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军中将领此时是莫名其妙,不知这熊孩子是哪里冒出来的。
“昔日的西北大军是何等的威风,今日竟派个毛孩子出战,反贼就是反贼,竟用这样卑鄙的手段羞辱与我。”
“少废话,要动手就赶紧的,小爷可没时间跟你耗。”温奇安嚣张的拔剑指着金甲小将。
文老将军看着温奇安,有些捉摸不定这是什么情况。大律军中将领也不知道诚王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能静观其变。
“哼――”金甲小将冷哼一身,策马奔来,手中大枪以极快的速度往温奇安刺去。
温奇安抬手一挡,成功挡开大枪,只是他的虎口被震得隐隐发麻。他神色一肃,知道自己轻敌了,认真起来。这时被挡开的大枪一转,向他横扫过来。温奇安横剑一档,将大枪再次挡开。
诚王一方看着那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处于下风,被动挨打,心揪了起来。大元帅眉头紧皱,已经派人去调查温奇安的底细。
司徒君昊默默在心里给温奇安加油,要是真的输了这祸就闯大了。到时候师父要护着他们,说不定会与父皇反目。这是他第一次为小师叔的闯祸本领头痛不已。
温奇安用的事短兵,遇上长兵是有些吃亏。只是他武艺比对方不知高出多少,没过两招他就看出了金甲小将的路数,他开始主动攻击。
灵力运转,附着于剑刃之上,并隐隐外放。温奇安开始反击,长剑一挑一刺,将金甲小将的攻击打断。接着了两人又过了十几招,一来以往间,行事渐渐逆转。
文老将军的脸色越来越沉,他们这一局明显要输。
最终温奇安以一招皓月斩,结束了这场战斗。当他使出这招时,一道无形的剑气如同弯月一般向金甲小将袭去,斩断了他的大枪,将他打落下马,受了重伤倒地不起。
“好――”看着温奇安取得了胜利,诚王终于松了一口气。
司徒君昊决定,一定要到师父面前告状,不然还不知道他这两个小师叔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诚王军中将士看到自己这方赢了,发出整齐的呼喊,士气高涨。
这时又一匹骏马从军中奔出,这人与之前少年一模一样。只见他策马奔到对方阵前挑衅,司徒君昊已经无力了。难怪他刚才一直没看到另一人,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温奇平被温奇安抢了个先,他早就躲得不耐烦。偏偏温奇安还在战场上磨磨唧唧,他等了好半天,终于等到了出场的机会,可是对方没派人出来挑衅,于是他只能主动出击。
去山里采药的张梓瑞还不知道家里两个混世魔王做得好事,他一心记挂着温奇文和他肚里的孩子。回来之后,大战还未结束,他又一心扑在阿文身上。
大军收兵,司徒君昊匆匆来找他,他才知道平安两个做了什么。于是将两人抓了回来,狠狠教训了一番,罚他们在营帐外挥剑一万次。
这次因为他们虽然擅自出战,但战绩辉煌。诚王在司徒君昊的恳求下,给他们挡下了,只是对外称是诚王安排的。司徒君昊之前就向平安解释了事情的严重性,两人也知道这次玩大了,于是乖乖受罚。
只是他们如今已是军中名人,这一受罚,引来不少人围观。还有人在知道他们的处罚之后,想要为他们求情,让张梓瑞哭笑不得。
温奇武知道此事,被吓了一跳,他心知此事有多胡闹,多危险,把两个弟弟狠狠揍了一顿。自知理亏的平安兄弟,只能挨着,谁让他们做错事了。
司徒君昊知道温奇文有孕,诚心诚意的向张梓瑞夫夫道贺。接着诚王就送来了贺礼,这贺礼与当初给皓皓和乐乐的一样,都是一块上好的玉佩。
军中混乱吵杂,不适于养胎。而且张梓瑞担心平安两个又惹事,在温奇文胎位稳一些之后,就收拾东西,带着温奇文去附近的城镇养胎去了。司徒君昊跟着他们一起。
平安两兄弟一战成名,在军营里受到了军士们的崇敬,混得如鱼得水。如今离开,还真有几分不舍,他们少年英雄的隐还没过够。军中将领与士兵不同,大部分对平安两个没好脸色。
对此平安两兄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是司徒君昊将这些人默默记在心里。这样气量狭小之人,始终不是大将之才,不适合高位。
如今军中稳定,诚王也回了凉州城。温奇武留在军中修养,临行前让温奇文带了封信给白玉。他从温奇文口中得知白玉对他有意,于是便大胆让白玉等他回去。
大壮与向荣他们也让张梓瑞帮忙捎信和钱。大壮主要是问问儿子情况,说说他如今很好,已经做了官。与大壮的心情不同,向荣知道陈氏的事情之后,心情郁郁。
他不怪自己的娘亲和兄弟,也不怪陈氏。如果他在家里,也许这些事都不会发生。虽然不怪陈氏,但他与陈氏缘分已尽,没有复合的可能。
张梓瑞一行离开军营,在就近的青州城住下。因为温奇文的情况不易颠簸,张梓瑞是抱着他一路从军营用灵力飞驰而来。司徒君昊三个,骑着马一路跟在后面。
到了城里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住所,为了能让温奇文好好休养,张梓瑞包了一间客栈带厨房的小院。院门一关,也很是清净。
平安两个被禁止单独外出,司徒君昊也因身份的关系被变相禁足。三个少年只能在院里练练武,或是在屋内读书习字。只有张梓瑞带温奇文出去散步的时候,他们才能出去放风。于是他们都开始想念桃源谷了,想念那无拘无束满山跑的日子。
温奇文比他们更想家,更急着回去。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家里的皓皓和乐乐,张梓瑞明白他的心思,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但还得等等。
☆、第59章赚钱职业
青州城虽离虎口关不远,但这里生活的人们依然如同往日一般,没有受到影响。这里的人显然对诚王大军很有信心,也能显示出诚王及其下属的治理能力。
这日,张梓瑞带着温奇文外出散步,回到客栈门口,正要进去。谁知一道灰色的身影,朝他们倒了过来。张梓瑞急忙拉开温奇文,将他护在身后。
那灰色的身影摔倒在地,狼狈不堪。店小二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包裹扔了出来。包裹散开,几件旧衣服散落在地。店小二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倒在地的青年,一脸的不屑。
“呸,没钱你来住什么客栈,晦气。”
青年神色黯然,他默默的站起来,难堪的捡起地上的衣物,重新放到包袱里。
温奇文同情的看向青年,当他看清那人的模样,疑惑地说:“瑞哥,那人似乎有些面熟。”
“好像是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那青年十七八岁左右,穿着一身灰布衣裳,虽然没有补丁,但已经洗的泛白,衣服边角也起了毛边。青年脚上的布鞋布满尘土,还破了个洞,看来走了不少路。再看那青年面容俊朗,气质温润,十分面善。
“梓棋?”在青年落寞、羞愧地转身那一刹那,张梓瑞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青年转身,愣愣的看向张梓瑞,随即眼睛瞪大,嘴唇微张,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是大哥?”
“你怎么在这里,爹呢?”这青年正是当初幸免于难与张父离开的张梓棋,张梓瑞同父异母的弟弟。
“爹不在了。”张梓棋说着,哭了起来。
温奇文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小声说:“瑞哥,有什么话进去说吧。”
“二位客官,对不住对不住,小的有眼无珠,不知这是二位的亲人。”小二见这穷酸,竟是店里大主顾的亲戚,赶紧上前去道歉。
张梓瑞夫夫没心情理他,带着张梓棋直接去了小院。
“爹什么时候不在的,这些年你们过得如何?”坐下之后,张梓瑞便向张梓棋询问。
他虽然不是真正的张家大少,但他这身体还是张家人。而且自从有了爱人,有了自己的家之后,张梓瑞已经融入这个世界,而且越来越在乎、珍惜身边的亲人。
温奇文见他们兄弟相逢,也不打扰他们。吩咐小二送来茶水,又让他备一桌酒席送来。小二接过温奇文手中的银子,乐颠颠地去了。
“出事那天我和爹以为家里人都没了,我们也被吓坏了,于是爹变卖了家产,带着我去了省城。刚开始还好,爹买了一座宅院,我们安顿了下来。我跟着爹重新开始在省城打拼,做些小生意。谁知没多久瘟疫肆虐,爹在外出谈生意时,感染了瘟疫,客死异乡。”张梓棋说到这,眼泪流得更凶。
“爹死了以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支撑,因为我的无能家里日渐衰落。接着又是旱灾,又是兵变,家里的日子越来越艰难。我变卖了家产,去了京城定居,心想日子也能安稳一些。但京城哪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讨生活的地方,后来我听说诚王治下要太平一些,于是就悄悄过来了。到了青州,我身上的盘缠已经花光,又迟迟没找到事做,这才……”张梓棋说到这,想起了刚才的难堪,不好意思去看张梓瑞。
话虽只有三言两语,只是这其中艰难与辛酸,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些年看了这么多事,他成长了许多,每当遇到难题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以前张家的日子。
他心想要是大哥还在,他好歹有个人商议,有个人和他一起支撑起张家。如今真的见到了自己大哥,他心里除了欣喜,还有满腹委屈和辛酸想跟自己大哥说。
“梓棋,这些年辛苦你了。”张大少的印象中张梓棋还是一个小孩子,他总是骄傲的扬着脑袋,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实际上却很娇气,受不得委屈,吃不了苦。
在继室的教育下,他有些看不起自己大哥。但是当张大少卧床不起时,又开始同情张大少。反正就是个被惯坏的孩子,不算坏。
“大哥……”听到这句话,张梓棋委屈的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只是等他将心理的委屈,难过哭出来后,又觉得不好意思,急忙转移话题。“大哥,你这些年过得如何,当时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张梓瑞把这些年的经历挑挑拣拣的说了,不该说的是一句没说。
张梓棋对于张梓瑞的转变十分诧异,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别说他大哥了,连他也变了不少,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司徒君昊三个听说张梓瑞的亲弟弟来了,好奇不已,心想哥夫(师父)的弟弟是怎么一种风采,是不是与哥夫(师父)一样温文尔雅、惊才绝艳。不过一看之下大失所望,张梓棋不过是个清秀些的少年而已。转念一想,这两兄弟不是一个娘生的,也许区别就在此吧。
张梓棋如今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张梓瑞收留了他。不管怎么说,张梓棋也是张家大少的因果、亲人,于情于理也不能放着不管。
刚开始张梓棋有些惴惴不安,担心自己大嫂会不会有意见。只是温奇文对他就如同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样,而自己大哥对待温家兄弟也如同亲弟一般,他的心里踏实不少。
温奇文的胎位稳定后,他再也呆不住了,只想早点回去。张梓瑞有些不放心,温奇文就一个劲的缠着他,学着小妹和弟弟们的样子,撒娇耍赖全用上了。
面对这样的温奇文,张梓瑞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妥协,顾了几辆马车慢慢悠悠往回赶。直到坐上马车,温奇文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马车里铺着厚厚的垫子,张梓瑞把温奇文小心翼翼护在怀里,就怕路上颠簸伤到他。被如此小心呵护的温奇文觉得自己很幸福,此生得此良人足以。
平安两个在马车里闷不住,骑着马在马车周围蹦Q。司徒君昊陪着张梓棋坐在车里,张梓棋念过书、随张父在外做过生意,有些见识。最主要他在京城住了一段时间,司徒君昊和他聊得最多的就是京城如今的情况。
到了有河运的地方,一行人又改走水路。幸好温奇文不会晕船,船只行驶了一天张梓瑞都没见他有反应,这才放心。
只是船只进了武平王治下,他们就遇上了水匪。这些人流年不利,遇到平安两个混世魔王。不知情的张梓棋慌慌张张跑到张梓瑞夫夫的船舱,让他们二人躲躲。
张梓瑞只是让他放宽心,不会有事的,随后还让司徒君昊出去,跟着平安两个练练手。张梓棋不明所以,一脸你们疯了的表情看着自家大哥夫夫二人。
遇上越来越凶残的平安两兄弟,水匪注定会被玩坏。船家还惊魂未定,水匪已经被制服,他们只能在平安兄弟的指挥下,从水匪船上将一箱箱财物搬到他们船舱里。
一直提心吊胆的张梓棋得到消息,不敢置信的跑到平安两兄弟的船舱查看时。只见他们正带着小师侄忙着分赃,见到他来了裂嘴一笑。
“见者有份,梓棋哥看上什么了只管说。”温奇安说着,豪爽的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绫罗绸缎,香料珠宝。
“这水匪可比陆地上的土匪有钱多了,以后可以考虑多走水路。”温奇平见战利品如此丰富,心情明显不错。
司徒君昊淡定的跟着分赃,反正也是不义之财。拿了也可以送给汐汐和两个小师弟。皓皓那小财迷要是收到礼物,一定会很开心的。
“不,不用了,你们没事就好。”张梓棋已经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不过大嫂的弟弟们这么厉害,大嫂估计也很厉害吧?那自家大哥岂不是被管得死死的?还好大嫂是个通情达理,温柔体贴的人,呵呵……
张梓瑞夫夫如今对于平安两人的武力值与惹事的能力有了全面的评估,遇到不怀好意的人,他们也懒得去管,只希望自家弟弟们别太欺负人。
他们当初从三水村离开时,轻装简骑。回来时,却是浩浩荡荡,带了不少东西。这些都是平安两兄弟带着司徒君昊一路上抢来的,他们所过之处治安好了不知多少。
张梓棋也从开始的惊慌失措,目瞪口呆,到最后淡定自若的给他们当起了管家。每次负责清点物品,造册保存。平安两个不耐烦管账,司徒君昊是未来的君主也不可能来管。对于张梓棋这个不错的管家,他们还是很欢迎的。
于是这个四人小团体,一路就没消停过。张梓瑞他们走得慢,留给了他们足够的作案时间。
回到村里,他们也不准备继续住在桃源谷,皓皓和乐乐长大了需要玩伴,如今小妹、双儿、白玉他们都有了自保能力,家里的武力值绝对安全。
温奇欣和吴婶子等人得知他们回来,急急忙忙前来打探消息。张梓瑞将那些带回来的信件和钱交给他们,并让二柱叔他们帮忙转交村里其他人。
温奇欣磕磕巴巴的看完信,激动得抱着儿子亲了又亲,一边笑着,一边流泪。“壮壮你爹没事,你有大名了。”
“向荣还活着,向荣还活着――”吴婶子激动的从向北手中抢过刚念完的信,热泪盈眶。
对于他们来说,军衔、金钱都没有亲人的安全来得重要。
“村里如今属于武平王治下,总有一天诚王与武平王要开战,大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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