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
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
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
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杜名感激不尽。
杜名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
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
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
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
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杜名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
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村子里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
扫干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干净,即使再懒的人,也
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干干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
会被人笑话。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
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
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
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
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设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
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
这里,杜名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
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百~万\小!说,屋里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
候,杜名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
满乃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痒处。有时姓起,杜名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c弄
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c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
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杜名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炕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雪。一边让他
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名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
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舍地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
的被窝里。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
面。
‘你这是捡花生?’杜名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
里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
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窝里捂了
捂,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
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还是不了。’
‘为什么?!’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活着
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点头,对这些,他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道:‘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觉配不上自己,其实自
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惭愧。
说心里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
话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
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
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儿,必定伤
心受不了,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
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
了,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
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
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杜名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
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理
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
题。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于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
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
的时候让你跟你姐到家里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点头,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不同意,也没关
系,反正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
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不要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碰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暴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
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
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卝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觉只要一开口,就会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欲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
急不可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卝巴放进你的小
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地说:‘你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能干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
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地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
的脖子转了过去。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地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p股。
她的皮肤极白,且很滑腻,像乃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p股像两个
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乃子,又圆又挺,杜名
常常欣喜上天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
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
于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p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开始流出
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p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卝缝对准直耸上天的卝巴,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c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卝。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彷彿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c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地c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杜
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地揉捏着她的乃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地连续几下抽c,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乃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c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地c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c,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
她,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比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地开始了抽c,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c,让她呻吟不
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
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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