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尤二姐脸上的媚笑消失不见,并秀眉微皴,心中万千意念纷至还来。
“姐姐,你这么入神在想什么?”
尤三姐见尤二姐少有的面容郑重,不由得欢快的打趣道:“不会是在想贾宝玉?不用这么费神,明日就叫大姐帮你提亲。”
尤二姐被尤三姐的调侃惊醒过来,斗嘴她自然不会怕,立刻笑靥如花,反击道:“行啊!最好让大姐将你也捎上,咱姐妹俩来个娥皇女英,传为佳话也不错。”
悦耳的娇柔话语微微一顿,尤二姐嘻笑中透出一丝疑惑:“三妹,我看你刚才的模样有点不对劲,与你平日大为不同!快老实交【wrshu.】代,你不会真的看上贾宝玉了吧?”
尤二姐语速越来越快,越说越是肯定。
在一旁的尤夫人与尤氏不由得点头认同,神色大为意动,若宝玉不是在守灵期间,她们恐怕就会立刻前去提亲。
稚嫩的尤三姐根本不是尤二姐的对手,闻言不由得羞涩不已,红云顷刻间布满面容,连耳垂也是一片通红。
不敢说出真相的尤二姐无言以对,“嘤咛”一声就扑向尤二姐,用武力报复言语上的失败。
“咯咯……”
尤二姐与尤三姐嬉闹成一团,悦耳的银铃般欢笑声在空旷的院落回荡不休,引得树上的鸟儿振翅高飞,引颈高歌以作回应。
尤二姐姐妹俩嬉闹着跑向前方,尤二姐见尤氏与尤夫人落在后面,听不到她们的谈话,就抓住尤三姐的手,低声说:“小妹,你学了这么久的武艺,这次全靠你了!贾珍父子回来,你给我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上次我差点被他们糟蹋了。”
“二姐,你放心,我怎么说也学了几年武功,打姐夫——不,打禽兽那是小事一桩!”
尤三姐并未向家人说明自己正在修道,只以学武为借口,以免吓到红尘凡人。
一脸英气的尤三姐满脸信心,心底深处却是黯然不已:为了师兄,自己即将去勾引贾宝玉,行为也光彩不了多少。唉,真想回到大荒山去呀!
第三个夜晚,在宝玉的翘首以待中缓缓来到。
宝玉又是欢喜,又是紧张,整个心神紧绷起来,心想:过了今夜,一切都将按照自己铺排的轨迹运行。
空寂的月色平淡如水,在静尘等人的保护下,最后一个夜晚终于在平安中度过。
黎明的曙光悄然出现,宝玉握紧手中的通灵宝玉,俯身对沉睡的金钏儿低声道:“钏儿,再委屈你一日,我很快就可以带你回新家了,呵呵……”
一夜无事,宝玉心中大石落地,但针对“五色神石”的阴谋并未放弃,只不过采取更为阴毒的方式而已。
同一片天空下,美丽如画的杭州。
在一艘豪华的画舫内,贾琏在身下的艳姬体内狂野冲刺,一阵密集的轰炸后,男女同时一声高昂的欢叫,双双攀上情欲巅峰。
片刻,瘫软如泥的贾琏无力再战,他搂着艳姬进入梦乡,在沉睡之前,脑海仍自盘旋着适才的快感,觉得这外面的女人就是比家中妻妾玩起来尽兴、舒畅。
突然,寒流卷动,人影突现,一道魁梧的黑影站在贾琏的床前。
妖界四王之一的独角蛟王双目闪烁着阴森气息,看着熟睡的贾琏,他得意洋洋地低语道:“就是你了,害得老子找那么久!”
话音未落,独角蛟王大手虚挥,贾键与艳姬同时头一偏,昏了过去。
一番手脚后,独角蛟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喃喃自语:笨蛋才会在贾府打生打死,本王就从这家伙身上下手,自然有效得多!嘎嘎……
天色黎明,艳阳初升。
岸边的喧哗终于传到画舫中,将“劳累”一夜的欢情男女纷纷惊醒。
艳姬在明亮光线的骚扰下睁开双目,见身侧的贾琏依然睡得死猪般,她不由得得意地笑起来。
眼前之人可是豪爽的恩客,这些时日自己在他身上用尽风流手段,当然也得到不少好处。想到这里,艳姬眼前不由得悄然浮现如山的金银,眼神一热,内心的决心更加强烈,不将贾琏的钱囊弄空绝不放他离去。
“小美人,醒了怎么不唤醒你家二爷?”
贾琏醒过来了。
“二爷!人家见你昨夜那么拼命,想你多休息一下嘛!”
艳姬丰满的身躯偎入贾琏的怀中,假装撒娇、不依地娇嗔起来。
“小乖乖,我看你是想让我养足精神,今夜好填饱你才是,嘿嘿!”
贾琏yin亵的笑容一收,甚为惋惜地低叹道:“唉!可惜我立刻要回金陵,不然非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艳姬闻言大吃一惊,芳心顿时大为不舍,当然是舍不得如山的金银,立刻双目一眨,逼真地挤出两行泪水,呜咽着扑进贾琏的怀抱,道:“我不要你走、不要你走,人家是真心喜欢你的!”
话音微顿,艳妓侧首望了望贾琏依然鼓胀的钱囊,情意荡漾地道:“你是不是没银两了?不要怕,我平日省吃俭用还存有一些,足够你在这儿再待一段日子,人家真的不想离开你!”
贾琏闻言不由得大为感动,心窝一热,欲答应再留几日,正在此刻,莫明的意念自贾琏的识海传出,他顿时觉得回家是十万火急之事,连一向酷爱的女色也变得淡薄起来。
任凭艳姬再使出何等手段,意念忽变的贾琏还是止不住离开的脚步,只得在无限的矛盾中挥泪而别,纵马往金陵归来。
就在独角蛟王出现在画舫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府衙内,任职在外的贾政也接到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朝廷调令。
烛火通明的书房中,虽已子夜时分,但勤勉的贾政仍然在处理公文,门客的脚步声将他自沉思中惊醒过来。
贾政浓眉微皱,因公事而心情不佳,略微不满地向进来的门客道:“我不是说过不要随意打扰吗?”
“回老爷,是急事!”
脚步匆忙的门客慌张说:“大厅内有两个宫里来的差人,等您前去接旨。”
“接旨?”
贾政猛地从座椅上跳起来,无比诧异地反问道:“这时候怎会有差人前来宣旨?”
不知是吉是凶的贾政只觉得后背发凉,冷汗在悄然中布满他的额头。
贾政这儿心惊胆颤等待答案揭晓,而在国师府中,策划此事的幕后黑手则对饮欢聚、轻言浅笑。
“旋风兄,你说这贾政是否会起疑?”
中年汉子面容沉稳,悠然轻笑着为旋风真人斟上一杯美酒。
“黑羽兄,你就放心吧,那贾政迂腐又呆板,一见圣旨还不立刻日夜兼程赶回来!”
旋风真人饮下杯中烈酒,得意大笑起来,然后继续道:“如今的蠢材皇帝对我是言听计从,若不是怕被供奉堂那几个老道士察觉,我真想将这笨蛋皇帝吃了,自己来坐这人间龙椅,哈哈……”
中年汉子即是妖界的黑羽大王,他微微摇头,大为不屑地道:“这人间皇帝有何稀罕?你我兄弟联手,若将神石夺到手中,到时纵横三界,咱们坐天庭的龙椅还差不多!”
“黑羽兄说得好,干杯!”
旋风真人被黑羽大王说得心神激荡,向往不已。
推杯换盏间,旋风真人得意洋洋地说:“待贾政来到京城,我就以笨皇帝的名义将他召入国师府,到时就看黑羽兄你的摄魂大法了。”
话音微顿,酒酣耳热的旋风真人微带羡慕地望着黑羽大王,叹息道:“我也想过此计,可却力不从心,还是黑羽兄的法力令我佩服。”
“旋风兄,你恐怕已有几百年没有回妖界了吧?”
黑羽大王面容浮上淡淡的微笑,没有因为旋风真人的夸奖而有丝毫得意,未待对方有所回应,他随即说:“如今妖界虽比不上千年前的盛况,但也出了不少高手。不说其他,与我并列妖王的其他三位就不可小觑,更别说还有许多隐修的前辈妖仙了!”
“是啊!”
旋风真人双目闪现缅怀,道:“当年盛况是不易重现了,全怪那孙悟空,一根金箍棒打死我妖界不知多少高人,弄得我妖界如今只能龟缩在一处,全都是那天杀的猴子干的!”
旋风真人越说越气,忍不住将酒杯砸碎在地,愤恨无比地厉声道:“我家大王就是被他打死,弄得我小旋风再也不能快活无边地巡山了!”
“旋风兄,你这样不好吗?”
黑羽大王连忙举杯平息旋风真人的怒火,道:“等我们夺得神石,你想干什么都行,到时咱们不巡山,去巡天宫、巡三界!”
“好啊,巡游三界,坐镇天宫,哈哈……”
旋风真人与黑羽大王兴奋地喝下杯中美酒,好似正在吞神石般美味无比。
第七章再挑姨妈
阵阵响亮的鞭炮声打破晨曦的宁静,为金钏儿送殡的队伍自贾府行出,直奔贾家位于钟山之麓的家族墓地。
宝玉不再假装悲伤,一脸平静走在人群中。
“二爷,小的已按你的吩咐买下一座宅子。”
包勇恭敬地走近宝玉,低声回禀:“石爷这几日一直没出现,新宅子也不知起什么名,还请二爷请示!”
宝玉微一沉思,随即抬头仰望天空,带着无尽的寄托与希望道:“就叫……梦宅!”
“梦宅?”
包勇对此怪异的名称诧异不已,忍不住重复一遍,见宝玉点头,他才确定并未听错。
“倪二去哪里了?你们一向不都秤不离砣吗?”
宝玉语带调侃地轻笑道。包勇下意识环视四周一圈,虽然他们的身侧没有外人,但天性豪爽的他一提起这件“大事”仍然面色微热,略显不自在地结巴道:“他去准备……工具了!”
“辛苦你们了!”
宝玉大手轻拍包勇的肩膀,见其提到挖坟浑身不自在,不由得心中暗笑,……看来思想这玩意儿真是很难改变呀!
出殡队伍刚要走出城门,鸳鸯突然追上来。
“二爷,老太太与太太都在找你。”
鸳鸯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紧追而来,她弯着腰喘气道:“老太太说了,你已经受了三日的苦,如果还不去见她,她就要亲自来找你了。”
贾母这样发话,就代表不可违抗,宝玉只得离开队伍独自返回贾家。
鸳鸯疾步紧跟在宝玉的身后,见他在中门处脚步一转向怡红院行去,急忙脆声提醒道:“二爷,老太太她们都在内院,你走错路了。”
“我回去漱洗一下再拜见老祖宗,你先回去,帮我传个话就是。”
宝玉头也不回,兀自向前行去。
“二爷。”
鸳鸯跑步上前,情急之下扯住宝玉的衣袖,焦急地说:“老太太与太太都等你很久了,你再不快点,老太太恐怕就要发火了。要漱洗可以到老太太那儿,我再帮你就是。”
鸳鸯话语出口才发觉不妥之处,她此刻的模样撒娇多过劝说。
鸳鸯只觉芳心发热,羞涩的红云刹那间布满玉脸,玉手迅疾放开宝玉的衣袖。
宝玉见鸳鸯如此坚持,他只得实话实说:“其实我是想回去看看袭人她们,鸳鸯,就麻烦你为我遮掩一下了。”
自从在灵堂相处三日后,宝玉与鸳鸯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宝玉话语末了,还随意地笑了笑。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鸳鸯对贾母的忠心是出了名的,她本不愿帮着宝玉欺骗贾母,可是心儿一跳,竟然鬼使神差点头答应。
一刻钟后,宝玉终于回到阔别三日的怡红院。
回家的感觉令宝玉满心舒畅,为了给几个美丽丫鬟一个惊喜,他摆手制止外院婆子们的传报,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袭人,你还是上床躺着吧,不然又要累倒了,宝玉没有这么快回来。”
晴雯柔和的话语从房中传出,对袭人的担忧无比明显。
宝玉唇角浮现微笑,暗自思忖:我果然没有看错,晴雯在四个丫鬟中最重情重义,而袭人是温顺忠心,麝月则是纯真无忧,相比之下,虽然秋纹很聪明,可惜总觉得她太过计较,总是找不到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疼爱之心。
“晴雯,我怕一睡就睡过头,你把药放下吧,我的身子已经没事了。”
袭人的声音娇弱而无力。
宝玉闻言心房一疼,想不到袭人因为担忧竟然一病这么多日,比麝月告诉自己的情况严重得多。
这时,房内响起袭人的咳嗽声,紧接着是晴雯的惊呼。
“啊,你咳出血了!别动,我马上去请大夫,你躺好别动,我马上请大夫。”
“砰”的一声,晴雯用力撞开房门,整个人向外冲去,紧接着眼前一花,她扑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我!”
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晴雯芳心大惊,正欲极力挣扎时,宝玉的声音立刻让她安静下来。
“宝玉,你怎么成这样了!”
宝玉大步进房,还未来得及关心袭人的身子,袭人反而一脸怜惜,挣扎着要下床来为宝玉好好漱洗一番。
袭人这么一动,又猛然咳出一口鲜血。
这下子宝玉吓得面无血色,急忙大叫道:“快,晴雯你去找大夫、找御医,叫他们立刻来。”
“不要,晴雯回来。”
袭人虚弱的话语透出一分坚定。
袭人深受礼教尊卑的束缚,用力摇头道:“宝玉,我知你是对我好,但我只不过是一个丫鬟,要是惊动御医,会为你招来很多非议,再说,我这只是小病,养一阵子自然就会痊愈。”
宝玉听得更是心痛,这种时候袭人竟还为自己着想。
现代人最讨厌的就是封建礼教,宝玉大手一挥,用命令的语气道:“你都吐血了,还管别人干嘛?谁敢说闲话,我就将他赶出去。”
宝玉多了几分豪气,也多了几分霸气,双目精光一闪,斩钉截铁地对晴雯道:“快去呀,用我的名义请御医来。”
晴雯虽然也很焦急,但她的想法也与袭人相似,而且聪慧的她想得更深远。
动用皇亲的名义,请御医来救一个下人,那可不是小事!不仅老爷肯定会重责,说不定还会引来皇家的不满,编派一个欺君罔上的大罪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宝玉说得好,袭人已经吐血了,还管那么多干嘛!晴雯绝对是个大胆的女子,一咬银牙,她转身就向外冲去。
“不行!”
袭人不顾一切地坐起来,玉手抓住宝玉的手腕,坚定无比的“威胁”道:“你们要是真敢这样,我就立刻去见金钏儿。”
宝玉与晴雯都熟知袭人的性情,她虽是温柔贤慧,可一旦认定一件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晴雯顿时僵立于地,手足无措地失去主意。
正当宝玉感觉心情烦躁时,一股温暖的热流自他胸前传出,通过与袭人的玉手相接处传入袭人的体内。
宝玉顿时双目一亮,突然开怀大笑起来:怎么忘了通灵宝玉呢?它连死人都能救活,怎会搞不定区区小病呢?修真虽然还是难以逃离生老病死之苦,但这五色神石岂是修真可比!
一片光芒笼罩这间房间,宝玉突然抱着袭人躺上床,当着晴雯的面给了袭人一记长吻。
袭人瞬间玉脸通红,羞得一阵呻吟。
晴雯则一声娇嗔急忙逃出去,然后面红耳赤地守在门外,替宝玉当起门卫。
“宝玉,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袭人浑身都已被羞红弥漫,双手紧抓着衣襟,恨不得立刻钻进地洞内。
宝玉可没有那么多顾忌,甚至希望晴雯能留下来,他一边为袭人宽衣解带,一边嘻笑道:“好袭人,别闹,我这可是帮你治病。”
“哪有这样治病的呀,啊,不要,宝玉,不要……”
以往的宝玉也爱胡天胡地,但从来没有闹到这种程度,此时袭人更是没有一点欲念,禁不住略带生气地反抗起来。
“好袭人,我真的是在帮你治病,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宝玉的动门术法已经在袭人的身上发挥作用。
“滋”的一声,宝玉的rou棒插进去了,火热的巨物破浪分水,不疾不徐地插入袭人的花心,充分享受着娇嫩蜜||穴的柔腻厮磨。
“噢……”
袭人朱唇大张,羞涩而又满足的呻吟飘荡而出。
在门外,晴雯在同一瞬间娇躯一颤,一道微不可察的惊叫在她银牙间暗自打转,心想:唔……宝玉竟然真的做起那种事?他真的是在帮袭人治病吗?
晴雯绝对是最聪明的丫鬟,宝玉这法子虽然荒诞,但她更相信宝玉不会拿袭人的性命开玩笑。
念及此处,晴雯再次紧咬银牙,坚定要为宝玉把风的信念,同时也强自忍耐着内里一阵云雨之声。
一刻钟后,袭人的呻吟已经完全忘形,不仅大声欢鸣,而且还腰身旋转,一下一下迎合着宝玉的抽插。
再过一刻钟,袭人的尖叫声陡然穿云裂空,腰身高高拱起,泥泞的蜜唇紧紧贴在宝玉的胯间,花径更是剧烈收缩。
宝玉也高潮了,在袭人的春水喷打在他龟冠上的一刻,蕴含神石精元的岩浆轰然喷射而出,灌满袭人还在抽搐的子宫花房。
门外,晴雯的身子已经靠在墙上,她用力捂住大张的小嘴,眼中闪烁着羞喜交加的光华:天啊,袭人叫得好大声,一点也不像重病之人,难道宝玉做那事真能治病?嘻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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