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骥狠狠的顶了进去,发出一声闷哼,将自己的精华泄在钟晓禹的体内,钟晓禹被射往深处的灼热烫得一哆嗦,全身又是一个颤栗。
房内只剩下两人低低的喘息声,闻骥趴在钟晓禹的身上,平复着呼吸,过了一会,他翻身躺在一旁,将钟晓禹捞进怀里。
他温柔的替对方擦去脸上的汗水,吻了吻对方的唇,抱着对方,就彷佛拥有了全世界,如此幸福的感觉,每次都让他心底熨烫不已。
钟晓禹缩在闻骥的怀里,贴在对方的胸膛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左手的无名指,被套进了一个东西,金属的触感有些冰凉,瞬间让他清醒过来,他睁开眼,就见到闻骥小心翼翼的神情。
他举起左手,望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眨了眨眼有些惊讶。
“晓禹,虽然国内不承认同性婚姻,但是这戒指代表我的心意。”闻骥有些笨拙的说道,握着对方的手,脸上一片真挚。
钟晓禹愣愣的望着戒指,眼前渐渐模糊,闻骥见他红了眼眶,顿时有些紧张,他握紧对方的手,还没开口,双唇就被堵住了。
钟晓禹流着泪吻他,眼中却装满了喜悦和幸福,他没有想到,闻骥会做到这一步。
他要的不多,从来都只是一份简单的感情,真挚的关心。
上辈子的傅建仁只会说不会做,纵使再多的甜言蜜语,却抵不过一枚戒指。从这里就看得出来,有心和敷衍的差别。
以前他和傅建仁在一起那么多年,对方从来没有想过送他戒指,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反正不能结婚,戴戒指也没用,再说自己不是女人,不需要那些饰品。
现在想来,只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一枚戒指代表的是真心和诚意,是对方想和自己共度一生的誓言。
傅建仁对他本来就不是认真的,也从来没想过两人的未来,所以压根儿就不会想到送他戒指,可笑以前的自己还替对方找理由。
钟晓禹轻吁了一口气,将傅建仁完全抛在脑后,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想起那个男人。他望着眼前的闻骥,心里盈满了感动,这是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伴侣。
闻骥有一种感觉,刚才钟晓禹的周身气质,似乎有些改变,像是完全放下了某些执着,也像是彻底摆脱了某些回忆。
眼前的钟晓禹,全身洋溢着轻松和喜悦,眉眼间隐藏的阴郁也完全消失了,就好像长久以来束缚着他的枷锁解开了。
闻骥的感觉没有错,虽然钟晓禹不再爱着傅建仁,可是他重生之后的目标和执着,都是要对傅建仁和陆言复仇。
尽管他以为自己放下了前生的种种,但是过去那些回忆,却还是紧紧纠缠着他,直到刚才他彻底想通了,便有如破蛹而出的蝴蝶,迎来了完全不同的新生。
既然他都重生了,为何还要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过去?他该看
的是眼前,陆言和傅建仁对他已经再无威胁,所以对方是死是活,也与他无关了。
其实说来他或许该感谢陆言,让他看清了傅建仁的真面目,而且还让他遇到了闻骥。如果没有陆言的那一推,他不会丧命在车轮底下,也就不会重生。
反正现在陆言在监狱里,吃尽了苦头,身体也废了,对陆言来说,这便是最好的报应和结局。至于傅建仁,被打断了双腿,以后会怎么样,与他有关吗?……
闻骥憋得久了,这一开荤整整折腾了钟晓禹一天一夜,等到闻骥终于餍足了,他也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闻骥抱着对方到浴室清洗,望着使用过度,有些红肿的地方,闻骥这才开始感到后悔,并且认真的反省。
把钟晓禹打理好后,闻骥草草的冲了个澡,便回到床上抱着对方补眠。
隔日一早,闻骥精神抖擞的起床,到厨房手忙脚乱的熬了一锅粥,正想到房里叫钟晓禹起床,他的手机就响了。
闻骥皱了皱眉,走到客厅看着茶几上的手机,发现来电的是路栩,便赶紧接听。
“闻骥…我这边……出了……状况,这…几天…无法……公司。”路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像是收讯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闻骥开口问道。
“……电话…等……我……”路栩说了几句,却都断断续续的,然后电话就断了。
闻骥皱眉望着手机,随即拨了通电话,接通之后,对着对面交代,“尽快查出路栩的行踪。”
之后他又拨了段麒飞的号码,结果是关机状态,想了想,他回房里拿出钟晓禹的手机,发现对方的手机因为没电关机了。
他又翻出充电器,充电后将手机开机,就发现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全部来自段麒飞。他打开其中一封短信,内容很奇怪,是一堆数字和乱码。
他又将其他短信也按开,都是数字和乱码,看了看未接来电和短信的时间,都是昨天晚上凌晨一点左右。
他不再犹豫,回房将钟晓禹叫醒,把手机递给他,“段麒飞和路栩遇到麻烦了。”
“什么?!”钟晓禹瞬间清醒,接过手机一看,瞳孔一缩,连忙拨通段麒飞的手机,却听见对方关机的提示音。
“你看得懂。”闻骥开口,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嗯,前一阵子麒飞迷上了侦探小说,心血来潮捣鼓了一套密码,硬拉着我一起学。”钟晓禹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皱眉说道。
“短信说了什么?”闻骥问道,心里却觉得段麒飞这一手不错,可以让路栩参考参考。
“路栩遇上了麻烦,好像是身边出了内贼,交易出了问题。”钟晓禹看着短信,慢慢解读着。
69第六十九章秦家
“内贼,”闻骥皱着眉头,钟晓禹解读完段麒飞的短信后,吁了一口气,“路栩最近有一笔大生意,风声似乎被走漏了,不过幸好发现及时,所以情况控制住了。”
“嗯。”闻骥闻言松了一口气,看来路栩刚才的电话是报平安,想来是以为他们昨夜看见短信会担心,所以一早便赶紧打了电话过来。
谁知他和晓禹昨晚上顾着亲热,根本没有空理会其他事,晓禹的手机更是直接关了机,因此没收到段麒飞的短信。
不过既然路栩没事就好,钟晓禹放下心来,就感觉身体一阵酸软,想起昨晚上的疯狂,他的脸色有些发红,再看见手指上的戒指,心里却是不断发甜。
等到他起床后,看见那一锅卖相不太好,却饱含着闻骥心意的热粥时,心里又是一阵感动,抱着闻骥就是一顿猛亲。
两人黏黏糊糊的将那锅粥喝完,尽管味道不是最好,但是心意却是最难得的。
喝完粥后,闻骥更是担起了洗碗刷锅的工作,钟晓禹赖在沙发上,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如此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竟被他给套牢了。
他望着手上的戒指傻乐,趴在沙发上笑眯了眼,闻骥一走出厨房,就看见钟晓禹满足的笑脸,心里划过一道暖流,只觉得为了守住那道笑容,让他再辛苦都值得。……
路栩身为路家的家主,许多生意并不需要他出面,但是偶尔几笔大的订单,为了慎重和表示诚意,他还是会亲自走一趟的。
这次差一点搞砸的生意,就是这些年来难得的大订单,这单生意若是砸了,砸的不只是路家的招牌,还是路栩的名声。
尤其还有可能影响以后的路子,所以路栩特别重视,早在几个月前就叫手下开始布置,也让手下务必注意,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由于路栩的叮咛,所以手下也不敢懈怠,大伙儿都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再小心,眼看着一切顺利,直到交易的前一天,风声却突然传了出去。
幸好路栩一直都有做第二手准备,所以风声中的交易地点和时间,都不是正确的,也因为这第二手准备,让他逮住了泄密的内贼。
谁想到泄密的内贼,竟然是跟了他多年的手下,路栩脸色难看,狠狠的发了一通脾气。路栩平时极少发怒,这难得一次的怒气,狠狠震慑了所有人。
这时大家才警觉,路栩再怎么说,也是路家的家主,而路家是干什么?搞军火的。这搞军火的是个软柿子,说出去谁信啊?
虽然平日路栩常常面无表情,可是发起火来,却也够让人胆颤心惊的了。这一次的内贼事件,在路栩强硬的手段下,快速又无声的结束了。
只不过经过了这茬,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路栩,之前因为路栩的低调,有许多人不把他放在眼里,更因为他常常跟在闻骥身后,还有人以为他是靠着闻骥的提拔。
不过从今而后,路栩这名字已经印在了众人的心里,路家的家主,果然是不可小觑。而这次的内贼事件,幕后的黑手,又指向了闻大爷。
闻骥和钟晓禹没有想到,他们这边消停了,是因为大爷把手伸到路栩那边了,大爷还真忙,就是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不过由此可见,大爷真是铁了心想将闻家拉下马,连和闻家走得近的路家,他都想方设法的要扳倒对方。只是大爷低估了对手,高估了自己,路栩狠起来,连闻骥都自叹不如。
如今大爷惹上路栩,闻骥只能在心里替大爷祈祷,顺便提出来,和钟晓禹幸灾乐祸一下,对于大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们的耐心也已经告凿。
因此得知路栩下决心要对付大爷之后,闻骥回闻家走了一趟。
弄清楚老爷子和父亲的立场后,闻骥淡淡的丢下一句,“我知道了,爷爷两边都不相帮是最好的。”原来老爷子不反对闻骥对付大爷,却也不会帮着闻骥就是了。
说到底,老爷子还是生气介意闻骥和钟晓禹的关系,所以赌气的不相帮,就想着等闻骥服个软,他再顺着台阶下。
谁知道闻骥也不希罕老爷子的帮忙,更希望老爷子不要插手,免得事成之后,老爷子借故要求东要求西的。
可以说闻骥非常了解老爷子,老爷子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如果闻骥向他求助了,他肯定要以此为条件,要求闻骥和钟晓禹分开。
他当初向钟晓禹施压,结果被钟晓禹打了回来,因此现在他想从闻骥这边下手,却发现此路也不通,让老爷子气闷极了。
闻骁冷眼看着老爷子和闻骥斗法,没有掺合进去,只是望着一样沉默的父亲,闻骁皱了皱眉,表情有些凝重。
他相信父亲一定知道了闻骥和钟晓禹的关系,但是父亲什么都没表示,他完全看不出来,父亲对于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他以为父亲会大怒,可是父亲还是和往常一样,正常上下班,不仅没有对闻骥动怒,甚至连打电话去质问也没有。
对于父亲如此反常的反应,闻骁心里疑惑不已,只能暗中观察着父亲。
其实不仅闻骁疑惑,闻骥也是疑惑得很,当时老爷子将他和晓禹叫回家,他以为父亲也会在,谁知父亲从头到尾都没有出面。
闻骥不晓得,父亲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和晓禹的事,不过既然父亲没提,他也不会自讨没趣,再加上他巴不得父亲不要干涉,因此闻河的放任,正合了闻骥的心意。
闻骥这次回闻家的主要目的,是确定老爷子的立场,得知老爷子不心软,也不会偏袒大爷之后,他便打算放开手脚,和路栩一起整治对方。
自从上一回差点搅黄了路栩的生意之后,大爷就开始倒霉了。
先是名下的公司开始出现订单、客户被抢的情形,再来就是公司的机密外泄,然后又有几个公司的资金突然被冻结,让他忙得晕头转向的。
等他好不容易解决大部分的问题后,突然听说,秦家高调进入S市了。
得到消息的大爷又惊又怒,他赶紧拨了一通电话回家,问问妻子知道这件事吗?大爷的妻子也是刚才从电视上得知的,此刻心情也是万分复杂。
上一回秦家听从大爷的建议,在S市投下了很多钱,却都亏本了,所以一怒之下将资金和人力都撤了回去。
本来大爷的妻子以为,秦家应该短时间内,都不会再想到S市来了,没想到转眼间,就听说秦家和人联合投资,进驻了S市的商场。
而这一切,她身为秦家人,还是在S市的秦家人,却一概不知,还是从电视上面才知道的,大爷的妻子知道,恐怕是因为秦家对她很不满。
秦家之所以答应大爷的邀约,其实还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可是她的丈夫却害得她的家族,差一点就在S市赔惨了。
若不是秦家家主有魄力,在事情没有变得更糟之前,毅然决然的收手,否则秦家的损失会更大。看来秦家将这一笔帐,记在了她和大爷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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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对于大爷的质问,她自然也是委屈的很,秦家根本没有告诉她任何消息,她从电视上得知时,心里的惊讶和失落,绝对不会比大爷还少。
本来她就因为远嫁到S市,所以和秦家的联系变得淡了,又因为投资失利的事,搞得她现在有点里外不是人,两边都讨不了好。
因此大爷一质问,她便哭哭啼啼的反指责大爷没良心,两人在电话里自然又是一顿吵,最后大爷受不了,摔了电话。
大爷的儿子闻洲被母亲一通电话叫回家,听着母亲的哭诉,脸色沉了沉,“妈,您说外公他们到S市投资了?”
“是啊,你爸就因为我没告诉他,竟然对着我发脾气。”大爷的妻子抹抹眼泪,闻洲顿了顿,干巴巴的说道:“妈,爸想必也不是故意的,肯定是心里着急。”
闻洲了解大爷的心态,若换作是他,想必也是急得跳脚,明明是自己的亲家,到S市来投资,竟然绕过了他,就算先前的合作失败,也不至于影响到两家的感情吧。
秦家如今这般姿态,简直就是打大爷的脸面,还不晓得外人会怎么笑话他呢。
因此闻洲见到母亲的哭诉,心里有些烦闷,语气也不由得有些冲,“妈,您真的不晓得外公他们要到S市来吗?”
大爷的妻子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用这样的态度对她,她心灰意冷的摆摆手,“罢了,你们父子俩都一样,这事儿我也不想管了,你走吧。”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闻洲愣了愣,见母亲这般伤心,赶紧放缓了语气。
“反正我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想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大爷的妻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闻洲抿了抿唇,知道母亲的话没错,如今秦家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先前看在母亲的份上,秦家同意和父亲合作,可是却赔了一大笔钱。
以后再想合作,肯定是没有机会了,而秦家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的又回到S市,想必也是存了向他们示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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