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班上有几名外省人,全是女生,两三年便换新书包。
不像我,一个书包背六年,带子断了。我妈很俐落,把两段打死结说:「好了!」
说人人到,我妈找来了,把我叫出去。「今嘛归点啊?你竟然跑来看人赌博?」
我装可怜说:「我熬夜赚零用钱,很辛苦ㄟ!难不成,你愿意给我300块?」
我妈知道,么舅会给我吃红。只是难以置信,金额会那麽多,是她二天的薪水。
看在钱的份上,我妈默许了。
事实上,赌博不是好事。看人赌博是傻事,我可能是遗传的。
我妈曾说,有次过年,我父亲跑到山庄看人赌钱。回家後边摇头边取笑,说那些人真傻,浪费时间不睡觉多麽划不来。我妈就问他,怎麽会知道。
父亲振振答道:「我静静站整晚,当然会知道!」
幸亏,我运气比较好,有椅子可以坐,还有么舅可以抱,又有钱赚。
我精神好得很,压根舍不得回家睡觉,平白浪费抚摸大鸡巴的时间。
么舅赐予温暖,我双手都探入他内裤里,左手揉懒葩、右手摸懒叫,天大的幸福,有股庞大的慰藉来满足。让我心里不断泛涌甜蜜,情绪始终很亢奋,懒叫也硬梆梆。
我真的爱到不行,害怕么舅会莫名消失,双臂抱紧紧。他毫不介意,任由我使坏。只是呼吸明显转粗浓,身体时而抖一下。刚开始,我以为不小心把人家捏痛了,摸得更轻柔。么舅还是会颤抖,大鸡巴更会抖,还会流出带些黏黏的液体。我有偷嚐,没有尿骚味,有股怪怪腥味。但是没什麽味道,不晓得到底是什麽。我不敢问,担心真的是尿。那麽,么舅纵使不会像阿彬那样,气到来掐我脖子,也会觉得很没面子。
我也害怕丢面子,有人来观战时,就得特别小心。
庆幸的是,舅妈始终没来。
直至初二,她要回娘家,出门时来知会一声。过没多久,么舅挂出免战牌,行出门外便说:「累了厚?恁阿妗无伫,咱作伙困。免得回去,恁阿母见了又要念。」
他一脸倦容,应该累坏了。为了贪欢,我当了一天二夜的背後灵,也累翻了。可以一起睡,更是求之不得。我先去尿尿,然後像平常那样,穿着卫生衣裤钻入棉被里。片刻,么舅进入房间,快速脱衣卸裤,竟然脱到一丝不挂。坦露强壮的身躯,任由肌肉在招摇、任由胸毛体毛在飞窜。更夺目的是,懒叫变大鸡巴。
一柱擎天,又粗又长,雄壮威武,让简陋斗室变华丽殿堂。
我眼光发直,呼吸急促,下体杠起。
么舅掀开棉被,没直接钻入,双膝跪坐说:「迦呢闭鼠,脱光光睡,卡温暖。」
我独自一人睡,从来没脱光过。要在么舅面前袒身露体,不是不愿意,只是会害臊。我不知该怎麽说,眼光偏偏离不开那根挺举大肉棒,龟头红艳艳实在有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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