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三年前还没有为他们做事。
“没事,派人继续打探他的行踪,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那人是个厉害角色,告诉兄弟们小心行事,别让他发现咱们盯上了他。”陈郁能杀这叛徒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而这一次陈郁绝不会让这人死得像上辈子那么轻松。
“那几个人通知下去了吗?”昨天他让恶狼单独通知会中几位堂主,叫他们安排好人手,说这两天和宏武帮将有大动作。陈郁许诺到时谁出力最多,就升谁的位次,而胆敢走漏风声的人按叛会处理。他选出来的这几个人这几年都跟着他,在他三年后最弱势的时候也没另投他人,可称得上是忠心的了。
见恶狼点头,陈郁又从夹克兜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纸来,放到桌子上推给恶狼。“会里这几个人有异心,以后找理由干掉他们。”
恶狼拿过纸看了眼便收在口袋里,又问:“小临哥那边,需不需要增派人手?
陈郁有点意外:“平时一说事就能吵起来,看不出关键时候你还挺关心他嘛。”
恶狼听他的说法不由皱眉道:“洪庆不死,我们布置再多也是白费。”他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严肃地补充说:“和兴会允许有不同意见,小临哥和我之间没有私怨,我们都是为了帮会出主意,没有对错之分。他是二把手,你不在的时候,即使我并不同意他的主张,也仍会按他吩咐行事,这一点陈哥可以放心。”
陈郁看着这个面相凶狠的中年汉子,他跟妻子是为避祸才来到玖市,后来妻子去世,他重操旧业跟了陈郁,立下不少功劳。叶临曾提出让恶狼坐第二把交椅,恶狼却以先来后到为由拒绝了。
“阿临我把他当亲弟弟看待,你,我敬为兄长。他其实也很服气你,只是平时不肯说出来。叶临还小,以后帮我多看着他点。”
恶狼凶戾的脸上罕见地闪过一丝笑意,说了句他平时绝不会说的近乎放肆的话:“你也还小。”
陈郁也笑了:“那行,你也看着我点,别让我犯大错。”
他还没来得及问问他被人“袭击”的事是怎么安排的,就听见身边几米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巨响,咖啡店整面玻璃外墙被枪击碎了。陈郁侧身躲过四溅的玻璃碎品,对已经掏出枪来戒备的恶狼说:“安排得怪逼真的,哪儿雇来这么专业的?”
恶狼半天没说话,最后在枪声中解释说:“我的人得到信号才会动手,这些是免费的。”
“……靠。”没想到刚向叶临承诺过不被人追着砍,就要抱着头躲枪子了。
对方有枪,恶狼不敢托大,当即打电话叫最近的兄弟过来支援。等陈郁有惊无险地回到和兴会总部,兴和集团的办公大厦时,消息已经传到叶临耳朵里了。
叶临在电话里说:“陈哥,计划有变,洪庆怕你怀疑到他头上,怒而报复,所以要趁你还没发现把陆盛接回去养伤。不过还好他足够重视这个私生子,决定亲自来接。他们马上就到,就这样,一会联系。”匆匆说完就挂了电话,连询问的机会都没给陈郁留下。
陈郁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定心神,对身边的恶狼说:“告诉那几位堂主做好准备,半小时后从两帮交界处开始冲进宏武帮各处堂口。”
“现在?不等小临哥那边的消息?”
陈郁转头对他说:“他不会失手。他从没叫我失望过。”
十五分钟后,叶临平静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洪庆死了,咱们的人都已撤离。”
陈郁的笑意慢慢浮上嘴角,也顾不上旁边还有人,直接和他说:“回家歇着,等我的好消息。”
这一仗和兴会大获全胜,宏武帮从此在玖市销声匿迹。接手宏武帮的地盘和人手后,和兴会的势力已直逼靠货运起家的程帮,成为玖市中扩张最快的帮派之一。陈郁知道降了他的人中并不全是真心投靠,不过没关系,吞掉一个实力比自身体积还大的东西,总是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消化。
那晚他回到两人的住处,叶临替他开了门,被他在玄关就一把抱住了。他搂着叶临的腰,趴在叶临耳边恭维:“我家阿临出手,没有办不成的事。”
叶临问:“有奖励么?”
陈郁笑了,满身疲惫像潮水般迅速退去。他学着叶临那晚的语气说:“你先脱光了,我再告诉你。”
☆、戏弄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HX我!oo
亲热够了,陈郁才好好打量起叶临来。他没换衣服,还穿着上午出门那一身,一头短发被外面的风吹得乱七八糟,让他显着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些。
叶临也没瞒着他,坦白说了自己也刚进门不久,刚从曾经属于宏武帮、现在已经易主的地盘上回来。
“不听话可是要挨罚的,我记得给你的命令是让你回来等我。”
“陈郁,你虚张声势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强。”
陈郁哼笑两声,恶狠狠说:“你待会可别哭就好。”
叶临丝毫不理会他假惺惺的威胁,无所谓地说:“我去洗澡。还有,这时候就别耍酷了,你的脸肿得很难看。”
就这么嫌弃?他记得回来时特意在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已经比早晨好了不少,没那么明显了啊。再想和人家理论,浴室里已经响起水声了。
叶临冲洗掉一身尘土和汗渍,刚要关水,浴室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陈郁赤着身子走了进来。叶临看他一眼,正想开口,陈郁先勾着唇角没正行地说:“响应国家号召,咱们都得节约水资源,我和你一起洗。”
“我洗完了。”
陈郁用身体挡住欲出门的叶临,抬手在他胸膛上抹了一把,“我瞧着好像没洗干净。”
他把叶临按在光滑的瓷砖壁上,手撑着墙,弯下腰把叶临胸口最敏,感的一点含进口中,舌尖在那突起上快速抖动着舔舐,手也自动寻到另一边捏在指间捻磨。
陈郁知道叶临很怕被弄这个部位,因为起反应太快,他会觉得丢脸。越是这样,陈郁就越是乐此不疲地戏弄他。
“好甜,果然没洗干净。”陈郁尝了又尝,面不改色地说着令人脸上发烫的话。好一会儿才放过他,伸手关了淋浴。他亲了亲叶临犹在喘着的唇,笑得不怀好意:“我帮你洗吧。”
他挤了满手的沐浴乳,一点一点涂在叶临身上,每一个性咸心带都被特殊照顾,借着沐浴乳腻滑的手感反复搓揉,直揉到叶临身上四处都燃起了火焰,在他手掌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这里也要好好洗洗。”陈郁蹲下去,两手把已经直立起来的枪管夹在掌心。“阿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可别哭。”
他像钻木取火那样,用双手手掌夹住那根棍子来回快速搓动,那里被他抹了大量浴液,滑不溜手,他一连磨了有几十下,火星没见着,顶头却流出了不少晶莹粘稠的液体。
“陈郁,停下,快停下!”叶临实在受不住这种略带粗暴的玩法,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被控制的部位,如果不是靠着墙,他几乎要站立不稳。
陈郁自诩贴心,如他的愿放手站了起来。叶临心脏剧烈鼓动,刚欲松口气,陈郁就拥着他站到了浴室那面落地镜前面。
叶临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却无力阻止,陈郁站在他身后,一手缓慢地替他手丫,另一只手扳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镜子里面近乎淫丨靡的情形。
“陈郁,”他趁着还能说出话商量着,“出去……我们去床上……”
“你不喜欢吗?”陈郁舔着他后颈,加快了手上动作。
“你他妈的……明知故问!”
“知道什么?你又不说出来。”陈郁用指尖刮擦顶部那条裂缝,感受着怀里身躯的战栗,在他耳边说:“不想让你这么容易就射,想让你再多熬一会。”
叶临深深吸了几口潮湿的空气,终于攒够了力气挣脱手臂的钳制,回身在他脖子上狠咬一口:“陈郁,你真是个虐待狂。”
“你现在才知道?”
陈郁吻着他的头发,伸手取下喷头替他冲掉身上黏乎乎的浴液。洗到两腿中间时,陈郁握着那滚烫的部位,故意把水流开到最大,让细密的水线冲击脆弱的头部,几乎在瞬间夺去叶临全部的意识。
他笑着关了开关,用浴巾替叶临擦干全身,把他赶了出去;并且用最下流的话威胁他不许自尉心,打定主意让他忍到晚上。叶临出去之前真诚问候了他的长辈,他也尽数笑纳了。
晚饭的时候,陈郁频频为叶临夹菜,对方却心不在焉,一副食难下咽的样子。
“还难受?”陈郁伸长胳膊,把一块肉直接送到他嘴边。
叶临对他怒目而视,张口接了,咀嚼的力道看上去像在嚼陈郁的肉。
陈郁笑着说:“你不听话,我还不能罚你了?”
叶临咬牙道:“哪有你这么个罚法?你也这么罚过别人?”
“有这么急吗?这几天不是天天做?”
叶临滕地站起来走到陈郁身前,揪着他的前襟吻上他,边吻边抬起膝盖磨蹭他两腿之间的重点部位。直蹭到陈郁也硬了,才回到座位上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吧。”
这饭是没法吃下去了,陈郁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无奈起身向卧室走,走了两步回身招呼叶临:“过来吧,不过别指望我今晚会轻饶你。”
“谁饶谁还不好说。”
叶临边走边把衣服脱了,陈郁看得口干舌燥,等他走近了一把抱住他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不甘心地抱怨:“我其实真想抱着你睡一会,你非得这么诱丨惑我。”
叶临耸耸肩,大度地表示:“你可以睡你的,余下的事交给我来做。”
“我看你今晚欠教训了是吧?阿临,你尽管来挑衅我,看看最后吃苦头的是谁。”
“你不是说只要我有需要,你随时都任我摆弄?”
陈郁坦然说:“没错,但今晚是我先提出来的。所以你得听我的。”
叶临便笑了,放松了力道随他去。
陈郁整个身体压在叶临身上,两手分别擒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舌头沿着下巴到喉结的线条来来回回地舔,犬齿毫不留情地噬咬滚动的喉结。
“你乖一点,我就帮你舔。”陈郁说的时候不停挺动腰胯,挤压碾磨两人腰腹间兴奋难耐的物事。见叶临脸上没有露出降服的神色,又拉过他的手把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里,舌头卷着手指吸吮,嘴唇也包裹着指根不时缩紧。这充满暗示性的动作逼得叶临哼了一声:“你倒是……做啊!”
陈郁也喘得厉害,却仍是笑着,滑到下面把一边饱满的球丨囊含入口中。叶临双手刚得解放就捧住了在他下面服务的脑袋,拇指轻轻拨动耳珠,无声地催促着。
陈郁牙齿与唇舌并用,唾液和顺着柱状物流下来的透明粘液混在一起,很快把愈发胀大的袋子打得湿润透亮。叶临最需要触碰的地方得不到安慰,急得抓着陈郁的头发把他往那里按。
但陈郁连某处的胀痛都能忍,何况头皮的一点点刺痛。他用手分开两瓣臀肉,学着叶临对他做过的事,舔上他即将占有的隐秘入口。
“陈郁,别舔……”
陈郁不理会他,舌尖绕着入口戳刺,细小的褶皱受惊般不停收缩,无力地试图抵抗外物的入侵。陈郁顺着会阴一点点舔下去,硬是从入口挤进一小截舌尖。
“我认输了陈郁,你别再舔了!”陈郁抬头看看叶临,他受了一条作恶多端的舌头连番戏弄,快感像条绳子一样将他捆得结结实实,即使没受束缚也使不出力气反抗。
“我这不是向你学习嘛,别这么小气,让我多练习练习,一会你就爽得说不出话了,乖。”
最后一个字对叶临的打击太大,以至于他暂时忽略自己处于极端弱势的现状,开口骂道:“你只会用嘴,是下面硬不起来吗?”
陈郁好脾气地笑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只要你诚实点说出刚才爽不爽,我就饶了你。”
叶临竭力忽视深入骨髓的麻痒和渴望,冷笑道:“爽不爽,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嘛,昨晚你自己怎么叫的,这么快就忘了?”
陈郁也不恼,拿过润滑剂挤在手上,看着叶临问:“最后一次机会,说你爱我爱得发狂,我就对你温柔点。”
叶临当然爱他爱得发狂,但他现在不想要温柔,只想要一次激烈的性爰和释放。所以他说:“你真自恋。”
陈郁噗地笑了,俯身吻了他的额头:“你啊。”
他把润滑济涂在叶临腿根里侧和鼓胀的袋子上,把两条健实的腿并拢在一块,然后把自己忍耐已久的器官埋进两腿的缝隙中。
他得意地对叶临说:“看到了吧,我享受,你受罪。”
叶临开始时还未明白他话中深意,等陈郁真的动起来,他总算知道所谓腿丨交有多残酷。陈郁的每一次进出,都无可避免会摩擦到他腿根的皮肤和早已充满液体、根本禁不得碰的部位,不是没有感觉,恰恰相反,他被这种陌生的刺激弄得兴致高涨,偏偏前面得不到触碰,无论如何努力就是不够痛快、不得解脱。
陈郁这一次和温柔搭不上边,一点没留力,放纵自己沉浸在大腿肌肉弹性十足的触感中,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一次狠狠撞击到会阴上时把烫热的液体喷洒在叶临修长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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