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心里涌上愧疚的感觉。拆散别人家庭不是我这种有为青年愿意干的事情,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安慰郭泳娴。
“都是我不好,娴姐是不是心里很难受”
“难受是有点,我跟崇文生活了二十年,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相敬如宾。”
郭泳娴在我耳朵呢喃,这会她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人。我不用看就知道她哭了,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强烈。
“你不必内疚,这是天意。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我与崇文的缘分就到了尽头。我可以没性生活,但我不能没有自己的孩子,我一直梦想有一大堆孩子。”
我连忙安慰:“嗯,那我们就生十个、八个。”
郭泳娴“噗哧”一声娇笑,无限柔情地说:“我只要一个就满足了,如果有两个那就更好。”
我揉了揉郭泳娴的丰臀:“那我们赶紧努力。”
“等等,我还没说出我要求的事。”
郭泳娴制止我乱摸的双手,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眸惶惶地看着我。
我坏笑:“什么事娴姐就别客气直说了。说完,我们就生孩子去。”
“崇文想见见你。”
郭泳娴看着我说道。
“这个这个好,见就见。”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最多让这位郭泳娴的前夫揍几拳。
郭泳娴有点紧张:“他说他说,他想看我们”
我很疑惑地问:“看我们什么”
郭泳娴垂下头:“看我们做那事情”
“做什么”
我大吃一惊,再问:“做什么事情”
“就是在床上做的事情呀呜,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只是崇文这辈子都没有求过我。”
“他求你”
“嗯,他说,他这一生就剩下这么一个愿望。”
“唉,好吧。”
我大声道:“但他只能看,不许碰你。你们已经离婚了,你郭泳娴现在是我的女人。”
“崇文想碰一下也没用,反正他怎样都没办法,最多就是摸一下。如果他想摸,就就让他摸一下啦我都跟他那么多年夫妻了,这个弯也许他一下子拐不过来。”
“这”
“你不答应,就别想知道如何对付你姨妈的方法,哼。”
郭泳娴拉下了脸,不过她已经看出我多半会同意。
“呃,我绝不接受别人的威胁。”
我大义凛然地说完,郭泳娴的身体顿时僵硬,我忍不住柔声坏笑:“当然,娴姐的要求例外。”
“我捏死你、我捏死你,你敢拿我当猴子耍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我大笑,接受郭泳娴威胁的同时,也接受她雨点般的爱意。这是很奇怪的承诺,承诺让郭泳娴的前夫看我与郭泳娴zuo爱。这个要求令我有股冲动,我的rou棒硬得像根大铁管。
等郭泳娴打累了,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瑕疵,我狐疑道:“娴姐,既然你爱人无法做那事,你肚脐下的疤痕是如何弄上去的”
郭泳娴嗔道:“这是切除阑尾留下的,不然你以为是剖腹产吗可恶。”
我大笑:“哈哈,不知者不罪。”
郭泳娴不依不饶:“小时候得了阑尾炎,痛死了只好开刀切除。如果是生孩子留下的,伤疤会这么小吗真是笨蛋再说你进去的时候可有松弛的感觉”
我频频点头:“一点都不松弛,紧得很像小君的那样紧,一插进去就想射。”
“还说呢你第一次放进去,真把我胀死了。”
“我可记得泳娴姐是喊舒服的。”
“胡说,我捏死你、捏死你”
莫崇文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浓眉大眼、面容削瘦但棱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很坚强的男人。五十多岁了,身躯依然笔直地坐在我面前,他的目光如刀,我只能回避他的眼光,极其不自然的感觉让我心里有了些许悔意,幸好郭泳娴应付得体。虽然刚离婚,但她还是左一句老莫、右一句老莫,还频繁地帮莫崇文夹菜。
但莫崇文一口菜都没吃,只是喝酒。
“这二锅头很烈,崇文哥还是喝慢点。”
我也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尴尬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过。无奈之下,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老莫就可以。”
莫崇文沉声道。
“好,来,我敬崇文哥一杯。不是因为你是娴姐的爱人,而是敬一个军人。”
我举起酒杯大干了一口。
“你喜欢军人”
“我也是军人家属。”
“我的女人找一个军人的家属,我心里也好受些,只是想不到这么年轻。”
不知道为何,莫崇文锐利的眼光消失了。他又喝下一大杯二锅头,我赶紧把酒瓶抢在手中,为莫崇文又斟满了一杯。
“好好对小娴。”
别人说这句话,我一定认为像电影里的台词,但莫崇文说出这句话时却饱含感情,我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话。
“崇文哥”
我也喝了两杯,积在血液的酒精壮大我的胆子,我总觉得莫崇文提的要求太怪异了。
莫崇文挥挥手,制止我说下去:“你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在战场上受伤,所以无怨无悔。受伤的时候,我只是个愣小子,别说和女人上床,就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小娴跟我二十多年,对小娴来说一定是噩梦。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真为小娴好,就应该早点让她另外找个人家。唉,幸亏现在为时不晚,小娴还很年轻、很漂亮,连你这样的年轻人都喜欢她,足见她的魅力。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我心里那块地永远留给小娴。我只希望能亲眼见小娴是怎样洞房的,亲眼见一次我心爱的女人得到满足的样子。”
莫崇文在我傻愣愣地听着的时候,抓起面前酒杯仰头喝个精光:“李中翰,既然你是军人家属,那就别婆婆妈妈的,爽快点,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好吧。”
我尴尬到极点。
“好,我已经拿了这房子的钥匙。现在我出去闲晃一会,不破坏这里的气氛,你们不用顾忌我。”
莫崇文站起来,大踏步地走出门口,我和郭泳娴不禁面面相觑。
“泳娴姐,我硬不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莫崇文说不顾忌就不顾忌吗
“真的我看看。”
郭泳娴吃惊地扒开我的睡裤,把我软趴趴的肉茎托在手里。
“我的意思是,崇文哥在旁边也许会硬不起来。”
我苦笑不已。
郭泳娴大怒:“呸,吓我一大跳要是你的宝贝在我手上硬不起来,你姨妈一定会杀了我。”
“崇文哥是真男人,我很敬佩他,你是他的女人,我不敢欺负你了。噢,泳娴姐,你噢,要含就含深点。”
我还在惆怅,郭泳娴却张开性感的大嘴吃下我的肉茎。
柔软的舌头一阵翻卷,那软趴趴的肉茎瞬间变成巨大的rou棒,青筋环绕、gui头硬胀,一副狰狞的样子。郭泳娴吐出rou棒,脸上飘过一片红云。
“又说硬不起来这是什么”
郭泳娴握着rou棒轻轻捋动,我的气息已经浑浊。
“娴姐,我我想。”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郭泳娴。
郭泳娴抿嘴偷笑:“想可以。不过等会崇文看着,你也要动。”
“动就动。”
我大吼一声,扑向郭泳娴。她虽然丰腴,但我还是把她抱起来,走向卧室。
柔软的席梦思上,郭泳娴美得让人心跳,浑圆ru房像熟透的蜜桃一样强烈地吸引我,我刚张口咬下去,腰间就被雪白的双腿盘住。我很自然地压在郭泳娴的身上,无处躲藏的大rou棒只好到处乱钻,很不巧的钻进一个温暖肉道,肉道四处泥泞,还散发出yin靡气味。
“啊,中翰,那里好胀。”
搂着我的脖子,郭泳娴扭动丰腴的腰部,像蛇一样,我就是压在她身上,她也能扭动。我惊叹她的腰腹力量,趴在肉肉身躯上的感觉特别舒服,如果不是肉道传来带有压迫感的吸力,我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泳娴姐,好紧喔,我我想射了。”
“你不想你姨妈明天知道你与小君的事情,就晚点射。”
郭泳娴半闭的眼睛瞄了我一眼,丰腴的双腿悄然从我的腰间滑落,肉道的紧迫感陡然消失大半。
我大怒,狠狠地抓住两只大ru房揉弄:“郭泳娴,你威胁我,今天我就要干到你求饶。”
“嗯,那还不快动嗯,好胀。”
郭泳娴又开始扭动她丰腴的腰部,只是没有她双腿的压迫,我变得从容。弓起身体,我朝销魂的肉道发起强烈的进攻。
“啪啪啪”
“嗯啊,嗯嗯嗯”
yin荡的声音环绕着卧室,我渐渐陶醉,随即忘我,极乐的感觉让我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摇动、抽插。郭泳娴激烈地回应我,我不得不变得粗鲁下流,衔着葡萄般的乳头,我将一根手指伸进郭泳娴的嘴里,她毫无顾忌地吮吸,就像吹吸我的rou棒一样。
“我要干到你求饶,你这个荡妇郭泳娴,你是荡妇吗快告诉我。”
“不是,我不是荡妇,我只喜欢勾引你。啊我一直就想勾引你。啊好舒服、好有力”
郭泳娴yin靡的叫喊声让我血脉沸腾。我翻转她的身体,把她像母狗一样压在身下,rou棒再次进入她身体时,她的叫声更尖锐。
“给你老公戴绿帽,还说不是荡妇。我干死你、干死你求饶吧,求饶我就放过你。”
“啊啊啊中翰,干我,用力干我。”
“快告诉我,你还给哪个男人上过”
我趴在郭泳娴肉肉的身上,奋力地抽插她的蜜穴。撅得老高的屁股被我无情地拍打,雪白的臀肉上已经红通通一片,但我一刻也不能松弛。对付郭泳娴这样的熟女,让她回过劲来,就会没完没了,很难再征服。
非常意外,不停呻吟的郭泳娴却大声承认:“啊,我、我老公的同事上过我。”
“什么”
我大吃一惊,一边抽送一边怒问:“你老公的同事是怎么干你的快说。”
郭泳娴气喘吁吁地回忆:“那人来我家找我老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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