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对着他温柔一笑。
“是啊,梦里梦外都闻到了……”
……
……
完。
生当复归来,死当长相思,他们这一世的故事说不完道不尽,可是我们都知道,这一世,他们注定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番外(一)
番外之左天容
“陈管家,陈管家。”
“唉?”正准备家宴的管家闻声转过身去,一见是出征大胜归来小少爷,顿时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少爷你怎么亲自过来了?可是有事要吩咐?”
“我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左天容拿着一块玉佩放到他面前。
管家一看顿时醒悟了过来,敲了敲头,“瞧我把这事给忘了。少爷出征后没多久就有人拿着它找上了将军府……”
“是什么人拿来的?他长相如何?他让你办什么事了?”管家话还未完,左天容就急急的将话打断。
“啊?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他说这是他捡到的,问了人才知道这是你掉的玉佩,所以就送到将军府来了。我看那少年倒是个好人家的孩子,若是换了他人,只怕这玉佩早就被拿去当成了银两……”
左天容脸色一沉,“你是说来还玉佩的是个少年?”
“可不是?少爷啊,这玉佩可是夫人送的,还好那心善的少年拾到后给你送了回来,若是被老爷知晓,怕是少不了一顿好骂。”
“好了你就别说了,这不是回来了吗?”左天容泄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忙去吧,我先走了。”
“少爷……”
见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管家只觉莫名其妙。有人将他的玉佩送回来怎的还怒上了?
左天容回到屋里将自己丢在床上,看着手中的玉佩,心有可谓是懊恼之极。
那好看的男子到底是谁?
闭眼回忆男子的长相……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见过有人像那人一般温润儒雅,真想与他结识一番……
那么出彩的男子肯定有人认识,出府去问问?对啊,他怎么没想到?
握紧玉佩,他翻身跳下床快速出了府……
番外之左相方F之
自瀚帝登基,方F之这两年倒是称病在家养起老来,每次进宫,还得皇帝下谕三催四请。
他是先帝最为信奈之人,先帝去了,瀚帝想要办他的想法是只增不减。
为何?说来话长。
用现代语来说,我们的左相大人越来越渣了。
左相是军机阁的‘头头’,‘参谋’乃至‘狗头军师’,这几年大应不安稳,将军们出征在外常年不归,瀚帝上位没多久就三天两头的招他入宫商议战事,然而瀚帝年轻,又初登大位,那可谓是雄心壮志心比天高,每次方F之说左他就说右,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连着几次下来,方F之冷笑一声干脆闭嘴当哑巴,瀚帝初时未在意,直到方F之三天两头的称病不上朝不进宫,这才直到坏事了。
方F之年轻时上过战场当过军事,他所指挥的战役就没拜过一次,朝中的将军们自是知道他的厉害,出征之前,或是出征指挥,都会想方设法的在私底下与他书信来往。
而瀚帝?太年轻,要指挥前方的战事,那就铁打铁的瞎指挥。
商量战事时,瀚帝也感觉到力不从心,让将军们出对策,没有领头的左相在,这些个将军一个二个傲气得谁也不服谁,整个朝堂被他们闹得乌烟瘴气。
时间一久,瀚帝发现了左相的重要性,想要让他上朝议事,左相方F之就开始拿乔了。
方F之心说你不是很能干吗?那群蛮夫武将老夫就让你管去。
瀚帝气得咬牙切齿,心说他父皇到底是如何御下这老匹夫的?他想办了他,可是想到父皇生前之言又忍了下来。
他父皇曾说过,左相方F之才高八斗,是个天生的相士,性格虽然怪异了一些,可也是个难得的忠臣。不管敌国来势有多凶猛,只要有方F之在,大应就不会陷入亡国危机,是而此人只能忍不能杀。
方F之拿乔瀚帝无法,他称病,瀚帝还得三不五时的赐些好药给他。
后来方F之玩瀚帝玩够了,这才在三催四请之下偶尔进宫上朝。
方F之与朝中的那些文官不合群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这么多年来,朝中的大小文官近乎被他得罪了个全。这没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除了皇帝谁又能拿他怎样?
方F之在朝中过得可谓是潇洒无比,偶尔还会在瀚帝面前叹上一句他老了想辞官退隐的话来。
瀚帝心下叹气,他这都是造了什么孽?不过自方F之重新上朝之后,大应的战事倒是大有扭转。几年下来,瀚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他去,这无意中的举措就如同当年的乾帝――只要他忠君忠国,就随他去折腾吧。
这日方F之刚下朝回到府中就接到了一封信,打开一看,原来是他的义子祁梧栖写来的。
……
今年乃义父的六十大寿,梧栖因故不能亲自前来还望义父多多见谅。我与那人如今再北漠,义父若有闲暇可来北漠一聚。
义父的六十大寿梧栖又怎能少礼?梧栖送来之礼还望义父将亲手打开。
……
看到此处,方F之目光一顿。
“阿富,梧栖送来的东西在何处?”
一旁的阿富连忙躬身道:“在老爷的寝卧里。”
“走,随我去看看。”
二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寝卧,方F之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桌上正放着一大一小,一方一长的两个盒子。
疾步走过去拿起最小的打开一看……
阿富也是个见多识广之人,一看到盒中之物顿时猛抽了一口气,“是传言中的壅戊国独产的雪莲。”
方F之用手指在雪莲上轻触了一下又收回手,那摸样,生怕将它碰坏了一般。
“老爷,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听闻它能延年益寿还能解百毒……”
方F之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放下后借口道:“这雪莲是壅戊的皇室之宝,我们大应的皇宫里也有一朵,那还是三十年前壅戊上贡给先帝的。”(作者:大应皇宫里的那一朵,已经被殷天华偷走拿去给他的乖徒儿解毒去了。)
“这这这,这公子是如何得来的?”阿富一脸惊讶。
“你问老夫?老夫又怎会知晓?先看看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什么罢。”
打开大一些的盒子,里面正静静地躺着两宗卷画。
随意取出一宗轻手轻脚的将其打开,大气磅礴的画风就如此迎目而来。
是北漠。
欣赏良久,方F之若有所思的将画卷裹卷回原样,放入盒中。
又拿出另一幅再打开。
这是一幅老翁醉酒图,题材很老,可是懂画之人只需一看,就能看出这下笔之人的功底与作画时的心态。
“老爷,是季付的画。”阿富看着左上角的落款彻底呆住了。
季付啊,那可是天下闻名的鬼才,前几年他还在世时,他的一副就值万金,且有价无市,如今人已经作古,这画的价值……
半响之后,方F之沉默地将画收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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