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去。
外的停车场,已有几辆同样装载迎新宿舍长的大巴停在
那里。
。
大厅里闹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声、悲苦绝望的哀
求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其间还掺杂着主人们的喝斥、恫吓,以及少
数胆敢暴力反抗的奴隶被毒打时发出的惨叫。
虽然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来迎新的奴隶舍长们仍然纷纷把头低
下或转开,不忍直视这人间与地狱分界线上的惨景。
台报到登车」
的通知之时,无不欣喜若狂。
因为在官方常年的宣传引导下,「国防/外事学校」
被塑造成只有具备特殊素质,只有得到组织青睐的学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
根本无缘沾边的精英殿堂,坊间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部队/外事人员的美好生活
」
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以偶遇干这
行的旧同学,听他(她)亲口讲述了一些那行当工作和生活的真实内幕(「组织
怕我们过分眼红人家,都没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们,其实他们的日子比我们已经
听说的还要好不知多少倍啊!」)。
在官方宣传机器与民间好事者的合力渲染下,印着「国防/外事学校」
字样的分配通知书,简直就像伊甸园的门票一样。
的大厅,伊甸园才在一瞬
间变成无间地狱。
其实乌托邦人完全有能力把这些新人完全控制住,让整个迎新场面始终秩序
井然。
但他们其实还蛮享受这种溷乱的,这就和以前城里人跑到乡下农家乐去,自
己动手捉鸡抓鸭是一回事。
新奴隶们按所乘坐车厢划分,被圈在一个一个用高栏隔开的区域里。
乌托邦人警卫们分成多个小组,分别在各个区域里弹压着他们的骚动,并把
那些野性格外强烈的奴隶揪出来,交给留在高栏外的同僚们,当场剥光衣服进行
拷打,杀鸡儆猴。
又一个少年被「抓鸡人」
从奴隶群中揪了出来,手扭到背后上了铐。
他极力挣扎着,想用没有被戴上刑具的腿去踢那抓住他的人。
但是另一个主人一下抓住了他的脚踝,没怎么用力就让他的双腿无法再动弹
。
奴隶们不知道,经过许多代的优生优育与基因改造,现在的乌托邦人随随便
便就能独自打败自由民时代的七八个特种兵,眼下这些只有十四五岁,也都不以
肌肉力量见长的少年对他们而言,真的就跟鸡鸭一样毫无威胁(因为乌托邦人的
审美观是偏好阴柔,女乌托邦人欣赏的男奴都是花样美男型,那些体态壮硕,肌
肉发达的人绝不可能被选作性奴)。
少年被拖出栏杆外,带到刑架前。
那是一条形似单杠,高两米半,却长达四五十米的怪物,钛钢合金管上每隔
一米就挂着一条带钩子的链子。
那些不喜欢「抓鸡」
游戏的主人们从同事手里接过少年,像扯碎纸张一样把他身上的衣服撕下,
简单商量了一下,拿来一条约一米长,一头同样装着钩子的铁链。
但那个钩子的末端并不像挂在刑架横梁上的那么尖锐,而是顶着一个核桃大
小的球形,吕水蓦一看便知这是专门用在肛门的刑具。
只见主人们把钩子用力捅进少年未经人事的后庭里,然后揪着他的头发使他
向后弓起身子,将铁链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上半身不得不维持一个抬起四十
五度角的姿势。
接下来,主人们从刑架上拉下两条链子,竟然用链条上锋锐的钩尖直接刺穿
他的脚掌,使他双腿岔开,呈「y」
形倒吊起来,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那两个从脚心刺入,从脚背穿出的血淋
淋的钩子上。
最后,用一条柔韧的细绳紧紧捆扎住他的阴囊,一个主人拽着细绳的另一端
,用力地拉扯起来。
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少年的身体立即就像摆锤一样大幅度地开始前后摇摆
。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个新奴隶被剥得赤条条的挂在钩子上,有的被四马倒攒蹄
式地吊着,有的像刚才那少年一样分开双腿倒吊,还有的被绑住双手大拇指悬吊
起来。
主人们使用皮鞭、橡皮棍、连着电线的铜棒等刑具折磨着他们,使他们发出
令人毛骨悚然的哀鸣。
对栏杆后面那些新奴隶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好的下马威了。
吕水蓦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来用刑的新奴隶里,竟然有一个女孩子,这
是很不寻常的。
她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被铐在一起,然后用两条铁链仰面朝天地吊起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
一个主人正挥舞着一条银光闪闪、筷子般粗细的硬鞭抽打她刚长出一些稀疏
阴毛的阴户。
吕水蓦曾经多次领教过这种极轻巧,弹性极佳的金属鞭,知道伴随着那呼啸
风声降临到身上的是怎样的痛苦。
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紧牙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只是从剧烈甩头的动作和
手脚不由自主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吕水蓦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女孩不简单,只要她的野性能被主人妥善约
束(会在这里被拖出来用刑,一定是反抗性十分强烈的人物),将来必定能成为
粤三区的明星性奴。
那主人又抽打了几下,却也停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肿
的阴户,一脸赞叹地对旁边的同伴说着什么,然后放下了金属鞭,从一旁的工具
箱中拿起一条有着粗手柄和细长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网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东
西,但那筷子粗细的延伸段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刚毛,看上去就像一条被装上
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虫。
那人伸手拨开女孩的阴唇,仔细摸索了一会儿,把「毛毛虫」
捅了进去。
吕水蓦一看他那仔细摸索的动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女孩的尿道。
这「毛毛虫」
那两三厘米长的刷毛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既尖细又坚韧,它最不可思
议之处,在于它的安全性:几年前它刚问世的时候,吕水蓦曾经被它刷过眼球,
那种痛苦真的能令植物人都清醒过来;可当酷刑结束后,她的视力竟然丝毫未损
,只是眼睛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几分钟的泪;一下班回到宿舍楼,她便赶到医务室
求医,可那医生检查过后,只给她滴了两滴眼药水,并且告诉她:这眼药水只是
针对她流泪太多,预防泪囊炎的;至于那种刷子,别说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
不出一条划痕来,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它会造成什么伤害。
当时吕水蓦听了这话,一贯稳重老成的她竟然高兴得跪到地上,连连亲吻医
生的脚。
没过多久,这种新刑具便成为最受主人欢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大的
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烫,也不要被「毛毛虫」
折腾。
果然,「毛毛虫」
一插入女孩体内,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
那主人脸上现出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叹「非要用上这种终极武器才
能让她叫出声」,一边摇头,一边抓着「毛毛虫」
在女孩尿道里抽插起来。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
而泣的新奴隶们。
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个围蔽区里,让吕水蓦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
被选作性奴的,哪个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虽然也已经脸色惨
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身颤抖的
女孩,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慰劝解的话。
吕水蓦看这两个女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
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
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区,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女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
到照顾他人的新奴隶。
又过了十来分钟,所有胆敢闹事反抗的新奴隶都被抓了出来,而在「再出声
就把你们抓出来打」
的恫吓与喝斥下,所有的哭号与哀告都渐渐停息,只剩下无数被压抑着的低
沉呜咽,交织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积雨云,弥漫在大厅里。
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雳雷鸣,是那些被抓出来受刑之人不时发
出的凄厉惨叫。
大厅里的扩音器开始宣布规则:所有新奴隶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属宿舍,被
叫到名字的新奴隶,必须从围蔽区里走出来;同时被叫到编号的宿舍长也要迎上
去,协助其「进行准备」;五分钟内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会遭到严厉
的惩罚。
简单明了的规则宣读完毕,便开始点名分配。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新奴隶总是不肯乖乖地
按要求脱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主人照例对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饶有兴趣地
像看小狗打架一样看那些万分焦急的宿舍长如何软硬兼施,从好声好气的劝说,
到板起脸来晓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动手扒衣服——这一点可不容易做,因为每
个宿舍长自己都戴着手铐脚镣,当事情发展到需要扭打时,宿舍长只好指望自己
的力量和搏斗技巧会胜过这些刚出校门的小丫头了。
五分钟时间一到,旁边的主人便会介入,用电棍把新奴隶击倒,使其失去反
抗力。
那倒霉的宿舍长才能一边道谢,一边咬牙切齿地把新奴隶剥光捆好,同时在
心里琢磨回去之后要怎样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长能自己动手给新人扒衣服,乃至为此打架。
因为只有女性常规性奴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男奴的双手永远都被铐在身后
;所以男奴舍长只能靠自己的一张嘴去说服新人自己脱衣服,然后再用背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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