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靠在试衣间的一角,望着她那充满贵族气息的姣好脸庞,明白她在来之前已经打听好我的底细,看来,这并非无的放矢。
她松散开粉色的吊带礼服,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自己的傲人胸部,用玉手抚摸过胸前绯色的吻痕,嬉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过是说说笑话。我知道你是鸿塘在这里的同学,是不会为难你的。
塘这次回国后,性情变了很多,我不过是奇怪什么使他发生了如此变化。
现在看来,倒也不觉得什么,只不过对塘曾经的眼光保持怀疑态度。呵呵……塘的眼光一向很好,怎么到了这里,就……算了,不过是玩玩,我就当扔给他一只狗狗,反正踢开的时候,也没什么损失。”
扫眼她胸口的吻痕,不可避免的抽痛了心脏,但一想到自己全身的吻痕,我就噗哧一声笑开来。真是没有比对,就没有升华,呵呵……
八爪鱼将我比作狗,可我觉得狗都比她优秀,尤其是我家苞米,就那乖巧憨厚的样子,也绝非她能比拟的。
不过,这还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人前一面和人后一张脸,简直可以媲美我曾经的风采,所以,我欢畅一笑,在她的绝对意外中伸手点了点她的吻痕,调戏道:“你这腹里藏刀的样子,还真是有几分我当年的风范。不过,就你这毒蛇水准,还得练练。以你的造化标准,没准修炼个十来年,就可以取代我曾经在鸿塘心中的位置,做那只憨态可掬的狗狗了。”
八爪鱼胸口一滞,眼冒绿光,泄恨的巴掌狠狠掴来。
我一手拦下她的巴掌,一手在她胸脯上狠狠地来记转拧!
当她的惨叫传出试衣间时,门外守护的保镖立刻蜂拥而至,询问道:“娜汐公主,您没事儿吧?”
我自然回道:“公主被链子夹到了,如果不放心,就进来看看。”
公主气的脸都绿了,恨恨咬牙地望着我,深吸了两口气后,才恢复了原先的动人声音:“没事。”
我盯着她的胸部,嘘哗道:“啧啧……又多了一个吻痕,但愿你晚上能跟鸿塘交代清楚,不然会让他误会你偷情的。”
在她的波涛汹涌里,我一挑眉峰,信誓旦旦道:“公主,忘记告诉你,我可是柔道七段。所以,别再试图对我动手动脚,卡点油水就算了,要是被我一个不小心摔成七段,您的订婚宴就只能延后了。”打在身上是r疼,我就忽悠吧,能骗一个是一个。
八爪鱼咬碎银牙往肚子里咽,脸都绿成了苦水装,愤恨地穿起衣服,丢给我一个‘你等着’的恐吓眼神,在推开试衣间门的刹那,又笑出了甜美可人。
我弯下腰,将那颗脚趾不菲的胸针拾起,自然而然地别在了自己的黑色西装上,别说,这回看起来效果不错。
出了试衣间,与鸿塘的目光不期而遇,整个神经豁然收紧在这一刻的凝视上。我不晓得透过嘿嘿的镜片他会看到什么,但同样透过这层阻隔的我,确实深刻地感觉到了……痛。
当你曾经分外熟悉的情人,却形同陌路般的望着你,我只觉得内心的感情起到了化学反应,只是这么一个冷淡的眼神,变成了遥不可及的距离。
能触痛我神经的视线,除了冷淡中,似乎还掺杂了些什么,让我不敢去深究,怕自责的崩溃掉保护色的外衣,抱着他的腰,遍遍诉说着对不起。
旁边的八爪鱼意识到我和鸿塘的不正常,直接凑上红唇,落吻在鸿塘的唇畔,极尽缠绵地柔声道:“谢谢塘,我好喜欢你送我的这些礼物。”
我点点自己胸口的钻石胸针,亦说道:“谢谢公主,我也很喜欢你送我的胸针。”
八爪鱼微顿,回头望向我的胸针,眼中的怒火蹭蹭上涨,如同恶毒的汁般向腐蚀我个全身溃烂。
我缓缓勾起唇角,挺直背脊,转身离开。
对垒极致色销魂(三)
退到保镖大哥中间,在我自来熟的调侃中,渐渐与大家熟悉了起来。
本来陪逛就是一件分外辛苦的事儿,索性我这个人能自娱自乐。
八爪鱼仍旧迈着优越的步伐,在众人的注视礼中,揽着鸿塘的胳膊到处炫耀着。尽管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单单是鸿塘的外貌,就足以引起不小的花痴轰动。外加上我们这些辅助派头,大家都以为他是什么明星,或者正在拍摄电视剧。
本来不苟言笑的保镖大哥们被我忽悠得成了自己兄弟,不消一会儿,就勾肩搭背地热闹了起来。
见到旁边有卖冰淇淋的,我就买了数只,每个保镖大哥都给塞了一只。看着一身正装的保镖一人手中一只五颜六色的冰淇淋,我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拿出数码相机,与大家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摆着各异的造型,欢笑着合影,引来不少的侧目,竟然还有男孩子红着脸跑来跟我要签名!
我墨镜一取,凤眼含笑,以绝对明星的派头给他签了名。
接下来,就更热闹了。
路人皆以为我是明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蜂拥而至,举着小本子让我签名,还愣是合影了数次。
看看,看看,这就是忽悠效应。在一群白衣正装男中,一拢黑衣的我,显然成为最耀眼的星子。
推推嚷嚷间,我高盘的发丝被挤开,一头卷发倾斜而下,柔软地轻抚着脸庞,垂在腰侧。
小男生们变得躁动,纷纷伸手扯向我的衣服扣子,想要留住纪念。
我欢畅的笑着,还真有点明星的感觉。
这就是国情,即使大家都不明白彼此在追逐什么,但只要有人抢,就一定是最好的!
于是,在这场意外的闹剧中,我变成了最好的。
保镖大哥见我玩的开心,也没有伸手帮衬,反倒是笑意爬脸地看着我疯。想然做保镖没什么乐趣,这回看个热闹,也算是新鲜。
我的眼睛被抢走,我的衣服被拉扯开,就在身陷热情营地时,眼见着一用心不良的男子撅着嘴就要照我的唇亲过来!
我准备好的尖锐手指还没派上用场,只看见一只拳头越过我直接呼啸而去,接着一声惨叫由那男子口中发出,人亦喷着鼻血倒在了人群中。
本来喧哗的众人突然变得寂静,我顺着拳头的方向望去,但见鸿塘满脸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缓缓收了拳头,沉声扔下一句:“玩忽职守。”
呃?他这是说我玩忽职守没有保护他?还是说保镖大哥玩忽职守没有保护好我?这个。。。。。。不对吧?
我探究的眼扫向鸿塘,他亦低下头望向我,没有墨镜的阻隔,彼此眼中的情绪在阳光的照耀中折s出异样的光,晃花了现实的距离,仿佛只剩下曾经的记忆。
我试着浅浅笑着,他的瞳孔却豁然收紧,生生盯在我的衣领处,然后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开。
不用低头,也知道是身上的吻痕暴露了。
心中百味掺杂,最大的感受却是,沾沾自喜。这个家伙,他。。。。。。还是在乎的。
女人的心思很微妙,并非是九曲龙湾,但绝对是有回路地电流。别说什么负负得正,那是偏激的p话。但也别说负负不得正,那是笼统的放p!(江米变态论之一)
心情有点不一样了,自然拉开了黑色的小西装,让随性添加点逍遥的意味儿。
对人人自危的保镖大哥们挥挥手,一起逛街吧。
走在喧哗的街道,进入高档购物区,在各色珠宝间流连,我也不去看那黏糊在一起的公主王子,避免一切让自己心情不好的视觉画面,独自溜达着。
懒散的视线被一个古色古香的柜台吸引,渡步过去,流连在一个个或精美或粗旷的仿古首饰上。
只觉得视线一震,竟看见一个三足蟠龙鼎戒指,那古朴中的精雕细刻看起来有些年头,类似铜的材料泛着光y蹉跎的青灰色。而鼎的中间堆积着湿玉雕刻的小巧米粒,象征着五谷丰收的吉祥如意。
有些东西,只需一眼,就能产生强烈的共鸣。
这一刻,我毫无意外地觉得,这个蟠龙鼎戒指,就应该是我的!
示意店家将那被我盯的目不转睛的戒指取出,试戴在无名指上,天衣无缝般的默契,就如同完全为我量体定做的一样。
店家见生意成,自然夸赞道:“这位小姐,您真有眼光,这枚蟠龙云鼎戒指,可是。。。。。。”
店家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一个女音c了进来:“这戒指不错,我买了。”
店家为难地看向我,我扫眼旁边的八爪鱼,轻松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戒指:“不好意思,我先订购了。”
八爪鱼面色不愉:“穿黑衣服的,你这可是工作时间。”
我堆积假笑,又晃了晃腕表:“不好意思,我刚下班。”转过身,对看着有点面熟的店家璀璨一笑,神气十足道:“包起来吧。”
店家恭敬道:“好的,此款戒指是十六万九千九百元。”
我腿一软,忙用手撑住柜台,底气不足的问:“多少?”
店家微愣,重复道:“十六万九千九百元。”
我稳下想要拧死店家的心思,压着怒火幽幽的问:“可不可以打折?”
店家摇头,非常势力地将头转向了八爪鱼。
八爪鱼嘲弄地窃笑道:“小警察真是可怜哦。”
我一拍柜台,吓得店家忙转过头来看我,听着我声嘶力竭地低吼着:“包!了!”转而道:“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把钱拿来。”哼,我要去典当!就典当胸前的这个钻石胸针。
八爪鱼身子一扭,抱住鸿塘的腰身,撒娇道:“塘,我好喜欢呢。”
鸿塘将金卡往柜台上一扔,态度非常明确。
店家看看鸿塘,又看看我,然后微微皱眉寻思着什么,手下都是没有停顿,直接将金卡一刷,然后恭敬地还给了鸿塘,对我伸出了粗胖的爪子,笑容可掬道:“麻纺您取下来,谢谢。”
我深吸了两口气,一挑眉峰,竟然想耍无赖地说:对不起,太紧了,取不来。
但当我的眉峰刚挑起,八爪鱼即仰头望向鸿塘,娇滴滴道:“塘,你说我在订婚宴上戴它,会不会非常适合?”
鸿塘勾起半边唇角,划出在情人眼里无比优美的笑颜,配合道:“非常适合。”
心在不大的空间里撞击着内壁,想要让痛变得麻木。我微微垂下眼睑,动作僵硬地取下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在了柜台上。
这种剥离,让我觉得分外难看,竟然比当众脱我衣服更令我接受不了,有种。。。。。。窒息的痛。
八爪鱼风光无限地瞄着我的脸,胜利的喜悦爬上眼角,竟娇气地挑着戒指,嫌弃道:“店家,给我把戒指清洗下,别人戴过的东西我嫌脏。”
我抬头瞪向她,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压抑的痛需要发泄,当即脱口而出:“你现在倚靠的男人还是我睡过的呢,你怎么不让他回炉洗洗?!!!”
倒吸气声此起彼伏,八爪鱼一张脸所变换的颜色绝非人类能够想象。鸿塘则是转开头,独留给我一个微微颤抖的背影,看不出喜怒哀乐。保镖大哥们则是一副早就知道你俩有j情的表情,仿佛把我归结为二奶级别。
店主的反应最具特色,当即海啸一声:“就是你们两个!!”
我一愣,鸿塘一僵,皆转目去看店长,越发觉得这个人面熟,仿佛是夏天的某一天,在某个卖古董的小店,我相中了一副美男半l图和一把弯月,还有一个玉势。因为店里刷不了卡,而店长又不肯通融我去取钱,所以鸿塘抢着宝物就跑路了,完成了第一次抢劫的震撼。完全亢奋的两个人在购物广场大楼的中间偷欢,还顺手砸了一个视频镜头。
不会,这么巧吧?
我望向鸿塘,他望向我,两人皆是一副嘴脸,非常默契地矢口抵赖:“不是我俩!”然后一同掉头就走,脚步快得呼呼风声。
身后传来店家的嘶吼:“抓住他们,他们是抢劫犯!!!”
对视一眼,撒腿就跑。
开玩笑,我现在可是挂牌的警务人员,若被人知道我曾经抢劫,还混什么啊?至于鸿塘,怕也是第一次被人指控抢劫,下意识的心虚让他跟着我就跑,这种行为不能归类,也不好分析,就那么回事儿吧。
本来跑了两步就觉得不妥,想要停下,谁知道商场保安集体出动,大有摩拳擦掌活动筋骨的意思。
没有办法,被梁山,只能撒腿继续跑。
一时间,整个商场热闹非凡。
竟还有好戏的人惊呼:“快看!拍私奔镜头了!”
我唾弃!私奔?你家私奔后面追得是商场保安?就差放藏獒了。
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差点啃地。小手被鸿塘拉住,安稳地架起向前冲,一路过关斩将,连踢了两个包抄的保安,成功地蹿出了商场,往人多的地方逃去。
不晓得跑了多久,尾追而来的人已经被甩得毛发不剩,两个人靠在墙上大口喘息着,这才发觉,这里竟然就是上次作案后我们躲来的地方。
一时间,太多的思绪涌来,伴随着鸿塘的冲击力道令人防不胜防。
唇舌纠缠在一起时,犹如燎原的野火般炽热的延烧,没有节制的控制,哪怕是缕细微的风,也只能助长势头。
鸿塘的吻里充斥了着惩罚的味道,如同负伤的饥饿野兽,没有怜惜,只有毁灭的啃噬!
肆虐的唇舌啃咬着我的嫩r,恨不得将我的舌头活咬下来,生吞下腹!滚烫的大手探入我的衣襟,狠狠揉捏着我的柔软,仿佛要掐下块r般用力。
这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恨。。。。。。我。。。。。。
恨啊!恨啊?多好,多好,好到我快承受不起了。
粗野的喘息在彼此的凌乱间狂野,他探入我腿间的手带着执着的偏激,却在没有触碰到任何多余的妨碍时,确定了我仍旧不爱穿内k的事实后,如同又看见妈妈的孩子般,略显生涩的兴奋着。
一切都没有言语,发生得却再自然不过。
有时候,明知道是个错误,却仍旧无法逃离。
理智,有时候是可怕的东西。
为了这个男人,我欢愉过,痛心过,疯狂过,如今,他带着他的恨,又回来了。他是来报复我的,我知道,可就是不能逃离。
如若感情是闸门,关闭随意,那么人将不再是人,而是一部柔软的机器。(江米精辟论之一)
放纵的肢体,肆意的撞击,粗重的喘息,激烈的纠缠,谁还去管明天的几许生死相许?
当性a发展到如同握手一样简单,我的这只手,也只愿握在我真心相待的男人身体里,若非揪住他的心,就扯住他的脆弱。错误,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却令我无比痴迷。(江米变态论之一)
在激情的癫狂间,他将自己的硬挺狠狠地顶进了我的身体里,如同猛兽般冲刺着,在啃咬吸吮间,倾泻了自己的热情在我的神秘处。
他没有放开我,仍旧将我紧紧地顶在粗糙的墙上,窝在我的颈项里浓重地喘息着。
在我全身的放送中,他一口咬在我的耳朵上,如此用力,以至于我的鼻息处隐约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我没有挣扎,任他咬着,乖顺的如同一只猫咪,这是我欠他的。
他哑着嗓子问:“痛吗?”
我点点头。
他支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盯入我的眼里,一拳头撞在自己的胸口,低吼道:“这里更痛!”
当那混合了彼此热情的浑浊由我大腿里侧滑出时,我的眼泪顷刻间也坠落下来,要怎么放手?要怎么不在乎?
他恶狠狠地擦着我的眼泪,口气及其恶劣地凶狠道:“哭!哭什么哭?想了一千种整治你的办法,还没有一一用上,你哭什么哭?”
我抽搭着鼻子,红着兔眼睛,鼻音甚重地可怜巴巴道:“鸿塘,我想听你自称老子。”
他虎视我一眼,声线一沉:“很长时间不自称了。”
我哽咽地幽幽道:“有点找不到过去的感觉呢,就连激情也觉得没有以前冲劲十足。鸿塘,你的东西老化了。”
他被我气得不轻,大手一把掐起我的腰,一个用力重新顶入我的身体,低吼道:“c!老子就他妈地摆弄不明白你!”
吼完,他愣了,我笑了,主动还住他的颈项,亲吻着他的耳垂,动情的疼惜道:“鸿塘,我不是个好女人,不值得你为了我失去快乐的权利。我喜欢你,一直喜欢,所以,我想看着你仍旧嚣张的活下去。不为我,不为别人,只做你原先的自己。
看到你冰冻自己,我的心好痛。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将你推开后,又见不得你揽着其他女子。我嫉妒了,还能怎么办?你成功了,还能怎样?
你终究是一国之君,我仍旧是扶不上台面的小警察,别看我张牙舞爪的保护着自己,但我是自卑的,一如我的骄傲。
放过我吧,也放自己一条生路。”
对垒极致色销魂(四)
说上面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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