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约脸红扑扑的,我一再追问,她才点点头:“有一点啦。”
“一点点可不够,看来我们要多交流交流。”
我拉下脸,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樊约拉到我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樊约果然不是笨蛋,看到我这样的举动,她焦急地乞求:“总裁你别这样,要交流也要换个地方,求求你啦啊,总裁求求你。”
我解开碎花衬衫的钮扣,瞪着樊约雪白的ru房问:“ru房越来越大了,有没有自己乱摸”
樊约回答道:“没有。啊,总裁、总裁。”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假话。
我熟练地解开胸罩的后扣,等到雪白的ru房全部暴露在我眼中,我才对樊约说:“我喜欢你叫我中翰哥。”
樊约挺着两团丰满的ru房,再次乞求:“中翰哥,我怕等会弄湿你的裤子。”
我知道樊约有失禁的生理现象,也就安慰她道:“不怕,我办公室里有二十条裤子替换,你放心尿出来。”
樊约还想说什么,我已拉出粗大的肉榉。
樊约看了一眼,忍不住啐了一口:“讨厌。”
我坏笑地伸手揉捏她的臀肉,悄悄拨开一片薄小的内裤,摸索到湿润的穴口。
也许没有心理准备,樊约的穴口没有很多爱液。
我吸取了小君哭泣的教训,一边加紧挑逗樊约的荫唇和ru房,一边小声问:“小樊,你来放进去好吗”
樊约向挂帘张望:“我怕让人听到。”
我安慰她:“不用怕,这里除了黄莺、杜鹃外,没人进来。”
樊约又问:“那她们进来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反问:“如果你是黄莺、杜鹃,你会进来吗”
“咯咯,哎哟。”
樊约咯咯娇笑,我趁机把gui头顶到穴口。
樊约紧张地扶住我的大rou棒,微微抬起臀部缓缓下落,一点一点地吞噬我的rou棒。虽然不顺畅,但总算全根尽没。
听到樊约轻轻娇呼,我爱怜地问:“痛吗”
樊约摇摇头,我知道她说假话,她眉头紧皱、身体绷紧,哪怕不痛也不舒服。
我愧疚至极,但又不愿意把rou棒拔出,只好吻上两团高耸的ru房。
樊约看出我的意思,她扭了扭细腰、匍匐前倾,双手撑着我的肩膀,递上她的双乳。我舒服地吮吸,左右互换吸得不亦乐乎。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穴的润滑液越来越多,樊约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心领神会,托着樊约的臀轻轻抽顶,樊约也配合摇动。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rou棒得以自由出入,顺畅挺抽五十多下,怀里的樊约悄悄告诉我:“中翰哥,我真的想你。”
我坏笑:“知道,有一点想而已。”
“啊,不是有一点,是好想。”
樊约抿嘴轻笑,一边摇头一边羞温地摇动屁股,用力地吞吐我的大rou棒。她的身材虽然不高挑,但双腿匀称修长,加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跨坐身上也有翩翩起舞的感觉。
我心神激荡,更坚定要好好宠爱她的决心:“那就好好学车,以后带中翰哥去海边爱爱。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舒服时候失禁了。”
樊约脸红如霞,不胜娇羞:“中翰哥,你别笑我,我失禁你也有责任。”
我坏笑:“我有什么责任是棒棒特别大的原因吗”
樊约突然在我怀里乱扭:“不是,医生说是做得少才这样。”
我暗暗好笑,双手按住樊约的翘臀,收腹部急挺,嘴里戏谑:“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次,每次三十分钟,每分钟三百下。”
樊约一阵痉挛,阴穴夹着大gui头猛摇两下后重重落下,跟着就是猛烈的哆嗦,我暗叫不妙。果然,樊约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柔声说:“中翰哥,我、我要来了。一次就够,三次会很累的。”
裤子湿了,是一件欧洲名牌的裤子。我还没有感觉,樊约就丢盔弃甲。浪费了一条裤子不重要,我没有得到高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樊约第一次主动地亲我。
我吸吮樊约的舌头,她吞咽我的唾液,任由暖暖的尿液从我的小腹四散分流,流到我的膝盖,但更多的都滴淌到地上。
“怎么了”
见我突然又换裤子又换袜子,正与楚蕙聊天的姨妈颇感诧异,一双杏眼在我身上打转,听说搞特工的人都有疑神疑鬼的臭毛病。
“咖啡泼到我的裤子上了。”
我镇定自若地解释,心里却发毛,姨妈锐利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其实也难怪姨妈怀疑,休息室里一片狼籍,尿液四溅。上官姐妹既要帮我清理战场,还要帮我从办公室的壁柜里取来替换的衣物,手忙脚乱的样子确实令人生疑。
姨妈的眼光温柔下来:“人家两姐妹还是小孩子,犯一些小错误,你可别对人家吹胡子瞪眼的。”
“不会,黄莺和杜鹃的工作很认真,我从来都没有骂过她们。”
我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妈,楚蕙送什么东西给你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呀。”
姨妈看了一眼沙发上几个精美的购物袋,突然愣了一下才说:“没有你能看的东西。”
一旁的楚蕙掩嘴失笑,我马上意识到这几个购物袋里应该全都是楚蕙店里的法国first内衣。
上次偷猎的姨妈的淡紫色蕾丝小内裤还静静地躺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姨妈明知是我拿了小内裤,却没有向我索回,更没有大发雷霆。
这次楚蕙赠送的内衣显然更性感、更时髦,姨妈既然欣然接受,就一定会大胆穿上。等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窃取一、两件。
纵然被姨妈察觉,相信她也不会有太过怪罪。想到这,我内心的兴奋多过惴惴不安,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樊约恰巧从洗手间走出来。见到我,她浅笑凝视,眼波流动间自有一抹淡淡的春意。我拉着她的小手快速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她向我吐了吐舌头:“中翰哥,你说黄莺和杜鹃会不会知道我们”
我轻拧一把樊约的粉腮:“别担心,我告诉黄莺和杜鹃说那些尿都是咖啡。”
樊约大羞,噘着小嘴,红着脸道:“咖啡的颜色哪会这么浅骗不了的,一定骗不了的。唉,反正别人要是问起我与你的关系,我就是不承认。”
我心中感慨万千,表面上虽然不在乎,但内心里还是忌惮自己的风流韵事被戴辛妮知道。听到樊约如此心甘情愿地袒护我,我又怎能不感动
见她楚楚可怜,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水迹斑斑,一定是因为清洗身上的尿液才弄得如此狼狈,对她更是爱怜。我情不自禁跪下,用手掌温柔地擦拭她美腿上的水痕。
樊约花容失色,连拽带扯要把我拉起:“别这样,中翰哥你快起来。”
也就在这时,电梯停落在四楼秘书处。樊约慌忙地搀扶我站起,只是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一只手还紧勾着她嫩滑的玉腿,而此番情景刚好让电梯外一个等候电梯的小美女看得真真切切。
这个小美女竟是罗彤。她一身蓝黑制服,手捧文件夹欲进电梯。我与樊约纠缠的一幕,把罗彤吓得目瞪口呆。
“哎呀。”
樊约反应奇快,她低着头,跑得比兔子还快。
罗彤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总裁,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冷地说:“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罗彤顿时脸色煞白,后退半步,连连向我鞠两个躬:“总裁,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办法,我只能把你辞退。”
其实我并没有辞退罗彤的意思,况且辞退罗彤只会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地到处八卦造谣。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好让她知道厉害。
罗彤大惊失色,茫然地看着我,眼泪已欲滴出:“总裁,别让我走。我喜欢这份工作,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好好工作,呜。”
“我可不愿意让知道我秘密的人留在公司,你哭也没用。”
女人的眼泪真管用,至少对我绝对管用。虽然话有点狠,但我心已软,现在就等着罗彤发毒誓之类的话。
“呜,我好笨的,又容易健忘,总裁的秘密我一点都不知道。呜,今天出门差点摔跤,我就感觉会倒大楣。呜总裁,我错了,我发誓听你的话,什么话都不乱说。”
罗彤的眼泪如春雨般越落越多,流到粉颊、滴在制服上,不一会就弄湿了前襟。
“这么容易健忘怎么能工作”
我想笑,但左顾右盼后心里有些发麻。要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大骂我堂堂七尺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行,得赶紧找台阶下。
罗彤毕竟是公关,懂得察言观色,见我口气转缓,她才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呜,总裁的秘密容易健忘,工作的事情就不会健忘。呜,还有、还有,我也知道一些秘密,我要向总裁报告。”
我心中一动,假装漫不经心:“我可不愿意听什么八卦新闻。”
罗彤摇摇头说:“不是八卦新闻,是我亲耳听到的。是杜经理的秘密,他要对总裁不利。”
“你喜欢喝果汁吗”
我突然问罗彤:“伯顿酒店有一种产自纽西兰的果汁,味道不错,我们可以一边喝果汁一边聊。”
“总裁,为什么要去酒店呀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
我笑了。男人有时候被女人误认为色狼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如果女人误会后还依然跟男人去酒店,那这个男人就应该大笑。
伯顿酒店环境清幽,除了可以睡觉外,还是一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这里有最舒适的房间、最周到的服务,来这里的男人只要运气不是太坏,就一定能与幽会的女人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
我运气很不好,身边的女人虽然漂亮,还有一个很翘的美臀,可惜她对我不感兴趣。走进1018号豪华客房,罗彤离我远远的,生怕我把她吃了似的。
其实罗彤的担心很多余,酒店的商务中心是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在这里没有人敢强迫女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说杜经理曾经要你们陪过一个大人物有多大”
我给自己也给罗彤斟满了一杯纽西兰产的果汁,丰富的维生素c能助人平静,因为我心里一直蔑视的杜大维又令我感到烦躁不安。
罗彤想了半天:“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警察、军人,还有好多车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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