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都消失了一样,:“是的,我当然很自豪,这是人类历时上最大的合围战,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有了。我能有幸作为胜利的一方参与其中,我当然很自豪。”
安妮笑了笑不再和他争辩:“后来呢?”
“后来,由于后遗症,我脊柱附近的神经受了伤,我不得不离开战斗部队,哎!真有点舍不得,战前我只受过一个星期的刺枪术,射击和投弹的训练,我离开的时侯,已经是一个步兵轻武器的专家了。”
——“您的主要工作不是战场救护么?”
“是的,是的,但我队武器从小就有一种喜爱,一有空的时侯就摆弄它们,再加上一点天赋吧。他们升了我一级,成了上尉,十一月初的时侯,我来到了波兰南部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我的直接上级是党卫军中校军医门格勒。”
“当时他的主要任务是如何提高日尔曼民族的人口增长率,具体来说就是从事多胞胎的研究,他非常高兴我的到来,事实上他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研究计划,经费和实验材料也不缺乏,主要是缺少专家。
——“完整的计划是指什么呢?实验材料是指集中营里的犹太人吗?”
“是这样的,要想成功的进行多胞胎计划,如果没有一个对人类尤其是人类女性生殖系统的详细了解,是不能成功的,包括性机能,排卵,月经,受孕,妊娠,生产,哺|乳|,以及更年期。我们都必需掌握详细的资料,这一切我们只有通告实验才能得到,而战争使我们有了和平时代不可能有的机会。”
“刚开始的时侯,门格勒博士的确打算采用了年轻的犹太女人,但后来据说是被希姆莱制止了,最低等的犹太女人,怎么会拥有纯种日耳曼女人相同的生理特点呢?后来我们只好采用次一等的斯拉夫女人,北欧女人,以及其他白种女人”
——“有德国,也就是说日耳曼女人吗?”
“有,但不多,我们一般不对她们进行受孕实验,只进行性机能测试。”
——“什么样的人才会被你们选中呢?”
“很简单,我们首先需要实验材料健康,其次是要有一定的智商,门格勒博士有一套奇怪的理论,胎儿的智力直接受母亲智力的影响。因此我们主要的实验材料是红军的女战俘,尤其是女军官,其他还有就是占领区还有德国境内的被俘抵抗运动成员,包括他们的妻女。年龄从十一二岁到五十多岁,各个年龄层都有,职业包扩女律师,女音乐家,女工程师,还有女大学生等。”
由于谈论的话题是关于女性的生殖,所以安妮有点脸红:“舒尔茨先生,您刚才说到要给她们做受孕实验,我想知道的是,使她们受孕的精子是从哪里来的呢?”
“噢,呵呵,这个嘛,我们主要是选取17-19岁的青年男子,战俘,或者高
年级中学生,当然这是在他们违反战时条例,被捕以后。事先,我们会对他们的性功能进行测试,是否有性病,是否阳萎,以及精子的质量都在检查之列,我记得当时有两个标准,一是生殖器勃起以后的长度和直径要超过平均值百分之三十,第二是排精量,我们在测试开始后的一小时以内用电击法使他们she精四次,总排精量要超过二十cc,当然战争后期由于营养不良,我们把标准也降低了,只要三次she精超过15cc就可以了。”
——“他们这些人最后的命运是怎样的呢?”
“一般来说雄性实验材料在进入实验阶段以后三到六个月,性机能就退化了,因为我们每天安排他们进行五到七次的交配。当他们失去作用以后,我们就对他们进行阉割,毕竟那是非常好的睾丸素原料。而雌性实验材料,一般使用时间要相对长一些,但我们消耗量也比较大,比如说受孕实验组,一次安排40名妇女受孕,只有五名能进入妊娠组,其他的立即在流产后转入性机能组。当然我们还有特别组,那里面的妇女能够活得长一些,但只要是我们认为她们不再有用,就让她们离开实验区,回到集中营去。”
——“特别组的任务是什么呢?”
“噢,主要是特殊受孕实验,比如母子受孕,兄妹受孕,父女受孕,以及人与灵掌类的受孕实验……怎么样?史密斯小姐,把你吓坏了吧?”
安妮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窘态了,倒不时因为实验情节的恶心,而是她看得出这个老纳粹在挑逗她,安妮故意不回答,继续问道:“您既然刚才说,被实验人员都是红军的军官,以及抵抗运动的成员,那么她们会心甘情愿的配合你们的实验吗?”
“当然不会,刚开始的时侯我们没有经验,我们只是实验中心,并不是刑讯室,而且所有的审问都已经在战俘营完成了,所以我们当时除了鞭子手铐,连电棍也没有,我们最初是让警卫连的小伙子来教训她们,一般就是挑出她们中军衔最高的三到五个人出来,剥光了她们的衣裤,反铐起来,然后由我们的小伙子四个对一个,动作就一个,就是不停的抽她们的耳光。而这时其他的女俘都被迫围在周围观看,一般我们一次只抽四十下,然后就是轮jian,这批被轮jian过的女俘我们都不再使用,最后都是直接送焚尸炉的。”
——“有效果吗?”
“没有什么效果,第一批送来的实验材料大概120多人吧,只有二十多人配合了我们的实验,这期间还发生了暴动,其他90多人都被我们用机枪扫掉了。”
“后来我们才找对正确的方法,我们发觉,只有在精神上彻底摧跨她们,才能使她们配合我们,尤其是人格方面的侮辱,是最为有效的。有时侯还可以利用她们同志之间的那种相互关心,使她们屈服。”
——“比如?”“史密斯小姐对细节这么感兴趣么?”
“无耻的东西。”安妮心里暗骂,“……嗯!……是的,我说过,我想知道全部。”
“好吧,比如我们会强迫她们作出一些羞耻的动作,并把这些动作拍摄下来,就象是用手指掰开自己的荫部等,所有着些镜头都是特写镜头,或者用摄影机偷拍下她们手yin的全过程,当然我们会事先让她们服用催|情药物,有些是单人照,有些是集体的,然后我们把这些照片给她们看,或者威胁给她们的下级看。安妮小姐还想继续了解下去吗?”
安妮脸更红了:“还有一个问题,舒尔茨先生,照您刚才的说法,被你们选中的女性被实验人,都是非常优秀的,而且尤其是在集中营那样的环境下,你们除了了实验人与被实验人的关系以外有没有其他的关系呢?”
“你是想问我们和她们之间是否有性关系,是吗?”
——“是的,舒尔茨先生”
“有的,我们有一个中心俱乐部,一般来说红军的下级军官以及其他被选中的年轻女人中有不少还是chu女,这些人都会被优先送到中心的俱乐部里,还有不是chu女,但非常漂亮的也会被送到俱乐部里,但有一个条例,就是所有在俱乐部里向我们提供性服务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得超过三个月,你要知道人是很脆弱的,时间相处长了,就会有感情。这是门格勒博士的建议。”
——“您刚才说无论男女?”
噢,是的,军医和集中营的军官中有同性恋和双性恋者。
舒尔茨脸上又显出痛苦的表情,指了指马啡,安妮递过一支,注射完之后,老人又进入幸福状:“她名字叫杰米杰斯卡雅”老人指了指电脑,“她的同伴都叫她冬妮娅,她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床伴之一,还有一个叫维拉妮卡,她们都叫她维拉大姐。她们是在1942年11月送到实验中心来的。
她们都是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被俘的,维拉是大尉,狙击手,战前是列宁格勒一家工厂的工程师,父母和儿子被炸死后,报名参了军,由于她大学射击比赛的优越成绩,她被命令成为一位狙击手,她一共打死过66名德军,其中还包括13名巷道战专家,为此她还得到过一枚红旗勋章。她的被俘完全是意外,她埋伏点附近的一所楼房塌了,她被两块从高处落下的瓦片砸中,昏迷了过去,醒来以后就成了我们的俘虏。
冬妮娅是崔可夫的62集团军监听处的一名监听员,中士,战前是莫斯科大学德语系三年级的学生,由于监听站位置太靠近前沿,而且伪装得又不好,在被我们的巷道战专家突击中被俘。
维拉原来所在的工厂里的机器设备有不少是从德国进口的,因为这个原因,她曾经来德过进修过一年。不过我觉得她的德语非常好,我们在一起的时侯,我问过她,在战俘营里有没有被奸污过,她说没有,冬妮娅在体检的时侯是chu女,肯定没有被奸污过,但维拉无法判定,我问冬妮娅,她也说维拉没有被奸污,她们被俘的时侯是夏天,五十个人关一间,简直比猪圈还臭,看守都远远的躲开她们。“
——“您能描述一下从第一次见到她们到最后一次见她们的详细经过吗?”
“那是11月初的一天,我那天正好值班,两辆卡车把她们连带其他四十个女人送到中心,红军有32个,其他都是波兰和南斯拉夫人,维拉个子挺高的,排在比较靠前,当我走过她们面前时,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只有她没有低头,她有一头黑色头发,她的脸非常的漂亮,宁静中有一种无畏。冬妮娅也排在其中,但我当时完全被维拉吸引了,没有注意她。
42人一共被分为六个组进行体检,维拉和冬妮娅都在第一组,也就是说在我手上。毫无例外的,她们会被戴着手铐,押进单间,接受体检和拍照的凌辱。维拉是第三个。她被押进单间体检的时侯,上一个刚被押到隔壁照相间,她看到了上一个裸体的背影。警卫把她的手拧到被后,这时候她看了一眼墙角倒在地上的靴子和两身被撕烂的军装,平静的对我说了一句:“我自己脱……‘又看了我一眼,’我自己脱,”我着了魔似的点了点头。
体检的房间并不大,为了拍摄特写镜头,房间里还放了两盏强光灯。维拉在脱衣服的时侯微微地侧了一下身体。毕竟在三个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随后她裸体站到了一堵带有刻度的墙前面,刻度显示她的身高是一米六八,她当时三十二岁,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除了由于营养不良上身显得略瘦之外,无论是臀部,ru房,还是脚都展现了她是那种最美的成年雌性。微微下坠的ru房和宽大的胯部显示她有过生育的经历。她没有之前那两个人的那种惶恐和无地自容,手臂平静的放在两侧。我和摄影师还有警卫都看呆了。“
——“她真的有那么美么?您有她的照片么?”
“没有,所有的照片我们后来都销毁了,我们一直等到隔壁摄影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才把我们惊醒,卡尔拍了全身正面裸体照两张,然后命令她向左右转,拍了侧照。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量体重,血压,验血,量身体其他部位的尺寸,随后我命令她躺到妇科手术台上。当架住她双腿的支架向两边分开时,做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私|处暴露了出来,卡尔把灯光对准她的大腿根部,我们升高了支架,这样她的肛门也露了出来,按动快门时,卡尔故意把她的脸也拍了进去。
由于抬高支架的缘故,她的脚也翘得很高,这时我嗅到了一种死鱼和腐烂的水果混合的味道,味道是从她的脚上传来的。她发黑的脚掌上有水泡愈合后的结痂,但还有两三处化了脓的水泡。我一直就知道战俘的待遇很差,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当时几乎吐了出来,连忙带上了口罩。
我看到,在被拍摄自己生殖器都坚持装出无所谓的她,忽然间脸变得通红,随后把头转向一边。这是典型的知识女性,她们有时宁可被强jian,也不原意向别人展示她们丑陋的一面。
这时的卡尔也停止了拍摄,他大喊大叫,‘上帝,她的|穴太臊了,我受不了了。’这时候我才发觉,她脱下的内裤脏到居然能在地上立起来,就象是硬板纸做的。
其实,前两个被我们体检的女俘被捕还不到两个星期,而她已经超过两个月了,尤其那时侯还是夏天,后来我一直拿这件事来嘲笑她和冬妮雅。
为了把工作继续下去,我不得不用酒精棉花对她的脚和荫部进行擦拭。和所有的女俘一样,她的阴沪上也有指甲抓痕,那时外阴臊痒的结果,她的荫毛色泽和浓密程度都属于正常,但干结的荫道分泌物使荫毛团在了一起。
随后,我用器械撑开了她的荫道,和我预料的一样,白带分泌过多。这是没有卫生条件的结果。
接下来的体检项目,纯粹就是为了侮辱女犯的人格而设置的了。我们用特殊的扩张器械测量了她的荫道,肛门,肚脐,口腔,鼻腔直径的极限值,而且这杆扩张器在测量过程中是不清洗的,插入口腔时往往带有女犯自己的粪便。
维拉除了在肛门扩张时叫了两声以外,一直都在忍受着。随后我们把维拉放下了手术台。
等卡尔换上摄影机之后,我们命令她蹲到一个铺满瓷砖的台上,大约半人高,然后放了一个大口玻璃杯在她屁股下,同时灯光和摄影机也对准了她的下身,我们对她说,这是要化验她的小便,在她的面前还放着其他两罐小便,她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但仍然努力了一分钟以后,小便才战胜羞耻心,从尿道口挤出。
也许她自己还不知道,她的背上已经全是汗水了,小便满满的装了一罐,下半罐是浓浓的黄|色液体,上半罐是泡沫,就象最好的德国啤酒。
这时侯,更大的耻辱加到了她身上,我们命令她在摄影机面前大便,她站了起来,骂我们是野兽。我们这时侯押上来一位裸体的男俘,他的生殖器已经溃烂,我们告诉维拉,这是梅毒晚期,如过她不按我们的话去做,我们就强迫她们交媾。
几秒钟以后,维拉再次蹲下,让自己的肛门和荫道对准摄影机,她羞耻的蠕动着肛门,三分钟以后,摄影机开始记录起肛门蠕动收缩,以及深褐色的大便探出肛口的全过程。由于维拉已经有两天没有大便了,粪头又干又粗,维拉不断的深呼吸,但粪团还是卡在了肛门口。
我打开一个瓶盖上带小勺的瓶子,快速在粪团上挖了一小块,放进了瓶子,然后示意维拉可以站起来结束了。
而这时干硬的粪团正夹在维拉的肛口,我命令她这时停止,比刚才让她大便更加尴尬,她再也无法保持她那高贵的尊严,双手遮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但她还是没有哭出声来。她还想蹲在那里,我示意伏里茨拉住她的双肩把她抬了起来,为了维护最后的自尊,维拉做了一件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事,她用大拇指把刚刚露头的粪团重新顶进了肛门。
卡尔忠实的执行着记录工作,把维拉排泄器官和脸部表情全部拍了下来,除了电影胶片,还有一些特写镜头。
我知道,女俘在体检时所受的侮辱和等一会儿到摄影间要受的相比,简直是象在天堂。维拉无论如何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性,我特别的想知道她进入摄影班以后的情形。于是我给她做了最后一项测量,|乳|头直径的测量,伏里茨在边上帮助了我。
我们玩弄了维拉的奶头,我记得她的|乳|头平常状态直径是一点七厘米,勃起后是二点一厘米,都是非常大的。
整个体检过程中我们都没有用手铐脚铐,她总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忍受了我们对她的侮辱。
随后她被裸体带到隔壁的摄影间,我和卡尔还有伏里茨也都跟了过去,摄影班的小伙子给了她一分半钟时间冲了个淋浴,随后给了她一个小化装盒,让她涂上口红,由于羞耻她的脸已经很红了,所以不需要化妆了。
地上有一个双人床垫,床垫上有一个大枕头。我们总共用了两台照相机和一台摄影机,随后我们命令她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比如说双手托|乳|,分腿,用自己的手指插入荫部,有时我们还命令她连续快速抽插,还有双手掰开自己的阴沪,让里面的嫩肉露出来,最令她感到耻辱的是,我们让她把右手中指插进肛门,然后再把这跟手指舔干净,她当时整个脸都羞耻得变形了,强忍不住的眼泪从鼻子里流了出来,胸口上都是她的清水鼻涕。摄影间里还有我们自己设计的一些专门器具,比如说我们有一种奶头铐可以把一个人的两个奶头铐在一起,也可以让两个女犯站在一起贴面铐,也可以把一群女俘铐成一串或一个环,我记得当时让她左腿弯曲,然后把她身子下压,将她的左脚小脚趾和她的右奶头铐在了一起。当然这些都是单人照,随后我们把前两个女俘也加了进来,让她们头脚交错的躺在床垫上,相互间舔脚趾,还要把她们多时没有剪过的脚指甲用牙齿咬下来。“
安妮震惊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想告诉这位老纳粹,他们五十多年前用过的方法,今天仍然在在巴西的原始森林里上演着。“那么,您又为什么选择冬妮娅呢?”“因为她干净,她年轻,我至今都无法解释,一个女孩子,两个月不洗澡,还会这么干净。”“她体检时是怎样的?”
“她反抗得很激烈,还踢了我一脚。我们用手铐和脚铐才完成了体检和拍摄。
当她们离开摄影间时,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失控。第二组有一个南斯拉夫女游击队员疯了。随后她们被裸体押进了一间四周有玻璃的大厅,我们让她们在大厅里裸奔和蹲跳,根据奔跑时的姿势和ru房晃动的情况重新分组。接下来,我们给她们又带上了手铐和脚铐,然后让她们跪下。这时候大厅的门打开了进来三个裸体的男俘,年轻英俊,大厅的中央放上了三个床垫,这时又押进来三个着苏军制服的女军官,两个是少校,一个是大尉,她们站在床垫后开始一个一个报自己的名字,军衔,所属部队番号,随后把军衣全部脱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靴子,这时跪在地上的女俘的眼里出现了绝望的目光,因为从那三个女军官的相貌和流利的俄语中表明她们的确是红军的女军官,而这种绝望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随后三位女军官开始在她们的同志面前站着手yin,这时有几个跪着的女俘开始骚动,警卫班的小伙子用枪托砸了她们几下,马上就安静了,大厅里只听到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女俘们的哭声。
当三人第一次高氵朝来过以后,躺在她们面前的男俘都抑制不住的发生了勃起,我对他们说了一句:“三分钟,两次‘意思是这三位女俘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们面前的男俘在三分钟之内she精两次。
三位女俘马上不顾一切的跨到男俘的身上,把荫茎放入自己的荫道,然后开始抬动自己的身体,还好所有的男俘都在四十五秒内完成了第一次she精,第一次she精以后,三位女俘采用了不同的方法,一个用嘴,一个用手,还有一个居然用肛门,这当然是我们规定的,第一个完成的有三个选择,而最后一个完成的就只好表演肛茭了。
三分钟到了,用嘴的那个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任务,我们当场在众女俘面前把那个男俘阉割了,那两个没有完成任务的女俘的荫道里塞进了两个通了电的灯泡,随即我们听到了她们的豪叫。
大厅里的心理恐吓结束了,是chu女的被集中了起来,我把维拉也叫了出来,我用记号笔在维拉和冬妮娅的右臀上部签了一个s,虽然她们是属于大家的,但一般来说战友之间还是很谦让的。由于要等化验结果,再加上她们也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体能,我要到一个星期以后才能享用她们。
这一个星期中我们主要对她们进行了体能的恢复训练,我们提供了良好的食物和卫生条件。但对她们精神上的打击仍继续着,我们让她们只穿上靴子,戴上军帽,还发给每人一支苏军制式步枪,让她们裸体进行队列操练。那是一个星期六晚上,我把她们领到我的房间里,那是她们都已经是裸体的了,只是双手被铐在背后,房间里的小餐桌上有水果和葡萄酒,留声机里放着音乐。维拉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对我说:“能一个一个来吗?‘眼中露出哀求的目光,她不想冬妮娅看到她被奸污,也不忍心看到冬妮娅失去chu女。我拒绝了她,我把她仰面绑到了床上,大腿沿着床沿180度的拉开,然后我让冬妮娅也趴在她的身上,大腿也这样拉开,奶头铐把她们的四个奶头铐在了一起,她们的ru房都有一些变形,两个阴沪也贴得很近,我命令她们接吻,而且要发出声音来。随后我奸污了她们两个。
在以后的三个月里,她们两个一直都是属于我个人的,由于我工作上的成就,也没有人和我争夺她们。维拉从来不会主动和我说话,我问她,她就回答,但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她从来不笑,也不哭,实在忍受不住的时侯她就把脸侧过去,默默的流泪,我不在的时侯,她也会悄悄的唱几首俄国歌曲,很好听。她最感到难以忍受的就是她在被奸污时有时会出现性高氵朝,这时侯她会克制不住的呻吟,而且荫道内会喷出透明的体液,但不是每次和我发生关系时都这样,她会为她有性高氵朝而感到耻辱,另外当我命令她和冬妮娅在我面前表演同性性茭时对她来说简直就象是进入地狱。
冬妮娅的性子和她的相反,她会激烈的反抗,我开始的时侯会用非常难以忍受的姿势把她吊起来,有一次我还奸污了她的肛门,但她还是会不断的反抗,光是用膝盖顶我,就有十多次。后来我不再处罚她,而是在她面前折磨维拉,有一次维拉正好来月经,我把一个面包放进了维拉的荫道,然后让维拉把这个吸满经血的面包吃了下去。这以后冬妮娅的反抗少了很多,但她有时侯还会跟我作对,比如她会把糖瓶里的糖换成盐,有时侯我不小心就会喝上一口咸咖啡。这种时侯我往往不生气,反而更加喜欢她。
不久三个月的期限到了,我不希望她们成为配种站里的那种母兽,一想到那些男俘以后会趴在她们身上,我心里就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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