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被张显的无赖气笑了,收回拳头,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接着不管他,径直走向父亲张潇的书房。
来到父亲的门口,张怀再不像之前那样横行霸道了,反而弯腰驼背,一脸假笑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
书房里传来父亲威严的声音。
“哎”
张怀尽量装出温顺的声音迈入屋内,书房里张潇威严的坐在桐漆竹椅上,手中拿着一卷古籍,稍有浑浊的眼睛却是带着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张怀,身后母亲李氏正为张潇捏着肩膀,看张怀进来,李氏急忙各种给儿子打眼色。
李氏是张潇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当年难产死后,张潇没过几年,李氏的父亲就把只有3岁的李氏嫁给了张潇,如今张潇年近6,但李氏才刚刚34岁,保养有术,乌黑的长发盘成贵妇头,上挂有数个华贵的金银玉器,脸上涂着澹妆,椭圆的脸蛋上五官大小适中,嘴角微微上翘,右侧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颗小痣,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风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气质,让她看起来魅力十足。
“咳”
张怀尽最大的力量把眼睛从自己生母身上挪开,上前行礼道:“拜见父亲,母亲”
张潇一把把书摔在桌子上,破口大骂:“哼彻夜不归,你眼里还有没有家规只是考了个解元就这样了,你要考上会元,是不是就要把这天捅出个大窟窿啊我问你话呢看着我”
张怀哪敢抬头啊,在书桌前缩着脑袋装乌龟呢。
倒是李氏开口了:“老爷啊,儿子有哪次彻夜不归过这次估计也是朋友强留,儿子你说对不对”
李氏巴眨着眼睛给张怀施眼色。
“啊啊对对对是王市他们,一直拉着我灌酒最后只能睡到他府里了。”
张怀急忙解释,没想越解释越惨,听到他的话,张潇立马就吹胡子瞪眼:“啥你竟然还喝酒了我跟你说过今天要去拜访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为父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吧”
“不敢不敢”
张怀再也不敢解释了。
张潇骂了一阵,终于歇了下来,揉着太阳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带怀儿去换套得体的衣服,我去休息一会儿,骂了这么久,头有些晕了。”
说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怀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开口道:“走吧,还要娘抬着你出去吗”
“哦”
张怀讷讷的应了一声,带着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给你们少爷挑衣服,你们都不要进来”
进屋后,李氏霸气的挥推了下人们,把门栓插上,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娇笑道:“我的好儿子,喝了这么多酒,头疼吗娘来疼疼你”
张怀哭笑不得:“娘,我头疼,你抓我的根干嘛”
“给你治头痛喽”
说着李氏把张怀推到椅子上,趴在他的两腿中间,纤纤素手提着裤带的一端轻轻一拉,张怀的裤子就被李氏解了开来。
突然李氏眼神一凝,捏着张怀的肉棒厉声质问:“你的肉棒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又去鬼混了”
张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肉棒上沾满了红色的唇脂,暗叹一声美丽的女人果然心机多。
急忙准备向母亲解释:“娘,我昨天……”
“算了不用解释了”
李氏恹恹然的站了起来:“赶快换了衣服走吧”
说罢裙子一摆,就要去开张怀的衣柜。
张怀急忙拉住母亲,让她转了过来,让她目视自己的肉棒,虽然早上才在辛三娘嘴里射了一发,但现在又再次精神饱满的站了起来。
张怀指着自己被李氏挑逗起来的肉棒道:“娘你把儿子弄成这样,可是要负责的”
“哈”
李氏气笑了,“去找你的姘头去吧”
“娘,你知道我一硬起来要好长时间才会退下去,你不会想让我这个样子去找爹吧”
“嗯……”
李氏陷入沉思,“当年我怎么就白瞎了眼让你把便宜占去了呢”
张怀赔笑道:“因为我器大活好,娘,别说了,抓紧时间”
于是李氏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再次蹲到了亲生儿子腿中间,嫌弃的看了一眼儿子肉棒上的唇脂印,“呸呸”
两声吐了两口香唾在手心,握着儿子的肉棒上下撸动,把红色的唇脂都擦了下来,这才轻启小嘴,含着儿子的龟头,两手上下撸动儿子的肉棒。
“哦……”
张怀的手指顺着母亲美艳的脸颊往下滑,看着母亲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她天生上翘的嘴唇却让她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禁忌乱伦的刺激和对母亲的强迫,使得他的肉棒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小嘴被撑的更大的李氏不满的用大眼睛白了儿子一眼,却舍不得这根曾让她体会到无上极乐的肉棒。
张怀手往下隔着衣服摸到了母亲丰满的奶子,接着把李氏的领口的扣子一松,整个手都伸了进去,细细的体会母亲滑如凝脂的肌肤,脑海中不由得把母亲的奶子和昨晚辛三娘的奶子来进行对比。
虽然李氏的奶子比辛三娘小了一些,但也还是很大,从领口把母亲的奶子掏了出来,李氏奶子呈八字形向两侧瘫开,上方乳头乳晕都比辛三娘的要大,颜色也较深,但李氏的奶子手感比较绵软,而辛三娘的双乳少了少女的坚挺,却又没到熟妇的柔软,质感比李氏稍逊一筹。
“娘,弄快点吧别让爹等及了找过来用你的奶子一起吧”
张怀一只手摸着母亲的俏脸,一只手把玩着母亲的奶子,玩的不亦乐乎。
李氏见自己的奶子早已被儿子掏了出来,吐出肉棒叹了口气:“哼要不是你爹在等你……”
剩下的话没有说,捧着自己的奶子,把张怀的沾满口水的肉棒卡在了乳沟深处,把自己的双乳当成小穴套弄张怀的肉棒,然后张嘴含住张怀在丰满的乳房外露出的一截肉棒。
张怀也知道时间紧迫,不再逗弄母亲,挺动着腰部,在李氏的奶子和嘴里抽插,终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怀怒吼一声:“来了”
说罢勐的把李氏的头往下按,让肉棒深深插入母亲的食道中,滚烫的精液噗噗的全部射入了母亲的食道深处。
“唔唔”
李氏睁大了眼睛勐烈的拍打着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儿子,终于在儿子在自己食道里射完精液后吐出了肉棒,坐到一边剧烈的咳嗽,领口外的一对奶子泛起一道道波浪。
“母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张怀可怜巴巴的坐在母亲边上,眼睛盯着母亲的那一对哺乳过自己的乳房道歉。
“咳……咳咳……算……算了……”
李氏终于缓过气来道:“你父亲等不及了估计,我们快弄好吧”
说着,奋力的把自己的双乳往领子里塞,而张怀在她身后帮她扣着扣子:“母亲,你的衣服真方便啊”
他想起了今天之前辛三娘穿上正装给他口交时,他想把手伸进辛三娘衣服里,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门路。
“哼”
李氏终于把一对丰满的奶子塞回了衣服中,让儿子扣上扣子,自己则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别人的衣服是越贵越难打理,我的是越贵越容易脱,谁叫你一言不合就撕我的衣服”
“啊呵呵……”
张怀这才想起从小到大不知道撕了李氏多少衣服,害得张潇还以为李氏铺张浪费,几天就换一套衣服,狠狠的教训了李氏一顿。
在李氏的帮助下,张怀这才换好衣服,来到正厅。
张潇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张怀,“不错,人模狗样的,比刚才好多了,不枉你们挑了这么长时间”
“哈哈……”
张怀心虚的和李氏对视了一眼,道,“父亲,我们先去谁家啊”
“先去你柳叔叔家,他天天在和我打听,现在我们就要去拜访一下。”
张潇摸摸下巴的胡须道。
“哦”
张怀想了一下,“莫非是柳知府柳叔叔”
“正是他我们同年考取进士,如今我做布政使,也需要他多加帮衬。”
张潇说完,领着张怀以及二人的侍从和护卫走到门口,那里已有两架马车候着,待得张怀把父亲扶上第一架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随从们进了另一辆马车,马车夫“嘚儿驾”
一声,鞭子抽到了马屁股上,马儿带着马车小跑起来。
马车上,张怀和张潇面对面坐着,看着父亲还是有些阴沉的面孔,张怀把打听这柳叔叔相关事宜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在沉默中,车夫“吁”
的一声,马车缓缓听了下来,只听车夫隔着木质的车厢喊道:“老爷,少爷,我们到柳府了”
张潇整理了一下庄重的袍服,再将因马车颠簸而歪斜的冠帽扶正,看着心有余悸的儿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走吧,别给我丢脸”
“是的父亲”
张怀小心翼翼的跟在张怀身后,提着张潇准备好的礼物下了马车,随行的随从上前敲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身穿管家服的男子殷勤的鞠躬行礼道:“张大人,张公子,我家老爷已在正堂等候多时了快请快请”
张潇也拿出了三品大员的威严,摆了摆衣袖道:“请引路”
“请”
管家转身在前引着路,张怀走在张潇后首,打量着这柳府,小声嘟囔道:“这柳知府的宅子真气派,比我们家大多了”
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嵴,那门栏窗框,皆是细凋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造成西番草花样。
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
抄自红楼梦过了几个门栏,管家命人带随从们入偏堂休息后,将父子俩引到了正堂。
正堂门口,已有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在拱手等候,此人体型富态,和王胖子差不多,却形貌威严,自带一股身居高位的威严之气,令人映像深刻的是一对虎目炯炯有神,可以想见年轻时也是帅哥一枚。
此人正是柳知府,名唤柳四行。
看到张潇,柳四行急忙上前拱手深深行了一礼,恭敬道:“下官拜见张大人”
张潇也笑脸相迎,上前扶起柳四行道:“柳贤弟客气了客气了我可当不得贤弟大礼,现在我也是私服来此,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
柳四行也从善如流的顺势直起身来,胖脸上堆满笑意,一对虎目都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了眯眯眼:“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张兄”
随后望向张怀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张潇笑道:“正是犬子张怀,怀儿,快来拜见你柳叔叔”
张怀急忙提着礼物上前鞠躬行礼:“张怀拜见柳叔叔”
“好好好”
柳四行笑眯眯的接过用上等丝绸包裹的礼物,递给身旁的管家,接着一脸慈祥的看向张怀道:“原来是我越州新进解元,叔叔早闻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柳叔叔过谦了”
张怀再行一礼,“我这新解元,可不及叔叔这老解元,我曾拜读过柳叔叔当年大作,我这点道行是万万不及的”
“哈哈哈哈”
柳四行被这一记马屁拍到了心里,得意的大笑,然后对张潇道:“张兄真是教子有方,佩服佩服请进屋一叙”
“见笑了,请”
张潇点点头,走进了正堂,被柳四行引至上座,张怀坐在他下首。
两个老爷子就开始了各种商业互吹。
长篇累牍的官话听得张怀有些恹恹然,幸运的是,张潇及时开口道:“怀儿,我和你柳叔叔有事相商,你且出去逛逛吧。”
柳四行也笑呵呵的开口道:“好侄儿,不是叔叔吹,叔叔这柳园可是闻名一方,你可以去看看。”
张怀起身行礼道:“侄儿早闻柳叔叔的柳园大名,今日却是可一饱眼福了,父亲,柳叔叔慢用茶。”
说罢转身离开。
一路前往柳园,张怀却没看到几个下人,到了柳园,张怀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却见园子中有一潭有数十亩地大小的池子,碧波粼粼,间或有身披彩鳞的金鱼跃起,池子中是一座假山,以及成片的荷叶,可惜如今已是秋季,荷花早已谢了。
而更妙的是池边一树树柳树,高大粗壮,柳叶也大多凋零,枯黄的柳枝如瀑布般垂下,使人无法看到柳园的全貌,更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意境。
看到如此景致,张怀忍不住诗兴大发,高声吟道:“靡靡秋已夕,凄凄风露交。蔓草不复荣,园木空自凋。清气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蝉无留响,丛雁鸣云霄。万化相寻绎,人生岂不劳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何以称我情浊酒且自陶。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乙酉岁九月九日,陶渊明一声清脆的童声在张怀身后高声喝彩:“兄台好诗”
张怀转身,忍不住眼睛一亮,却见来人身形不高,约3岁,身穿一袭白衫,手持一把扇子,容貌迤逦,一对剑眉稍细,一双大眼圆睁,如同龙旗上神龙的双眼,脸型偏小,五官合在一起却带着七分妩媚三分英气,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雪白的脖颈细而长,张怀不由得暗叹:“真是一个俊美的公子哥儿”
这位白衣公子把扇子一合,对张怀拱手道:“在下柳亚,是此园主人之子,不知阁下是”
张怀这才回过神来,拱手道:“失礼失礼,在下张怀,随家严前来拜访柳叔叔,游玩至此,为美景所摄,不想扰了尊驾,请勿见怪”
柳亚急忙摆手:“不不不,刚刚听闻世兄佳作,不觉开口打扰,是我的不对。”
“客气客气”
张怀和柳亚互相吹嘘了一番,找了一处亭子,让下人煎了一壶好茶,坐下来谈天。
张怀越聊越惊讶,眼前这个柳公子年纪虽小,但才思敏锐,甚至在他的同龄人中也少有人能比得上的。
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高兴,直接以兄弟相称,不知聊了多久,一个女婢慌慌忙忙的找到柳亚,同他耳语一阵,柳亚听闻,只能歉意的站了起来道:“张哥哥,真是抱歉了,我父亲有事找我,只能先走一步了。”
张怀只能悻悻然的送走柳亚,索然无味的在亭子中坐了一会儿,之前带他们入府的管家就来了:“张公子,张大人和我家主人有请”
张怀起身捋了捋衣服,道:“走吧。”
到了正堂,就听到柳四行豪爽的声音:“张贤侄来了,快坐快坐”
张怀坐到父亲下首,对二位大老爷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何事”
柳四行笑道:“却是要给你引见一人,请稍等待。”
正说着,刚刚叫走柳亚的婢女从侧门走了进来,在柳四行身旁小声说了一句。
柳四行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婢女退下,柳四行也跟着走出侧门,接着大笑着牵着一身着嫩黄色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来来来,贤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柳芽,柳芽,见过你张伯父,张世兄”
女孩低着头行了一个淑女礼:“伯父万安,世兄好。”
张潇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的山羊胡道:“好好好,免礼免礼”
女孩抬头,张怀惊讶的叫了出来:“是你”
却见女孩稍带英气的龙睛炯炯,澹红的小嘴笑意盈盈,如果把一头长发挽起,再换成白色长衫,不是刚刚别过的柳贤弟,那还有谁柳芽笑嘻嘻的道:“世兄,正是妹妹”
柳芽现在一身嫩黄色长裙,胸口微鼓,身材窈窕,纤腰盈盈一握,虽然年幼,却自然流露出万种风情,看得张怀目眩神迷,张口却无法言语。
张潇哈哈笑道:“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和你柳叔叔正商量着结成儿女亲家,不知你们可愿意”
早被柳芽迷得神魂颠倒的张怀大喜过望,点头如舂:“愿意我愿意”
柳四行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芽儿你呢”
柳芽羞得小脸红了一片,低着头,偷偷看了张怀一眼,怯生生道:“我……我愿意……”
柳四行乐得找不到北了都:“那张兄,我们这就说定了”
“说定了我们回去就下定礼。”
张潇点点头。
事情一谈成,柳芽羞得都快晕过去了,柳四行一松手,她就提着裙子匆匆跑开,惹得张柳两个大人又是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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