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珠儿咭的笑道:“除非你的剑会飞,不然休想劈得到我。”她果然又翩然飞了开去,打了个转,又迅快的飞到祝纤纤上空,依然是那一式剑招,剑光纷披,往下直落。
祝纤纤粉脸上微有怒意,喝道:“你师父只教了你这一式剑法?”玉手向空连挥。这回剑势突变,宛如十数尖锥,奇快无比,往上冲起。
珠儿却也不慢,剑势未收,双足一蹬,带一溜剑光,打横里飞出,划了个弧形,嘶的一声落到原来的地方,口中娇笑着道:“二少夫人不是想落发当尼姑吗?只有这招剑法,可以削落你三千烦恼丝,而不会割到耳朵。”
祝纤纤怒声道:“小丫头,你敢戏弄姑娘。”身形闪电般欺到,长剑左右挥动,洒出无数支剑影,一瞬间,就把珠儿一个人圈入在剑光之中。
珠儿哼道:“羞、羞、羞,你明明是二少夫人,还自称姑娘?”一道剑光突然冲霄飞起,脱出祝纤纤包围,直上三丈,再一斤斗,倒转过来,剑使天龙抖甲。但见一道剑光盘空飞舞,宛如一条神龙,在空中摆尾舞爪般,还有四五支亮银剑影,从一道剑光中忽左忽右突s出来。
她这一上一下,神速已极,只听一阵铮铮轻响,双方剑势一接即收,剑光倏敛,珠儿已经回落原处,披披嘴道:“通天教主门下,也不过如此。”
祝纤纤玉面凝霜,叱道:“小丫头,你敢对我师尊不敬,今晚当真饶你不得,你敢和我在剑下分个高下吗?”
珠儿轻哼道:“有何不敢?”
祝纤纤道:“好,你小心了。”抬手一剑疾刺过来。她这一剑使得毫无花俏,但剑到中途,忽然轻轻一震,立即幻起四五道剑影,一齐戳到。
珠儿暗暗冷笑一声:“你不过使的快而已,我难道就不会?”短剑疾发,同样一下幻起四五道剑影朝前推出。只听当地一声,四五道剑影中,只有一支接实了。珠儿立即发觉不对,因为自己这一招虽有五道剑影,却是四虚一实,但对方五支剑影,却全是实剑。
自己只接住了她一支剑影,还有四支剑影没有接住,此时凌厉剑锋离身前只不过尺许光景,心头猛吃一惊,急急往后疾退,这要是换了旁人,是万万来不及的的。但珠儿从小就练成紫府迷踪身法,轻轻一闪就后退出去五尺以外,冷哼道:“你别臭美,有什么了不起。”
不待对方追袭,随着话声,直欺过去,短剑一挥,洒出一片云彩般的剑光,抢先发动攻势,同时左手化掌,也使出一套行云流水般的掌法来,剑掌同施,攻势绵密,小姑娘动了真气,把一身本领全施出来了。
祝纤纤真没想到珠儿一身武功会有这般了得,骤不及防,一时失去了先机,竟然连发剑封架都嫌不及,被得连退了三步,才一连劈出三剑,稍稍稳住,但还是在对方威胁之下,渐渐打成平手,这还是珠儿年纪较小,功力不如人家之故。
尺练双杀呼延兄弟尺练联手,在江湖上很少遇上对手。和他们动手的两名戒律院弟子纵有一身绝艺,但遇上这两个凶人,也就展不开手脚,时间一久,渐渐被落了下风。要知凡是一旦被敌人落下风,大都是互有消长,一个被落下风,另一个定越发占尽上风。
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两名戒律院弟子落了下风,尺练双杀自是越发占尽优势。谷飞云就在这时候施展剑遁身法,一闪而入,左手五指一撮,一把就抓住呼延赞的铁尺,右手竖立如刀,朝他前胸直劈出去。
呼延赞几乎连人影都没看清,骤觉铁尺好像被人抓住,心头方自一怔,一道重迂g钧的掌风已经压上身来,一时情急,只好放弃铁尺,朝向左闪出。他久经大敌,反应不可说不快,但是还是被谷飞云的金刚掌掌风扫中,一个人凌空朝屋下摔去。呼延弼但见一条人影闪入战圈,他大哥已被人家的掌风震飞出去,自然大吃一惊,急忙凝目看去。
谷飞云左手抓着呼延赞的铁尺,朝两个戒律院弟子挥挥手,道:“这人由在下来应付,二位退下休息好了。两名戒律院弟子看他一上场就夺下呼延赞的铁尺,把人震飞出去,又招呼自己二人只管退下,自然依言收剑,退了下去。
呼延弼看得心头大怒,凶睛凸出,口中大喝一声:“小子,我劈了你。”双手抡动铁练,正待扑起。
“且慢。”谷飞云右手直坚,朝前挡了挡,说道:“阁下要动手,也该等在下站稳了再j手不迟呀。”他脚下踩在屋瓦上,果然发出碎裂之声。
呼延弼心想:“这小子原来轻功蹩脚得很。”心念方动,陡觉身上一紧,少说也有十几处x道,被人一下制住,再也动弹不得,门中厉声喝道:“好小子,你敢暗算老子。”
谷飞云大笑道:“兵不厌诈,对付你们这些凶人.何用多费手脚?”一面回头,朝站在身后的两名戒律院弟子笑了笑,道:“有劳两位师父,把他押下去了,还有那呼延赞也被在下制住了x道,一并去拿下了。”
两名戒律院弟子看得目瞪口呆,连忙一齐合十道:“谷施主神功盖世,小僧算大开眼界。”
谷飞云大笑道:“二位师父好说,在下只是趁他们不备,才能得手。”话声一落,飞身朝毒手郎中欺去。
毒手郎中秦大山在江湖上原是专医跌拓损伤为业,很少和人动手,又因左手练成毒沙掌,也没有人敢和他动手。就因为他练成了毒沙掌,利於近身相搏,右手练的也是近身相搏的破门十三式匕法。后来无意中给他得了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刀,连柄只有一尺二丈长,正好合他所用,更视同瑰宝,连睡觉都不离身子,没想到却被谷飞云搜了去,因此他对谷飞云当真恨之入骨。
但人家谷云飞武功比他高出甚多,要想追回宝刃,自知无望,只好临时找铁匠用百炼精钢铸造了一柄一尺二寸长的短刀,作为随身兵器,取名破门刀,现在就用这柄刀和一名戒律院弟子在动手。
论武功,他不可能比戒律院护法弟子高,但他左手乌黑有光的毒沙掌,不时劈出带有浓重腥膻气味的掌风,使得那个戒律院弟子心中不无顾忌,因此,每逢毒手郎中掌风出手,就不得不闪避退去,这正是毒手郎中占便宜的地方。时间一久,一丈以内难免毒气弥漫,这种毒气虽然不至於使人中毒昏迷,但吸多了,也足以使人头昏脑胀。
现在那个戒律院弟子久战无功,就感到有些头昏脑胀,一个人只要感到头昏脑胀,精神就会无法集中。你精神无法集中,剑法渐呈散漫之际,也正是毒手郎中精神抖搂之际,所以他十三式破门刀法配合左手毒沙掌,也使得比方才更见凌厉。
这时,忽有一条人影闪了进来,当的一声,架开毒手郎中的破门刀,接着又是啪的一声,接往他的毒沙掌。毒手郎中只看到人影闪入,还没看清闪进来的是什么人,已被人家震得脚下浮动,连退了两步,才看清来人是个手持铁尺的蒙面人,心下更是狐疑不止。这小子竟敢硬接自己一记毒沙掌,难道不怕中毒?一面沉声喝道:“小子,你也是少林寺和尚?”
谷飞云笑着问道:“你可是通天教主门下?”
毒手朗中道:“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人称毒手朗中的秦大山是也,你小子中了我毒沙掌,赶快去料理后事,再迟就来不及了。”
谷飞云微笑道:“不错,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乃降毒尊者是也,你区区毒沙掌,又能奈我何?”
毒手朗中现在听出来了,双目凶光暴s,喝道:“你是谷飞云?”
谷飞云好整以暇,笑道:“你既已知道,何用多问?”
毒手朗中对这位年轻高手,心中也不无怯意,冷然喝道:“果然是你,老夫正要找你呢。”
谷飞云淡淡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毒手朗中暗暗切齿道:“你取走老夫宝刀,老夫自然要向你讨回。”
谷飞云哦了一声,道:“不错,你那把刀是在我这里,当时是你心甘情愿送给我削水果的,我看在你一片诚意,却之不恭,才勉强收下……”
毒手朗中越听越气,乘他说话之际,口中暴喝一声:“小子,我毙了你。”就在谷飞云说到中途,猛地跨上一步,左手一探,当胸印到,毒沙掌递到谷飞云胸前,快要接触到衣衫,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离他前胸衣衫还有寸许光景,就再也印不上去,被一层无形气体给挡住了。
谷飞云理也没有理他,还是一直把话说下去:“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送给人了,还要讨回去。”直等把话说完,才望着毒手朗中讶然道:“你这是做什么?毒手朗中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竟然乘人不备偷袭?”毒手朗中做梦也想不到谷飞云轻轻年纪,居然练成玄门护身真气,掌力按不着实,心知不对,慌忙身向后退。
谷飞云大笑道:“偷袭在下也会。”毒手朗中没退出三步,突觉身上被一阵密如连珠的暗器打中十几处x道,就再也不能动弹了。谷飞云朝边上戒律院弟子笑了笑,道:“此人就j给师父了。”
这时有三处战况起了变化,那是和束无忌动手的至远大师,和秦剑秋动手的至中,和羊角道人动手的至光,都已明显的落了下风。束无忌不愧是通天教主门下首徒,此时依然青衫飘忽,人影轻灵,一把白s折扇使得潇洒从容,脸上也依然含着微笑,只是笑得有点冷而已。
至远大师就不同了,他身为少林寺罗汉堂住持,竟然连通天教主门下一个弟子也久战不下,老和尚不禁嗔念大生,左手连使金刚禅掌、无相指,和右手达摩剑法互相呼应。佛门神功,虽具有降魔威力,但对束无忌飘忽无常的怪异身法似乎并无多大功效,难以发挥。
束无忌却避重就轻,折扇攻势愈见奇幻,直得老和尚只有招架之功,只好仗着无相指和金刚禅掌和他记记硬拚。要知这两种神功,最为损耗内力,但此时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若是不施展这两种神功,就会伤在对方扇招之下,明知这样下去,也难以持久,也不得不拚。
和秦剑秋动手的至中,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只是秦剑秋好像没有束无忌那样得紧而已,有几次几乎被扇招击中要害,秦剑秋似有意又似无意的中途变招,放了过去。这一点,至中也发觉了,但双方既已成仇,自然并不领情。
不领情,就是你越手下留情,老和尚心头就越冒火,手上也越发记记用上全力,形同拼命。秦剑秋有苦难言,只好展开扇招,把老和尚困住了再说。
至光的对手是羊角道人,论功力双方也只在伯仲之间,不过时间一长,就显出羊角道人要稍胜一筹,他一柄拂尘上发出嘶嘶细响,每一根拂丝上,都布满了y寒之气。尤其是左手的子午y掌,出手无声无息,但和你掌风一接,y寒之气就如一道狂澜,连金刚禅掌都挡不住。因此三人中最狼狈的就要算至光了,这一阵工夫,几乎落尽了下风。
谷飞云就在这时闪到了至光身边,以传音入密说:“老师父请退下,让在下来接他几招。”话声未已,人影倏地朝羊角道人身边欺去,口中低声道:“道长,你拂尘借在下用一用。”左手一探,就朝羊角道人右手拂尘抓去。
羊角道人是何等人物,一条人影欺近过来,他岂会毫不察觉?尤其谷飞云口中还在说着要借他拂尘一用,立即身形一侧.喝道:“尔是何人?”
他身形这一侧,明明已经让开,那知对方伸过来的手轻轻一撮,三个指头一下就抓住了拂柄,不觉怒嘿一声,左手一掌直劈而出。谷飞云虽然抓住拂柄,但因对方紧抓不放,没有能够一下夺得下来,羊角道人的一记掌风却当胸劈到。
现在的谷飞云经验多了,知道自己练的太清心法足可挡得住任何掌风,急忙右手当胸一竖,说道:“在下说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道长就是不肯,也用不着出手伤人。”他在说话之际,左手抓着拂柄,不但不放,反而用力扯来。羊角道人劈来的一记子午y掌,同时也被他直坚的右手挡在身前一尺光景,再也无法近。
羊角道人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拂尘,眼看子午y掌竟然被对方直坚的右手挡住,目光直注,怒声道:“你是谷飞云?”他因谷飞云小小年纪不可能有此功力,而且又面蒙黑布,一时还未能确定。
谷飞云闻言笑道:“对了,在下和道长见过几次面,算来还是熟人,道长是不是肯借了?”
羊角道人一听他果然是谷飞云,心头也不禁暗暗惊懔,忖道:“这小子武功又精进了,居然挡得住自己的子午y掌。”但他口中却沉嘿一声,喝道:“小子,果然是你,你再接老道一掌。”呼的又是一掌,迎面劈出。他这一掌自然使出了十成功力。
谷飞云眼看自己使出太清真气,果然挡得住子午y掌,心头笃定,直竖右掌,也加强了掌心凝聚的太清真气,左手更是用力去夺拂尘。两人几乎不像是在动手过招,而是拉来拉去抢一柄拂尘。这可真把站在一旁的少林寺罗汉堂长老至光看得暗暗叫了一声惭愧,自己勤奋苦练了几十年,竟然不如一个年甫弱冠的少年。
就在此时。突听谷飞云传音入密的声音说道:“老师父,不用管我,还不快去,至远大师只怕不是束无忌的对手。”
其实至光早已看到院主在束无忌扇招之下,业已落尽下风,只是谷飞云接替自己和羊角道人j上手,自己不好走开,心中也在暗暗焦急。
此时经谷飞云这么一说,急忙纵身掠去,也就在此时,突听束无忌发出一声敞笑,接着,但听啪的一声,折扇扇面一下拍中至远大师肩头,至远大师闷哼一声,一个人从屋瓦上仰跌下去,屋下立时有四五条人影飞掠出去抢救,不用看,就是隐身暗处的罗汉堂弟子了。
至光也正好在此掠到,束无忌手中摇着折扇,寒电般目光一瞥,忽然朗笑道:“少林寺果然来了不少人,哈哈,今晚束某就要你们来得去不得。”
至光怒声喝道:“束……”他刚说了一个字,突听一声苍劲的佛号传了过来:“阿弥陀佛。”至光心头猛地一跳,连底下的话都没有再往下说,心中暗想:“会是方丈大师兄来到这里吗?”
第二十四章拼死逃脱
刹那间,但见——北首屋脊上同时出现了五六条人影,居中两人,一个是身穿黄s僧衣的老和尚,另一个是头簪道髻身穿天蓝道袍的老道人。其余三人,有两个也是身穿蓝袍的道人和一个俗家打扮手持旱烟管的老头。
谷飞云一连接下羊角道人三记子午y掌,左手依然抓着拂尘没放,听到那声佛号入耳甚沉,忍不住回头看,但他只认识那个手持旱烟管的老头是归二先生。但听归二先生大声喝道:“少林方丈、武当掌教在此,诸位还不快快住手?”
原来站在中间的黄衣老僧正是无故失踪的少林方丈至善大师,穿天蓝道袍的老道乃是武当派掌教青云道长,另外两个蓝袍道人则是他师弟凌云子和寒云子。也就在此时,五人身后,又出现了八名手持长剑的青袍道人,不,同时从右首屋脊也掠起六七道人影,他们是归二先生带来的门下弟子。
左首屋脊也掠起十数名手持禅杖的灰衣和尚,和两名青衣女子,他们则是少林寺罗汉堂和戒律院的弟子,两个青衣女子则是荆月姑和冯小珍。
她们和谷飞云一行,是奉醉道人之命,在三宫殿会合少林寺僧人一起来的。谷飞云和了得假扮吕子春、刘子明混入秦家堡,入晚之后,因珠儿擅长轻功,入堡去找谷飞云和了得,因此行关系重大,所以先由至光率同戒律院四名弟子打头阵。后来束无忌等人突然出现,因来人武功极高,才由至清大师和至远大师等人上场,其余的人留作后援。
依冯小珍的x子,早就跃跃欲试,都被荆月姑拦着,不敢冒失,直到此时少林方丈现身,两位姑娘才跟着少林寺弟子一起跃上屋面,少林方丈和武当掌教突然现身自然使束无忌感到无比惊诧,再经归二先生这么一喝,双方动手的人,自然立即住手。这一瞬间,秦家堡前进屋面上,虽然站着不少人,但却立时肃静下来。
青云道长首先打了个稽首,朗声说道:“不知那一位是通天教主座下的束无忌束施主?”
束无忌潇洒一笑,抱抱拳道:“在下正是束某。”他因不明了今晚此一变局的前后因果,就不便多说,也要听听对方说些什么?
青云道长微微颔首道:“束施主果然是人中龙凤,通天教主座下的杰出人才。”
束无忌朗声一笑,道:“道长夸奖,不知道长有何教言,何妨直说?”
青云道长神s一正,缓缓说道:“束施主衔尊师之命,率同贵同门多人,潜伏中原,策划颠覆少林、武当,暗下慢x毒药,事为少林达摩院至慧大师查觉,竟然使用江湖下五门迷药,劫持少林方丈送来青峰镇,企图挑起两派自相残杀,差幸少林道友送来解药,贫道始知真相始末,张少轩、秦剑秋居然会是束施主的同门师弟,而且还是住持少林、武当两派颠覆事宜的主脑,如今一切真相均已大白,束施主还有何话说?”
束无忌真没想到师父数年心血,毁於一旦,如今只剩下自己和二师弟张少轩、三师弟秦剑秋、五师妹祝纤纤及羊角道人五人,六师妹白素素一直没有露面,吉凶未卜,四周俱在敌方包围之中,自己纵或还可脱身,三位师弟妹只怕很难说了。
心中略为沉思,傲然道:“家师和少林、武当夙怨极深,束某身为弟子,只知奉命行事,不计成败,不问是非,束某不想做任何解说,道长和至善大师若要了断过节,大可向家师提出,如今贵派和少林寺高手尽在这里,若要倚多为胜,束某纵或不敌,也当放手一搏,决不会束手就缚,在下要说的都说完了,惟二位掌教定夺。”
寒云子叱道:“束元忌,尔等已是瓮中之鳖,还想掌教网开一面,放了你们吗?”
束无忌大笑道:“寒云子,你只会站在武当派屋檐下说大话,在束某扇下,只怕未必走得出十招。”
寒云子身为武当三子,被他当着这许多人,说自己在他扇下走不出十招,不觉气往上冲,怒喝一声:“束无忌,贫道就领教领教你的高招。”正要伸手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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