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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除了强迫还是强迫,我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爱!”

这段时间来的禁锢,甚至连去花园散步,都有人要向夏亚泽汇报,这样的生活已经让他窒息。跟了夏亚泽,只不过是从林维渊换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夜霖,你是我最爱的人,不让你出门,只是怕林维渊会抢走你。我不想失去你,知道吗?”

“这不是理由..”

夏亚泽眼中强烈的占有欲,是夏夜霖熟悉的,林维渊也曾用过这种眼神看他。

因为他们所谓的占有欲,他就要终其一生待在他们为他打造的牢笼中吗?

就算是只宠物,他也不可能是夏亚泽的...

“如果你不能是我的,我一定会毁了你。”似看穿夏夜霖的想法,夏亚泽目光幽冷,抬起他的下颚。

优雅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动听,只是熟悉的暖意不再,剩下冷绝。

“我只想和彤殷一样,过著普通的生活,只是这样而已,也不行吗?”

“如果你想出去,我会陪著你。”

“我要的不是这些。”

夏亚泽目光逼视他,“除了自由外,你想的,我都可以给你。”

“夏亚泽,你觉得我在乎那些?”事到如今,他还在乎什麽呢?他什麽都不在乎!

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夏夜霖可以感受到未褪出自己体内的欲望又在一点点涨大,轻轻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厌恶,知道夏亚泽今夜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夏亚泽用力按住夏夜霖的肩胛,愤怒中,腰身重重一挺,chu硕的欲望再次抽动起来,剧烈的酥麻也再次蔓延。夏夜霖忍不住轻颤。

听到酥人的呻吟,察觉他眼底的厌恶,夏亚泽唇边的冷笑,看似醉人,却是冰寒。

“夜霖,你这麽不听话,真是一点悔意都没有。”

下身的灼痛,chu硕热硬强势的抽动,都使夏夜霖咬唇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挣扎。

夏亚泽也安静下来,两人之间沈默的可怕。

只有r体不断的撞击声,连一丝呻吟都没有。

沈默的气氛,疯狂的动作,像是在发泄什麽,夏亚泽撞击的极其用力,即使夏夜霖痛地咬破了下唇,知道自己弄疼了他,也无法放慢下抽动的速度。

因为他办不到。

如果夏夜霖不爱他,他又该如何去疼惜他?

月光惨淡,车内的一切如若地狱...

***

别墅内,熟悉的卧房,林维渊睁开眼,发现家庭医生正给他身上的伤口消毒,床边站著神色忧心的叶成礼。

他动了动唇,想说话,但嗓子疼得难受,也哑的厉害。

“维渊,你终於醒了。”叶成礼松了口气说,“你昏迷了整整两天,而且一直发著高烧。”

“夜霖...”林维渊的脑子里只有夏夜霖。

叶成礼倒了杯水,扶起林维渊,“先喝口水,润润喉。”

喝了杯水,嗓子好了许多。“有没有夜霖的消息?”

“这些事等你身体好了再处理。”

“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林维渊毫不在乎地说。

“你以为你受的什麽伤?是枪伤,哪有那麽容易好?你现在的身体一点都经不起折腾。”

“林先生的伤至少要休息三个月,幸好那两枪没有伤到要害。”医生说完向叶成礼告辞,“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明天再来为林先生换药。”

“好,麻烦你了。”

房间里只剩下叶成礼与林维渊,叶成礼不放心的用手背碰了碰林维渊的额头,确认他真的退烧了,才放下心,“你怎麽回事?怎麽忽然就在休息室里受了重伤?要不是工作人员及时发现你,说不准你还要在那里躺到什麽时候。”

一提起这件事,林维渊就想起夏夜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

“别再想夜霖了,你也该试著交一个女朋友,然後成家了。”叶成礼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麽当初夏文博要私下打算送夏夜霖去国外。只要夏夜霖待在这里一天,林维渊与夏亚泽永远都不会有战火平息的一天。

“叶叔!”林维渊忍不住打断他,“别说了!”

“就算是为你母亲著想,你也该...”

“我不想听。”林维渊再次打断他。“叶叔,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愧疚吗?夜霖是无辜的。当初要不是你带著我踏入夏家,後来又告诉我夏文博才是我的父亲,我也不会做出这麽多伤害他的事。深深伤害了他之後,你知道我的心理有多麽痛吗?”

叶成礼眉头深锁,无可奈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林维渊。“这麽多年来,第一次见你这麽疯狂。当初带你会来,只是想你夺回你应有那份遗嘱而已,至於夜霖,我从没让你伤害他。是你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害了他。”

“总之,我绝不许任何人伤害夜霖。”

叶成礼顿了顿,叹息说,“夜霖少爷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虽然不赞成林维渊这样拼命的做法,叶成礼也明白自己说什麽他都不会听。

“夏亚泽现在很风光。”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

“如果真的难以应付,你打算怎麽办?”

“没办法,硬碰硬。”

“在你眼里夏亚泽是个什麽样的人?”叶成礼问。

“顽固不化的人。”三个月前,他出了医院去找夏亚泽算账,伤了他的一条腿,但夏亚泽都不肯松口,坚持说自己爱夜霖,终有一天会回来找他。

“所以,看得出来,夏亚泽和你一样都是真心的。但是,他的爱更疯狂。他会毁了夜霖少爷的。”

t

“我知道。”所以他要把夜霖救出来,林维渊激动的掀开被子起身,忘了身上还有伤,想要下地。

“你现在还不能下床。”

他现在想出去,去找夏亚泽把夜霖夺回来,在这麽重要的时候,他怎麽能倒下。

叶成礼担心地看著,“你先好好休息,夜霖的事,我会帮你打听的。”

没有办法,现在恐怕只能这样了,林维渊无力的躺回床上,以他现在的体力,估计连这个房门都走不出去。

这样的情况,他怎麽能放弃夏夜霖?

107、你竟然又下药?(h)

阳光倾泻,迷人而忧愁的泛著光芒,夏夜霖揉了揉眼睛,原来他睡著了。刚想坐起身,下身一阵酸疼,让他皱眉。

好难受...夏夜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赤著身,股间还弥留著一些湿润的y体。记忆快速倒转,昨夜的片段闪过脑海。

夏亚泽又带他回到了这个牢笼,这间别墅。

穿上衣服,望著和自己卧室似的房间,眼前恍若出现夏亚泽温和的笑,清澈的眼睛带著温柔。

一刹那,似有什麽模糊了夏夜霖眼睛,眼前的景象在越渐模糊,直至消失。

“父亲...”对著窗外,夏夜霖轻轻叹息,最终,他还是没能逃离他们。

这时夏亚泽走了进来,“夏夜霖,回家了,你不开心吗?”

不想回答他的话,夏夜霖别过脸。

“夜霖...你怎麽可以瞒著我去见林维渊?”

“是你对他开的枪。”一想到那一幕,夏夜霖的心似是什麽沈重的东西压著一般。

夏亚泽冷漠地挑起唇角,轻轻摩挲上他的脸颊,然後慢慢滑到下颚,“夜霖,为什麽你到现在还能有心思去想林维渊?”

听到他的话,夏夜霖默认不语。

夏亚泽手里正拿著杯牛n,柔柔说,“好了,哥哥不生气了。夜霖,来喝一杯草莓牛n,你最喜欢的。”

散著草莓n香的味道,顿时令夏夜霖心底浮现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夏亚泽脸上也泛开最熟悉的宠溺笑容,“乖,趁热把它喝了。”

“我不渴。”

“来,把它喝了。然後我带你出去散散心,顺便去给父亲上柱香,好不好?”

“父亲?”好久没有见过父亲了。想著父亲,夏夜霖接过牛n,一口一口乖乖将它喝完。

“我的夜霖好乖...”夏亚泽满意的看著空空的玻璃杯。“再休息一会吧。不然你一会恐怕会难受。”

听不懂夏亚泽莫名其妙的话,夏夜霖被他抱到了床上,轻软的被子覆上他的身体。

夏亚泽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办公,唇角始终含著一丝古怪的笑意。

过了一会,头涨涨的,人有些昏沈,夏夜霖x口泛起一阵心的感觉,让他想要吐。

翻了个身,强压下反胃的不适感,但一种血y似流动加速,心跳的频率也变快,许多不适的感觉一涌而上。

“呕...”捂著嘴,夏夜霖冲向浴室。

他双手撑著梳洗台,一阵头晕目眩地吐出酸水。不受控制的呕吐,源源不断,直到掏空了一切,这才停止。

白色的瓷砖,晃眼的灯光,看在他的眼里,竟觉得炫目的厉害。

“呕...”夏夜霖开始干呕,但,已是什麽都吐不出来了。

拿过一旁的毛巾,抹了抹嘴。夏夜霖非常难受的走出浴室再次倒在床上。紧接著,一杯冒著热气的茶,放在了他的床头。

“夜霖,很不舒服吗?喝口热茶,暖暖胃,会好许多。”

嘴巴里的味道酸酸涩涩的,难受的要命,夏夜霖端起茶,刚想入口,又将它放了回去。

“怎麽了?是不是太烫了?”夏亚泽贴心地端起茶,轻轻吹拂,散去它的热气。

“前面你在牛n里放了什麽?”忍著反胃,夏夜霖心底暗怪自己竟这麽没有防备。

“夜霖,这可是你逼我的。”夏亚泽的薄唇在夏夜霖轻颤的长睫上轻轻吻著,“如果不是你再三想离开我的话,我也不会这麽做。”

“你放了什麽?”夏夜霖微弱的喘气。

“海洛因。”

“你...”夏夜霖害怕恐惧地抓著床单。

他不要...不要沈沦在毒品下...

“我说过,我不会放开你的。”夏亚泽的声音再次响起,犹如恶魔般。

这一下,夏夜霖陷入无底的深渊,再也逃不出去了...

头晕目眩的感觉,渐渐变得强烈,过了一会,晕沈的感觉不复,剩下一种飘然,似躺在柔软的海绵上,一切都是那麽的虚软,身上g本提不起半点力气。

夏夜霖紧紧抓著被子,毒品所带来的快感,源源不断涌上。

“不许再见林维渊!”

“不...”毫不犹豫地吐出一个字,他不要顺夏亚泽的心。

“还是学不乖,昨天林维渊碰过你了吧?”

“不要你管...”

夏亚泽的眼睛闪著冷光,“我正在考虑该如何让林维渊身败名裂。”

这不是开玩笑,以时至今日夏亚泽的权势,夏夜霖相信他一定做得到。“他一定会来找我的!”他相信林维渊一定会来,这是林维渊给他的承诺。

“你怎麽知道?”冰冷的神情更加冷绝,夏亚泽从床头柜拿出泛著玫瑰香气的膏体。

修长的手指钻入夏夜霖的长裤,清凉的感觉在後x泛开,不过几分锺,化成火热的酥麻。

熟悉的情欲感,让夏夜霖厌恶。

“恩啊...恩恩...”飘然入仙、浑身舒爽的感觉,加上媚药噬身的灼热感,两股感觉直击夏夜霖。

起初,夏夜霖还能稍稍克制,越到後面,难抑制的感觉很快将他征服,“唔...恩啊...”

“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

夏夜霖难受的抓紧被单,忍受身上犹如蚂蚁爬一般的麻痒。

“很难受吗?”夏亚泽轻柔问。“夜霖这是我给你的最後一次机会,你明白吗?”

这次他会用海洛因,夏夜霖不能想象下次他会用什麽。

夏夜霖大口喘著气,沾染了毒品的身体,已无力再跟自己的理智反抗什麽。

夏亚泽笑了起来,“想不想要?”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几乎没有考虑的立刻做了最诚实地反应。

“要...”混乱的意识,欲火交织,很快烧尽了他的理智,只想被狠狠的c入,纾解後x中的空虚。

“要什麽?”

“要你...恩啊...快...”边说著,夏夜霖十指将被单抓的更加紧,头深深埋进被褥。

“跟林维渊断了往来,我就给你...”夏亚泽见他忍的难受,伸手拂过酥麻的後x,x口还带著滑腻的药膏,长指不断抚著敏感的x口,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快感以及强烈的空虚,更是逼的夏夜霖快要发疯。

108、电话内的呻吟(h)

夏亚泽俯身咬住他的耳垂,缓缓摩挲著,酥痒在耳朵上泛开。

在毫无征兆中,仅借著药膏的润滑,夏亚泽掏出欲望,狠狠进入了夏夜霖的身体。

chu重的喘息,不停挺入甬道深处,撩起夏夜霖更多的奇异感受。

夏亚泽一边律动著,一边拨通手机,然後将手机移到夏夜霖的耳边。

“夏亚泽,什麽事?”

电话里很快传来林维渊的声音,夏夜霖艰难的抑住喉头的呻吟。

“夏亚泽,你在搞什麽花样?”打了电话,又不出声。

夏亚泽的腰身重重一挺,夏夜霖哭叫著呻吟,觉得自己被狠狠羞辱了一番。

“夜霖?”林维渊的声音有些欣喜。

夏亚泽动作更加猛烈,加快速度,进入的更深,如潮高涨地快感几乎要将夏夜霖淹没,快慰排山倒海般涌上。夏夜霖完全沈醉在毒品与欲望交织的感官中。

“啊啊...恩啊...”

断断续续地发出羞耻地声音,这一刻,夏夜霖恨透了夏亚泽,也恨透了自己。

夏亚泽笑得得意,“林维渊,你还记得半年前,你私自带夜霖外出,然後打给我的那个电话吗?这是礼尚往来。”他一直都没忘记,那时林维渊对他的挑衅,还有夏夜霖在电话里说,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哥哥。

夏亚泽说完立刻挂了电话,然後,一遍遍挺进夏夜霖身体深处,愤怒的心没有再愤怒多久,夏夜霖很快又随著下身的律动渐高渐低的呻吟起来。

媚药的刺激,海洛因的侵蚀,死去的心,让夏夜霖很快跌进一个黑暗的漩涡。

眼泪不断流下来,为他的悲哀,夏夜霖叫得撕心裂肺,一直叫到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比起以前所承受的,如今所经历的,才是真正的地狱....

全身都在痛,如同火烧,夏夜霖恢复的时候,床边坐著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佣。

“夏少爷,醒了吗?”她走上前,为夏夜霖捏了捏被角。“要不要喝点水?”

见他嘴唇干的厉害,女佣倒了杯水,然後扶起他,将水杯贴著夏夜霖的唇瓣,一点点送入他的口中。

杯内的水渐渐减少,她放下水杯,端起一旁准备好的清粥。

“夏先生吩咐说你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

提不起食欲,夏夜霖觉得头晕,视线有些模糊,身上有种被万只蚂蚁噬咬的感觉。推开粥,夏夜霖躺到床上,只想睡觉。

女佣不以为意他的推拒,“夏先生说你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这碗粥无论如何都必须喝下。”

这间房间,到处是窒息的感觉。

已经是傍晚了,淡淡的夕阳透过窗映入房间,夏夜霖没神采的双眸缓缓落在天际的白云上。

像个木偶般,只有在女佣喂来一勺粥时,才微微张开嘴。

“呕...”吃了几口,夏夜霖捂住嘴,又开始想吐,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

不对劲的感觉,异常的难受。夏夜霖蜷缩起身体,吓坏了一旁的女佣。

“夏少爷,你怎麽了?”

浑身像在痉挛,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耳边响起夏亚泽恶魔般的声音,“这是是海洛因,是你逼我的,谁让你再三逃跑。”

海洛因...

夏夜霖绝望地想,是毒瘾犯了吗?

即使知道了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又怎麽样呢?

还是一样无能为力,要受著海洛因地折磨。

“夏少爷,你别吓我啊,我去叫医生。”女佣吓得面无血色,急匆匆跑处房间去叫人。

夏夜霖痛苦的扭动,全身心都陷入想要海洛因又痛恨它的矛盾中,喉间发出阵阵无助的悲鸣。

“啊──”谁来杀了他吧...与其被这样折磨,倒不如死了解脱。

只是半天不到的时间而已,他就这麽快毒瘾发作了?

冒著热气的稀粥还放在床头,发疯似的双手一挥,床头的稀粥摔到了地上,洒了一地。

他不需要夏亚泽关心,一点都不需要!

似乎还不解恨,夏夜霖拿起床头柜的台灯朝门出现的人扔了过去。

夏亚泽微微闪身,躲过了j致的玻璃台灯,掉在地上,劈里啪啦碎了一地。

“胡闹什麽?”夏亚泽上前制止他胡乱扔东西的举动。

夏夜霖哪肯听话,两个人很快便纠缠到了一起。

夏亚泽的手臂被夏夜霖刮出很多道血痕。

“混蛋!滚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夏亚泽怒极反笑,“在你心里我本来就是混蛋,你从来就没想看见我。不是吗?”

“滚开!”

“不!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你凭什麽软禁我?”

“就凭我是你最亲近的人!”

“亲近的人?”夏夜霖笑起来,“你是吗?你还是吗?你强暴了我,甚至还让我沾染上海洛因?亲近的人?你也配是我亲近的人?”

“不要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那该是什麽样才是对他好的?对夏亚泽妥协才是好的吗?

悲哀的呻吟,y靡不堪的梦境,压抑的让人无法喘息,欢愉与痛苦一并交织,像是地狱的罂粟花,美丽的同时又充满了罪恶。

“不!”夏夜霖陷入痛苦中,身体在痛,心也在痛...

“再去端一碗粥进来!”夏亚泽命令女佣。

“是。”

五分锺後,女佣再次端了碗清粥进来。

夏亚泽接过她手中的粥,走到床前坐下,舀起一勺粥放到他唇边,低声低语地哄著,“夜霖,喝点粥,身体就会舒服了。”

“不喝!”夏夜霖瑟瑟颤抖著,厌恶撇过头。

“夜霖,这粥是我吩咐人熬的,别跟我赌气了,乖乖喝了。你身体就是太弱了,才会第一次碰海洛因产生这样的不适感。”

“不。”夏夜霖皱著眉,将粥推开。“我要出去!”

夏亚泽的脸上的柔和退了一半,“先把粥喝了再说。”

“不...”

“出去做什麽?见林维渊吗?”夏亚泽忍不住醋意,“他究竟有什麽好?先爱上你的人是我!是我!”

不知道林维渊现在怎麽样了?身上的伤处理好了吗?夏夜霖心急的吼,“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他不想报复了,後悔了,只想林维渊好好的...

109、你还妄想著离开我?

夏亚泽的眼内迅速燃起怒火,“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没有!”

“别忘了你体内的海洛因,如果你想承受每一次毒瘾发作的痛苦,你可以选择绝食。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乖乖吃了,而我就给你海洛因。”

“别说了!”夏夜霖用力咬破了下唇,疼痛稍稍待给他一丝清醒。“从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林维渊的时候,就爱上他了!现在也是!一直都是!”

“住口!你说够了没!”

“夏亚泽你没资格爱我,更没资格让我爱你!”夏夜霖非常无情地说。

夏亚泽薄唇紧抿,脸色忽然煞白。“为什麽?我怎麽不配爱你?怎麽没有资格?”

夏夜霖冷冷地看著他,不再理他。

“说!为什麽!”夏亚泽捏住他得肩,质问他。

“唔...”夏夜霖痛叫出声,“你说呢?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

夏亚泽一脸怒容,眼里满是渴求与质问。

他还有脸问?夏夜霖在心底发笑,“你以为有了金钱权势就能得到一切了吗?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g本就不爱我,你只是不服气林维渊他有的东西你没有罢了。所以你想跟他一样,囚禁我,强迫我,喜欢看我在你身下痛苦。”

“不是的!我是真的爱你!”夏亚泽几乎咆哮的,声音震人耳膜。

夏夜霖从没见过这样的夏亚泽,因为在他的脸上不止有怒意,冰冷,还有狂乱,痛心,甚至还有一丝迷茫。

“夜霖,我爱你,难道我做错了?”不!他没有!他没有错!夏亚泽的声音带著沙哑还有无奈。

“我现在什麽都不想听。你在逼我,逼我讨厌你!──啊──”

毒瘾一波波袭来,五脏六腑似全搅在了一起,夏夜霖忍不住嘶吼,发出痛苦的叫声,声誉的理智全数消失。

“夜霖,以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想离开我吗?”

夏夜霖忍不住毒瘾的折磨,“...不...”

“答应我,以後都不离开我。”

再坚定的心,也抵不过海洛因的侵蚀。“啊...不...啊...”

夏亚泽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不想难受,就快把他吃了。”

钳住他的下颚,强行将白色粉末倒进他口中,拿起床头的粥,当做水灌了下去。

“唔…”滑入咽喉的海洛因,缓缓融化。身上似万蚁噬身的痛痒逐渐缓解。

“夜霖,好受点了吧?”

在夏夜霖还没全然清醒的那刻,已经被夏亚泽灼热的吻上。趁夏夜霖失神的瞬间,夏亚泽探入他的口中,引诱著夏夜霖发出难耐的呻吟。

“如果不想让我现在对你做点什麽,你最好乖一点。”夏亚泽眼中闪过一丝情绪,“夜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点你还不明白吗?”

“滚出去!”夏夜霖随手拿起个枕头就朝他扔过去。

夏亚泽轻轻松松接过枕头,“你不是很惦记著林维渊吗?如果你再不听话,下一次子弹打穿的可不是他的腿了!你想要他死吗?”

夏夜霖顿了顿,显然被他的话震到了。他该怎麽办呢?夏亚泽已经疯了,他不能在让他伤害林维渊,也不能让林维渊知道他染上了毒瘾,他该怎麽办?

夏夜霖的x口就像压了块石头,怎麽也喘不过气来,眼中渐起一片白雾...

夏亚泽满意的看著这一切,一切都在他掌握中。“好了,看这里乱糟糟的,先让佣人打扫一下,然後哥哥进来陪你吃饭,好不好?”

恨恨得看著他走出房间,而後,夏夜霖看见女佣很快进房收拾著一屋子的狼藉。

脚才碰到地板,女佣急忙将他按回床上,“夏少爷,你别动,躺著就好。”

夏夜霖不说话,红了眼圈。

“你现在身体不好,需要休息。”这是夏先生一早就吩咐过的。

“你知道他是我的谁吗?”

他说的是夏先生吗?女佣疑惑的想了会,“夏先生不是你哥哥吗?”

“哦...”哥哥?哥哥是什麽样的?他不记得了...他指记得这个强暴他、囚禁、迫使他染上毒瘾的男人。

奇怪於夏夜霖莫名其妙的问话,女佣轻轻说,“夏少爷,你先休息,有什麽事,你喊我就可以了。”

“哦。”夏夜霖面无表情地说。

女佣手脚利索的收拾完房间,拾起被打碎的玻璃片走了出去。

夏夜霖躺在床上,看著四周雪白的墙壁,听著时锺滴答滴答的声音。

在走廊上,夏亚泽靠著墙壁,点上一支烟,想要巴结他的人多的是,只有夏夜霖再三敢这样漠视他。他堂堂的a市候选人,费尽心思的对他,他竟还让他滚?不知好歹!

110、不可告人的爱?

到傍晚被女佣叫醒,夏夜霖稍稍吃了几口稀粥,吃完有些想吐,但硬忍了回去。

躺回床上,夏夜霖很快睡了过去,直到晚上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碰他的肩,警觉x的睁开眼。只见夏亚泽站在他床前,床头还放著一碗粥。

“醒了?”

“恩。”

夏亚泽坐到床头,端起粥,神情关心,“听佣人说你晚上吃得很少。”

“不想吃。”

像是没听见夏夜霖的拒绝,夏亚泽径自舀起一勺粥,“这样身体怎麽会好?”

“我不想吃,也不饿。”

他还有脸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夏夜霖躺了回去,将整个身体都埋进被窝内,不去理他。

夏亚泽慢慢掀开被角,他知道夏夜霖在装睡。穿著白色的睡衣,夏夜霖沈静的躺在床上,就像个纯澈的天使。

看了一会,夏亚泽脱去了西装与衬衫,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躺在了他身边,只有抱著他,夏亚泽才有真实感,或许,他真是的太害怕会失去了他罢。

并没睡著的夏夜霖动了动身体,皱了皱眉,排斥x的挣开腰上的手。

下一刻,夏亚泽的手很快又环了上去,再度紧紧的圈住他。

“你这样抱著我,我不习惯,会睡不著。”夏夜霖被他这几天来y鸷的心x,弄得有些害怕了。

夏亚泽深深看了他一眼,松开手,“你要尽快习惯。”

腰间的手不再,夏夜霖的心放松了许多。

昏暗的房间内,一张俊颜朝夏夜霖越靠越近,眼见两人就要失了距离,夏夜霖反sx的推开他,而他则顿时快速的擒住夏夜霖的手。

“叩、叩、叩”,及时响起的敲门声,化解了房内的僵持。

“什麽事?”夏亚泽口气很冲。

“唐小姐来了。”

唐紫蔚这麽晚来做什麽?夏亚泽皱起眉很快回答,“知道了。”

唐紫蔚焦急地坐在书房内,若不是有急事,她也不会深夜来找夏亚泽。已经十二点半了,这个时候按照往常的时间,夏亚泽应该还没睡觉,在外面应酬或者办公。但她来书房的时候,却没见到夏亚泽,也许是睡了吧。

佣人已经前去通知了,唐紫薇站在书架上等他。巨大的红木书架上,排放著一列列书册,只有一本蓝色的长方形书册是放在书架的,显然是被翻阅了之後,没有再被放回去。书册的封面有些陈旧,右下角微微像是被经常翻动而磨损的。

唐紫薇好奇的翻开它,立刻被里面的东西惊住,甚至红唇也微微不可置信的微张。

这是一本相册,照片里的人正是夏亚泽与夏夜霖。本该是兄弟间正常的照片硬是被每张照片下不同寻常的留笔显得格外暧昧不明。

第一张照片是夏夜霖的国中时代,照片下方留言的笔迹,唐紫蔚一眼认出是夏亚泽的。

沙滩上,夏夜霖光著脚被夏亚泽背在身後,笑容明媚,夏亚泽的眼神充满宠溺与爱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看到这里,唐紫蔚的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苦涩占据了大半,怪不得亚泽总对他忽冷忽热,即使两个人在床上亲密时,也是例行公事,更多的时候夏亚泽像是在宣泄著什麽。

照片内夏夜霖灿烂无忧的笑容成了一种讽刺,刺在了她心上...

她仿佛看到夏亚泽拥著夏夜霖,无限宠爱的轻声细语。

‘啪’的一声,合上相册,唐紫蔚无法再继续下去,她不能想象夏亚泽对夏夜霖究竟怀著一种怎麽样的心思,也不能想象他究竟和自己在一起是用了几分真心的。

捏紧手内的相册,她没有勇气想下去,神思恍惚中,冷肖的声音响起,“谁准你乱碰我的东西?”

闻声,唐紫蔚惊诧地回头,夏亚泽夺过她手内的相册,冰冷的问,“你来做什麽?”

“我是来...”原先想好的话,怎麽都说不出口,她只想在他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有什麽事?快说!”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夏亚泽盯著她。

“我...”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他手内的相册,唐紫蔚强迫自己发出一丝声音,“父亲说...”

“你到底有什麽事?”不满她吞吞吐吐,夏亚泽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厌烦,“没什麽要紧事,滚出去!没我的允许,不许随便进我的书房。”

唐紫蔚想要努力的区忽视夏亚泽眼内的厌恶,但听到他话地一瞬间,眼睛蓦然睁大,x口难受的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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