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钱于写的字,“有进步。”
钱于立马得瑟道:“那当然,这么多天也不是白练的。”
乔仰天一看他的得瑟样,就想狠狠的将人搂怀里搓揉一顿。但是他近来,不太敢这么干了。因为想要钱于的心思越来越难忍耐,好在,过了年,再有一个多月就是大婚日子了。他真是翘首以盼那天的到来。
晚饭吃的那个圆馅饼,这饼是用纯青菜做的馅,叫财源饼,就是菜圆饼的谐音。
南阳不兴熬夜守岁这一说,也没有吃年夜饭饺子这风俗。
但钱于特地叫厨房包了些饺子,拉着乔仰天一起守岁。他已经很久没有人陪着好好过一个年了。
本想初一睡到中午再起,结果早上就被阵阵的鞭炮声给吵醒了。
醒了发现乔仰天早就起了。
言管家过来说,“王爷进宫给太后请安去了。”
新年初始第一天,也是要进宫请安的。皇宫里的人规律就是多,钱于撇撇嘴,就是没事折腾人。
钱于吃了早饭,又无聊上了。古代放假也真没啥意思,什么娱乐活动也没有,就是干呆着。
他没事就在王府里乱逛,看到后院拴着几只鸡正叨野菜吃,忽然想到个问题。如果说女人是因为吃了加入过量胡萝卜素的盐才会不容易怀孕。那南阳国的动物为啥也不爱下崽?!动物是不吃盐的。
记得钱盈说过,南阳的鱼肉都很贵,就是因为难产崽的原因。钱于迷茫了,他之前心里真是很确定,女人不易怀孕和胡萝卜素有关。可雌性动物是为了啥?
也许其实跟盐没关系?也许真是水土或一些未知原因的关系?钱于有些心慌,想着乔仰天兴师动众的做实验,要是到头来,这是一场错误,那真是
只怪当初自己没考虑周全,兴奋过了头。
乔仰天中午回来就看到钱于脸色不好,坐在房里,一声不吭。
“怎么了?”
钱于抬头瞅了瞅乔仰天,半晌,还是把自己的顾虑跟乔仰天说了。
乔仰天听后,沉默了一会道:“未必对动物没有影响。”
“咋说?”
“胡萝卜添加到盐里之前,要清洗,去皮,磨碎。皮和一些根茎部分会被收走喂家畜。煮盐这过程中的残渣或水,多半会倒进水沟。水沟则多数连着河。长此以往,动物未必不会受影响。”
钱于细想了想,乔仰天说的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这合成盐的做法南阳国用了几百年。如此,他心里稍稍安稳了些。“是这样最好,我就怕你白折腾了。”
乔仰天盯着钱于的眼神越发温柔,“别再为此事伤神。”
两人过了一个相当颓废的年假。每天就是吃睡,腻歪,再吃睡,再腻歪。
一直到正月十五。
这一天,南阳国每个城市都会举办花灯会。据说开始是民间百姓自己发组织的,慢慢演变成风俗。
几乎全城的人都出来逛花灯会,人挤人的热闹极了。
乔仰天护着钱于在人堆里挤来挤去。花灯会其实没太多玩意,就是放放花灯、看看烟花,买点小货、凑个热闹。
晚上吃了元宵,这年节就算彻底过去了,这边也没有小年这一说。
钱于真是休息够够的了,就想赶紧休完好开店赚钱。
☆、第六十一章
婚前恐惧症原来是真的存在的。
钱于非常不幸得了这病
大婚一个月前,王府的下人们明显的忙碌起来。
王府陆续的修葺一新,大婚物品也慢慢布置上了。
乔仰天一向冷静的眼神里也透出了淡淡的兴奋之光,看起来好恐怖
虽然早知道这天会到来,可当它真的要来的时候,心就莫明的慌了起来。
“成亲那天我都要做什么?”钱于惴惴不安地问。
乔仰天知道他紧张,这两天一直安抚他,“什么也不用做,穿上礼服在新房里等着就行。”
“不得拜天地什么的么?”电视上演的一般都还得迎亲,他可不想坐新娘轿子。而且他俩现在住一起,应该不用迎亲了吧?
“言管家会带着你,不用怕。”
钱于被乔仰天热烈的眼神盯的不自在,低着头,“尽量简单点行么?”
乔仰天搂住钱于,“别担心,相信我。”
短短六个字,从乔仰天嘴里说出来,却是特别有份量。
钱于被搂的很紧,紧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乔仰天平稳有力的心跳让人莫明的安心。这个男人是他来到这个世界,除了钱盈以外唯一最信任的人。是啊,那他还有啥可担心的,钱于释怀了。
钱盈特别想来观礼,钱于愣是没让她来。那肚子里的小东西太宝贝了,他可不敢让钱盈舟车劳顿。虽然结婚没有亲人在身边,多少有些遗憾吧。但跟孩子比也不算事了,大不了回头再回普明补办几桌。
大婚那天,整个王府布置的非常隆重,但婚礼过程却极尽简单。
迎亲之类的环节都省掉了。直接将钱于从偏院迎到主堂,拜了天地、谢了皇恩,便将人送入了新房。
起先来观礼的大臣们还纳闷,怎么连迎亲这么重要的环节都省了?看来这严平王似乎也不是多重视王妃,不然就应该八抬大轿,一路风风光光将人迎进门才对。
等到大家看见钱于脑袋顶上那个发箍,那个白天都能透出光来的极品夜明珠,就没人再觉得王爷不重视王妃了。这夜明珠可以买下半个昆南城。
钱于和乔仰天穿着同款的红色礼服,并没有像女人成亲那样盖着盖头,而是两人手手相握,并肩的走向主堂。
礼服很华丽,为了图吉利,身上还佩戴着各种寓意吉祥的配饰。
头上的发箍也比平时带的大了一些,像个小皇冠。
两人的发箍也是一对,都配着极品夜明珠,光彩夺目。但乔仰天的夜明珠却比钱于的要小上一圈,这意思只有一个,夫轻妻重。
看到这个,再也没有人会觉得严平王不重视这位平民王妃了。
由于乔仰天是皇室,除了祭祖的时候,拜天地都不用跪的,就鞠了几个躬就完事了。钱于被乔仰天牵着,拜了几拜就被送回新房了,真是啥也没用他操心。
来参加婚礼的大臣们谁也没敢说要闹个洞房啥的,都规规矩矩等开席。
席上也没人敢灌乔仰天喝酒,意思的敬一杯就老实吃菜了。
整个场面特别严肃,特别庄重。
实在是没人敢惹这位严平王。
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严平王一脸的不耐,就差开口撵他们赶紧吃赶紧走了。
这帮官员们都暗暗惊讶,这王妃可真厉害,让严平王如此上心。
被瞪视的感觉实在不好,所以没多久,就散席了。
乔仰天虎着脸,送走最后一批官员,立马就奔向新房。
钱于正盘腿坐在床上,磕瓜子。见乔仰天推门进来,一脸诧异,“这么早?散场了?”
乔仰天觉得自己像是刚识情欲的毛头小子,看着钱于,心跳的厉害,但脸上仍一本正经的,“嗯。”
“你吃了么?”乔仰天一走近,他就闻到一阵酒味。不过,看乔仰天的脸色,应该是没喝多。
乔仰天坐到钱于身边,“吃了,你呢?”
“早吃过了,闲着没事,只能磕瓜子。”
乔仰天将瓜子拿到一边的桌子上,“少吃点,上火。”
“哦。”钱于不知道要说什么,有点淡淡的尴尬。洞房花烛夜啊
“来,交杯酒。”乔仰天给自己和钱于各倒了一杯酒。
钱于接过酒杯,不敢和乔仰天对视,闭着眼睛,胳膊套胳膊的喝了交杯酒。
这酒,酒味不是很浓,有些甜香。钱于不由道:“这还挺好喝的。”
钱于不知道的是,成亲的洞房交杯酒,包括那蜡烛,都是加了料的。当然不是那些霸道的春、药,只是些助性的,可以让洞房更美好的小料
乔仰天不动声色道:“喜欢喝?那再喝一杯。”
“嗯。”钱于点点头,正好磕瓜子磕的有些渴。
钱于又喝了一杯,就觉得这味道更像饮料,杯子很小,就小酒盅,实在不解渴。“再倒点,好渴。”
乔仰天又倒了一杯,这回却是没有给他,而是自己喝了。
钱于刚想说什么,乔仰天就压着他吻了上来,将嘴里的酒边吻边过渡给钱于。
本来应该挺美的画面,但钱于被乔仰天突于其来的这一招,弄的呛到了,酒呛到肺子里,很难受,眼泪都咳了出来。
好半天才缓过来,钱于瞪着乔仰天,“干啥啊你。”
钱于的小脸咳的红扑扑的,眼晴还湿着,烛火一照,真是该死的勾引人。
洞房花烛夜,还等什么?
乔仰天抱着钱于就滚到床里头去了。
床幔、被褥、衣服,入眼之处,皆是红色。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钱于觉得身上变的火热起来。
乔仰天的吻是火热的,手摸在他身上,所过之处都变的火热。
衣衫尽去,钱于闭着眼睛,今夜的乔仰天,他不敢看。那眼神像饿狼一样,吓人。
钱于的身体很白,躺在红色的床褥上,更显得白。加上紧张或兴奋,白上又染了些粉红。
乔仰天控制不住自己,在这诱人的身体上,种下只属于他的烙印。
钱于被啃的生疼,不只疼,还有些麻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不自觉得嗯嗯出声。
这嗯嗯声,却像是鼓励一样,换来乔仰天更用力的亲吻。
床头格子里放着润滑的药油。
乔仰天松开钱于,去拿药油时,钱于本能的菊花一紧,要来了?要来了么?!
乔仰天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是要来了
“别怕,放松。”乔仰天手指沾着药油探到钱于的屁股缝里
钱于扭着屁股躲,最后被猴急的乔仰天按住,硬是将手指头伸进去了
其实钱于他真不是想躲,但本能控制不住。
钱于嗷的一声,喊了一半,发现不疼。
药油带着淡淡的香,微凉,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受,更多是心理上的别扭。
钱于松了口气,屁股也放松了不少。
乔仰天趁势又伸入一根手指,边抽动扩张,边亲吻钱于。
小料开始发挥功效,钱于越来越沉浸于乔仰天的亲吻和爱抚。
待准备差不多了,乔仰天提枪上阵。而钱于还没反应过来
等他被乔仰天塞了一半后,才慢半拍地狠狠嗷了一嗓子,“好疼啊啊啊”
乔仰天把后面的叫声都堵在了钱于嘴里,然后轻轻抽动几下,最后一插到底。
他也心疼钱于,但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钱于,这一刻,疯狂的想。
☆、第六十二章
乔仰天没敢折腾太晚,说实话他是一点也没过瘾,完全没解馋。但想到明早还要带着钱于进宫给太后问安,硬是忍下了,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虽然钱于不喜欢进宫,但这次是没办法躲过去。成亲后第二天给长辈问安,这不管在皇家还是百姓家,都是自古传下来的规矩。
早上钱于非常不情愿的被乔仰天从被窝里挖起来。从穿衣到洗脸、吃早饭,都是闭着眼睛的。
乔仰天手把手的侍候,钱于还是黑着脸,坐椅子还得抬着一半屁股,谁能高兴啊?
言管家在一旁汇报了昨晚婚礼结束后的情况。
“昨个,那边没什么动静吧?”乔仰天问道。
言管家跟着乔仰天这么久,自然明白“那边”指的是什么,“说是一晚上没出屋。”然后又压低声音道:“咱们的人没用上,有人帮咱们盯着。”
乔仰天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昨天婚礼怕皇上起什么心思,乔仰天安排了不少人手盯场。还派人盯着宫里头,皇上那头一有动静,他这边就能知道,有啥事也能早做准备。不过,看来,太后也是非常不放心的,帮他盯着的,一定是太后的人手了。
乔仰天这么谨慎,也就是为个婚礼当天心安。其实以他对皇上的了解,皇上明目张胆破坏婚礼的可能性基本是零。那人眼里只有皇位才是最重要的,这种有损自己威信的事,他是不会放在明面上做的。
只是暗地里,皇上又一时找不到办法。乔仰天的严平王府管制森严,下人们都是精挑细选,由言管家从小培养的。出门又有暗卫保护,加上乔仰天做事向来滴水不漏,现在又有西难民和改良盐的事要时不时靠他处理。所以,明里暗里,皇上暂时都动不了乔仰天。
钱于被乔仰天半抱着上了马车,里面放了非常厚的垫子,坐上去软软的。
乔仰天让钱于靠在他身上,“眯一会儿。”
钱于鼻子里哼哼一声,就趴在乔仰天身上眯着。
乔仰天搂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轻轻揉着。
马车不一会儿就晃荡到宫门前。
乔仰天扶着钱于下了车,钱于“啪啪”拍了几下自己的脸,想清醒些。进宫里头可不比府里,他跟乔仰天怎么样都没事,在宫里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别一不小心给乔仰天招了灾。
“这是干什么?”乔仰天捉住钱于的手,这好好的打自己的脸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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