崃恕?br/
忍著吧,忍忍,就过去了!
“啪!”柳黎的脸被打歪到了一遍,司马长风有些恼。“贱奴,发什麽呆!又想巴结谁?告诉你,别妄想!你是奴才,永远都是我的奴才!”说著,司马长风狠狠地将柳黎摁到床上,压了上去,让他以跪爬的姿势,用脊背承受自己的重量。
虽然生气,但潜意识里,司马还是不太能接受不经润滑就直接上的後果,从床边摸出一个小瓷罐,单手打开,一股清香直扑面门,挖了一大块,司马将它抹在了柳黎的身後。
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柳黎依旧不敢反抗,那一巴掌不重,却也已经打破了他的嘴角,再来几下,他可受不了。感觉到一根手指伴著一股清凉钻进身体里,柳黎下意识的缩紧,屁股立刻被狠狠地打了几巴掌,他呜咽著放松,任那手指在身体里旋转、抽插,由一根逐渐增加到三根,快感渐渐升了上来,但很快,手指撤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巨大。
“啊!好痛……好…痛!大人,呜呜,轻点,呜呜呜呜,饶了我吧,痛!”泪水立刻在柳黎的脸上肆虐,他怕疼,快感也不见了。可是,感受到身下人的紧质,司马长风那里肯放弃这无尚的美妙滋味,立刻握住柳黎的腰律动起来。
柳黎难受,司马长风也没痛快到哪去。自己日夜兼程亲自前往韩家堡,结果还是晚了一步,星儿又落到了冷玦手里,会怎麽样还是个未知数,可是这个马屁精,竟然还有心思去城外郊游!趁自己不在,四处献媚,都巴结到宇文晨那里去了,这怎麽能让司马长风不生气!
“丞……丞……相大……人,呜呜,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不行……不……不行了,呜呜,放,过……哈……啊!别,别再……呜呜呜,小人……再也不敢……饶……啊!!!!”一声尖叫,柳黎受不了昏了过去。
虽然身下的人儿已经失去了意识,但司马长风并为填平的欲望仍然叫嚣著。将可怜的人儿翻了个身,抬高他的腰,大力分开他的双腿压向两边,司马长风几乎跪立著冲进柳黎的体内,一下一下的撞击著,驰骋著,似乎是想将几天来积压的欲望发泄出来。
终於,他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灼热洒在最深处,随後颓然的倒在柳黎的身上,喘息著了一会儿,才拿起身边那条已经被蹂躏不成形状的被单,将两人裹了起来,就这麽用结合著的方式沈沈睡去。连续的奔波劳碌,他也确实累坏了。睡梦中,还不忘牢牢将身下人而的身子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之中,并死死握住裹覆两人的被单,似乎生怕身下的人儿再次消失。
司马长风不解韩冷玦对星儿的残忍,但他又何尝想过,自己对这身下的人儿,也是一样的呢!
第二天晌午,柳黎在剧烈的晃动中苏醒,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司马长风充满情欲的双眼,他们仍然紧密地结合著,自己仍然承受著那不可思议的巨大。由於体液的润滑,痛楚已经减轻许多,随著一下下深深的插入,柳黎也渐渐感受到一丝欢愉,一个没留神,一声呻吟从嘴里溜出。司马长风似乎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的驰骋起来,并且一边吻著身下人的嘴角,一边腾出一只手来粗鲁揉搓柳黎的分身。
柳黎闷哼一声,喘息的越来越急促,很快,一声尖叫,一声低吼,两人便一起抵达了快乐的顶端。
司马长风厌恶柳黎的自贬为奴,但他根本没想过,柳黎好端端的怎麽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呢?这其中自然是有缘由的。
且说那日司马长风追韩星而去,柳黎原本不知情,一心照顾弟弟的他根本无暇顾及星儿去了那里,但是,无论是那个府里,多嘴的下人们总是存在的。尽管在韩星来到府里的第一天,司马长风就对下人们说明这是他的义弟,但依然有人谣传那是司马长风最宠幸的娈童──自家主子那幅德行,下人们不瞎猜才怪。两人一先一後离府,便有人猜测是因为韩星为柳状元的事吃醋,负气出走,司马长风肯追,再次证明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而那日司马长风抓柳黎发泄的事,只有管家裴季和韩星知道,故此,下人们都以为是柳明的出现,破坏了主子和韩公子的感情,这样一来,柳家兄弟的待遇在韩星走後一落千丈,柳黎不但要遭受下人的嘲讽,吃冷菜冷饭,甚至柳明的药,下人都不再管了,要柳黎自己去煎。
刚开始,柳黎还不相信韩星跟司马长风是那种关系,但架不住人人这麽说,在加上自己也曾亲身体会过丞相大人的变态行为,他也就将信将疑了。想想自己曾经跟老爹承诺过,要把弟弟毫发无伤的带回家,他都急死了,这要怎麽跟爹交代?如今,弟弟不仅好好的状元丢了,人还疯了,前前後後,究竟发生过什麽,柳黎不知道,也无从知道,但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认为是自己粗心没照顾好弟弟,才会发生这麽多事,如果弟弟的病好不了,他是绝对无颜面对家乡父老的。
所以,他心一横,既然司马大人和韩少爷是因为自己才闹僵的,那就让他来补偿,若能换来他们对弟弟的怜悯,他也算没白遭罪。就这样,他才找到裴季,主动要求做丞相府的仆人,想等韩星回来伺候韩少爷,将功补过。故意签下卖身契,是为了表衷心,那知道刚签下字,三王爷宇文晨就派人来召他,说要他陪同是郊外踏青,其实悄悄告诉柳黎京城来了位道士,医术高超,因为此人性格诡异,最讨厌把行踪泄漏给外人,所以只能暗中行事,先去拜会,得到准许再请他为柳明医治。裴季看柳黎兴高采烈的跟三王府的人走了,心中有些不悦,所以,司马长风一回府,他就试探著把这些都说了,只为看看主子的反应,虽然不是成心陷害柳黎,却也没有帮他说话。
这些,司马长风都不知道,在他心里,柳黎只是一个愚蠢窝囊、唯利是图,喜欢巴结权贵却又摸不找门路的马屁精而已。
“既然你愿意为奴,那就做我的贴身小厮好了,今後你就住在这,负责取悦我就行了。”丢下这句话给柳黎,司马长风起身沐浴更衣去了。
经过连续的欢爱,柳黎根本起不了床,直到现在,他还以为丞相大人是在为韩星的事生气,所以拼命的告诫自己要忍耐,弟弟的事全看自己的表现了。可怜的柳黎,没想到自己这样一来,白白钻进了司马长风的手心,卖身这个词此刻用在他身上可算是名副其实了。
一连三天,司马长风只要没有公务,就会回到自己房间调教柳黎,说不上为什麽,他对这具身子越来越有兴致了。他不再对柳黎施以暴行,而是教他如何享受鱼水之欢,看著那具白皙的身子越来越敏感,那张小脸越来越迷乱,司马长风忽然有种成就感,甚至开始明白为何韩冷玦喜欢折磨身边的小童,原来其中也别有乐趣啊!只不过,他没想过,自己饱读圣贤之书,却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岂不是比韩冷玦更变态?
当神志不清的柳黎涕泪横流的叫著弟弟的名字时,司马长风突然想起了被自己遗忘多时的状元郎,不知道韩铮有没有把握治得好他的病。为柳黎盖好被子,看他昏昏沈沈的睡去,司马长风直奔无棱居去了。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韩铮正在亭子里自斟自饮。
见到司马长风朝自己走来,韩铮忽然说了一句似乎不相干的话。
“我发现你和冷玦倒是不同。”
“不同?什麽意思?”
“冷决从小就脾气怪、异性情阴狠,天理公道在他心里全是狗屁,所以对自己锺爱星儿下得了手也不算奇怪,但是你乃是堂堂丞相大人,竟然也好这种玩艺,似乎……”
“你的意思是在下是伪君子喽?”司马长风脸色虽然未变,但语气之中明显多了丝冷意。
“大人心里清楚,你我交情不深,就事论事而已,再说,我也不是什麽好人。直说了吧,柳明的病我很感兴趣,所以我要带他们兄弟走。”
“两个?”
对於司马长风的发问,韩铮并没有正面回答,“大人应该听说过,对医术的研究韩某纯属爱好,从无救人之心,圣手阎罗手下死人多过活人。如今我肯医治柳明,乃是因为欠星儿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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