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轻点。”愁衣笑着躲开小小的手,眼中,是多日不见的光彩。在这个破败的屋子里,愁衣午夜梦回的时候,会被那声声凄厉的风声惊醒,寂寞,孤独的感觉无不充斥着世界。
“哼,躺好,明个儿还要上台呢。”
“是,小小老爷。”
“就你嘴贫。”
“咯咯咯……”
屋内嬉笑的对话,屋外靠在濪皥身上的怜易也微微的舒展了眉头,可苍白的脸依旧。
“现在可放心了?我可没伤了他。”濪皥怜惜的扶了扶没力的怜易,拢了拢那滑落的披风。
“回去吧,我有点凉了。”微微的点头,随着濪皥得转身而缓缓的踱步的走在小路之间,虚无的步伐让人感觉出他的虚弱。
“今个儿阁里来了个主……”
“知道是哪路的吗?”怜易微微的皱眉。
“查不出,相信不是什么善类。”能逃过怜君阁消息网的,已经没有多少善类了。
“那他们有没有什么动作?”
“暂时没有……”
“嗯,小心一点。”
……
……
风吹起,叶飘落,悠悠的对话消失在寂静的小路之间……
“愁衣啊,你就放句软话吧,不然你会受不了的……”依旧是阴湿的后事堂,小小心疼地为愁衣擦拭着低落的冷汗。
怜易并没有如其他风流之处一般的给愁衣用那些不堪入目的刑法,可他用的方法也上愁衣痛不欲生。
愁衣静静的闭着双眼,身体因为刺痛而颤抖。想要翻身,无奈整个身子就像浸在盐水里一样,隐隐的痛,可却让人连骨头都软了。
薄衫滑落,雪背上的一片殷红,靠近臀部的,却有一行墨色小字“血色寒梅”。
怜易那天请了王朝最有名也是最不择手段的刺青师傅为愁衣刺了这幅青,原本需要几天时间修养还有习惯的事情,硬是让怜易缩短成一天完成,去毛,修肤,上药,打样……直到上色,其中的痛苦,其中的疲惫,就连刺青师傅也在完成后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而愁衣却每天依旧上台表演,然后忍受鞭刑之苦。
“哼,我说了,我没错。”沙哑的声音,倔强的人儿依旧不肯服输。可是,毕竟只是个14,5岁的孩子,痛了怎么可能没有泪水,只是这泪,流给谁看,又有谁能懂呢。
悄悄的蹭掉了眼角的湿意,依旧不屑的趴在粗糙的床上。
“你这又何苦呢,药你不吃,也不擦,你当真要死吗?”小小愤怒却又心痛得说着,手上,是凉水洗过的帕子。
“嘶~谁说我要死了,哼,那些畜牲还没死呢,我死了去做什么?”愁衣推开小小的手,一把将身边薄的像纸似的被子盖在身上。即使这梅真的如所有看过的人说的,拥有诡异的美丽,可愁衣不喜欢,甚至厌恶这梅。
“哼,你这还叫不要死啊,我看也快了。”小小愤然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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