恍惚间,王夫人眼中的宝玉变成她记忆中的幼子,不由得慈爱地轻轻抚摸宝玉的头,宠溺之情流淌而出。
为了让宝玉睡得更甜,王夫人身子微侧,闭目养起神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也睡着了。
时光一如既往,无声流逝,不同以往的是,在这无声的宁静中,暧昧的春风已悄然钻进这间房间。
日落西山,暮色初显,王夫人秀长微翘的睫毛轻颤,从难得的好梦中醒转过来。她美眸一张,只见宝玉正一眨也不眨凝视着她。
“你这孩子,吓了为娘一跳!”
王夫人微微一惊,随即暗自检视娇躯一番,并未发现到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谢谢母亲,孩儿终于睡了一场好觉,再也没有做噩梦了。”
宝玉仍然凝视着王夫人,不过目光中丝毫看不出有暧昧。
其实王夫人也是长期独眠,陪伴在宝玉的身旁,她也出乎意料睡了一场好觉,芳心舒畅下,她轻笑道:“要感谢为娘也不用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呀,怪吓人的!”
宝玉搔了搔头,流露出纯真可爱的赤子之情,开心笑道:“孩儿醒来也不久,一睁眼就看见母亲,开心极了。”
话语未顿,宝玉故意再次盯着王夫人。
王夫人被宝玉看得心跳加速,一丝红云浮上脸颊,慈爱地责骂道:“你这孩子还吓为娘,不像话!”
“我是觉得母亲好看!”
宝玉故作委屈之状,嘴角微翘,柔声道:“孩儿这才发现母亲原来这么美丽,恐怕那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上。呵呵……”
爱美乃女人天性,王夫人自然也不例外,听闻宝玉由衷的夸奖,她不由得面露喜色,随即不好意思地轻轻打着宝玉,道:“你这孩子,越说越不像话,连为娘也敢调侃。”
“孩儿说的句句是真!”
宝玉激动无比,恨不得指天发誓:“我若有半句虚言,就让孩儿……”
激动的誓言还未完全说出口,相信鬼神之说的王夫人急忙打断宝玉的话语,很无奈地叹息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玉儿,以后不要随便发誓,知道吗?”
王夫人深呼吸一口气,随即话锋一变,语带担忧的提醒道:“玉儿,你这番混话咱娘俩说说也无妨,可千万不要在人前乱讲,那会惹来闲言碎语。”
“母亲放心吧,我又不是不识大体,怎会这么傻呢?”
宝玉轻笑道,然后身子自然依偎在王夫人的怀中,一脸纯真的孺子思慕之状令王夫人毫无戒备之心。
“天色不早,我该叫人熬安神汤了。”
母子俩相拥片刻后,王夫人念念不忘宝玉的伤,娇躯带着妩媚与端庄交织的风情向门外走。
宝玉趴在床上看着“母亲”的背影,那修长玉腿交替之间荡起的动人臀浪令他的伪装瞬间消失不见,灼热的目光直追着王夫人浑圆又挺翘的香臀而去。
也许是宝玉的目光太灼热,王夫人行至门口时,娇躯突然微微一顿,一丝异样从心底一闪而过,下意识双腿一紧,回首望向宝玉,却见宝玉正趴在床上闭目养神。
自己这是怎么啦?王夫人玉首微摇,莫名叹息一声,随即加快脚步,走出这令人有点呼吸困难的地方。
好险,差点就露馅了!王夫人刚走过转角,宝玉立刻张开眼睛,额头上直冒冷汗,心想:想不到“母亲”的感觉竟然这么敏锐,看来自己可要好好计划一番,否则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接下来,没有异常的两日时光一晃而过,全心投入“猎母计划”的宝玉尽力扮演着纯真小孩的角色,连外面一大堆需要他解决的事情也抛到脑后。
在这两日,除了宝玉方便的时候外,宝玉几乎不让王夫人离开身边,母子俩的亲密每日俱增。
晨曦初露,天色还未大亮,习惯早起的王夫人首先醒转,她睁开美眸,望了望身旁的宝玉,经过几日的陪伴,这个动作终于成为她的习惯。
从白天的小歇到夜晚的睡眠,王夫人都陪伴在宝玉的身边,她已没有丝毫别扭,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对宝玉一些不小心的碰触也不怎么排斥。
王夫人见宝玉仍一脸恬静趴卧在身旁,欣慰的微笑浮上玉脸,自她旦夕陪伴在宝玉的身边后,宝玉再也没有做噩梦,只是依然不敢与旁人相见,念及此处,王夫人欣慰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自豪,能成为宝玉唯一的倚靠,她这母亲自然满心欢喜。
一番思绪转动后,王夫人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轻轻挪开宝玉环在她腰间的大手,随即小心翼翼下床穿衣出门。
当王夫人消失于门后的一刻,“熟睡”的宝玉刹那间张开明亮的双眸,神奇的动门法术总是能令他早王夫人一刻醒转。
得意的坏笑浮上宝玉的脸颊,经过两日的努力,虽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但王夫人在夜里已能自然的脱下外衫。
虽然是熄灯之后,虽然还有几层中衣相隔,虽然还是各睡一床被褥,但宝玉的信心仍无比强大,时时刻刻都陶醉在对未来的畅想中。
过了一会儿,王夫人端着药碗回到卧房门口,她还未掀帘而入,惊惶的呼叫声就已传入耳中。
“母亲,你在哪儿?我怕!”
听着宝玉焦急的呼唤,王夫人并未惊慌,因为每次她离开宝玉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宝玉就会醒过来,那惶急的呼唤也必不可少。
“宝玉,为娘来了,别怕!”
王夫人微笑着疾步而入,轻拥着宝玉趴伏的身躯,柔声道:“快把这碗安神汤喝下,不要苦着脸,乖乖听话。”
一脸苦色的宝玉此刻是发自真心的郁闷,如果说这个计划有何缺陷,那这苦药无疑就是美中不足的地方,但更令宝玉下定决心,就是为了对得起这些苦药,自己也一定要……将计划进行到底!
在喝药的时候,宝玉的背部挤入王夫人的怀中,那火热的身躯压在“母亲”的||乳|峰上。
王夫人试过推开宝玉,但在宝玉无辜的眼神哀求下,更为了让宝玉乖乖喝药,最后她还是强忍着胸前传来的压迫感觉,坐直娇躯。
不过只要宝玉喝完安神汤,王夫人就会立刻站起身,然后借口拿药碗出去,逃离与宝玉身躯的厮磨。
一晃又过了两日时光,宝玉依偎在王夫人怀中的时光不停加长,即使不吃药的时候,他偶尔也能在王夫人的怀中厮磨一下。
宝玉心中一阵兴奋,但并未被胜利冲昏脑袋,经过这些日子的试探后,他已经明白王夫人的贞洁意志比王熙凤还要强烈,时机远远还没有成熟。
第十章禁忌风云
这一日吃过药后,宝玉闭目假寐一会儿。
突然宝玉张开双目,哀声道:“哎哟,好痛!”
正在看书打发时光的王夫人吓了一大跳,急忙扔掉手中的孔孟典籍,快步来到床前,美眸透出无比焦虑,道:“玉儿,你哪儿疼?快告诉我。”
“娘亲,我伤处疼,好疼呀!啊……”
宝玉一脸煞白,颤抖着声音猜测道:“不知是不是大夫敷的药膏失效了?”
“有可能!”
王夫人见宝玉疼得面容扭曲,芳心一急,思绪顺着宝玉的猜测转起来:“这药膏已敷了好几日,大夫也说过要看你的伤处,再决定要不要换药。”
说着,王夫人转身向外走,道:“玉儿,别急,我这就去找大夫为你换药。”
“不要!”
宝玉满脸惊恐地嘶吼道:“娘亲,万一大夫要害我怎么办?我不要换药——就算是疼死,也不要换药,哎哟!”
“不换药怎么可以!”
王夫人急得呼吸紊乱,转身走到宝玉的身前,极力劝说:“玉儿,听为娘的话,换药吧,大夫与你无怨无仇,怎会害你呢?”
宝玉神色更加惊恐,身子颤抖地反驳道:“那父亲与我也是无怨无仇,为何又要害我?”
“这……”
王夫人顿时哑口无言,心海不由得对贾政的怨恨再深一层,她难以反驳,只得柔声安抚道:“大夫换药的时候,为娘就站在一旁,绝不会让他害你!”
“我怕,我不要,啊!好痛!”
宝玉面容再添惊惧之色,不停颤抖的双唇发青、发紫,更是不时痛叫出声:“我不换药,疼死也不换药!”
唉!怎么办?一时之间,王夫人在房内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脑海内意念翻转、纷扰不休,最后猛然一咬银牙,只剩下唯一的念头——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宝玉的伤恶化!
“玉儿,为娘有办法了。”
王夫人的呼吸猛然粗重十倍,话语停顿天长地久般的几秒后,她这才鼓足勇气道:“娘亲亲自帮你敷药!”
“啊,娘亲,这……这,我……”
宝玉顿时如遭雷击般,身躯突然僵硬起来,仿佛伤疼突然消失了。
“玉儿,你将娘亲想成大夫就可以了,这只是敷药,不用害羞。”
因为宝玉的反应,王夫人反而开始劝说宝玉不要拘泥世俗,同时心底的犹豫也悄悄化为灰烬。
“娘亲,可是我受伤的地方是……”
“你小时候还是为娘帮你洗澡呢!乖乖听话,为娘这就去取药。”
不待宝玉有所回应,王夫人已走出房门,倩影疾步走过之处,留下慈爱、圣洁的母性光辉。
瞬间宝玉双目一呆,那圣洁的倩影已经走出他的视线范围,但他的脑海中还是波澜回荡、浪涛汹涌。
“我这样做……对吗?为何会有这么强烈的罪恶感?”
假宝玉的心灵突然陷入天人交战中,万千道意念纷至还来,千丝万楼缠成一团。
“如此圣洁、端庄的女人,你怎么能诚心欺骗她、诱惑她?”
义正严词的声音指责瑟缩在心灵墙角的宝玉。
“嘿嘿……”
色色的坏笑紧随于后,在宝玉元神空间回荡不休:“你怕什么?
不要犹豫,行动吧!你是‘假’宝玉,得到王夫人不仅可以报复贾政,还可以将王夫人从苦海中解救出来。““胡说!”
义正严词的话语大声反驳:“你只是灵魂变了,身体还是贾宝玉,怎么能对母亲这样?混帐东西!”
“你才混帐!”
邪笑声也理直气壮大声反击道:“你这迂腐的笨蛋,什么最重要?是一个人的灵魂最重要,你是来自未来的人,不是原来那个白痴!”
话音微顿,邪笑声反击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六百年后表姐弟结婚就是错,可是现在却是对二千年、一万年后,你还敢肯定母子相恋是错的吗?”
义正严词的声音无可奈何下转移话题:“就算你是‘假’宝玉,王夫人这么疼爱你,完全就是将你当作她的心肝宝贝般爱护有加,你就用玩弄回报她对你的好吗?”
“胡言乱语!”
“迂腐笨蛋!”
两道不同的声音在宝玉的脑海中争执,开始还有次序的前后交替,后来竟然同时在宝玉心中互相交战,乱成一团。
“住口!”
一直蜷缩在心灵角落的宝玉元神终于怒火爆发,他猛然立身而起,双目迸射无尽怒火,将一黑一白两道虚影同时焚为灰烬。
“呀!”
在现实中的宝玉不由自主仰天长啸,将无尽的烦闷夹杂于长啸声中倾泄出来。
从药房取药返回的王夫人正巧听到宝玉的长啸声,芳心一惊,她几乎撞开门扉跑进来,道:“宝玉,伤处更疼了吗?娘亲这就为你上药!”
“不疼,我只是觉得心中发闷,所以才忍不住叫了几声。”
宝玉的理智与欲火还未分出胜负,他一时之间甚至失去猎艳的心情,面带无奈地苦笑,然后轻轻一语带过。
“吓死为娘了!”
王夫人顿时放心,忍不住拍了胸口一下,随即柔声道:“玉儿,你躺好,娘亲这就帮你上药。”
“娘亲……还是我自己来吧。”
宝玉意念动摇,开始挣扎起来。
王夫人掀开被褥的动作微微一停,眼中闪现一抹动摇,但随即又被强烈的母爱驱散,道:“你这孩子,我可是你母亲,为你敷药又有什么大不了?想不到我的玉儿还真腼腆呀!嘻嘻……”
然而王夫人发出的笑声更多是在安抚自己,事到临头,她终于发现羞涩的感觉比想象中要强烈许多。
“那……就劳烦母亲了。”
宝玉双目一闭,半推半就的踏上自己早就铺好的轨迹。
王夫人再次深呼吸,并极力保持平静,但当她伸手要解开宝玉的腰带时,玉手却不停颤抖起来。
恍惚间,王夫人的手指停在那方寸之间。
宝玉缓缓张开眼睛,他的理智还在挣扎,欲望却早在心海狂呼:近了!更近了!母亲就要脱下我的裤子,我就要在她面前露出……下体了,呃二想到这儿,禁忌的刺激好似排山倒海般,瞬间冲破宝玉的心防,他顿时丧失理智,欲望则呼啸得更加肆无忌惮:来吧,快来吧,母亲,你快动手吧!
不知不觉间,一个小小的解带动作却变成一道横亘在礼教与真情间的高山峻岭。
宝玉见“母亲”还僵持着,已是满心邪火的他立刻计上心来,再次运功逼出一头冷汗,神情凄惨无比地痛呼出声。
惨叫声好似一把削铁如泥的神剑般,狠狠刺穿王夫人的心房,刹那间,万千道杂念从她的心房汹涌而出。
王夫人虽然长在世家,并嫁入豪门,一生地位尊崇,但长子贾珠却少年夭折,女儿元春又嫁进皇宫,长年难得一见,相公贾政不仅为人古板,没有情趣,而且还长期在外任职。
不知不觉中,王夫人的眼中只剩下小儿子——贾宝玉,传统的思想更令她将宝玉当作未来的依靠,其地位甚至超过贾政。
王夫人感慨万千的同时,玉手猛然一紧,她人生第一次做出近似野蛮的动作,竟将宝玉的裤子扯到腿弯处。
“啊!”
这次宝玉是真的痛叫出声,因为王夫人用力过猛,还未愈合的伤口顿时传来一阵剧痛。
王夫人本是美眸望向上面,一听到宝玉的痛叫,情急之下急速低头,关切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眼前惨不忍睹的画面瞬间惊呆:天啊!宝玉竟然被打得这么——#只见宝玉身上,从屁股到大腿竟无一寸完整之处,大部分肌肤血痕狰狞、隐见红肉,未破皮的地方也又红又肿,任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不由得为之侧目。
王夫人只觉心房一酸,所有的羞涩与难堪都在震惊中化为酸楚的泪花涌出眼眶,洒落在高耸的||乳|峰上。
“宝玉,我的儿,疼死为娘了,呜……”
王夫人瞬间芳心大痛,猛然抱住宝玉的上身,哀声哭泣起来。
“母亲,别伤心了,孩儿这不是好好的吗?”
王夫人发自真心的热泪洗涤几分宝玉心中的尘埃,在温馨暖流的冲击下,他心中的邪火也消退几许。
“我的儿,苦了你啦,都怪你那狠心的父亲,简直是混帐!”
母子俩一番激动过后,王夫人的思绪已生微妙变化,她伸出的玉手不再颤抖,并动作轻柔地为宝玉敷药。
依照大夫的交代,王夫人先浸湿丝巾,然后轻轻拭去干涸的药膏。
第一道工序终于完成,王夫人随即扔开丝巾,玉手沾上药膏,缓缓伸向宝玉的伤处。
“咚咚……”
突然王夫人的心跳加速,宝玉的头虽然埋入枕头中,但她脸上的羞红还是越来越深,一个不可忽略的现实终于在她心窝盘旋起来:天啊,自己这当母亲的竟然在——触摸儿子的屁股!唔……不,不是这样,只是上药。
王夫人修长的玉手再次颤抖起来,突然宝玉身子一震,发出一缕低吟。
“玉儿,为娘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呀!”
王夫人本已轻柔至极的动作更加轻缓,就似一片羽毛般轻轻扫过宝玉的伤处。
因为有五色神石的保护,宝玉只有皮外伤,这声呻吟根本不是因为伤疼,而是心中的邪恶快感溜了出来。
宝玉自然不会说出真相,而是顺着王夫人的话语回应道:“娘亲,孩儿不怕疼,你尽量抹药吧。”
王夫人对宝玉的勇敢大为欢喜,动作却越来越慢,呼吸也越来越紊乱。
虽说万事开头难,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反而越到后面,王夫人越感到羞臊不安,因为宝玉的屁股全是伤,就连接近下体的地方也有板子的痕迹,这程度绝对已经超出王夫人的预料。
精明的宝玉感觉到王夫人久无动作,意念一转,轻易就明白原由。
出于心底那微弱正义之音的回响,宝玉并未落井下石,而是无可奈何的选择沉默——在沉默中等待变化来临。
沉默还在继续,片刻的时光仿佛已是冬去春来。
王夫人身子一挺,怒突的双||乳|剧烈震荡几下,她随即闭着眼、咬着银牙,玉手向下一压。
开始了,美妙的接触又开始了!
王夫人的手虽然弄得宝玉的伤处发疼,但他心中却是一阵狂喜,只想在王夫人的“抚摸”下纵声高歌、尽情欢唱。
在王夫人通红的玉脸下,心神早已无比紊乱,原本简单的动作变得困难重重,使得暧昧时间也漫长无比,仿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终于,最为暧昧的一刻在假宝玉火热的期待中来临了!
怎么办?好羞人呀!微弱的抗拒在王夫人的心海刚一盘旋,就被坚定的意念驱散,她急速瞥了一眼,只是看到一道黑影,却已经羞得她浑身有如火烧般。
又是几秒颤抖后,王夫人瞎子摸象般小心翼翼地摸过去,并幸运的停在正确的地方——宝玉的股沟尽头。
王夫人强振起心神,开始在靠近宝玉屁股的伤处抹药,她只觉此刻的时间是如此难熬,本已紧绷的心弦更是蹦到极点,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就在王夫人芳心狂震的同时,宝玉也是心房狂跳,此刻他脑海中邪恶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道疯狂的意念在他心中飞速盘旋,令他很想分开双腿,让“母亲”的玉手一不小心落在早已怒胀、咆哮的“小宝玉”上。
不行,时机未到,绝不能打草惊蛇,功亏一篑!在这关键时刻,宝玉的欲望与理智终于找到平衡的一点,他微微分开的双腿立刻又夹紧了。
“呼呼……”
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暧昧的时光终于结束,不过暧昧的烙印却悄然钻入王夫人的心海。
一张纱布覆盖住宝玉的伤处,也将王夫人的羞涩掩盖起来。她极力平静地问道:“玉儿,你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一点?”
“孩儿感到一阵清凉,很舒服。”
心思矛盾的宝玉并未抬头回话,也不敢轻易抬头,因为他眼中满是欲火。
“那好,你休息一会儿,娘亲出去洗手。”
房内不是没有清水,但王夫人想/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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