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冲破束缚的欲望
叶成礼倒了杯牛n,放到林维渊面前,“少爷,你应该先下手为强,可千万别让亚泽少爷得了先机...”
牛n?林维渊皱起眉,“我不喝。”
今天的事,让林维渊想起多年前母亲去世的一幕。就是这座无情冷清的‘牢笼’,将她逼上了绝路。
如今夏亚泽心里的算盘,还有父亲的目的.....
林维渊无法不去猜测,凡事有一利就有一弊。
昨夜他被夏亚泽摆了一道,算不算夏亚泽利用夏夜霖先发制人?
“对了,少爷。”叶成礼缓缓说,“我今天在房外听到夜霖少爷和别人打电话...”
“什麽电话?”林维渊冰冷的嗓音幽幽响起。
“夜霖少爷似乎在和什麽人打赌。”
“打赌?”
“是的。赌注很有可能就是少爷您...”
林维渊风挑起嘴角,放下酒杯。这盘棋,他决定换个走法.......
既然决定了,他就不能回头......
晴朗的天气,透过偌大的落地窗,夏夜霖站在二楼的书房内,望著楼下的花丛,雅致的白玫瑰随风摇曳,轻盈姿态,美好的令人向往。他双手掌心贴著玻璃,望著窗外,仿佛这扇及地的玻璃窗是一道门,只需他伸手一推,就可以到达另一个世界。
玻璃上映s出房间内的摆设,覆有西方特有复古图案气息的家具,刻著j细手雕图案壁灯。同是也映照出夏夜霖的身影,一袭雪白的衬衫,分别在袖口,衣襟处缀上珍珠形纽扣,带著淡淡血色的面颊在白衬衫的映衬下显得些许苍白。
悠扬的旋律蓦然划破这片寂静,夏夜霖回过神,转身拿过书桌上的手机,低垂的眼帘微微掩去湛亮的黑眸,按下通话键。
犹如阳光蓬勃的男声响起,“夜霖,你今天怎麽没来上课?”
“忘了告诉你,我退学了。”夏夜霖轻轻说著。
彤殷一连串惊讶的质问,“退学?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t
“今天。”
今天一早林维渊就让人退了他的学。夏夜霖伸出纤白细长的手指触上玻璃窗,冰冷的玻璃窗被温暖的阳光照过,真暖和...
不明白林维渊为什麽要让他退学,他g本就看不透林维渊的心思。林维渊有时默默的眼神,带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与目光,像是审视和批判......
林维渊果然还嫉恨著那夜迷昏他的事....
‘喀。’门上的把手轻轻的转动。听到动静,夏夜霖转过身,眨了眨如水泉映月般的眼眸。
“夜霖,今天是你在家独自学习的第一天,还习惯吗?”林维渊离他几步之遥。
看著林维渊猜不透心思的面庞,夏夜霖坐回书桌,轻轻说,“我正在做功课。”
林维渊缓缓朝他走近,“没去上课还习惯吗?”
夏夜霖抬起头,茫然问,“为什麽要帮我退学?”
“我不喜欢你在外面胡乱交朋友。”一想到彤殷,林维渊皱起眉。“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得乖乖待在家里,哪都不许去,直到高考结束。”
离高考还有九个多月,夏夜霖倏然生气问,“你想把我关在家里九个月?”
林维渊摇摇头,否定了他的话,“不是关,是‘待’。”
夏夜霖愕了愕,还是不太懂林维渊的用意,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把他关在家里了。与林维渊认识四年,却没有见过林维渊像这几天这麽情绪反复无常多变的,而且眼神总像在思虑什麽,又似乎在逃避什麽。
“学习上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吗?”
夏夜霖拿起笔,做著习题,顺著他的话,随意指了道题目,“是有点不太会的地方。”
“我看看。”林维渊俯身看了眼那道习题,“你明年就要考大学了,怎麽这麽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呢?”
“我..”夏夜霖皱了皱眉,刚才光顾著和林维渊说话,随便指了道题目,压g没看那题的简易程度。
“好了,我教你。”林维渊在习题本上很快就解出了答案,“看懂了吗?”
“恩。”夏夜霖乖巧的点头。
“那麽,你自己再做一遍。”林维渊放下笔,口气平淡。
但夏夜霖怎麽都集中不了j神,因为正有只手,在他後背上缓缓移动,林维渊的手指摩挲的越来越慢....让人越加难耐...
“你...”林维渊从不会对他做出这麽放肆的动作,夏夜霖心里微诧。
“怎麽了?”林维渊明知故问,他的指尖正隔著夏夜霖的衬衫沿著他的背脊划动。
“维...渊...”背脊上犹如蚂蚁轻轻爬过,差点让他哼出声.
也许是夏夜霖对林维渊举止感到羞涩,所以试著将身体往一旁挪著。窗外明媚的天色将他的颈项衬托的更加嫩白。
林维渊忍不住低头,闻到白颈上淡淡地芬馥,让他深深沦陷其中,看著眼前白皙的肌肤,林维渊微微俯下头,灼灼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喷在他的颈部。他决定放过自己,要顺从自己对夏夜霖的欲望。
颈上的炽热,使夏夜霖不禁偏了偏头,却让林维渊的鼻尖轻易地触到颈间的敏感肌肤。忍不住身体一软,紧紧握著手里的圆珠笔,无助地呼吸。
“唔……”只是如此简单的挑逗,夏夜霖就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林维渊灼热的呼吸下。
“真想在你漂亮的肌肤下留下记号...”林维渊轻声低喃,忍不住以唇瓣厮磨软嫩的肌肤。
夏日,颈间肌肤上的红痕,过於显眼,这样的常识他还是懂的。
“不要…”夏夜霖握著笔身的手,有些紧张,微微颤抖。
光是唇瓣的摩挲,已满足不了林维渊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林维渊开齿轻轻啃咬在他颈间,直到听见夏夜霖发出犹如哽咽的呓语,才暂停了挑逗。
林维渊勾起唇角,更贴近他几近,唇瓣再次摩挲著颈部,缓缓移到耳垂旁。
清新而自然的淡淡香郁,让林维渊几乎控制不住。
“唔…不要…”夏夜霖轻声拒。
12、执著的爱
“只要不留在让别人显然易见的地方就可以了吧?”林维渊在他耳边吹著气,一口含住他红透的耳珠,舌尖轻舔。
这样的亲昵是夏夜霖心底一直期盼的,但他体会不到任何一丝来自林维渊的情意。
“啊...不要...”夏夜霖闭上眼,感受著他对自己轻佻的挑逗,就在林维渊微热的手指解开他第一颗纽扣时,脑海里陡然想起另一股细心温柔。
这样的想法,促使夏夜霖连忙推开林维渊,他只是个拥有林维渊相貌的冷酷男人,温柔如水的林维渊早就死了,死在了夏夜霖的心里。
林维渊对他的态度,就像林维渊的来历一样,是个谜团。两年的温柔,两年的冷漠,还有现在的戏谑。
猜不透林维渊的心思,夏夜霖扯出个僵硬的微笑,“我想去下洗手间。”说完,他落慌而逃,跑出书房。
“夜霖...”
夏夜霖脸上令人心碎的表情,让林维渊难受,最终还是放下手,没去挽留他。
希望的破灭是成长的开始.....
夏夜霖跑的急,跑的紧张,才出了门,就撞上了人,“唔…”捂著被撞的额,撞进来人的怀里,夏夜霖抬眸看去,有些吃惊,“哥,你没去学校?”
今天是周一,这个时间夏亚泽应该有一堂经济法选修才对。
“没,今天不想去。”夏亚泽关切地m了m夏夜霖的额头。
暖暖的手指,似有道静静的电流,流过夏夜霖的肌肤,令他有刹那想到林维渊。
“哥。”夏夜霖轻轻叫了声,然後抗议,被身形高大的夏亚泽亲昵地抱著,夏夜霖感觉自己就像只柔弱的小动物。
夏亚泽有力的臂膀抱著他略显纤瘦的腰,一刻也不愿松开。“夜霖,怎麽跑得这麽冒失?”
“维渊...维渊...”夏夜霖难受地说不下去了,“总之,我讨厌他!不想再理他了...”
夏亚泽安慰著他,“他欺负你了?哥帮你揍他几拳怎麽样?”
“不要...”
“夜霖少爷,你不是说要去洗手间吗?怎麽没去?”林维渊依在书房门口,正淡然的笑著,眼底浓郁而化不开的深邃,使人无法看尽他的内心。
夏亚泽皱了眉头,不由联想到夏夜霖之前匆匆忙忙从书房里跑出来。心知肚明,夏夜霖有多喜欢林维渊,在夏夜霖心里从来不当自己是男人,一个可以爱他的男人。如果自己聪明点,理智点,夏亚泽就应该放下他,忘记他。
十七年来的朝夕相处,却徒增他对夏夜霖的渴望。
“林维渊,我有事要问你。”
“什麽事?”林维渊一派轻松地说,心里对夏亚泽接下来的话,猜到了几分。
“为什麽让夜霖退学?”夏亚泽黑眸一凛,声音里掩不住怒意,“难道你不知道他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吗?这麽关键的时刻,让他退学,你到底想干什麽?”
“你指这个事?”林维渊沈默了一会,从鼻梁上摘下眼睛,揉揉眼角,又重新戴上,缓缓说,“学校离太远了,即使有车接送也不安全,尤其像夏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是很容易被人盯上的,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
“你问过夜霖的意思吗?”
“是吗?那麽,夜霖少爷,你不愿意待在家里自习吗?”
夏夜霖咬著下唇,他也不愿从此以後只能待在家里,可是...一想到林维渊,他又矛盾了,“我在家挺好的,过几天,林管家帮我请的家庭教师就到了。”
林维渊的嘴角流露出得意,“亚泽少爷,夜霖少爷说他想待在家里。”
夏夜霖苦恼的模样,眉头深锁,欲言又止,分明就是为林维渊而苦。
夏亚泽无法不去往这方面想,幽深的目光更冷。真不知道林维渊到底给他灌了什麽迷魂汤。
“好了,夜霖少爷我会照顾的。你只需准备你的论文,努力考上老爷希望你去的学校深造。”林维渊打开书房的门,对著夏夜霖淡淡说,“夜霖少爷,你的功课还没做完。”
夏夜霖抱歉地看了夏亚泽一眼,然後默不作声地随林维渊进了书房。
“卡嚓”在书房门被关上的下一秒,随之而来的是一道落锁声。落锁之音让夏夜霖微微紧张,不知林维渊想做什麽。
“前面你g本就没想去洗手间是吗?”
夏夜霖坐回书桌前,什麽都没说。
林维渊朝他走近,神情微微疲惫,声音缓和,“既然不去洗手间,那麽继续做题目吧。”
“恩。”夏夜霖目光看似专注地对著习题册,心却已飞远...
夏夜霖有些不自在,因为他还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面对他,温柔的林维渊他见过,冷漠的林维渊他也见过,但是轻佻而戏谑的林维渊他从不曾见过...
过了好一会,夏夜霖收敛起愁绪,换上一副笑脸,自己想这麽多也是徒劳无益。夏夜霖笑盈盈地看著他,“维渊,今天你怎麽有空在家陪我自习?”
“今天没事。”
“这样啊...”夏夜霖低著头,看著眼前的题目,“如果你天天在家陪我的话,就算在家被关九个月,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维渊,我要你陪我...”
“我很忙,没那麽多空。”
夏夜霖假装没听到他的拒绝,抬头笑问,“那你忙完以後陪我总行了吧?”
“再说吧。”林维渊移开视线,完全不看夏夜霖讨好的神情。
夏夜霖放下笔,咬著唇,“你让我退学在家,怕我在外随便交朋友,不是吃醋吗?”夏夜霖决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获得林维渊的爱,下意识将林维渊之前不让他去上学的原因归为林维渊在吃醋。
林维渊摘下眼睛,非常不喜欢夏夜霖这样和他唱反调。“夜霖,我是很多,忙完也很累了。”
奈何夏夜霖压g什麽都不管,讨好说,“累了?那我帮你做按摩!”
见林维渊不说话,夏夜霖无辜的眸眼直直瞅这他。“我只是想为你消除疲劳。”
夏夜霖的执著是林维渊最大的心魔,但只要一想到叶成礼跟他说的话,林维渊低吼道,“别闹了,好好做功课。”往往只有失去过,才会不择手段地想得到更多,估计夏亚泽也是这麽想的吧......
夏夜霖在迎上他的眸子的时,心不由得胆寒了一下。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淡淡恨意,只是他的错觉麽......
13、青春的祭品
“我不想再听到你拒绝我!我要你成我的!”
林维渊忍无可忍,“这样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那什麽才是对我好的?”夏夜霖反问。
林维渊不予回答,慢慢凑近他,将自己的唇停留在夏夜霖唇瓣的上方,只需再稍稍低下去一点,就要贴上他的唇了。
夏夜霖表情不自然的僵硬,林维渊炽热的鼻吸不时拂落在他的脸上,他的下颚被林维渊抬高,如此亲昵的距离,也许下一秒林维渊的唇就会落在自己的嘴上。他幻想过很多次林维渊亲吻自己的情形,但林维渊总对他温文有礼,即使相恋的两年,也不曾对他做过什麽,即使有也是自己主动勾引的他...
如今,当林维渊主动要吻他的时候,夏夜霖迷茫了....
林维渊看出他的茫然,像是早知道夏夜霖会招架不住,母指轻压著软泽的下唇,“这个就是你想要的,是不是…”
脸应声一红,夏夜霖彷徨无措地看著他,他想亲自己麽…轻轻颤著唇,感受著指腹微微的chu糙感,不知缘何,林维渊暧昧的话语,让他听起来带起有些惊悸。
为什麽会这样呢...他居然对林维渊产生了惧怕感。一定是最近林维渊心情波动太大,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关系,夏夜霖如此安慰著自己。
看出夏夜霖的退缩,林维渊缓缓勾起唇角,“怎麽不说话?你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不喜欢?这三字在夏夜霖心底盘旋,盈盈亮的眼睛正视著他。他是想林维渊勾引碰自己没错,可他要的好像又不是这样的,因为这种感觉一点都不美好...
无情无爱,机械式的动作,没有感情,夏夜霖同时被心底忽然冒出来的想法惊了一下...他怎麽会不喜欢林维渊碰自己...t
林维渊轻笑一声,这时候,他清楚的从夏夜霖明亮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笑容里含著抹无形无味的恨意。“为爱奉献...你确定要把自己给我?”
夏夜霖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又不是完全明白。“维渊...”
林维渊已经被夏夜霖逼疯了,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他这样频繁的主动诱惑,理智早就四分五裂。不同的是,在林维渊决定放过自己的时候,对夏夜霖的伤害势必就要造成。
林维渊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过夏夜霖的唇瓣,没有任何时候预料,他低头吻上他的唇。不待夏夜霖适应,舌尖迅速撬开他的牙关,舔舐口腔内每一寸。
仿佛要夺走夏夜霖所有的呼吸一般,林维渊狠狠吮吸著他,几乎让夏夜霖差点窒息。忽然爆发的冲动带著一种发泄,发泄著林维渊长久以来压抑著的恨与爱。
爱恨交织的感情复杂难解,
不碰夏夜霖,他压抑的难受,想的难受,浑身都难受...
夏夜霖的存在对他就是一个致命的诱惑,也是仇恨的来源。尤其在夏夜霖频频主动纠缠,一再挑战他的自制力,摧残著他日渐薄弱的意智....
像熊熊烈火一样的欲望,将他燃烧殆尽.....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
夏夜霖睁大眼睛,x膛不停地起伏,惊愕的看著他,过了好久,才呼吸到久违的空气...
“夜霖,你一直说爱我,可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你知道我的过去是什麽样的吗?知道我为什麽会留在夏宅吗?你什麽都不知道。”
夏夜霖想开口,立刻被林维渊打断,“在我眼里你就像一个青春祭品,拥有稚嫩的心,年轻而诱人的身体,还有一份炙热的爱。”
夏夜霖无法得知林维渊究竟想做什麽。也许他只是想试探自己对他的爱?夏夜霖咬唇,坚定说,“如果你要,我都可以给你。”
“不後悔?”在他眼里夏夜霖仍太稚嫩,青涩。
“不後悔。”夏夜霖不假思索回答。
除了林维渊与父亲,夏宅上上下下都对夏夜霖呵护备至,但,奇怪的是,他只想要林维渊,除此之外,他谁也不想要。
难道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对方明明只给你个冷屁股,却还是死缠烂打的直朝上贴过去。
夏夜霖在心底唾弃自己一千遍,同时又对林维渊埋怨了一万遍....他怎麽可以对自己这样冷漠....
林维渊的手指划过林维渊的衣领,指尖停留在领口的圆扣上摩挲。响起夏亚泽居然在房门口抱他,心底燃烧一股不悦。
夏夜霖习惯x地咬著唇,他和林维渊怎麽就变成这样了?
林维渊眼底的醋意更浓,收回手,拿过习题本旁的笔,轻轻一甩,将它扔了进笔筒。正当夏夜霖在猜测林维渊想做什麽的时候,林维渊突然将书桌中央的书本全扫到一旁,抱起夏夜霖,将他放到了书桌上。
夏夜霖被迫半躺在桌上,双腿有些沈甸的悬荡著,夏夜霖看著天花板,书房的天花板是白色的,周遍的一圈雕刻著复古的白色花纹,让他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单纯的白色,悬在他们的头顶,却怎麽都遮掩不住林维渊被仇恨与嫉妒吞噬的心。
林维渊双手撑在夏夜霖身体两侧,俯身看著他,一双黑眸染上几许调笑,深深地看著他,似乎只有到这个时候,口口声声直说爱他的夏夜霖才会知道什麽叫害怕与退缩。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颜,血y仿佛在刹那凝住了,不是因为林维渊那东方人少有的深邃五官,而是林维渊那双深黑的双目直勾勾的注视著他,眼底的不明之意,以及现下足以令人胡思乱想的暧昧姿势,都让夏夜霖感到心慌意乱。
如此暧昧不明的姿势,林维渊终於打算要他了吗?夏夜霖的心怦怦跳的厉害。林维渊对他的好,只有两年光景,之後的日子,即使再怎麽主动示好,都得不到林维渊的回应。
14、徒留情欲的爱
又想到两年前的事,夏夜霖努力压下心中苦涩,克制住心慌,鼓起澎湃的勇气,抬起头,柔嫩的红唇印下一吻。
柔嫩的唇摩擦著,伸舌羞涩的探入他的口中,虽然生涩,却透著全心全意的诱惑。
林维渊迟疑了下,唇上暖暖的滋味使一股甜馨自x腔涌起,无法停止。
只是缠吻一会儿,夏夜霖又一声轻咛,“维渊,你还爱我的,对吗?”
一声求证似的轻喃,浇灭了林维渊浑然忘我的激情,让他回过神。
“维渊,我爱你...”夏夜霖听到自己的声音再次轻轻响起,虽轻却异常清晰。
林维渊微微眯起眼,眼底中有什麽闪过,夏夜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一闪而逝。
见林维渊沈默,夏夜霖的心凉了半截。
这个深深埋在他心底的男人....不说话是什麽意思?这样的表情又是什麽意思呢......
“你在试探我...对不对?夜霖,我才发现你这只小白兔,一直都是只小狐狸。”林维渊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或者应该说,夏夜霖从来就不是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白兔。
爱的时候真的爱了,不爱的时候也真的不爱了,就像林维渊轻描淡写地提出分手,平静无波的提醒他,他们两年前就已经结束了,看起来,听起来,都是那麽的洒脱。
那种心似被绞碎的痛,林维渊他能懂吗?
就在林维渊看著他,伸手想要碰他时,却被夏夜霖避开了。
夏夜霖仰头,泪眼迷蒙,唇上的酥麻感还没有褪去,他看著眼前那张熟悉的脸,深邃的双眼,棱角分明的面庞。没有理会他的话,重重咬著唇,狠狠咬著,拼命吞下似要涌上的哽咽。
他们的爱情真的结束了吗...
没有感情,失了心,徒留一个躯壳幽幽什麽用?
他要的是这样的林维渊吗?夏夜霖问自己。
答案是,他不要。
身旁是他曾经深深迷恋的气息,腰被林维渊环紧。林不断加重手臂的力道,将他的腰越收越紧。
“唔...痛...”夏夜霖差点不能呼吸。
夏夜霖就像只掉进陷阱,被捕兽夹牢牢擒住的小兽,无力挣脱,神情痛苦,眸眼哀愁。
听他喊痛,林维渊微微放松了力道。
夏夜霖全心全意的信任著他,相信他还爱著他。但这样的夏夜霖,让林维渊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疏远夏夜霖两年,有很大的一部分是林维渊害怕自己会陷进夏夜霖的感情里,所以他选择拉开两人的距离,冷漠相对,不许自己对他再投入一分感情。
只是,夏夜霖的‘百折不挠’,反而令林维渊对他的感情变得无法控制。任何的佯装冷漠,都改变不了什麽,这份感情只能变得压抑。
林维渊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收敛住自己的心绪......甩开脑海中的想法.....
止住心思,林维渊感受著夏夜霖僵硬的身体,再次重申,“我说过,我们的感情两年前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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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依然蛊惑诱人,令人觉得好听。听在夏夜霖耳内却是这麽的残忍。
林维渊轻轻一个上推,将他的衬衫下摆全往上推,淡淡的,不似成年男人的成熟之气,发育成熟的身体,微微稚涩的心x,借余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幽然体香给林维渊带来一种难以克制的兴奋。
手顺著他的x膛滑下,探入他的裤子,林维渊在他绵软的分身上用力揉著。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林维渊的手指捏住欲望渐醒的柱身,轻柔捏,“你就演乖巧的少爷,我就演处处爱找茬的坏管家,我的坏,和你的乖,一定会让这场游戏,更加添姿添彩。”
夏夜霖撇过头,不再像从前总是主动相迎,期盼能得到一丝爱地望著他,“我不要玩什麽游戏!”想要的...只有林维渊的爱...t
“一开始不是你急著喊我回来的吗?故意让佣人告诉我,你病了。甚至,那天晚上诱惑我。小狐狸...不要再给我假装小白兔...”林维渊低头看著夏夜霖的眼睛,手上的力道渐缓渐轻,带给夏夜霖一阵细小轻微的快慰。
“…恩啊....”下身传来的感觉,扰乱了夏夜霖的呼吸,原以为林维渊听到他病了,不顾一切的赶回来,心底仍还有他。原以为,他们能重温旧事梦境,可现在的一切全部与他设想的背道而驰。
心里爱上这样一个人,应该不是他的错,谁让林维渊曾对他那麽万丈柔情?不管换了谁,都会沈沦吧?
可是....夏夜霖心里还是很抑郁,为什麽林维渊就不再爱他了呢?
“小狐狸,你在想什麽?”林维渊的视线他脸上转了两圈,“居然在我身下还能分心...”
“我想什麽...你还会在意吗?”夏夜霖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看到林维渊这样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决定以後不要再做个‘乖乖’少爷。
夏夜霖破罐子破摔地想,有点报复的意味。
林维渊看著表情多变且生动夏夜霖,下腹忽然燃烧起一团火焰,夏夜霖湛亮的眼睛总是无意的露出一些诱惑人的神情,隐约无意的显露著一丝与他不相称的妖媚,给人一刹那绝美之感。
面对夏夜霖的任x,他当然知道夏夜霖不是小白兔,如果夏夜霖是小白兔,那也一定是只世上最狡猾的小白兔。
不知是不是夏夜霖的错觉,竟觉得林维渊的眼睛里染著淡淡笑意。有多久,他不曾这麽对他笑了?夏夜霖皱起眉,下意识将这样的笑,归为嘲笑。“你笑什麽?”
林维渊不语,眼神一暗,陡然覆上了他的软唇。夏夜霖香软诱人的唇瓣泽就是扰乱他心神的罪魁祸首。
这样的夏夜霖,生气的模样既生动又可爱...
林维渊压住微微挣扎的夏夜霖,霸道地撬开他的贝齿,肆意闯入湿濡的口腔内,吞尽他所有的唔咽。
“……”夏夜霖慌乱的挥动双手,打在他的身上。却被他一把擒住双腕。
15、究竟是谁变了?
夏夜霖慌乱的挥动双手,打在他的身上。却被他一把擒住双腕。
流连在口中的炽热火舌久久不肯撤离,这让夏夜霖身体不禁胡乱扭动起来,不住磨蹭过林维渊的x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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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维渊来了兴致,体内的欲望被迅速点燃。离开勾引著他的唇瓣,林维渊黑瞳内的炙欲吓到了夏夜霖。解开夏夜霖的裤子,一把拉下。他的眼中是夏夜霖从未见过的欲望之色。
“恩...啊...不要..唔....”夏夜霖偷偷瞄了一眼林维渊,林维渊究竟想他怎麽样?
水润如小鹿般的眼神,生气而染上红晕的脸颊,及流露出的不满之意,都被林维渊看在眼里,瞧出他心思。这神情,这心思,怎麽看都不属於一个成年男人,还是这麽的孩子气。
林维渊扬起唇角,欲望被夏夜霖惹得更为热焰。“你不是想要我吗?....”深邃的目光落在他白皙修长的双腿上,往上移,是正微微颤抖著的分身,如同夏夜霖给人的感觉一样,无助脆弱。
讨厌!他不喜欢这样的林维渊!他喜欢的明明就是温柔的林维渊...
当夏夜霖下身被微凉的空气袭上而忍不住微微发颤,林维渊带著情欲的目光正看著他,羞耻的感觉让夏夜霖脸通红,眼见林维渊准备再次抬手抚上他的分身,他扭动著身体,试图避开他的抚m。
“别...别这样...会有人进来...”夏夜霖低声喘息,神情别扭,被林维渊抚m过的身体放佛不再是自己的了,想抗拒他,但下身却传来一股止不住的颤栗,正撩拨著他的心。
“会有人进来?还是你真的不想要?”林维渊眯起黝黑的瞳孔,加紧对他的挑逗,狂肆的低头啃噬上他粉嫩的颈项,刻意在细细的肌肤上摩擦,夺取那份生嫩的美丽。
“啊...嗯...”夏夜霖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吟,霎时,有了矛盾,深陷情欲与内心反抗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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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手到擒来,唾手可得,林维渊笑了笑,“我倒想看看哪个不知好歹的人进来打扰我们的好事...”尤其是夏亚泽。
‘铛,铛,铛’古董式的挂锺,正指向十一点,突然响起的锺声,一室的激情被响亮的锺声打断。
林维渊的动作顿了顿,随後在夏夜霖的唇上轻轻擦过,然停留在他的耳畔吐出热气,“该吃饭了,你父亲最讨厌别人不守时的人,别让他久等了。”说完,丢下夏夜霖走到门口。
‘卡’一声打开门锁,“我去扶老爷出来吃饭。但是…”他回眸凝视著夏夜霖,强忍著未得到发泄的欲望,轻笑说,“我的小狐狸,今夜,我们可以慢慢继续...”
谁让这只小狐狸的滋味实在太可口了,‘用餐’的时候被打断,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夏夜霖整好衣物下楼来到饭厅时,叶成礼正站在楼梯口等候他下楼。
叶成礼神情冷淡,姿态挺拔,当年就是叶成礼带林维渊进得夏家。
“夜霖少爷,老爷正在等你。”
“我知道了。”
夏文博和夏亚泽早已坐在饭桌上等著他,而林维渊就站在夏文博的身边。
夏文博眉眼间有著夏亚泽和夏夜霖的影子,年轻的时候不难看出是个帅气的男人。
夏夜霖低著头,拉开椅子,挨著夏文博而坐。
“维渊,你也坐。”
林维渊没有推辞,顺其自然地走到夏文博对面的座位坐下,“是的,老爷。”
夏夜霖拿起筷,默默扒著饭,从两年前开始,在夏家林维渊是个特殊的存在,所以夏夜霖也就不奇怪林维渊能与他们同桌吃饭了。
比起夏夜霖的沈默,夏亚泽就没那麽好脾气了,才不过短短几天,父亲又开始纵容林维渊。
“他只是个下人,凭什麽和我们一起吃饭?他受的起吗?”夏亚泽眯起眼睛,鄙夷的看著林维渊,冷笑一声,不满地说。
林维渊不怒不恼,没有去接夏亚泽的话,而是看向了夏文博,似乎在等夏文博开口说什麽。夏夜霖也小心翼翼地随著林维渊的目光看向夏文博。
又想拿父亲来压他?夏亚泽不屑地想,刚准备再次开口说什麽,夏文博忽然语气不善地开口说,“维渊受的起!好了,吃饭!”
夏文博简单的一句话就庇护了林维渊,夏亚泽哪会服气。感觉到气氛不对,夏夜霖立刻冲夏亚泽眨眨眼,示意他别再说了,然後继续低下头吃饭。。
林维渊的心,林维渊的一切都离让越来越遥远……
比起四年前才十九岁的林维渊,他们两个不仅有了疏离,林维渊也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举手投足浑身散著沈稳的魅力。
察觉到夏夜霖低头不看他的视线,林维渊很快发现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因为矛盾的感觉很快随之升起,毕竟四年以来,他看著夏夜霖一点一滴从稚气的少年慢慢长大...
一桌上,四人皆默不言语,气氛如条绷紧之弦,越绷越紧,但紧绷到极限的弦,很快无声而断。
“维渊,让你做的企划书,做得怎麽样了?”
林维渊头也不抬,心思仍在夏夜霖身上。“已经做好了。”
“等会你把做好的企划拿到我书房来。”
两人一言一语,夏亚泽听了非常不是滋味,拧起眉,该不会是父亲又把公司的事交给了林维渊去做?父亲怎就这麽冥顽不灵?
“啪”一声,夏亚泽将手中的筷子忿忿往桌上重重一搁,忍无可忍,要不是父亲如此纵容,林维渊会这麽嚣张?“父亲!林维渊让全体股东白等了一上午,你还觉得不够丢人吗?还让林维渊参与公司的事?”
夏文博不否认,“是又怎麽样?”
“真是笑话。”到底谁才是他儿子,他居然把公司交给个外人打理。“公司的事,你从来不让我和夜霖过问,现在你又把公司交给一个外人,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明明只是个卑贱的下人而已,却偏偏趾高气昂的像主人一样,你喜欢护著他,纵容他吗?何干脆把整个夏家都交给他好了,反正你眼里,心里g本没有我和夜霖的位置!”
16、强扭的瓜不甜
听到夏亚泽的话,夏夜霖的心猛地揪起,心里一痛,父亲不再是从前那个慈祥的父亲,也不是会关爱他们的父亲,会时刻惦记著他们的父亲,夏夜霖不自觉得握紧手中的碗筷,口中味道香郁的饭菜变得淡不知味,甚至有些微微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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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夏文博怒斥,“你越来越不象话了!不让你c手公司的事,是不想你分心,你不是要考研吗?”
夏文博震怒,夏亚泽最近频繁忤逆他,对於这个儿子,让他一直喜欢不起来。
这麽一吵,夏文博早失了吃饭的兴致,“维渊,扶我上楼。”
夏亚泽的臭脾气,简直要活活把夏文博气死。
夏文博与林维渊走後,偌大的饭厅,只剩下夏夜霖与夏亚泽两人。
“哥。”夏夜霖有口无心地说,“你不该那样对忤逆父亲。”比起这个,夏夜霖更想说的是,别再针对林维渊了。夏亚泽与林维渊之间的冲突,彼此看不对眼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夏亚泽失望到极点。因为夏夜霖从来都不是站在他这一边的,纵然名义上他是夏夜霖的哥哥,他们看起来应该是站在一条线上。
“哥,算了吧,维渊是因为有能力,所以父亲才会看重他。“”夏夜霖顿了顿,他低下头,默默扒著饭,不敢抬头看夏亚泽,他知道对於自尊心强烈的夏亚泽来说,这几句话真的很伤人。
“夜霖,你觉得我比不上林维渊,是不是?”夏亚泽语气转冷。
夏夜霖低著头,心虚地不敢看夏亚泽,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麽打击他,但说出去的话,等於泼出去的水。
“夜霖你看著,总有天,我要让林维渊跪在我脚下!”夏亚泽声音听起来冷静异常,像在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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