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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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麽又在发呆了啦?”

看着在我眼前五根青葱的手指,我呆了呆,在这刹那,忽然有一个念头在我心头裡涌了出来。于是乎,我突然地抓住了婉茵晃动着的手。

“砰咚!”

“啊!”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突然了,吓得婉茵原本拿着水杯的手鬆了一鬆,水杯就这样掉到地上。

“水杯掉了,我先捡起来。”

“不!”婉茵刚想俯下身去捡水杯,我就把她拉了起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妳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呃……不会啊!怎麽这样问?”

“不会吗?”我没有问答婉茵的问题,却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放进口中吸啜起来。

婉茵显然想不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居然没有阻止我,直到我吸啜到她的尾指时,我把目光从她的手上移到她俏红的脸上,她才忽然惊觉过来。

“啊!你在干什麽?你这样很髒耶!”

她想把手拉回去,但我依然不放手,反倒问起她另外一个问题:“那麽,如果我有一些一直在脑海中幻想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妳认为我敢不敢去做这件事?”

“这……得看你指的是什麽事情啦!”

“譬如说,强jian妳呢?”

是的,作为一个男性,说对婉茵这样的一个可人儿没有动过邪念,没有幻想过要强bao她等等,那是骗人的。而现在,我不甘心只是幻想,不甘心当一个只会想不敢做的没用的男人!

“你……你……你说什麽?”婉茵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听觉,自己好友的男友,竟然说要强jian自己?

“我说,我要强jian妳!”才一说完,我立即就将整个身子都挨过去婉茵的身边。

“不要!”婉茵想要用剩下来的一隻手推开我,却反而使她的一双手被我同时抓住了。

我将她的一双手同时翻过她的头顶往后拉,使她仰躺在床上,然后我则翻身骑在她的身上。

“放开我!”婉茵竭力挣扎着,不过力气始终不及我大,无功而还。

我骑在她的身上,自她的手指开始吻着,然后是手心、手腕、手肘、上臂、腋下、肩头……最后则是强吻她的樱桃小嘴,吸啜着她的津液,一直到我快要呼吸不了才鬆开口。

此时,婉茵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比刚才更显得红噗噗,只是脸颊上已经佈满泪痕了。

我一边舔她的泪珠,一边说道:“听说一直有男生想要追妳,可是妳都一一拒绝了。刚才的是妳的初吻吧?”

婉茵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别过了头,合上了哭红了的眼睛。

我继续说着:“如果是真的话,那麽接下来妳将会有更多的最初交在我的手上。”

我开始将目标转移到婉茵的胸脯上。由于我把她的手向后拉,使她原本已是丰满的胸部更显挺拔。我把头部伏在她的胸脯之上磨蹭着,虽然隔住了胸罩和校服,但是我相信,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男性来说,都是一个最好的枕头!

“让我看看妳的胸部美丽到什麽程度吧!”

我在婉茵的胸部磨蹭了一阵子之后,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更进一步了,于是紧紧地抓住了包裹着丰满ru房的上衣,用力向外一扯。

“啊!停手!不要啊!”在意识到我的企图之后,婉茵想伸手来阻止我的动作,不过依然无功而还。上衣撕裂的声音,触动着我每一条的性慾神经,激发着我的原始兽性。

虽然,最引人入胜的||乳|尖依然害羞地躲在||乳|罩之内,不过仍能充份地表现出其完美的弹性。尤其是在婉茵深深的一呼一吸之间,高耸的胸部往上一挺,然后又落回原来的位置,就这一上一下所盪漾而起的||乳|波,就使我的目光再也不能移开,心跳停顿、呼吸加速。

不过,自然而然,我并不满足于此。或者说,没有一个正常的男性会仅仅做到这个地步而感到满足,而且必然继续迈步向前。

“啪”的一声,轻轻鬆鬆地,胸罩就被我摘了下来。

“呜……”婉茵没有再说些什麽,只是轻轻地发出雏鸟般的悲呜。

胸型是完美的,粉红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之中,颤抖着,诱人之极。

“看妳发抖的样子,妳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这样暴露自己的身体吧?”

“阿志,停手吧,现在还来得及的!我可以当没有事发生过,绝不会告诉颂玲的!”

婉茵的哀求,轻柔婉若,我差点就想真的停下手来,不过,一提起颂玲,我又无可避免地想起了肥龙。

肥龙彷彿就在我的身边嘲笑着我:“看!我早就说过你只是个废物!像婉茵这种美女在你面前赤裸裸、坦荡荡的,你也不敢干,算是个什麽男人?你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不!’我内心呼叫着:‘我决不是没用的男人!我要证明,我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必定要有所行动!我掏出了胯下烧得火红的铁棒,在婉茵面前耀武扬威着:“停手?妳看看这傢伙,妳叫我怎麽停?我肯,我的小弟也不肯吧!”

婉茵看着我的rou棒,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老实说,我的rou棒并不算很巨型,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每一根rou棒都是一般的势凶且恶,这回事,可真的公平得很,即使是美女也不能倖免。

对于婉茵惊讶的表情,我感到非常的满意,也得到极大的满足。我的双手搓揉着那一双几近完美的ru房,用力地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rou棒就从||乳|沟中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双手和gui头传来ru房滑熘的触觉,当中尤以敏感的gui头为甚。

一边抽插着,我一边幻想着婉茵现在的感觉。

不知道,当她看见自己一向自傲的双||乳|在强迫的情况下被挤出一条深沟,而深沟之中还不时伸出一个丑陋的gui头向自己宣示已被易手的ru房佔有权,会有什麽感受呢?

她是不是又会想到,这个丑陋的gui头最后还会向自己射出又黏又浊、又腥又臭的jing液,当那可怖的白色液体溅在自己细腻紧緻的肌肤上,又会是如何的噁心呢?

最要命的是,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连幻想一下也无从幻想,面对未知的命运的那种恐惧时,又对她做成多大的压力呢?

强制||乳|交的兴奋、感官与思维的交叉刺激,为我带来无比的快感,大大地减低了我的持久力。想了一下,反正我知道婉茵的家人都没有那麽早回家,我有的是时间,多玩几次就好了,也就不再压抑,一洩如注。

我的量自然没肥龙多,但喷射的力量也很强,婉茵的双||乳|自然沾了不少,她的下巴和粉颈也被我涂上了一层奶白。婉茵的眼睛紧闭着,想来是没有勇气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婉茵愈是害怕,愈是激起我凌辱她的邪恶念头,于是便举起还沾满jing液的棒棒在她的面上拭着。当然,我也继续幻想着婉茵的感觉……

当婉茵感觉到她的脸上有一些半硬不软,带点微热的条状物移动着,而且移动过的地方好像还遗下了一些黏黏热热的东西,那黏黏热热的感觉又和ru房上、颈项上、下巴上的东西很像时,也禁不住好奇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原本不看还好,一看,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那雄纠纠的棒棒,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视觉受到刺激,连带嗅觉也敏锐起来,腥臭的味道袭上心头,而她又立即想到,在自己脸上拭着的自然是那凶悍的傢伙,黏黏热热的必定就是那……那……

那噁心的液体。

“不要!好噁心!”婉茵马上表明了自己的抗拒,而且说的时候泪如泉涌,面容也痛苦扭曲起来。

可惜,这一切也只能激发起我的兽性,我在这时明白到,为什麽这个世界上有这麽多人热忱于强jian这种罪行,为什这个世界上充斥着这多的强jian犯。

肉体上刺激的同时,观察被害者的表情才是最重要的部份,既能满足视觉,又可在心理上带来征服的快感。至于轮jian则能带给受害者更大的侮辱感,相对地强bao者所得到的享受也就更大!

我相信在强bao时所用的各式物品都只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进发,就是要使受害者受更大的侮辱,让强bao者获得最大的满足感!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瞭解肥龙……

我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倒是趁着婉茵讲话的时,就把rou棒塞了进去那诱人的樱唇。婉茵明显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正式是“口舌无措”,只能不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虽然没有经验的婉茵导致kou交毫无技巧可言,但她反抗时舌头的摆动和牙齿的触碰也使我的棒棒受到莫明的快感。我抱着她的头狂抽勐插起来,大约二、三十下左右,我又洩了!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连发两炮,是我都意料不及的,强制kou交的快感实在是太大了!

我在婉茵的口裡喷了好几下,然后抽出来,再对着她可爱的俏脸又多喷了几下,才算心满意足。婉茵似乎也失神起来,口裡的jing液有不少吞了下去,也有些自口角流了出来,一脸yin靡的模样。

虽然在短时间内已经射了两次,但是yin靡的境像却让我的rou棒依然“久持不下”,在婉茵的面前昂然阔首。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把婉茵的身体扳成趴在床上,而婉茵似乎已失去抵抗的力量,软摊摊的任由我摆佈。我用力地把校裙撕成两半,洁白的内裤与滑熘的大腿尽现眼前!

我发觉我愈来愈喜欢衣帛撕裂的声音的,声音的背后代表着女性的屈服和男性的征服,代表着男人以强而有力地压下弱不禁风的女人,是力量的象徵,充份地满足着男人的佔有慾.

我并没有褪下她的内裤,只是把内裤裆部拨开到一边,使蜜||穴暴露出来,rou棒缓缓地塞进去。

婉茵这时也总算有点反应了,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当然,这种程度的挣扎是不足以阻碍我的,这,只是一种象徵式的挣扎,是一个即将被强bao的女性在最后时刻展现着她的矜持。这些行动,毫无疑问地只会使我更兴奋。

“阿志,求求你,停手好吗?我们不是好朋友吗?”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婉茵眼见挣扎无望,只好再次哀求起来。

“是的,我们自然是好朋友。”我回应着:“不过,妳没有看新闻的吗?一些犯罪专家可指出强jian桉中的受害者大部份都是被身边相熟的朋友强bao呢!”

的确,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年中不知多少青春美丽,娇俏可人的少女,或被同学、或被朋友、或被亲生父亲和兄弟所强jian。有的,或是以暴力强jian,也有些是下药迷jian,更甚的是自己的兄弟、男友,居然为了形形式式、各种各样的原因出卖了自己,找来三五成群的陌生人轮流地jianyin着自己。

就像婉茵现在的情况,不正正就是被自己所信任的朋友yin弄着吗?

“请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做的话,颂玲知道了会很伤心的。”婉茵再次打出了颂玲这张人情牌。

“嗯嗯,说起颂玲,啧啧,妳的肌肤比她更滑熘呢!”回应着婉茵的同时,我一边像是搓麵粉般的蹂躏着她的ru房,一边亲吻着嫩滑的粉背,发出“啧啧”

的声音,同时rou棒又伸前了一点,紧贴着神圣的chu女膜。

“啊嗯……不!不要!这……这是我的第一次,你放过我吧!”

“哦?那是不是说妳的第二、第三次打算交给我?”

“不!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嘛!那我有必要因为妳是第一次而放过妳吗?”

说着说着,我的rou棒又往前伸了一点,chu女膜呈现绷紧的状态。

“呀啊!很痛,不要再来了!”

“我当然是会再来的,怎麽了?快要成为女人的感觉如何?让我使妳成为真正的女人吧!”

话音刚落,我的腰部就奋力往前一挺,狠狠地刺穿了婉茵守护了十多年的chu女膜。

“呜……不!我不要!”终于还是丧失了chu女之身,婉茵悲痛地哭叫起来。

而且,我在插入之前并没有做足够的前戏,没有充足分泌的荫道,使婉茵所承受的苦楚比其他刚破处的女孩更甚。

想到这裡,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在模彷肥龙强jian颂玲的手法。一样是后进式,一样未经任何的前戏便插入,不知这是不是因为我的潜意识受到肥龙影响呢?

当然,脑中所想的并不对我做成任何阻碍,而我也不作任何时间上的缓冲,立即加速抽插起来。初经人事的婉茵自然承受不起,只能失神地乱叫:“啊……

呀……啊啊……不要……停……停下来,痛死我了!“

每一声哀求,在我听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使我加强抽插的催化剂,让我的抽插一下比一下勐烈。我抓住了婉茵的双手,拉起了她的身体,使她的身体悬空起来,一双诱人的玉||乳|就在空气中前后摇摆着,成为一幅yin荡的构图。

经过一轮急攻之后,破处的痛楚渐渐澹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涌上心头的快感,在不知不觉间,婉茵主动地扭着腰肢、摆着丰臀,配合着我。

于是,我拉开了房间内的窗帘,再把婉茵的身体推贴着玻璃,一双美丽的胸脯在玻璃的挤压下变形。

“看!下面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的春宫秀呢!”

“啊……不要……羞死人了!把我放下来。”

“不行,妳这样优美的身体,不是应该分享给大家来欣赏吗?”

“不……啊!有人看……看见了。”

我细心看一下,对面的大厦果然有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看着这边,而且还伸手进裤裡,似乎是安抚着兴奋的小弟。

“呵呵,还不止呢!妳看见那两个小男孩吗?他们也在看着妳呢!”

在中年大叔的上面两、三层左右,有一大一小,相貌相似的两个男孩子,应该是两兄弟,一个拿着数码相机,一个拿着数码摄录机,在为我们的表演作最真切的记录。

“嗯啊……啊……怎麽可以这样,把人家这个样子拍下来。”

为了更加的凌辱婉茵,我维持在窗前的位置狠干着她的小||穴,而且不断加大力度,使婉茵更不由自主地摆动蛇腰,yin声浪叫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又把婉茵放回在床上,我也感觉到差不多时候该结束了,于是横腰搂着婉茵,俯下头来对她说:“我差不多要she精了,让我射在妳的荫道裡面,为我这个好朋友生个小孩好不好?”

“不!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我都给你干成这子了,第一次也给了你,就只有这个……求求你,千万不要射进去,今天……是危险期……”

我坚决地拒绝道:“不行,我一定要在裡面射出来!不如妳先想想替孩子改什麽名字吧?不知道会是男还是女的?”

“求求你,这个真的不行!随便你射在哪儿都可以,我用胸部替你挤出来好不好?再不然,我也可以替你用口的,你喜欢射在我的口裡,还是脸上,都随你喜欢!请不要射在裡面,如果有了小孩,我真的不知怎麽办才好了。”

我原本已处在崩溃的边缘,在婉茵那令人意料不到的yin语刺激之下,精关一紧,吼叫了一声,就在婉茵的体内射了出来。

我的分身逗留在婉茵的体内大约一分钟左右,我才缓缓地抽出来。我坐倒在地上,喘着气,休息着。而婉姻,则是很害怕似的,瑟缩在床角,用被子紧紧地包着自己的身体,目光却一直停在我的身上,未曾移走。

她的眼神,怨恨又说不上,恐惧有一点,哀怨也有一些,但更多的是迷惘。

我想她也许是不明白,我这个一直被她视为可以信任的朋友,为什麽突然会作出这种禽兽般的行为?而且,在未知的未来,她又如何面对我,如何面对她最好的朋友颂玲呢?

发洩过后,我总算冷静了下来:“对不起……”

“告诉我,为什麽?”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而已。”我叹着气,其实,不只婉茵,连我自己也很迷惘。

“你这样就叫有用了吗?你恃着自己的力量,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强jian了,这样就叫作有用的男人吗?我说,这是最没有用的男人才有的行为!”婉茵对我严厉地斥责着。

为什麽结果会是这样?我只不过是想摆脱“没用的男人”这个身份,为什麽结果反而是变成了“最没有用的男人”?我究竟应该怎麽做才对?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向我袭来,我抱着头苦思着答桉,但依然不得要领。

婉茵看见我一脸懊恼的样子,似乎也不忍再斥责我,拉起了被子走过来我的身边,温柔地安慰着我:“唉……其实,我也并不是真的太怪你,你就别再这个样子了。”

我睁大着眼睛,闪着惊讶的眼神,不可置信地问道:“妳……真的不怪我?

我对妳作这种事,妳竟然不怪我?为什麽?“

婉茵摇头叹息道:“唉!我真的不怪你。别再问为什麽了,你还是先走吧,我家人快回来了。”

我依言整理了一下衣服,婉茵仍然拉着被子掩盖着自己的身体,就送我出门口了。

我站在门前,回头看着眼睛都已哭红了的婉茵,心裡实在不很理解自己刚才野兽般的行为。

不知道为什麽,我提出了一个要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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