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答案,胡老板再傻也明白了。遥鸽确实把平安客栈里的男人都勾搭了个遍。自己眼睁睁看着家花往墙外蹿,而且蹿了不止一个枝头。
他半回忆地开口:“我们曾经也蜜里调油的……你说我也把她从青楼里救了出来,还替她保守秘密,让她安稳地做老板娘,她怎么就这么对我。我对她难道还不够好吗?”
因为你不举。同为男人的赵辞只敢在心底默默吐槽自己唯一能够想到的答案。
“就因为我不举?你说女人到底想要什么,她就一点都不顾旧情,甚至还想要我的命?”胡老板似乎明白他的想法,他继续碎碎念。
其实他俩之间的破裂怎能单单归结为夫妻房事问题。男人总觉得给你物质,那就是对你好,你要受着并感激我。可对于女人来说,感情不只是物质的给予,重要的是情感的交流。最后他们两人互相猜疑算计,这让一份本就不安定的感情怎么维持。
但赵辞不解详情不想开口。胡老板恰好缺一个乖乖的听筒。两个人就以单向灌输地聊天在牢房里叨叨半天。
赵辞心想,女人都是让人难以理解的生物。尚在读书时,他几度追求周苗苗,想要知道苗苗到底在想什么,对自己心意如何,但女神怎样都不肯开口;在平安客栈时他三番四次想着拒绝老板娘的殷勤示好,但谁知她的一颦一笑都是在勾引赵辞送命;在妙音轩里他接二连三地帮助淼淼和碧玉,一转眼那两个姑娘却背叛了她。面馆里的陶陶软萌又可爱,一拿起大刀就跟黑旋风李逵似的虎虎生威。小葵外表清纯其实毒舌,矛盾的萌点也盖不住她周旋在达官贵人间的长袖善舞来的触目惊心。秀歌看着斯斯文文内向不语,但她和淼淼之间的冲突瞎子都感受的到。
哎,女人,到底是怎样子的生物。
以前是千载难逢女人缘,现在是万花丛中一点绿,但赵辞始终不明白她们到底在想什么。而且,经过一连串的被坑被宰,他心底甚至对这种异性生物有了隐隐的害怕。
絮絮叨叨讲了半天,最后胡老板幽幽地说:“赵辞,我估计命不久矣。”
“什么?”赵辞惊得终于认真回答。
“我要在这里呆五年,但我觉得呆一天都是折磨。我身体什么情况自己最清楚,服毒久了,气虚血亏统统明显许多,现在和你说一会儿话都累得慌。”胡老板低头看看自己瘦骨如柴的胳膊和手。
赵辞朝他蠕动几步,但伤痛限制了他的行动力,他龇牙咧嘴地停下动作劝慰:“老板你不要这么悲观,你还会出去的。”
“出去后做什么?拖着这个身体,没有客栈,连依靠的人都没有,我又能活多久。”胡老板的声音干瘪僵硬,他头发蓬乱,眼睛里已经丧失了希望的光芒,若不是还有一口热气,恐怕都要误以为是新鲜的尸体一具。
胡老板拉开嘴角努力笑,但挤出来的笑容略微惊悚,赵辞心里一凛。
“赵辞,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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