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只觉那小东西入了门内少许,根本就抵不着边际,她一点快感都没有
但那男人就亢奋到极点,他狂冲了百数十下後,喘着气尖声:「奶满足了没有骚货」他突然放松手,若兰两腿掉了下来,垂在床沿,他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抽插着,那是他的高潮,但他射不出精
若兰哭笑不得,但,那男人却狞笑起来,他出手很快,就从怀中拨出一柄匕首
「不不要杀我」若兰脸比纸白,她这时终於冲开哑穴
就在这时,锋利的匕首却刮破她的咽喉,一道血柱标出
吴若兰是睁大眼死去的。
男人盯着若兰的尸身一会,伸出手指,醮了她喉头的鲜血,在墙上画了一只蝴蝶,一只血蝴蝶┅
郭康与马日峰回到金陵城,已经黑齐了
马日峰抱拳:「郭捕头,王礼廉既死,我的生意是做不成了,在下找回内子,翌晨就离开金陵,请啦」跟着运起轻功逸去。
郭康心想:「〈逸庐〉死了十几口,趁伍伯棠未知,我将消息告诉若兰後,就找这狗知府算账」
郭康赶回自己的小屋,远远就见到烛光。
地推开门就见到若兰的裸尸
「噢不」他激动的叫起来。
「五香酥麻香」郭康马上就嗅到剩馀下来的味:「苗疆的毒烟,这血蝴蝶┅伍伯棠,你必须负贲」
郭康虽然激动,但仍很仔细的验过若兰的尸身。
「死法和杀莫愁一样┅」他又嗅了嗅她的下身:「虽无射精,但阴道有器官出入过的痕迹
郭康仔细的看完,就张开一张薄被,盖着她赤裸的尸身,跟着默默走出屋门。
他已忘了疲倦,急用轻功奔向金陵知府府邸
在府邸前,两个衙差叫住了他:「你来得不巧,伍知府半个时辰前骑着马出城」
「他┅他去那」郭康焦急的:「这是要事」
那陋衙差亦看出郭康的焦燥,他连忙说:「伍大人没有带随众,单骑像是┅去雨花台」
「这厮」郭康握了握拳:「借匹马给我。」
郭康将马鞭了又鞭。
在离城三里的赤忪岗上,他远远看到伍伯棠。
这赤忪岗後就是雨花台
「不要走」郭康大吼。
伍伯棠听到他的叫声。
新月升起,伍伯棠勒停了马,跳下马背。
郭康很快追到,他在十尺外滚下鞍,抽出腰间的三节棍:「伍伯棠,今宵应有个了断王礼廉十多口性命,莫愁冒力若兰┅我都要知是怎死的」
伍伯棠听到王礼廉死讯似乎怔了怔,但很快就平伏下来,他冷笑:「你有本事拘捕我吗郭捕头」
「为死者昭冤,在下不得不试」郭康抡起三节棍就打过去。
伍伯棠伸出肉掌,像大鹏似的跃起,呼呼的拍出三掌,掌风如刀。
郭康急忙耍出招雪花盖顶将混身上下遮住,跟着一招丹凤朝阳棍头一甩,直击伍伯棠手腕。
伍伯棠向後一踪,两指一伸,他是以指当剑,嗤的一声,郭康肩头中了指力发出的剑气,衣服破开,多了道伤口
「云南苗强的蛇蛤剑法真是你」他被伍伯棠的剑气迫得连连後退。
「你还想拉我吗」伍伯棠狞笑,双指一点,又伤了郭康的小腿。
斗了两百多招後,郭康已是破绽连连,身上起码有八九处伤口。
伍伯棠还是纹风不动。
但郭康仍很老辣,一有机会,他就反击。
「嗤」的一声,郭康又中了指,这招是击中他小腿,他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哈」伍伯棠笑了起来:「我就送你归天吧」
郭康执若三节棍的尾截,突然用力一拉,跟着用棍指着伍伯棠:「你应该听过冲宵弹的威力吧我这就有一颗,看你怎送我归天」
伍伯棠举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冲霄弹一爆,方圆十尺,无物可活,郭捕头立心要与敌俱亡」
「这麽多人死了,为伸张正义,我又何惧」郭康边语边一甩
伍伯棠以为他放出冲霄弹,急忙伏地,但郭康的断棍并没有藏有什麽弹,只是凸了支尖尖利利的剑刃来,他向前一送,恰巧伍伯棠向下伏,利刃就刺入伍伯棠的肩胛琵琶骨。
「哎唷」伍伯棠痛叫:「你┅你┅」他右手的武功全废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人骗人,看你是要骗人高兴,还是骗人伤心」郭康亦想不到这招应棍得这样
伍伯棠一弹起,他满脸杀机:「我左掌也可敢你性命」
郭康的三节棍拉开之後,变为两柄尺半长的剑:「在下用的是一太极剑法,看看能否招架」
伍伯棠只得左手,威力已减,郭康已能和地扯平,百招之後,伍伯棠反而中了六七剑。
「伍伯棠,今天你走不了,还是将故事老老实实讲出来吧」郭康反沾上风。
伍伯棠眼珠一转,突然停手:「好,我讲,不过,有条件」
「什麽条件」郭康跃後三步。
「放我一条生路」
「我没有这个权」郭康摇了摇头:「你迟早要说的」
伍伯棠迟疑了一会:「好,我说┅」
「我年青时,功名不遂,就跟同乡到云南经商,在那碰到个苗女,那就是芷芳的母亲」
「我俩一见锺情,她又很热情,三日内就和我发生了几次关系。」
「但想不到苗疆习俗,汉人不能和苗女通婚,男女有了关系後,男方就要留下。」
「苗女的父亲是蛇蛤剑法的传人,亦是洞主,我和他的女儿成亲六年後,有了芷芳,但终於抵受不住思乡之情,立志逃出苗疆」
「芷芳的妈很爱我,她带我到她父亲藏宝的地方,拿了些金银,而我┅亦顺手掠了蛇蛤剑谱才偷走」
「我和她背着芷芳,逃离苗疆後不久┅」伍伯棠似有点痛苦:「她就因水土不服,一病不起」
「为了芷芳,我另娶了一个女的,再用苗疆带出来的钱,捐了个官,几年间就捞到金陵知府」
「但苗疆的岳父却不放过我,十年来,他派出杀手追我┅终於,在金陵发现我的踪迹,这杀手化名血蝴蝶做案,迫我现身」
「我避无可避,终和杀手打上来,他烧了我半间官邸,小女幸而不死,但┅我的平妻却遇害」
「我怕杀手对芷芳不利,所以讹称芷芳亦死了,但暗中请求王前尚书礼廉,带小女到城外避避,我收拾好财物,就和芷芳弃官逃到别处」
郭康突然插口:「故事似乎不是一这样,那日在你官邸内掘出两具尸体,一具是伍大人的平妻,但另一具呢」
郭康顿了顿:「苗疆来的杀手是要追讨什麽东西但我推测他可能不敌,死在你手上」
郭康冷冷的:「出事後,我仔细查过,伍府婢女无一伤亡,而芷芳小姐又无恙,那麽死的┅」
伍伯棠眼珠一砖:「无错,杀手要讨回蛇蛤剑谱但给我宰了,我亦受了伤」
郭康厉声:「伍大人,假若苗强来的杀手给你宰了,那以後犯的奸杀案,又是谁冒血蝴蝶」
伍伯棠一低头:「那┅那苗强来的杀手是一男一女,男的给我杀了,那女的还在做案」
郭康厉声:「不这其中定有秘密。」他激动之际,竟忘了戒备
伍伯棠其实是一边说话一边运气调息,这时看准机会,突然左掌一招惊涛裂岸拍出
「哎哟」郭康捱了一掌,仰天便倒
「这个世界是骗人的,今回是我骗了你啦」伍伯棠狞笑着,抢前就要置郭康於死地
他左掌伸高,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郭康突然按了按三节棍身,棍头的利刃电射而出
伍伯棠想踪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吧吧两声直射入他的小腹,从背穿出。
「噢┅哟┅」伍伯棠的肠被利刃割断,口中鲜血旺喷,身子摇了两摇便倒下。
郭康抹了抹口角血丝,刚才伍伯棠的一掌击中他右胸,断了他一根肋骨,他亦是痛苦万分。
他按着右胸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伍伯棠┅谁是血蝴蝶」
伍伯棠已经气若游丝:「好┅我告诉你┅我是┅」
伍伯棠又吐出大口鲜血:「我偷了蛇蛤剑谱┅练得六成┅就┅走火入魔┅阳具短缩┅但性欲却强┅非妙龄少女┅不能去火┅我┅」
他话未说完,头一侧就已死去。
郭康吃力的蹲了下来,拨开伍伯棠的长袍,解开他的裤头带。
「是个穿长衫的,但,肉棍儿不小嘛」他逗了逗伍某的肉茎。
郭康反覆的研究伍伯棠的阳具,虽然包皮过长,亦有三寸长。
男人的话儿未勃起有三寸长,根本就不是短物。
郭康忍着痛,将一截断了的三节棍架在肋骨上,撕了伍伯棠的长袍作带,将断了的肋骨扎紧,他虽然痛得满头大汗,但仍慢慢的缚好断骨。
「伍伯棠看样子是要去王礼廉的〈逸庐〉。」郭康动也不动:「看来要找答案,非要到那边不可」
他忍着痛爬上马背,向雨花台而去。
〈逸庐〉内仍是横七竖八的躺着脸色紫黑肢体疆硬的十几口死尸。
但,在东厢一间房内,却点起一盏灯。
黑漆漆的屋子有丁点光,特点抢眼。
郭康已吃了跌打丸,但行路仍很吃力。
郭康推开房门,就见到她
一脸秀气的伍芷芳,穿了件宽松裙子,胸口敞开,盘膝坐在床上。
她似乎不把满屋子的死人当一回房子收拾得很乾净,她媚笑:
「我知你一定会来的」
她伸手解开衣带,棒出两只小小白白的奶子。
郭康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胸脯,乳沟上明显有道刀伤。
「王礼廉十六口都是我杀的」伍芷芳娇声:「我爸爸交托我给姓王的老乌龟,他竟然想乘人之危,还吃了春药,想强暴我」
「但,我喜欢的是年青英俊的男子」
郭康眼定定的望着她的乳房:「那奶为什麽又要自己刺伤自己扮死」
伍芷芳又媚笑:「我听到马蹄声,以为你带高手来,所以打散头发,弄污了容颜,躺在死人堆,又在屋梁上放了支竹,当中剖开,架了柄刀,当竹的纤维拉松,刀就自动飞出。」
「〈逸庐〉在山腰,只得一条路上落,我武功虽高,但┅总怕个官呀」
伍芷芳媚笑,伸长玉手:「来呀,你喜欢青春的肉体吗」
郭康摇了摇头:「奶太瘦,我不喜欢」他受伤甚重,终於不支,慢慢蹲低。
芷芳的脸色一变:「男人个个都赞我漂亮,你竟敢侮辱我」
郭康暗中运气调息:「奶在这不是等我,奶是在等奶爸爸┅」
芷芳的眼一转:「郭浦头既然来了,那┅我的爸爸可能不会来了」
「奶不悲伤」郭康望着她。
「哈┅生亦何欢死亦何恨」芷芳脸上又恢复了媚笑:「有时┅我反有点恨我爸爸」
「奶爸爸是不是血蝴蝶」郭康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奶房。
「哈┅哈┅」伍芷芳大笑:「这时谈这些不相干的说话干吗春宵一刻嘛」
她将裙子在腰一系,跳下床来,就拖郭康。
郭康只觉一道热气流,自手臂传入,在他四肢穴道游走一遍,最後在丹田下消散,这道热流,令他的肾脏莲作加快,那话儿微微挺起。
郭康与伍伯棠剧斗後,断了根肋骨,根本无力再斗:「伍小姐,在下受了点伤,根本不能做爱」
「是吗」伍芷芳双掌平伸,郭康身躯被吒起,斜斜的跌落床上
「哎哟」他痛叫一声,按着肋骨。
伍芷芳抢到床前,玉手扒开他的衫,摸落他结实的胸膛上:「好结实的肌肉,你断了根肋骨,虽然驳回,但┅武功却运用不出┅你┅还是和我做爱,我┅很喜欢你的」
她的右手垂下,隔着裤裆,握着他的阳具。
「哎┅」郭康抖了抖。
「啊,真粗壮」伍芷芳爱不释手,轻轻的搓来搓去:「这才是男人」
郭康想不到这小姑娘比青楼妓女还熟练,她扯下他的裤带,拉低裤子,掏出那半硬半软红肜肜的热棍来
「啊┅」郭康虽然能动,但内力只得两成,根本敌不过伍芷芳,只得闭目咬牙:
「奶┅」
伍女张开小嘴,含着那具红肜肜的龟头,小舌不断卷来卷去
她呵出热气,几十下之後,郭康的话儿就硬硬的竖起
「嘻┅嘻┅」伍芷芳粉脸露出淫笑,她站直身子,慢慢脱下袍子,露出下体来。
郭康见到伍芷芳的牝户,那是光溜溜的,并没有阴毛但牝户内却凸出小截红肜肜的短棍毛毛差不多脱光啦
芷芳踢掉裙子,就想来记女上男下
郭康第一次见到阴阳人,他吓呆了
「不不」郭康双手掩着肉棍:「这样玩没有意思,我不要被女人骑在上边」
「嘻┅你骗人」伍女从地上裙子捡出一支竹筒,放在嘴前一吹,有一股白唾喷向他的面
「五香酥麻烟」郭康马上用手掩鼻:「原来是奶」但跟着就软倒。
伍芷芳的声音突然沙哑起来:「郭康,就让你做个风流鬼吧」
她就要坐落他小腹下,郭康突然抽出绑在肋骨上作支架的一截三节棍狠狠的向前一插,棍尖凸出的尖刀,直刺入伍芷芳的心口,一个踉跄,仰後便倒,她有点不相信:
「你没解药┅可以┅不怕酥麻烟」
郭康这时大口大口的咳,几股鲜血从口鼻喷出:「都是┅奶父亲┅打断我肋骨,我喉鼻都是血块,酥麻烟┅根本吸不入肺」
伍芷芳声音沙哑起来:「你怎发现我的秘密」
郭康吃力的:「那是奶胸口的刀伤,和若兰莫愁的伤日一样┅第一下重力,再轻轻的拉出┅我┅难相信┅奶是阴阳人」
伍芷芳苦笑:「这都是爹爹┅生了我┅」她吐出大口鲜血:「现在┅倒好了」
「奶为什麽要害人」郭康恨恨的。
「我有雌雄生殖器,可能是母亲遗传┅我父迫我练蛇蛤剑谱内的气功┅加速┅我身不由己」
「我生日前一天,下体奇痒,我┅不欲害衙门内婢女┅要出火┅刚巧想起见过王礼廉妾侍莫愁┅所以┅我找她┅」
「泄欲後,那种撕心的痕痒没有了┅但过了一晚┅那痒入心的感觉又来了┅」
「这次┅我不是变男,而是要人来填我,刚巧┅我见过冒力┅所以我选上了他」
「那奶为什糜要害若兰」郭康大叫。
「我曾偷看过┅她与你做爱┅我┅要把你抢过来┅所以┅从〈逸庐〉回来┅下体一痕┅我就找她」
伍芷芳气息开始转弱。
「伍知府知奶有怪病」郭康追问。
「他当然知,但阴阳人是无法可冶的┅他曾派人到苗张请巫医┅但┅一样没法」
「继母知道我是怪物┅父亲一怒下,将她和巫医杀了┅放火烧了房子┅」伍芷芳又吐血:「死了倒好┅你不知痕入心的难受」
郭康怔了怔:「那奶杀人为什麽要昼一只血蝴蝶」
「那┅蝴蝶很美┅但┅又很短命┅好像我一样┅」伍芷芳头一垂,耳子抽搐起来:
「爹爹应知妈妈有怪病,就不应该生我下来┅好像巫医所说┅阴阳人活不过二十┅哎唷」
她身子抖了两抖,死了。
郭康破了血蝴蝶命案。
但马日峰却来找地:「郭浦头,我的女人美芳不见了,看样子不像是血蝴蝶做的,就算是死了,那总有个尸首呀」
郭捕头苦笑:「女人要逃,怎能找到」
马日峰在金陵找了半年,始终找不到美芳,没有人想到是吴若兰所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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