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路琢在他与家人之间两边为难,自己会怎么做呢?
杨子湄一点都不想去权衡利弊。他太了解自己,他会把所有的伤害值降到最小,也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把伤害值降到最低。
一边是二十多年的养育......
他头抵靠着窗玻璃,及时打住了这个思路,怕自己想的太明白。
另一个困扰他的问题就是......小叔突然顿住的那句话,“那我也算对的起你爹临只......唔,临别的嘱托了。”
临只?临......终?
他以前就怀疑过,小叔既然和父亲的关系既然好到可以将对方的儿子视如己出,又怎么会不舍得花钱直接保释他呢?还有......为什么他不管明里暗里都没办法查到他父亲被关在哪所监狱?
以前一说到这方面,小叔就会用“你父亲想自己反省,等到刑满释放我带你去见他”这种话来敷衍他。
那时寄人篱下,只得仰人鼻息,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一句话,后来关系至亲至厚,那种话就再也没机会问出口。只有“刑满释放”这样一个说法,供他画饼充饥,好像悬吊在驴子眼前那个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
永远碰不到,却被吸引着走了一程水又一程山。
人民广场前又有大队人马在跳操,他想起啤酒街那个晚上。
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宠物
路琢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看了一天书,看的脑袋发蒙。一闭上眼睛,整个视野里都是一幅幅黑底白字的画面。心理学里有个东西叫“视觉反差”,大概就和这差不多。
门铃一响,他跟被火燎了屁股似的一下子蹦起来,踩着拖鞋跑去开门。一句话没说,双手接过杨子湄手里的环保盒和咖啡,扭头就回屋了。
杨子湄:“......”
有生之年,路琢终于叫别人尝了一把“卸磨杀驴”。
路琢端着一整条鱼,老神哉哉的往毛毯上盘腿一坐,边吃边飞唾沫星子:“杨总那一个亿的生意谈成了?”
杨子湄脱了西装外套,捞了一套家居服去卫生间里换,声音飘出来:“可不嘛,客户顺带送我一盒狗粮。”
捧着“狗粮”的路琢:“......”
以前杨子湄的洗脸刷牙洗脚都在卫生间就完成了,他今天不想窝在“斗室”之内伺候那双44脚。他把脚巾往肩膀上一搭,端着一盆水晃悠出来。
路琢鸡食量,整条鱼才扒拉没几下就算吃好,又端起那杯纯□□的黑色液体往下灌。
杨子湄配合他喉咙发出的声音,赞叹道:“海量啊。怎么?困?”
路琢嘴里苦的要死,老半天表情都不能正常发挥,咧着嘴龇着牙缓了老半天,才略带嫌弃看着杯底,摇摇头苦逼道:“不是,就是头疼。”
他仰起脸想了半天,自以为贴切的找了个形容词:“大概......就和一坨牛粪堵在筛窦里差不多吧。那牛粪密度大,体积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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