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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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著得意的张狂。整首歌谣

中洋溢著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不好意思,民谣曲调都是自编的,我不知道怎么谱曲,错误莫怪)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著酒后的放浪,村里

人**般拱著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激下,那

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著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著热气,说

著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著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终于,不顾

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七、误奸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么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丈夫

沾著亲。露著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

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靦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人,脸

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

上去,涩著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一块。

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臭著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

出个双颊跎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会,镜子里

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么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著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艾在

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么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磨著

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著鼻

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著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乾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著,一边问。

“乾净!”张艾闪著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么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乾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

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

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著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么快回来了,

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

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人惯

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候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热,从后边

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著阳燥燥的

气味儿,自己也想著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就烫在**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腾塞

进一根**,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么啦,这么直接?下体辣辣的捱著,辣痛中

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内壁给茎身涨著,烫著,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紧,

口中随著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著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在停

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果他

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若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著,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冷静。

**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

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著僵硬。她想守住自己的

冰冷,可是在**与**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著血液的流动传遍

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浸湿的**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滑开**内

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在欢快地迎接!圈收著**;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著茎身;而体内

深处在等候,等候**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

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著,喷散著酒气,随著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

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著张艾,在羞辱著她,提醒著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

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著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

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进错

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著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

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yin著!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yin。

婆婆的屋里供著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乾净褥子,此刻正

被自己流出的**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

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著她,撕咬著她的心。喘不过气来的心

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

然发热,一直忍著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

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

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

一种力量击打著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

前似乎能看见一根**,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著,而荫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

: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著的花瓣,

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

裤子连著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

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边上的荫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

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杂牌的不认。

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

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著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著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著简单的动作,带著酒后**的麻木,做著持

续的动作,带著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著,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

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

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

的快感,伴随著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著飞向高峰。

张艾的**在痉挛,身子在痉挛,**在翕张,毛孔在翕张,**在喷涌,心灵

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著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著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

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拉出来,涂满张艾的荫部和后股,带著体温,

带著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

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著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上遗留的粘

乎感,爬起身,带著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

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著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

己,也像在安慰躺著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著,皱著,带著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

那一丝丝游动著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

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无所

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

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

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著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

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著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张

艾这般安慰著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著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

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部,按

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

续续的哲思,回避著具体。

荫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乾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

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

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

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

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著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

爬出来。

夹收著陌生男子的jing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

有村里人,侧著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著她看,带著友好的甚至

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著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

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著,应著,一边款款的走著。竭力平静的脸上,藏

著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

议论著。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

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著,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著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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