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青紫的吻痕,那是爱欲的证明,那是激|情的印记,他低沉的嗓音温和中带著沙哑,「说,说你要我们……说…你想我们……」他的吻霸道中却带著温柔,甚至带著令人心痛的怜惜。
「我……」岑竹微蹙著眉头,美眸中迷离一片。
她的身体确实渴望,那异样的燥热甚至让她浑身不住的轻轻颤抖,她小脸布满情欲,下体又被宇文修的长指不断的搅弄,她快被逼疯了,全身隐蔽处这样裸露在三个男人面前,她又羞又臊,却又有著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的奇特快慰。
她堕落了,她yin荡了,她竟然被师尊们弄得春水不断。
两腿之间再也掩不住那不断泛滥的春情,湿热的蜜液一波一波的拍打著,飞溅著,长指在那水||穴中搅弄的声音是这般响亮,岑竹无法克制的娇吟,快慰不住的涌上。
边用姆指按著她豔丽的小珍珠,宇文修边问道:「想不想师伯好好插你?」
岑竹强忍住不断袭上的欲望,颤著声音,「我……不知道……」她好想,好想,为什麽师伯还要问,为什麽师伯不直接插入她湿润的水||穴?她的唇几乎要咬破,这欲毒快要折磨死她。
宇文修岂不明白女人不过嘴硬,瞧她身子扭动不已,分明已然动情,他巧妙的设下陷阱道:「不如这样问,宝贝儿若不想,尽管摇头拒绝就是。」
岑竹下意识便想要摇头拒绝,但那里实在酥麻难当,她恨不能立刻有男人的大rou棒进去好好的捣一捣,实在无法违心的摇头。
宇文修见岑竹分明渴望,心中大喜便直起身,以欲龙抵著她的花||穴口,轻轻的将龙头沾染上水||穴的yin液,蹭了几下,便势如破竹的一捅到底。
「啊――!轻一点……太重了……」岑竹的甬道被宇文修的rou棒直直的闯入,尽管已然充份润泽,却因为男人的欲龙太过粗大而感觉疼痛,她雪白的胴体轻轻颤动,两手抓著床铺的薄被,小嘴微启不断深呼吸,试图平复那处火辣辣的疼痛。
宇文修看著身下的岑竹,粗喘著气叹道:「宝贝儿放松点,想咬死师伯吗?」
眼下女修的面容竟随著他男根的贯穿而慢慢的改变容貌,由原本清秀平凡的面容,又变回岑竹原本的花容月貌,甚至较之前所见之时又再美上几分。
雪肌玉肤,柔若无骨,精致完美的容颜清丽绝色,水汪汪的美眸此刻隐隐含著波光潋豔,这样的绝色之姿,除了岑竹还能有谁?
岑竹见宇文修俊颜上的痴迷与疯狂,她看著男人眼眸中的自己,伸出小手抚著自己的容颜,「竟然破解了……」
她此刻理智方方稍稍回笼,忆起阳之前的提醒,若以易容之姿被男人占有,那麽,四十九天内将无法再施展『易颜术』。
天,她做了什麽,她竟然让自己陷入这等危机之中,这下子师尊们三人定是不会放过她。
但陌青梓与秦靖等人瞧见她的真面目,却竟是与宇文修相同,并无任何惊愕,彷佛三人一早就得知她便是岑竹一般。
这是怎麽回事?她曾露出任何破绽吗?
秦靖微微一笑,贴吻著她的胸||乳|更加疯狂执著,「这下子无法抵赖了。」
四人的身躯火热交缠,已露出真面目的岑竹几乎完全无法反抗,她只能任宇文修不断的贯穿她柔嫩的肉||穴,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狂野而疯狂的占有。
她咬著唇,溢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求饶,「啊…师伯…饶了我……不要了……」
男人的欢爱越加疯狂,待宇文修重击了数千下後在她体内深处释放後,秦靖立即接手,浅撤重击,狂抽猛刺。
秦靖边在她下体冲刺,宇文修却又在一旁抓住她的胸||乳|不断玩弄成各种yin靡的姿势,陌青梓则抚著後背,吮著她的耳垂,又吸又咬,令她禁不住想躲。
(9鲜币)196轮番折腾(h)
「不要…师父…我累了……不要再来了……」娇豔的胴体上布满欢爱痕迹,三个男人轮番在她身上交缠,甚至一人冲刺时另二人便抚遍她周身,岑竹美的令人几乎无法呼吸的小脸此刻似悲似喜,下体被师父折磨到几乎无法再承受,那两片红肿的||穴肉已经微微外翻,春潮一片之间的蜜肉甚至敏感到轻轻碰触就能令她颤抖不已,更何况是师父狠狠刮弄。
次次都有如电击般,那火热往最深处的花心不断顶弄,岑竹早已泄身数次,体内的欲毒也在不断欢爱的过程中逐渐解除,她的下体几乎没有空暇之时,她被捣得全身软成一滩泥水,甚至此刻被秦靖摆弄成背後进出,不断强硬的深深戳弄,身前的陌青梓寻到那处早已肿胀的小珍珠,拿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上的羽毛,竟恶意的不断轻轻玩弄。
交合之中的身体哪堪如此对待,她只觉自己如失禁般狂泄出大量的yin水,而那不断收缩的下腹终於让秦靖一身低吼後便重重的深捣了数十下,一股浓浊的阳精便深深的射入她的子宫。
还不及自高潮的馀韵间回神,她甚至下体依旧维持著同样高高翘起的姿势,秦靖拔出後陌青梓接著替补了进来,明知高潮过的她甬道紧缩到几乎无法进入,但陌青梓一手拨开那微肿的贝肉,扶住他的欲龙,狠狠的刺入。
「啊……」她除了尖叫,还是只能尖叫。她不知如何控制,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在男人强势的欢爱之下,她只能喘著气,高声呻吟。
无尽的欢爱在她小小洞府里面展开,男人们似乎为了一解相思,不断的使劲折腾,岑竹被干得酸软酥麻,到最後甚至连呻吟也没有气力。
男人们的相思选择在欢爱中抒发,岑竹只能不断感受这欢爱中带点疼痛的处罚,她甚至以为自己会被不知节制的师尊们玩死在床上,粉红色的贝肉被操得何其彻底,她甚至在床上晕倒数次又再缓缓醒来。
但不论她是在哪个男人身下昏厥,待她清醒时却依旧是在男人身下被操干。纵然她是金丹修士,是修仙者,但面对强大的元婴级修士,面对三个男人积累已久的欲火,娇嫩的肉壁只能一再迎向他们的撞击。
陌青梓边挺腰,边伸出手抚摸岑竹绝美娇颜,「笨小竹,你竟又泄了?」语气中虽有得意,却带有几分心疼。
岑竹在他们三人身下已交欢了两日,虽说修士本就不需吃喝亦不用睡眠,但她已泄身太多次,令他忍不住担心起岑竹的身子。
岑竹也没有想过自己的yin水竟然能够如此充裕,自己的身子竟还能如此折腾,她此时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感觉无力,与三个男人轮流交欢实在太耗元气,他们每人又是太过勇猛,甚至一点儿停歇的意思都没有,她只能软软的倒在床上,凝脂如玉的肌肤被摧残成点点青紫。
秦靖与宇文修见岑竹虚弱至此,纵然下身依旧有强烈欲火,却也只能宠溺的轻轻吻著她,瞟了仍在动作的陌青梓一眼,便转身离开房间。
陌青梓自是明白两位师兄的暗示,加速驰骋的动作後便将大量浓稠射入她花心深处。
岑竹是在温暖的灵气中悠悠醒转。
她不是被师尊们『吃』了两日?怎麽醒来时全身不见酸痛,反而精气神都充实饱满。
略带冰冷的指腹极轻柔的划过她的面颊,低沉的嗓音清雅至极,「小竹,还贪睡吗?」
岑竹浑身一震,强忍住推开他手的冲动,睁开眼一看,那人果然是陌青梓。
她惴惴不安地美眸不敢直视,只敢低著头轻声打招呼,「师叔。」
陌青梓玉白俊颜挂著清浅的笑容,指腹自面颊往下,抬起她的下颚道:「小竹这般冷淡,『师叔』二字唤的毫无感情。」
此刻的她势单力薄,还是不要与师叔正面冲突才是,她勉强一笑,道:「师叔说笑了。」
岑竹心里直翻白眼,才被三个男人折腾到几乎疯狂,醒来又见罪魁祸首之一抚著自己的脸,她没有朝著他扇一巴掌已是她修养好了,还要如何甜腻的唤他『师叔』?
陌青梓坐到岑竹身旁,大手轻轻的搂著她的肩,漫不经心道:「是不是小竹觉得师叔没有满足你?否则语调像个深闺怨妇似的。」
岑竹脸色略显惨白,她忆起陌青梓是如何『勇猛』,她受不住惊吓的抖了抖,实在怕极男人又对她不轨。
陌青梓微皱起眉头,似乎对她的惧怕很不高兴,他眼神略有不满,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颚,道:「小竹若不开口,我就当做你昨晚并不满足。届时──」
她急急道:「我没有不满足。」
唉!师父及师叔伯三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啊!
她心里暗自埋怨,却又无可奈何。此时『易颜术』被破,短期间她根本不敢踏出洞府一步,师尊三人之後要怎麽对她都还是未定之数。
飘洋过海逃来这里,却仍旧逃不出三人的手掌心?!
岑竹越想越是难过,她楚楚可怜的被男人搂抱在怀中,又是脆弱又是惊慌,叫站在门口的宇文修忍不住又涌起熊熊欲火,狠狠地再蹂躏她一番。
感受到炙热的目光,岑竹抬起头对著宇文修道:「师伯。」
她明显感受到宇文修俊眸中炽烈的欲火,但她却只能故作不知的与他招呼,随即似躲避般,她继续低下头,望著自己白晳的双手。
(11鲜币)197尊重
但男人灼热的目光却未见消停,即使没有抬头,依旧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缓缓的扫过她的周身,自头到脚,自脚又回到头,他便这麽直盯著,那燃烧著欲火的眼神彷佛要将她蚀出一个洞一般。
有没有龟壳借她藏一下?
这男人是不是太饥渴了些?
尽管抱怨,但她面对师叔伯的『疼爱』依旧不敢有任何反应,谁让她此时又落在他们手里,便是呼天抢地,甚至吵到灵隐派掌门那里也必定无用。
她深呼吸数回,才鼓起勇气问:「师伯们不是要来帮灵隐派除妖兽吗?」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怎麽还不滚?
「小竹在为师叔担心吗?」一声轻笑後,如玉的手指再次轻抚上她柔嫩的脸颊,「我们三人轮流去便是,总要有人留下来陪小竹才行。」
岑竹一直很好奇师尊们当初是如何发觉到林雪便是岑竹,但她不论如何追问,师尊们偏偏守口如瓶,坚绝不吐露半句。
至於她,也未曾说出所习得『易颜术』之禁忌。
她与他们维持表面上的安定,她绝口不提逃跑之事,对於师尊们的求欢亦不再反抗,但只有她心里清楚,这一切的软化不过是使师尊们松懈的手段,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被三人像犯人一般囚禁在洞府。
接下来的半个月,师尊们轮流看守岑竹,夜夜留宿,日日交欢,那狂猛的体力与耐力,让岑竹颇觉吃不消。
半个月来的过度承欢,每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莫说修炼,她几乎好好的坐在厅中品一口灵茶的时间都没有,她不知道这些男人要如何饥渴才会这样日夜缠著她欢好,只觉得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尊严,也让她越来越消沉。
陌青梓温柔的抚摸她柔嫩的肩,爱怜道:「小竹,你怎麽了?最近脸色不太对。」
岑竹扯了薄被盖住她赤裸的娇躯,苦笑道:「师叔担心吗?」他们三人只把她当成泄欲的妓女,她开心与否男人会关心吗?
陌青梓叹口气,清雅的俊颜上竟有一丝脆弱,「小竹,我们三人为了寻你飘洋过海,你难道不相信我们的真心?」
岑竹抬起头,嘴角扯出讥讽的笑,似自嘲,似不屑,又似满满的伤痛,「你们的真心是什麽?压著我不断强吸取阴元?把我当炉鼎彻底的使用?」
作为一名女修,炉鼎的身份代表著是低贱与修为无法再提升,只提供男修不断吸取阴元,任男人交欢时予取予求,这就是他们的真心吗?!
男人皱著清雅的俊眉,「你为何如此扭曲我们,近来与你交欢时,我们何时吸取过你半分的阴元?我们只是在爱你,只是想要让你快乐。」
快乐?!岑竹脸色一白,气极反笑,「师叔可曾想过岑竹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陌青梓大手一揽,将岑竹牢牢的抱在怀中,他低声道:「你想要什麽师叔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别离开……」
男人的怀抱虽然温暖,但他的要求岑竹不想做,也做不道,她缓缓道:「我想要很简单,只有『尊重』二字,师叔能否给予?」
她不想当三个人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专属妓女,她不想要男人藉著师长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强要她一次又一次,她想要尊重,尊重她不想与三人交欢,尊重她不想成为三人炉鼎的权利。
岑竹的眸光一亮,充满希冀与渴望,是的,她要的只是尊重二字,不是男人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陌青梓身体一震,「尊重──」他们师兄弟三人给予岑竹的除了霸道的占有外,何时给过她尊重?!他的手略带颤抖,轻轻的抚著她柔顺的鸟黑长发,低声呢喃::「你要的就是尊重吗?」
岑竹的眼神充满坚定,她自嘲的笑笑,「是的,就是这麽简单,你们能够给我吗?」尊重二字,似乎在她原先的世界也不是太容易,那里虽然和平,但人与人之间的彼此尊重却也不是易事,总有太多无聊的纷争,总有太多的你争我夺。
这里呢?这个她原先以为是异世,如今却成为她全部的这个修真界,高高在上的师尊们,总是习惯以命令代替请求,以掠夺代替询问,以占有代替追求。他们,能够给予她尊重吗?
陌青梓依然紧紧抱著她,彷佛片刻都不想放手,他知道,此时此刻便是最接近她真心的一刻,他想要拥有这个女人,拥有他名义上的师侄,实际上他爱恋的女人,「我要如何做,才算做到你要的尊重?」
本以为陌青梓会直接拒绝,想不到他竟然愿意理解所谓尊重,她兴奋的眼睛直发光,急著道:「第一,不能在我未同意前对我动手动脚。第二,不能限制我的去处。第三,不能时时刻刻待在我身旁。」
陌青梓轻笑,语气不急不徐,缓慢之中带著一丝好笑,「尊重二字,却叫你如此演绎,三个条件会不会太多了?」
岑竹扁扁嘴,心想:难得你这麽问,不多说一点似乎对不起自己。她嘴里却说:「师叔误会了,其实真正要说,恐怕十个条件都说不完,师侄是感激师叔恩德,所以只简单说了三个条件。」
「不能在你未同意前动手动脚,那麽,我若是动嘴想必不用你同意吧?」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低下头,唇瓣轻轻扫过她玉白的耳垂,如此亲腻又如此温柔,只彷佛一阵三月春风,徐徐吹过。
岑竹微转过头,红著脸补充道:「动手动脚及动嘴都不行!」师叔实在不好对付,不,严格来说,这三人又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呢?!
陌青梓的眸光略带暗沉,声音低哑道:「你刚才没讲,现在补充太迟了。」他的唇轻轻的触碰著岑竹滑腻的面颊,见她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到令他小腹又窜起熟悉的炽热,若非此刻时机不对,他定要将她压在身下好生爱怜。
岑竹鼓起勇气推开男人,一双美眸直视著他,「师叔你三个条件都同意吗?」
陌青梓邪邪一笑,不回答同意与否,只道:「单我一人同意又有什麽用?」
岑竹不屈不饶,继续追问,「自然有用!师叔,你同意吗?」
陌青梓指尖轻轻触碰她柔嫩小脸,依旧不承诺,「只要你能说服另外二人,我不同意也无法。」
岑竹咬著牙,心中暗骂老狐狸。
她本想先解决一个是一个,想不到出师不利。唉!也是这些人难度太高,如师叔这般双面人又岂是好对付?!
然而,想到师父的冷脸与师伯那高深莫测的模样,她追求『尊重』的计划能有成功的一日吗?
(9鲜币)198怜你,疼你
这些日子她越久越觉奇怪,师尊们远渡重洋,想必不可能只是应灵隐派掌门要求,毕竟三位元婴道君放下自身门派之事渡海而来,若非生死至交又有何愿意这般浪费时间?
修仙者虽然寿命与人类相比多上数倍甚至数十倍,但毕竟寿元也是有限,他们岂有可能只是为了掌门请求就渡海相助,这未免太过简单。
他们来此处必定有别的目的。
至於究竟是什麽目的,她却是无法参透,莫非……与修为有关?
元婴修士的突破不单单靠修行,机缘亦是相当重要的一环,三人渡海至此,莫非是灵州大陆有什麽特殊之地?
她一在那里兀自沉思,没料到身旁的陌青梓又开始动起『嘴』来,先不安份的亲吻她的长发,见她无甚反应便细细地吻起她柔嫩的脸颊。
岑竹方自冥想中醒转,连忙拉著被单侧身站起。
陌青梓只是笑笑,前段时间岑竹被他师兄弟三人折腾得也够呛了,加上小竹提及的尊重二字,也是时候让她休息,免得娃儿从此气恼他们,怨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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