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已是太上皇的皇帝爹爹也会赶来送行,还搞出这麽大个排场,一送就是一百里。这样的阵势是不是後无来人她不知道,但一定决对是前无古人就是了。
寒雪看著车窗外的漫漫风沙,直为寒战及十二卫他们心疼,你说皇帝爹爹他们送行归送归,搞个千骑在前面开什麽路啊?一千匹马跑过後,让他们跟在马屁股後头吃灰,个个弄得灰头土脸的,这哪里还是送行啊,跟本就是给他们“送刑”啊。
原本守在马车後的十二卫已因为寒战身上的冷气压躲到队伍後面去了,看著寒战黑到不能再黑的俊脸,寒雪叹出第一千一百零一口气,看著骑在俊马上的五个出色的男人,早上出城还光鲜亮丽的,现在只能用灰头土脸来形容了。她再次忍不住劝道:“皇帝爹爹,皇上哥哥,你们都回去吧,别再送了,这都送出一百里了,再送就到庆国了。”
皇甫昊天闻言不舍的看了眼寒雪,看著她眼里的请求,微微一笑,在马上一抬手,让人所有人停了下来,转头对皇甫皓天道恭敬道:“父皇,已出百里了,我们就在这里送别雪儿吧。”
皇甫皓天一脸复杂的看著寒雪,‘以战止战,将原本指向碧落的祸水东引,还欲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样的智计不要说是满朝文武,便是古今的智者也无一人能及,而拥有这样可怕智慧的人,有谁会知道是一个不足十八岁的少女。
皇甫皓天不著痕迹的看了眼满脸寒霜的寒战,此子不是池中物,心计、城府皆更胜他的几个儿子,若说那样的计策出自於寒雪,他更相信是出自於他。他隐於寒雪身边十年,对寒雪是否忠心他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却是再清楚不过,那就是他恨他,或者说他恨整个皇甫皇室。
这样绝世的计谋,表面看来都是益於碧落的,可若是出自出此子之手就不得不防。毕竟当初尉迟一族三百余口是因他一人私心而只余了他一人,而今昊天这孩子更将寒雪许配给他,若是他联合了寒雪手中的势力,调转枪头来对付碧落,那碧落必将危在旦夕。
可若他当真为了寒雪肯放下仇恨,那也将成就碧落百年盛世。面对这样巨大的诱惑,他不得不放手一搏,才允了昊天的意思,让两人前往庆。可为了江山社稷,他也不得不做相应的保险措施,皇甫皓天眼中冷光一闪,在心中暗道:雪儿,若寒战当真生有异心,那就别怪皇帝爹爹心狠,要怪就怪你遇人不淑,养虎成患。
皇甫皓天面容一整,满脸慈爱的细细叮嘱著:“雪儿啊,此行事关重大,你切记需万事小心,父皇先在这里代全碧落的百姓谢谢你了。”
寒战冷冷的斜睨著皇甫皓天,讥讽挑了挑嘴角,转头看向别处。
寒战的态度落在众人五个男人眼里,各人心思皆有不同,唯有皇甫昊天无奈的笑笑,隔著窗纱对车内的寒雪道:“此行虽说任重道远,但若有意外,切记护已为上,若事不可为需速速返回,安全为上,”转头看向已转头看他的寒战,皇甫昊天严厉的盯著寒战的眼道:“记住了没。”
寒战仍冷著脸,却看著他轻点了个头,许下承诺。若非皇甫昊天真心疼爱寒雪,他也不会放下弑族血仇,只想与寒雪相守到老。只希望皇甫昊天不要辜负了尉迟一族三百多条人命,能做一代明君造福百姓。
寒雪在马车里冲著五人一拜,“雪儿拜别皇帝哥哥,皇上爹爹,境天哥哥,凤天哥哥,任天哥哥。”
不待几人回应,早已不耐烦皇甫皓天虚伪嘴脸的寒战以内力轻喝一声:“起程!”声音远远传出,队伍有序而快速的行动起来,马车被队伍快速的带离五人面前。
皇甫皓天脸上怒气隐现,皇甫昊天则是满脸的无奈苦笑,皇甫境天看著三人的互动,不动声色的轻抬玉扇,拦下气怒的皇甫凤天。
暗暗对皇甫凤天摇了摇头,拉著皇甫凤天和昏昏欲睡的皇甫任天悄悄离去。父皇对寒战与雪儿有杀心,这庆国之行他必会有所安排。而皇兄对两人却是全心相待,寒雪与寒战显然也是冲著皇兄的态度,才全心全意的为碧落筹谋。这样就好,至於父皇,他显然低枯了雪儿现在的势力,就凭他方才杀气隐现,寒战又起会无所觉?只怕到时吃鳖的会是父皇。而他们只需兄弟齐心,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寒雪的计划就必定能够实现,碧落的百年盛世将近在眼前。
寒战直到身後已看不到送行的人群时,脸色才好了些,收敛了自身的气息。整队的人都松了口气,躺到队伍後头去的十二卫这才敢回到马车边上。
眼见队伍已脱离了送行人的视线,寒雪赶忙掀起窗纱探出头去:“寒……咳,咳,咳,”才刚张口就吃了满口的沙土,呛的她眼都咳出来了。
“怎麽回事?怎麽这麽不小心?”马车被牵到了官道边上,十二卫护在车边,寒战上了马车,看著拼命咳嗽的寒雪,心疼的责备道。
寒雪含泪睇了他一眼,扑到桌案边用水漱了口才恍过神来:“呛死我了,这风沙真可怕。”
“谁让你探头出去了。”寒战将人抱进怀里,用丝绢细细的为她擦拭脸上和头上的尘土。
“人家想找你嘛。”她也不想吃土啊,谁知道会这麽可怕啊。
闻言,寒战展眉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我了?”
寒雪回手锤了他一记,“我们独自上路吧,这麽大队人上路好不方便。”
“就你我二人?”
寒战眼中的暧昧明显的让寒雪脸红,“想什麽呢你,我不管,你答应我要带我去玩的,不许说话不算话。”
“好,好,好,”寒战轻笑的拍拍寒雪的头,“那就照旧吧,让十二卫在後边坠著,你我先行一步。”
(11鲜币)毒药加春|药?!
晴空万里,碧草无垠,蓝天相映,白云慢行。
如此晴好的天气,一望皆绿的美景,有人却是无力欣赏。寒战背靠著车辕,任自己的爱驹带著马车往前跑,一边心情舒畅的欣赏著大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意。
背後车内平稳的呼吸声,让他从眼底到嘴角都眨著柔意,两人独行的这几日,他可是充分享受到了身为爱人的权力,非常“尽心尽力”的将车内的小人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爱了个通透,连根头发丝儿也没落下。直接後果就是导致某人晚上“生龙活虎”的接受他用力的“疼爱”,白天就只能睡得晕天暗地,以补充前一晚被他炸干的体力,并为另一晚让人血脉奋张,欲仙欲死的运动积蓄体力。
虽说两人每一晚的战况都更胜以往,让他越来越满意,不过两人的行程可是一点也没落下。经过十数日的跋山涉水,在某人的昏睡中,两人已进入了与庆国接壤的边境之地。
这片与庆接壤的大平原广漠却无人烟,两国边境只有两城遥遥相望,皆没有任何重要的防护或掩体,真不知道碧落与庆国的老祖宗当初是太相信自己的实力,还是太相信对方,竟会蠢到这种地步,造成今日这种让後代子孙举步为艰的困境。
还有某个与碧落皇室没半点血源关系的小蠢坏,偏要扛下这种破事儿,跑来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寒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他还是对皇甫一家男人不感冒,更怨寒雪没事儿找事儿,只不过他人小言轻,没人听他的。
空中金轮流转,慢慢移向西方,金红的霞光将这碧原上的一车一马亦渲染成了金红色。
“嗯……”马车内传来一声娇弱的轻吟,显示著某人似是好梦方醒。
寒战无声的咧了咧嘴,迅速将缰绳寄在车驾上,人便轻巧的闪进了马车内。
车门开开关关,寒雪便被拥靠在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什麽时候了?”寒雪带著未醒的睡意,含糊不清的问道。
“落日时分了。”
听出寒战声音中浓浓的笑意,寒雪不竟羞愤交加,睡意全消,也不想想她这般嗜睡是谁造成的。一双纤纤玉手手伸向某人的腰间,用尽吃奶力气的一揪一扭……
“呃──”不知道这算不算乐极生悲?寒战无奈的在心底苦笑。为了让身前的娇人儿顺气,还不能绷紧肌肉抵御她的魔爪功,不然晚上的福利一准就得大打折扣,一个弄不好,他今天可就得是独家寡人了。为了转移小丫头的注意力,寒战忙道:“我们已入平原了,再约两天便可到边城,外边此时风景不错,你要不要看看?”
“到平原了,这麽快?”还以为两人每日里尽做那事儿了,会误了行程,没想到会这麽快就到平原。寒雪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掀起窗帘子便见到了染著金红霞光的无际平原,还有那天边圆圆一轮金红。
“好美啊!”
“是啊,好美!”睡昏了头的寒雪,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赤祼著身子被寒战包在大斗篷里抱上马车的,此时她一个翻身便让那斗篷滑到了腰际,金红的霞光照著她光洁晶莹的肌肤,迷的寒战情欲萌动,眼中欲火狂烧。
只见寒战满目痴迷的伸出了狼爪,可怜某人还仍沈浸在大自然的壮丽美景中。
直到胸前被两只温热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过神来,一回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你……”
“好美……”寒战痴迷的贴上那转向他的红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著丁香小舌,交缠著不肯放松,掌中握著两团绵软慢慢揉转捏玩。
“嗯嗯!”寒雪无力又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吃口饭呢!这厮不会又想压著她zuo爱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欢爱,说她不喜欢,那就太假了,毕竟寒战虽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时时注意著她的感受,每次的欢爱都让她感到舒服了他才会满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总得让她喝口水,吃口饭吧?
感觉到寒雪的不满,寒战缠著那小舌舔吮了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开来,有些颓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将寒雪滑到腰际的大斗篷拉好。
“你一天没进食了,先吃点东西。”寒战边说,边将马车角落一个包袱递著给寒雪,“咱们今晚只能宿在野外,这平原晚上会有狼群出没,我出去准备一下,咱们晚上也好安心休息。”
看著寒战开门出去,寒雪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还“安心休息”呢,他能让她休息才怪。
寒战将马车自马上御下,给爱驹喂了颗小药丸,便骑著马,以马车为中心用剑画下一个圆,并在剑画出的土缝里洒下药物,然後再扩大范围,依样画葫芦的再画了一个圆,如此这般连画下五道大大的圆,才回到马车旁。
寒雪一直靠著车窗边看著寒战忙活,对他这样的行为满是好奇。以往她也曾在野外露宿过,只是那时有十二卫跟著,晚上休息时寒战从不曾有这般奇怪的动作。
见寒战向她骑来,寒雪不禁探出头去好奇的问道:“你在地上洒了什麽?”
“药。”
还真是言简意赅,寒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什麽药?毒药?”
寒战跳下马,拍了拍马颈,便钻进马车,将车门关好,这才冲寒雪神秘的一笑,“是也不是。”
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麽药?”
“毒药加春|药!”
寒雪顿时满脸黑线,外加乌鸭成片飞过。在地上洒毒,是为了防敌人或野兽,这她能明白,可这春|药?能防啥?万一敌人来的都是男的,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脸就越黑,纤纤玉手一个忍不住就变成了魔爪,缠上寒战的脖子。
“快说,你到底想干嘛?”
寒战看著寒雪恶狠狠的样子,轻笑著摇摇头,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装恶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头!”说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将人锁进怀里。“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数量也多,我身上带的都是伤药,这两样药还是寒棋临行前硬塞给我的呢,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药让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时便打扰不到咱们了。”
春|药加毒药啊?!试想两只狼正在哪儿zuo爱做的事呢,毒发了,倒地了,两具狼身还紧紧的连在一块儿。
呃!这男人太邪恶了,太坏了,连死都不给狼好死啊。
(11鲜币)狼号(肉)
这草原上可不只这一匹两匹狼,想到这两药齐发的最终结果,几百上千只狼在疯狂交配时,倒地身亡的“壮观”景象,寒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冷吗?”不待寒雪回答,寒战自然的解开上衣,拉开寒雪的斗篷,将寒雪赤裸的胴体紧拥在胸前,再为她盖好斗篷。
两人肌肤相贴,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寒雪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胸前两团紧紧压在寒战厚实胸膛上的绵软一阵酥麻,接著两颗红梅不受控制的自行挺立硬实起来。寒雪呼吸一哽,捂著跳的震天价响的胸口,紧张的缩了缩脖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战折腾习惯了,身体竟然会在两人肌肤相贴下就自行做出欢爱的反应,完蛋了,这下这男人该更得意忘形了。
感觉到寒雪身体的变化,寒战瞳中一暗,一身坚实的肌肉便绷了起来,温柔的亲了亲寒雪的耳後根,他声音暗哑的呢喃:“都做了这麽多次了,怎麽还会紧张麽?”说著便抓著寒雪的一支玉手按在自己的rou棒上,让她感觉自己也有如她渴望他一般,渴望著她。
“啊……”寒雪轻呼一声,轻轻的抚了抚手下灼烫的rou棒,发现带著弹性的棒子已完全抬头,并在她的这两下轻抚之下变的坚硬如铁。
不知道谁说的,两个相爱的人,在爱情面前没有输赢之分。不过,清楚的了解道寒战对她的渴望,还是让寒雪异常的开心,好像自己赢了他一筹。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欢爱,想到每日被炸的干干净净,连动跟小手指都没力,她还是会怕怕。
身体自然的反应出她的想法,不自禁的轻颤著起来。“你……这种事儿就这麽有意思麽,让你每日的不知道疲倦?”
寒战眯了眯眼,无声的挑起嘴角,看上去竟有几分邪魅,“看来是我太突略你的感觉了,让你感受不到这种事儿的美妙滋味,这一点儿,为夫一定改。”说著便探手摸向寒雪的下腹,用手指轻蹭著她幽谷口的荫毛,声音暗哑的道:“马上,我就会让你体会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欲死欲仙。”
寒雪哀号一声,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她真是傻了才会企图跟精虫冲脑的男人以正常语言沟通。
此时天上的金轮已被月华所替代,天边尚留有太阳最後的一丝光彩,只是草原上的动物已等不及夜幕的降临,迫不急待的登上了它们的舞台。此起彼伏的狼号声由远处传来,为白日里美丽的草原添上恐怖的色彩。
寒雪身体一僵,只觉头发根儿都竖了起来,她长这麽大,还没听过这麽多,这麽恐怖的狼号声。
“怕吗?”寒战自然的将寒雪颤栗的身子搂紧,无声的轻抚安慰。
寒雪用手支起身子,对著寒战吱牙咧嘴的扮鬼脸:“你会让我被狼群分尸吗?”
被寒雪可爱的鬼脸逗笑,寒战愉悦的单手支头,斜靠著车壁挑眉道:“比起被狼群分尸,我更喜欢让你死在我的身下,你以为呢?”说著还用自己巨大的rou棒蹭了蹭她的大腿,以示自己所言非虚。
完了,完了,这男人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魅惑,这麽性感的,让人好想将他扑倒吃掉哦。寒雪睁著星星眼,盯著寒战的薄唇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恐怖的狼号声好像已离她远去,此时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眼前这个笑的有点邪肆的男人。
“你笑的好坏!”寒雪娇声轻叹著,痴痴的贴上他坚毅的薄唇。
“喜欢吗?”受宠若惊的迎上寒雪的索吻,寒战欣然张唇,让粉红的小小丁香舌滑入他的口中。
“呃……”有些困难的自寒战的唇舌间抽身,寒雪呼吸不稳的皱眉道:“不许对著别的女子这般笑。”这男人虽比不上皇甫四兄弟的俊美非凡,却也是品貌不俗,一身阳刚冷俊的男子气,若再配上这般邪邪的笑容,那得祸害多少女子啊?她可不想自己的未来在醋海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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