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刀起处,铺天盖地的j妙招数齐向李小民涌来。李小民却不与她交战,拨马便走,向林中驰去。
洪三娘一怔,随即明白,他是要趁自己逃走时,再拍马追来,象猫抓老鼠般戏耍个够,再趁自己力竭时轻松抓住自己,不由羞怒,双刀护x,站在当地不动,冷然看着他。
李小民见她不追来,只得拍马绕到她的北面,自己跳下马,一拍马股,让它自己驰开,心中喝令鬼卫都去照顾马儿,只留自己一人,在此与洪三娘对峙。
二人冷然相对,沉默半晌,李小民忽然大步向前狂奔,手中晶莹刃出,整个人剑合一,便似利箭一般,迅猛地向洪三娘s去!
见这太监来势凶猛,却又身法飘逸至极,洪三娘心头剧震,双刀狂挥而出,直劈向他的剑尖!
刀剑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轰然大响。洪三娘整个人被击得向后倒飞,衣袂飘飘,姿态美妙至极。
她这一次,却是借力飞遁,心中也自骇然:自己双刀齐出,却挡不住他一剑之力,这小太监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过了以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拥有的实力。
李小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一待洪三娘落地,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剑势疯狂劈刺,直逼得她手忙脚乱,一步步地退向密林深处。
洪三娘拼命抵挡着他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让,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剑势。
李小民看她剑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晶莹刃电s而出,卷住双刀,用力一搅,只听剑啸刀鸣,那一对柳叶刀,已然被搅到半空,远远飞过天际,噗噗两声,重重c进远处大树上,刀刃深深地嵌在树干里面。
洪三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拿到手,看着李小民狞笑着持剑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是江湖卖艺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让李小民看得心头狂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劲装的美艳女子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快步奔逃,在后面,一名白袍少年,狞笑着挺剑追杀,场面震憾人心。
洪三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被他割了头颅去报功,一边跑,一边大骂:“狗太监,你欺负寡妇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恶事,让你世世代代,都做太监!”
李小民大怒,想着自己做太监也就罢了,难道将来跟公主、皇妃生了孩子还要做太监?这般恶毒咒自己,若不报复,真是枉自己有一身本领了!
虽然洪三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不错,但李小民脚程更快,三步两步便赶上去,晶莹刃拦腰劈去,剑尖在洪三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洪三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低头一看,腰间束甲丝绦不知怎么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甚是不方便。
她此时只要轻装逃走,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x将轻甲一解,抛在地上,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
再跑几步,腰间一轻,洪三娘惊觉腰间缠的汗巾已开,低头一看,当中断裂处,剑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李小民下的手,心中大恨。
那腰带既开,洪三娘所穿淡绿色丝绸长裤跑了这么久,早已松开,一下子便落下去,洪三娘抓之不及,竟将下体露出,幸得还穿着粉红色亵衣,才未当场出丑。
那淡绿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洪三娘跑得娇喘吁吁,被这一绊,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得前两天刚下过雨,泥土松软,才未擦伤玉掌。
在后面,李小民狞笑着举剑逼来,口中喃喃切齿道:“敢咒我太监生了孩子还做太监?哼,今天就让你给太监生个孩子!”
※※※
中军帐中,秦贵妃高坐帅位之上,j神很好,前日所受风寒,似是已经完全好了。
一众将领,也是满脸兴奋喜悦,一个个地上前报上功劳,道是自己的部队杀了多少敌兵,逮住多少俘虏,除了一两个倒霉鬼死在乱军之中,其他的都有大功立下。
秦贵妃微笑点头,夸奖他们的功劳,目光却在一直向外面看,等待着小民子的到来。
见他久久不至,秦贵妃也不由担心,怏怏不乐,令人去查探李副帅的下落,一有发现,立即来报。
众将看在眼中,心里忐忑,互相使着眼色,忍不住都在想:“秦贵妃这么关心李副帅,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象那些贼兵胡说的一样么?”
秦贵妃看到他们面色古怪,忽然明白,不由羞愤,令他们下去。回过头,又唤过心腹小校,让他们去那些俘虏里面查找,若找到当日曾污言伤过自己的贼兵,便斩首来报。
小校们领命而去,秦贵妃无j打采地走回到自己营帐中,想起小民子那令人喜欢的俊俏模样,不由坐在桌案边,以手支颊,呆呆地出神。
正在愁闷,忽然听到女兵进帐禀报:“李副帅回来了,在外面求见!”
秦贵妃大喜,跳起来道:“快叫他进来!”
女兵们也看得脸色古怪,只是想到李小民本是太监,就算与秦贵妃早有相好,那也是g里就有的事,怪不到自己头上,当下也不敢多管闲事,出去请了李小民进来。
李小民走进帐中,满脸惭色,深揖到地,惶声道:“小人前去追击洪三娘,却被她逃掉了,未曾抓到,请娘娘责罚!”
秦贵妃见他回来便已够高兴了,再看他满身泥土落叶,头上也沾了几片碎树叶,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不由暗自感叹他的辛劳,拍着他的肩膀,微笑道:“辛苦你了,快下去休息一下吧。”
李小民应了一声,正要走,忽然听到秦贵妃咳嗽了几声,不由关心,小心地问道:“娘娘,你风寒还未好吗?”
秦贵妃点头道:“上次你替我用仙术治病,本已好了许多,可是一夜奔波,被冷风一吹,现在又咳嗽起来了。”
李小民忙道:“不要紧,小人还可再用仙术替娘娘治病。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秦贵妃摇头微笑道:“不必了。我现在还好,先喝付药好了。倒是你,奔波劳累,还是快些下去休息吧,顺便洗个澡,免得这么灰头土脸的样子。”
李小民低头一看,面上一红,讪笑道:“是,小人这般模样,倒弄脏了娘娘身子。今天晚上,小人沐浴更衣之后,再来侍候娘娘。”
他向秦贵妃躬身施礼,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秦贵妃看着这俊美少年离去,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似有他意,美艳的玉面之上,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
第三章有志竟成
第三章有志竟成
黄昏时分,李小民沐浴更衣之后,先去秦贵妃帐中,替她治病。
在去之前,他已经把洪三娘母女藏在自己帐中,由鬼卫看守,不让她们寻死。而那些普通的士兵,g本不知道将军金帐藏娇,竟将敌方的首领藏在了自己帐里,肆意玩弄。
在秦贵妃帐中,秦贵妃端坐榻上,玉容一片肃然。而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抚住她的香肩,面色凝重,小心地将仙力度过去,替她治疗风寒。
仙力在她体内流转,一个周天之后,秦贵妃渐觉病势已去,睁开眼来,微笑道:“小民子,真是辛苦你了。”
李小民慌忙道:“娘娘待小人有天高地厚之恩,小人这么做,都是应该的!”
秦贵妃抿嘴微笑,将他拉在身边,抱在怀里轻轻抚m他的头发,感动地想道:“多孝顺的好孩子啊!在他在身边,就算是出门在外,心里也觉温暖了不少!”
她的动作忽然牵到了x前的伤口,不由花容微微失色,蹙眉忍耐。
李小民依偎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着玉峰在自己身上擦来擦去,正在心猿意马之际,忽然觉得她玉体微颤,抬起头来,看到她的表情,不由惊道:“娘娘,是不是你的伤……”
秦贵妃点头叹道:“不错,这伤虽不重,却很是烦人。”
李小民灵机一动,笑道:“娘娘,小人其实也能治伤,只是须得看到伤处,这个……”
秦贵妃一怔,接着想到要脱下衣服,露出酥x玉体让他看,不由一阵娇羞,扭头避开他的视线,淡淡地道:“以后再说吧。”
李小民也觉无趣,干笑两声,便不再提这件事了。
看看天色已晚,晚饭时间已经到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参加庆功大宴。
二人先后进入大帐中,但见满堂将领,都跪拜在地,恭声道:“恭迎元帅!”
秦贵妃听他们语出至诚,知道自己这几场大捷,已经让这些将官诚心敬服,心中欢喜,唤他们起来,自己带着李小民,走上正座,与众将领一同饮酒欢笑。
在外面,士兵们也都在开怀饮酒吃r,大快朵颐,欢笑之声,传遍整个军营。
李小民放开酒量,与众将豪饮,一直到深夜,众将都大醉而倒,只剩下几个人,还在强撑。
李小民也喝得眼前模糊,回头看秦贵妃也喝了几杯,面颊泛红,站在席间摇摇晃晃,一副贵妃醉酒的娇俏模样,不由心中大动,走过去握住她的柔荑,嬉笑道:“娘娘醉了,小人这就送娘娘回去。”
秦贵妃醉中听闻,也信步随着他走去。帐中帐外军士,人人醉倒,倒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亲密动作。
天色黑暗,李小民走在军营中,搀着秦贵妃的玉臂,顺便拉着她温暖的玉掌,轻轻抚m,伸手到她衣袖内,轻抚玉臂,只觉触手光滑细腻,雪肌之滑腻,甚为诱人。
秦贵妃多喝了几杯,也不以为忤,嘻嘻笑着,将玉体靠在这比自己矮小许多的少年身上,一同走向自己的营帐。
女兵们倒没有喝酒,看到他们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服侍。却被秦贵妃叱退,叫她们只管守在帐外,不许进来。
众女兵本不敢从,可是看到秦贵妃醉中斜睨众人,眼中似有杀气,都胆寒不已,躲了出去。反正李副帅虽是将领,却是太监之身,让他们在一起,也不会出什么事,众女兵只要在帐外仔细听着,提防出事就好了。
她们一出帐,李小民便在心中命月娘立下禁制,隔绝声音,并防止有人闯进帐中。
回过头,却见秦贵妃坐在帐中的矮椅上面,斜倚几案,凤眼微眯,似已醉意朦胧。李小民心中大动,笑嘻嘻地从后面走过去,伸手抱住她的娇躯,一双贼手,握住她的玉峰,轻轻揉捏起来。
※※※
清晨,鸟儿的鸣叫声打破了沉寂,将寝帐中熟睡的美女,缓缓惊醒。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感觉到怀中似有什么温暖的物体,低下头,却看到一个裸身少年,在她怀里沉沉地睡着。
女子美艳的面庞上,现出了震惊的表情,香软娇躯亦为之变得僵硬。
她呆呆地看着少年俊秀的面庞,拼命地回忆着,昨夜疯狂时刻的点点滴滴,渐渐回到了脑海之中。
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惊慌起来,挣扎着爬起身子,趴到少年胯下,查看着少年的下体,脸上的震惊表情,更是强烈至极。
惊讶得张口结舌的美人,爬到少年身上,揪住他的耳朵,轻声喝道:“小民子,不许装睡,快起来!”
李小民睁开眼睛,嘻嘻一笑,突然伸臂抱住她一丝不挂的x感胴体,不顾她无力的反抗,将她按倒在床上,再度侵入了她的玉体之中。
剧烈的快感再度将秦贵妃整个吞没,她失神地呻吟着,心里逐渐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告诉了自己正确的选择,无论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还是自己本身的需要,今后,她都无法再离开小民子了。
※※※
帅帐中,大军统帅秦贵妃正襟危坐,玉容肃然,不怒而威。
下面的将官,都敬畏地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她的尊颜。
李小民站在下方,脸上一片冷静恭谨之色,低头恭声道:“回元帅,前方探子来报,贼军内部,已经发生火并,现在已将大部分军队退回巨山,准备抵御我军的进攻。”
秦贵妃冷漠地看着他俊美容颜,眼中却有一丝情愫暗暗升起,努力用冷酷的声音道:“哦?火并的详情,究竟如何?”
李小民恭敬地将文书上的报告重新讲了一遍:“据报,巨山军师智猩猩尤涌和拖地天王盖超在与出云龙公孙不败的交锋中,被会妖术的公孙不败暗算杀害,原来坐第四把金交椅的出云龙公孙不败成功地成为了巨山之主,坐第一把金交椅,和他的亲信掌控住了山寨大权。”
秦贵妃奇道:“他们火并,洪三娘又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巨山处理此事?”
李小民一窒,低头答道:“洪三娘在兵败逃亡之后,就此失踪,一直未曾露面。据属下看,大概是畏惧我大唐国法和元帅的军威,躲起来不敢露面了。”
秦贵妃还是有些惊讶,想想洪三娘说不定已经死在乱军中了,便也不再多想,扬首向下面众将喝道:“众将听令!”
李小民与秦宜福率领部下众将,一齐向上拱手躬身,肃容齐声道:“请元帅发令!”
秦贵妃撑着桌面站起来,朗声道:“大军即日起程,向巨山进军,定要将巨山草寇一打尽,绝不留下一丝隐患!”
众将在李小民的率领下,躬身施礼,恭敬地应道:“是,谨遵元帅军令!”
李小民一边向秦贵妃施礼,一边偷眼看着这位刚和自己云雨了整夜的美女,见她昂然站在帅帐当中,强忍着一夜风流后的娇躯无力感,仍能笔直地站着,身上还有强大的威严气势发出,不由为之心折。一想到自己更厉害,能大展雄威,将这位女中豪杰放倒在床上,弄得失神至呻吟哭泣,不由有一股强烈的自豪感觉,暗暗地在心底升起。
※※※
大军起程,缓缓南行,到黄昏时分,在野地中扎营。
深夜,副帅李小民的营帐中,浓郁的脂粉香味,混着低低的娇喘啜泣,充满在营帐里面。
李小民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低声喘息,只觉浑身畅快。出征这么多天,只有这几天,才能干得这么爽快。
在旁边,一对美人抱在一起,相拥而泣。她们的相貌,极为相似,年纪却似差了十余岁,正是一对母女,洪三娘和宋惜惜。
她们的身上,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却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今天夜里,李小民还想宿在秦贵妃帐中,却被她软语相求,道是昨夜弄得太累,今天须得好好休息才行。李小民也不忍心逼迫这位一直关心爱护自己的贵妃娘娘与自己交欢,只好回到帐中,宠幸这一对被自己俘虏的美女花。
按照战时规则,这一对母女既被自己俘虏,那么做自己的奴隶也是应当的。不过她们来头太大,自己不报告上级,就藏起来自己享用,实是大罪。因此李小民还得瞒着别人,每天把她们藏在车上或是帐中,不让别人看见,对洪三娘却说是为了保全她们母女x命,不得不如此。
洪三娘当然知道他的诡计,可是为了母女的x命,也只得听他安排,藏起来不敢见人,到了夜间,含羞忍辱,与女儿一同服侍李小民。她和女儿的功力早被李小民用仙法封住,无法运用自如,何况她便是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让自己和女儿受到的凌虐更残酷几倍而已。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甘心受李小民蹂躏。就算和李小民在一起确实很疯狂激烈,兴奋的快感足以将她淹没,可是她却不愿女儿和自己分享雨露,抬起头来,一边拥抱抚慰着女儿的身子,一边痛斥道:“你这狗太监,伤风败德,如何敢逼奸我们母女两个!”
李小民躺在她们身边,一边伸手m着她们的酥x玉肌,一边懒洋洋地道:“这是什么话,你们大顺军,路过一地,奸掠一地,这种事,做得只会比我过份吧?”
洪三娘怒道:“纵然真是如此,你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人伦何在?”
听着她义正辞言的痛斥,李小民也开始正经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从她怀中抱过宋惜惜,搂在自己怀里,在少女柔滑苗条的娇躯上抚m着,一边正色道:“你们这个时代……地方的伦理,和我来的地方不一样,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洪三娘咬牙道:“胡说!人伦道德,天下皆然,难道你是从什么蛮荒之地来的么?”
李小民摇头道:“才不是!我来的地方,比这里文明多了,一切都按法律办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说的,虽然没人相信这种话。”
他喘了口气,手指轻拈垂首低泣的宋惜惜的香r,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记得多年之前,我曾经看到报纸上有一个案例:一个老头,年轻时娶了个寡妇,多年后和她离了婚,却和她离散多年的女儿两情相悦,办了结婚证,做了合法夫妻。”
洪三娘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却也大致明白,掩面怒道:“这是什么人,竟敢做此禽兽之行!难道旁人就任由他这般胡为么?”
李小民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事传出去以后,群众意见很大,说这是『占了娘又占女』,不符合道德,便有人上告法院,说他们这样做不对。”
他叹了口气,手指缓缓进入少女狭窄湿润的禁地,继续和她美艳的母亲讨论道:“可是法院说,男方和新婚妻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那女孩也不是他的养女,这么做,并不违反法律,因此是合法婚姻。而报纸上面的评论,也对此表示赞成,也就是说,占了娘又占女,在我们那个地方,是合理又合法的,受到大力提倡推广!”
他这话虽然夸张了一点点,却大都是事实。洪三娘略过他话中所说方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面怒斥道:“真是蛮荒之地,禽兽之邦!竟将乱伦之事,当作正理推行,此等y邦,安得不亡!”
这样荒谬的言论,自然让爱国青年李小民听得义愤满腔,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骑上她的玉体,怒道:“敢这么侮辱我光荣伟大的祖国,看我怎么收拾你!实话跟你说吧,你和你女儿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是我的养女,你也不是我养母,现在的社会是一夫多妻制的社会,你们都是我抓来的奴隶,于理于法,我都应该将你们兼收并蓄,这才是合法行为!今天,我就要行使我作为主人的合法权利了!”
※※※
艳阳当空之下,大军缓缓前行。
在军队里面,李小民顶盔贯甲,披挂整齐,骑着战马走在军中,偷偷地打着哈欠,忽然听到前面远远传来喧哗喊杀之声,不由微微一怔。
前方,传令兵飞跑过来,来到他马前,跪下禀道:“禀副帅,前面元帅正在与敌军交战,请副帅前去压阵。”
李小民忙对身边的副将交待一声,要他代自己带好军队,自己拍马向前冲去,要去看个究竟。
驰到军前,举目观看,但见高山巍峨,巍然耸立,直入云端。两山之间,却是一个关口,看上去十分险峻。
这处关口,却是南唐有名的雄关嘉陵关,官军要前往巨山剿灭草寇,定然要通过这处必经之地。
嘉陵关当初是小国越国为抵挡南唐大军时所建。后来守将投降,越国被灭,此关就失去了效用,只是有一支军队驻扎在此,留待后用。
大顺军举兵造反之时,用偷袭之法,自南方嘉陵关背后发起突袭,一举攻克嘉陵关,并进行了加固,以防护巨山山寨。
朝廷大军立于嘉陵关下,立下营寨,准备攻打。
在军队的最前方,却有一员黑大汉率领一支贼军立于嘉陵关前,手持两柄板斧,放声大喝道:“前面来的官军,有没有胆量,让你们的元帅出来和俺一战?”
秦贵妃正率军在嘉陵关前,面沉似水,举头打量着这座易守难攻的雄关,听得那黑大汉之言,心头微怒,拍马挥刀,自军中驰出,指着黑汉怒喝道:“贼将何人,通名受死!”
黑大汉抬头看去,见迎面驰来一名女将,顶盔贯甲,周身披挂整齐,胯下战马雄骏,手中大刀锋利沉重,兼且生得齿白唇红,美貌至极,周身散发出一股狂烈的猛将气势,配着她的花容月貌,以及战甲遮不住的美妙身材,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
黑汉却是chu鄙之人,哪懂得欣赏这般绝顶美人,举斧大笑道:“前面来的娘儿们,给爷滚回去,叫你们元帅亲自来会会俺!告诉他听了,爷爷本名李鬼,江湖人称黑麻风的便是!”
秦贵妃听他出言无状,不由大怒,也不多说,拍马挥刀,骏马在战场上驰过,直取李鬼。
李鬼见马势甚急,锋利的大刀寒光闪闪,以迅猛无伦的气势向自己猛劈下来,却也不敢怠慢,举斧向上硬挡,双膀用力,大喝一声:“开!”
他是步战之将,两腿牢牢站稳地面,刀斧相交,两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轰然巨响升起,震得两边军士,尽皆失色。
骏马狂奔,自李鬼身边驰过。李鬼举起板斧,在自己眼前看了一看,忽然叫道:“厉害!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厉害的娘儿们,我看比洪三娘也不差!”
他也不管这样叫会乱了军心,只是大声地叫出来。在他的脚下,双脚已微微陷入地面,却是秦贵妃当头一击的巨力所致。
秦贵妃拨马而回,再度挥刀,狠狠劈向李鬼。气势沉猛,令人观而失色。众军但见她柳眉倒竖,手执沉重锋利的大刀猛劈敌将,那股巾帼雄风,远胜须眉,果然是英勇猛烈的当朝第一女将,不由尽皆望而心折。
李鬼力大,哪肯输与女子,当下轮开板斧,大声嘶吼,与秦贵妃猛烈拼杀在一起。
二人都是一代猛将,互相奋力攻击,兵刃相交的轰响声连续响起,战场上,尘土飞扬,两员猛将凛然神威,互相攻杀的激烈情景,让众军看得目眩神摇,惊叹不已。
若在从前,秦贵妃只怕会因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可是最近因整夜与李小民y阳双修,在多次修炼之后,体质也得到极大改善,在与李鬼的猛烈拼杀中,只觉力量源源不绝地自体内生出,丹田处,似有一个强大的力场,能生出气力,不由心头暗喜,j神大振下,招数也越来越是猛烈,沉重锋利的大刀漫天狂挥,将李鬼笼罩在中间。
李鬼越战越是吃力,心惊下,大呼道:“你这娘儿们是哪里来的,就算洪三娘也赢不了我,你怎么比她还厉害!”
秦贵妃闻言大喜,知道小民子对自己的帮助太大,现在自己的武力已经远胜于那个兵败逃走的洪三娘,芳心不由对他充满感激,手中大刀招式更猛,震得李鬼双臂发麻,渐生怯意。
他大吼一声,板斧连挥,硬生生将秦贵妃逼退,大叫道:“臭女人厉害,爷爷不和你打了!”
说着话,回头便走,向关上逃去。
秦贵妃哪肯放他离开,见这黑汉乃是鲁莽之徒,只怕未曾打过败仗,因此连马比人快都不晓得,立即拍马追上去,挥刀便斩。
李鬼却一直在注意着她的动作,耳边听得风声响起,猛然一个懒驴打滚,躲过头上砍来的大刀,chu重的身子在地上连滚,使出地趟斧法,滚近马前,挥动板斧,向马腿砍去。
秦贵妃自受洪三娘偷袭之后,上阵交战,便多了一个心眼,早在防着他诈败使计,当即挥刀下斩,当的一声,将他板斧挡开,战马顺势驰开。
秦贵妃勒动缰绳,战马转个方向,再次向李鬼驰来。李鬼刚从地上爬起,陡然见一柄大刀,带着斩天裂地的威势,自空狂劈而来,慌忙举斧抵挡,却已因战得手软,哪里挡得住秦贵妃经过双修之后的巨力,轰然巨响声中,板斧与一颗斗大的黑头,一同向空飞起,黑汉脖腔中的鲜血,如喷泉般,向空飞s,高达尺余,看上去甚是骇人。
战马驰过黑汉的尸首,钢刀上鲜血淋漓,那美貌英武的女将身上却不带丝毫血迹,催马驰过关前,美目炯炯,冷然凝视着关上守军,直看得人人胆寒心裂,低下头,不敢与这杀人不眨眼的女煞星对视。
李鬼所带之兵,见主将已死,都吓得发抖。见秦贵妃还在挺刀在战场上奔驰,连尸首也不敢抢回,争先恐后地向嘉陵关中逃去,将大门一关,死也不肯出来了。
后面的官军,见元帅大展神威,一刀斩了敌将,轰然欢呼,在秦宜福的率领下,一鼓作气,冲向嘉陵关,猛烈攻打。却被关上敌军,一片乱箭,滚木擂石齐下,给打了回来。
秦贵妃斩了李鬼,却不觉疲惫,指挥着官军前往进攻,见关上抵抗甚是猛烈,一时片刻,显然是攻之不下,便举手下令,让众军暂且回营歇息,日后再战。
坐在中军帐中,众将都来贺喜,道是元帅出马,力斩敌将,贼兵必然恐惧,失了锐气,日后便好攻击了。
秦宜福却微皱眉头,拱手道:“元帅,嘉陵关易守难攻,我军强行攻打,只怕很难攻下。久耗于此,又怕会贻误战机,该当如何是好?”
秦贵妃微蹙娥眉,将目光扫向众将,却见众将也都面有难色,知道他们没有妙计,只得转头看向李小民,想看看这个诡计多端的少年是否能有什么好办法。
美目扫视之下,却见李小民恭谨貌下,却正在诡异奸笑,双目贼贼地打量着自己的玉体,似是不怀好意。
秦贵妃面上一红,知道他必然有了办法,却不肯说,以此来要求和自己交换一些什么东西。
她轻咳一声,强忍羞涩,努力保持着玉容平静,沉声道:“众将暂且下去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谈。”
众将见元帅也没有什么攻关的好办法,只得躬身退下,心中微微发愁。
帐中,只剩下二位元帅,默默对视。秦贵妃见李小民脸上笑意越来越浓,忍不住娇羞,拂袖而去,自帐后离开,不与小民子照面。
李小民暗自偷笑,在后面跟了上去,见那身披战甲的佳人倩影走进了她自己的军帐,便也迈开四方步,摆出副帅的威严,目不斜视地从守帐兵士身边走过,随手布下禁制,隔住了帐内的声音传出。
在大帐里,秦贵妃正站在方桌之前,双手按桌,凝目扫视着桌上放置的行军地图,听得后面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却不回头,低头看着地图装作听不见,只是玉颊已然飞红,暗地里娇羞无限。
李小民走进帐中,看到那勾人魂魄的美貌佳人背对自己站在桌前,正在低头看地图,虽然身穿金色盔甲,亦遮不住那窈窕x感的美妙身材,不由嘻嘻一笑,迈步走过去。
大帐里,朝廷大军的女元帅和少年副帅披盔贯甲,一同参详着桌上的行军地图。在阳光的映照下,金银盔甲,相映生辉,令人不由得油然而生出一股敬意。
秦贵妃低声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攻下嘉陵关?”
“我听说嘉陵关旁边的山上,有一条小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贵妃j神一振,低头看着地图,兴奋地道:“若果真如此,我们只须派一支奇兵,自山上越过嘉陵关,绕到嘉陵关后方,发起突袭,便可奏奇功!”
接着,她又蹙眉道:“只是这条道路在何处,尚未可知,亦不能把希望尽都寄托在上面。”
“放心,这么大的山,怎么会连条小路都没有,不过就是隐秘一点,让人难以找到罢了。你不用担心,这事交给我,我一定去把那条小路给你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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