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的。
徐添诚实的说道:“我有另一半从小便佩戴在身上,只是这次没带。”
杨清远见他信了,说道:“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其实我也一样,既然父子的关系让彼此都不自在,那我们还是如之前那么相处。其他的等见到你父亲再说。”
徐添觉得可行,就点了点头。毕竟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希望镇国候能出兵出粮帮助父亲,如果他是真是镇国候的儿子,那不是希望更大。镇国候若愿意与父亲联手击退了南蛮,他就可以尽早回家与他夫君团聚了。果然上辈子死得太冤枉,到死都没有见过这个可能是亲生父亲的镇国候,既然没了顾虑,徐添就直接说了自己来锦华城的目的。
杨清远听后,有些不可思议“你想我借粮给你父亲?”
徐添:“是的,听说候爷您这锦华城粮草充足,但父亲那里情况却十分不好,而且我之前打探到消息可能有人对父亲不利,如今侯爷遇刺,我感觉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有人利用您与父亲信息不通从中设计,如果侯爷能与父亲联合出兵,肯定能很快打败南蛮。”上一世父亲确实是在去锦华城的路上被伏击的,徐添没有到原来早就有人放出这样的消息先伏击了镇国候,怎么都觉得两件事情有关系。而且上一世是镇国候最后打败了南蛮,如果这世他们两人能够抛开嫌隙联合出兵肯定不会再打那么久的仗,也不会让人算计了。
至于为什么他没有怀疑镇国候对父亲不利,那是因为上一世镇国候亲自斩杀了当年伏击父亲的首领也是现在南蛮国的皇长子哈尔特。之后便将兵权交给了皇帝,继续镇守锦华城,所以他没有动机。现在他知道镇国候和父亲既然是旧识,中间还夹杂着他的身世,但对于镇国候,他有种说不出来信任,就像第一次见就毫不犹豫的救了他一样。
第十九章
既然选择相信杨清远,徐添把结合上一世的事情,说出了自己猜测,杨清远听后神色凝重了起来。这些南蛮人,不敢在战场上正面对上战神徐广将军,居然设计这些恶毒的手段,如果他这次被杀,或者被俘那些南蛮人一定会利用这点去设计徐将军。虽然那人这么多年不与自己往来但是他相信若真是自己出了什么情,那人绝对不会无动于衷。幸好自己无碍,还遇到这个孩子,或许这是个机会。
杨清远沉思了片刻对徐添说:“我与徐将军多年前有些误会,所以这些年并没有往来,我以为他仍心有芥蒂所以不见我,不过既然他抚养你长大,你要开口为你徐将军借粮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的粮也不是白借的。这次我被南蛮人算计在其中,你若能想办法帮我教训他们,我这军中的粮随你借。”
“侯爷,此话当真。”抛开什么真假父子不说,解决眼下父亲的难题才是最重要的,徐添听见镇国候这么说简直要高兴得蹦起来。
“自然当真,你若有办法就告诉我,我也会派人协助你。”既然徐添能带几人来锦华城来跟他借粮,那就看看他的能耐,至于以后,就以后再说吧。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孩子,连徐牧之都没舍得杀了他,难道自己这个亲生父亲还要帮那个女人犯的错怪罪在他身上不成。如果他有点能耐,就借他的手帮帮徐牧之,不然自己贸然送粮过去肯定是会被退回来的。这是杨清远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发现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没有喜悦,他没办法对这样一个孩子给予父爱,他所有的爱都给了那个战神徐广大将军,即使只能遥遥相望,即使那人这么多年不理睬他,他依然没办法放下。
徐添从镇国候的书房出来回到自己房里后都还有些恍惚,自己与侯爷的约定感觉太自不量力了一点,连他父亲跟南蛮打了三年还没有完全击退,上一世还中了南蛮的埋伏,自己有什么本事可以教训他们呢?虽然重活一次,但是他对边关的战事知之甚少,该如何是好呢?还有就是,自己真的是侯爷的儿子吗?大家都说自己母亲是勾引父亲的青楼女子,父亲极为不喜。那他母亲到底是勾引的父亲还是镇国候?唉,好像不管是谁都很不喜他的母亲,光看候爷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了,说是他的亲生儿子,没有亲近还似乎有点抗拒。
难怪上一世到死也没见过这位镇国候一面,如果他真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那父亲也对他有养育之恩,他是一定要救的。这个侯爷好像也不待见他,到时候他就跟虞二在虞家村生活好了,办个小私塾,当个教书夫子。等他父亲打败了南蛮,他回到虞家村就可以住新房子了,想想还是挺好的。想着想着徐添居然睡着了,还梦见上一世的事情,那时他在南风馆里最后的那段日子,他病得出不了门,整日昏昏沉沉,除了寻月来给他送饭再无人过问。
徐添挣扎着,他害怕极了,他怎么回到了这里,难道根本就没有虞二,他根本就没有重活,他还在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垂死挣扎,一切只是他太想有人来解救他魔怔了吗?
“不,二愣子夫君夫君啊!”徐添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他大口的喘着气,确定自己还活着,确定自己已经不是那个病弱的身体。他跳下床,打开窗户试图想多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来驱散心中的恐惧。窗外飘来一阵阵花香,徐添闻香望去,原来一夜之间院中的桃花开了。
原来已经是阳春三月,这是他上一世遇见虞二的时候。想到这里,徐添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满满都是甜蜜,像是吃了最香甜的桃花酥一样满足。之前的担忧全都一扫而空,他忽然充满了勇气,他一定可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他的父亲,他的虞二。
他之前因为逃避上一世的事情,不愿意多去回想,这个梦让他明白,那些痛苦的过去现在确是他唯一的筹码,他必须自己亲自解开伤疤,去搜寻有用的东西。
徐添就这样站在窗口,吹着凉风,闻着花香,最痛苦的记忆回忆了一遍。
第二天,等府里的下人来唤他的时候,没有人回应,下人通报了管家,管家带人进去的时候,发现徐添已经昏睡在床上,还发着高烧。
管家是镇国候府的老人,是看着杨清远长大的,确认徐添就是那个孩子的事情,杨清远昨天已经告知了管家,并让他好好照料。管家昨晚还去了祠堂给老候爷上香磕头,告诉老候爷这件喜事,这才过了一夜就病成这样,管家简直觉得愧对老侯爷!
顿时,整个侯爷府都忙碌了起来,通报侯爷的,去找大夫的,还有莫问道几个听见消息来探望的。总之是忙活了一个时辰才消停下来,大夫看过,表示是着了风寒并无大碍,吃药静养几日就好,所以人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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