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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乌龟啊！”

“中国有句话说叫千年王八万年龟，送乌龟不是挺好的吗？”面对着自家助理难以言喻的表情，殷子清振振有词。

“……其实你只是想骂老汤姆是个乌龟吧？”对着殷子清的表情直接无视，帕克森森看着对方直戳红心。

“你想多了。”被戳穿的青年默默扭头，他才不是记恨对方抢走了他心目中的女神呢！没错，确实是女神，就算殷子清是弯的也免不了男人固有的颜控本能。他心目中的女神自然就是被称为本世纪最美女人的贝拉――只可惜对方只爱才子不爱帅哥，毅然跟着老汤姆跑了路，粉碎了全世界无数的玻璃心。

“……”那你干嘛要扭头啊喂！已经不知道如何吐糟了的帕克和柜台小姐诡异地对视了半天，然后小姐默默收回了乌龟。

“先生，如果是给人送的生日礼物的话，还是挑苹果或者天鹅吧。”身为华裔的柜台小姐也是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只能默默内伤地给出了推荐――嘤嘤嘤嘤果然和传说一样帅哥都只剩下脸能看了！

“……随你们便啦。”傲娇扭过头的殷子清却是在商场的入口方向看到了熟悉的人，而对方似乎也是在瞬间看到了他，一时间，空气中似乎有电闪雷鸣。

“老板……MR,沈？”一愣之下，帕克也是将目光投向了施施然走来的男人，而在一群人的瞩目中，猛一看脸完全不比殷子清这个明星逊色的男人慢悠悠地走到了殷子清的面前，带着复杂的深邃眼光在对方身上扫过之后，男人才是伸出了手。

“真是好久不见了子清，或者说火焰的老板殷先生？”三年来只有在电影屏幕上能够看到的人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沈言竟是发现自己的内心涌起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冲动――他本来可以得到他的不是吗？

“嗯……好像是。”在沈言背后景萧难言的目光中还有帕克带着审视意味的扫视中，殷子清悠悠伸出手，对着男人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那么好久不见了要来一发吗？”

“……”一瞬间所有人的人都是默默僵在了当场，帕克干咳一声从地上捡起柜台小姐弄丢的水晶苹果，然后默默扭过了头。

老板，你的节操又掉了快捡起来啊！

64

无耻者不仅无敌而且所向披靡,今天很显然在场人都是涨了见识,对着殷子清都是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沈言苦笑了一下才是保持了表情的正常,只是看着殷子清多少有点哭笑不得。

“这么些年,你还是老样子啊？”

“呵呵,你也没变啊,还是一样的让人讨厌。”对着沈言的话语，殷子清的反应如同帕克意料之中一样令人哽咽。只是殷子清的话出来之后,帕克还是忍不住对着沈言投以了审视的目光。

――虽然自家这老板是二出了风格二出了境界,可是对于一般人，他还真没这么直接过吧？

“你果然一点都没变,”被这样直接说了,就算脸皮厚如沈言也是挂不住,男人讪笑了两声，然后才是摸了摸鼻子，“不过我想，就算你讨厌我……火焰应该也不介意和环球合作吧？”

“火焰的事情不归我管，你找他就可以……对了我还约了人吃饭，那么你们聊吧。”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殷子清毫不客气地将自家助理推到了前面，然后果断转头走人。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啊？险些一头和沈言撞上的帕克看着和自己一样一脸无语的男人面面相觑。

――老板你稍微干点人事行不行啊！

“hey，”因为花费了不少时间，等到走到了餐厅时间也是差不多了，只是查尔比他来得还要早，已经坐在位置上开始翻菜单了，看到殷子清一脸不爽的表情，男人忍不住瞪大了眼，“whathappened？”

“说中文。”面对着好友的问候，殷子清龇牙咧嘴拿着桌子上的清水就是一阵猛灌。

“……OK，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幅样子？”看着对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查尔几乎无语凝噎，这可是美国唯一一家对所有员工都要求精通中文的公司的老总，他早就该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查尔只能换成了中文。

“遇到了让我很不爽的人。”虽然知道对方是环球太子自己肯定早晚有一天和对方遇上，可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和对方遇上还真不是一般憋屈，殷子清耸耸肩，“但是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心情不爽而已。对了，关于你说的剧本……”

“well，你不说我都忘掉了。”被殷子清这么一提醒查尔终于想起了正事，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剧本，男人耸耸肩，“虽然我想你一定已经知道了，但是按照流程我还是该给你看的对不对？”

“……口语中正常人不用忘掉和对不对，好吧对你不能要求过高。”毕竟是连英文阅读都只能得两分的男人，不得不说查尔能够成为一名成功的导演还真是人类进化史上的奇迹，殷子清耸耸肩从对方手上接过剧本随便翻了两下就是放在了桌上――毕竟是已经看过一次的东西，虽然上次是作为投资方看的，“你要我演哪个角色？”

“当然是主角，让神奇小子演配角的话太浪费了。”看着殷子清漫不经心的表情，查尔耸耸肩，对方神奇小子的外号并不是仅仅形容他的发展史的，更多的是指他的演技――毕竟这个外号还是从圈子里叫出来的。

“但是我想演配角。”只是出乎查尔的意料，殷子清却是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或者说我想演左拉。”

“左拉？！你是认真的吗亲爱的殷！”听到完全超出意料的回答，查尔忍不住瞪大了蓝色的眼睛，“那是一个毁了容的脏兮兮的恶心的男巫！演这样的角色简直是对你的脸的亵渎！不，我坚信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哦今天是愚人节是吧？！”

“不，我并不是在开玩笑。”看到查尔过激的动作引得周围的人都是皱着眉投来了不悦的目光，殷子清只能扶额阻止了对方的动作，“查尔我是认真的，我是认真的你能明白吗？”

“我一点都不明白！亚特是个多么可爱的角色，就算是伯格导师也可以，为什么你会选择左拉？！难道你真的和你的助理说的一样审美细胞都坏死了吗？”

“……帕克是这么形容我的？”捕捉到了某些可疑的语句，殷子清挑起了眉。

“我什么都没说！”

“好吧……算了，这个话题先放在一边，关于想演左拉我是认真的。”看着查尔一副不是我说的表情，殷子清只能耸耸肩，“我想演这个角色，我想试试看不同的角色你明白吗？”

“不，亲爱的殷，你从出道到现在只演主角，为什么会突然想去演一个配角呢？还是一个……这样的配角？”

“我想尝试一下突破，毕竟你知道的，演员不能只靠一张脸不是吗？”面对着对方的疑惑，殷子清摊了摊手，“所以我才想试试这样一个角色。”

“但是我以为你应该能明白这个角色很糟糕，亲爱的殷，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人，”面对着殷子清的认真，查尔只能苦笑着摊了摊手，“他杀掉了很多人，他做了很多坏事，他……那句成语怎么说来着对，无恶不作，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人，这样的角色不会有好处的。”

“所以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我希望编剧能够对剧本进行一些修改。”将剧本翻开，青年耸了耸肩，“只是一些很简单的修改……加一点因素，比如左拉做这些事情的动机。爱人被杀你觉得怎么样？”

“所以将他变成一个苦情角色？这太老套了亲爱的殷。”

“不，并不是说让左拉为了死去的爱人对着霍格城堡复仇而是因为爱人死去，他的‘恶’被释放出来，而他参加的爱人则是他‘恶’的枷锁……这样你能够理解吗？”挥舞着剧本，殷子清努力地传达着自己的意思，“他本来就是个坏人，但是他可以不坏的，这样的一个角色。”

“well……好吧，我大概能够理解了，”沉默了片刻之后，查尔对着殷子清表示自己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是这样的话这个角色也不是一个正面的角色啊，殷你真的不用在考虑考虑吗？”

“查尔，我很确定我的想法你要明白，我这次是认真的，”面对着对方的再三劝说，殷子清只能摊摊手，“我想演这个角色，非常非常地想。”

“好吧，我明白了……Oh,yGOD！但是……好吧，既然这样的话，你应该也能给我推荐一个主角吧，一个黑发的英俊的小伙子，就像你一样。”既然对方油盐不进，查尔也只能放弃劝说，“而且演技要棒。”

“你忘掉沃克了吗？他可是个帅小伙，而且还是美国人……我想其实观众更容易接受这样的主角把？”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考虑了一下对方推荐的角色，查尔表示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还是愿意让你来演主角。”

“总抢人饭碗会被人诅咒的。”殷子清耸耸肩，“更何况总要给小孩子一些发展空间嘛。”

“你才22我亲爱的殷。”无语看着故作老成的人的查尔无力耸肩，“那么我去和编剧联系，对了，为什么拒绝对威尔逊的《边界》的注资呢？威尔逊对你的谴责和质疑连我都知道了。”

――不愧是那个鬼见愁威尔逊，“没见识”“目光浅短”这样的话骂得那么直接。

“因为我选择了你的《秘境》。”既然不谈正事了殷子清终于喊来侍应生点餐，“同时选两个大概不好。”

“和他一样就好……我去，THESAMETOHIS。”发现已经被拐得忘记怎么说英语的查尔一阵嘴角抽搐，“这种理由会有人信吗？”

“嘛，信不信由你好了。”反正他要是跟别人说威尔逊这次因为和几档大片拼档期结果遭遇滑铁卢了估计也不会有人信，殷子清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好吧，不过说起来明天老汤姆的寿宴你会去吗？”

“当然，难道你不去吗？”殷子清挑起眉，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明知故问。

“B说明天会有你不想见到的人去……让我给你提个醒，”当初殷子清跑路的事情他们也都是知道的，“那个……司年？”

“……他为什么会去？”皱了皱眉的青年忍不住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他不是应该在中国吗？”

“B说他是作为蒙沙家族的代表……英国的蒙沙家族，你应该知道的，老汤姆一直都和一些很夸张的势力有联系……就像当初支持你的森特家族一样，所以……”

“所以麻烦要来都是一起来的吗？”皱了皱眉的殷子清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他之前怎么不知道对方和蒙沙家族有关系？啧，这么久没用系统，还真没关心这家伙现在的状况。沈言也是个麻烦啊……

“那么你还会去吗？”

“当然，难道我还怕了他吗？我当初跑路，只是因为嫌麻烦而已。”切开牛排塞进了嘴里，殷子清翻了个白眼，“反正，该来的总该要来不是吗？”

“那好吧，我只能祝你好运了……如果对方是敌人的话。”查尔摊手，他只是个导演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

“那种事情然后再说吧，我请客你给钱啊。”

“……”殷子清你真的不要脸了啊混蛋！这一刻，查尔也是无语凝噎……

65

既然剧本也确定下来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显得理所当然,除了等待开拍之外,宣传也是要做的。和帕克大概交代了一下宣传的事情之后,殷子清才是挑了挑眉,仿佛很自然一样问起了白天偶遇的某个人。

“沈言那货走了？”

“我亲爱的老板,人家是冲着你去的，我又不是朵花儿他还能看着我？”对于火焰公司内部的人而言,其实殷子清的性向从来不是什么秘密,毕竟身体是二十岁最年轻的时候，有些场合殷子清也不介意出点格,所以对于沈言是冲着殷子清来的这一点,帕克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走了就好,”殷子清撇撇嘴，“那这个先不谈，那么关于宣传手段你有什么想法？”

“这剧本其实没什么好宣传的，要不然老板等你定完妆拿定妆照宣传试试？”皱了皱眉，帕克其实也有些为难。巫师吸血鬼狼人之类的题材一直是好莱坞热衷的一个话题，每年拍出来的最起码占了所有电影题材的五分之一，根本不能算新意，博取眼球也是有点不切实际。倒是殷子清自毁形象更适合做卖点――见过毁形象的没见过毁得这么彻底的。

“也行，那么预告片放到和我们合作的电视台去放？”听到帕克的答复，转了转手中的笔，殷子清也是有点困扰，“事实上电视台的观众和电影观众有很大一部分是分歧的，尤其是电脑普及之后。”

在电脑普及之后许多年轻人都更愿意网上观看，而事实上这一部分人才是这种题材观众的主流，而相比之下，守着电视机的却基本上是家庭主妇。虽然在美国盗版会比华国好很多，可是比起院线的利润，网站的利润还是低了很多――那么问题就是如何把这部分观众从网上院线吸引到电影院去。

当然，电影本身不会有问题。在前世的时候，《秘境》不仅囊括了最佳剧本和最佳配乐，最佳男配也是差一点收入怀中。而他一现在的资历冲最佳男主演估计略有难度，最佳男配却不是问题，所以在那么多的邀请函中他才是独独挑选了《秘境》，而不是这一年让卡迪伦特囊括了最佳导演和最佳男主的双冠王《神圣使命》――当然了《神圣使命》的投资方也是火焰，该赚的钱不赚那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