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窗外的雨变得汹涌而盲目。那汹涌的大雨让人感觉茫茫天地间的寂寞。
王丽躺在我的身边,轻轻地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
“子昊,你爱我吗?”王丽轻柔的声音。
我沉默着,望着敲击在玻璃窗上的雨滴。
“你能不能对我说一声‘我爱你’?哪怕是骗我的。”王丽说着,也许是祈
求,也许是无奈,也许是游戏的陶醉,也许是清醒的选择。
“丽,说爱太沉重,友情才轻松。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我说道。
“我不,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王丽坚定地说。
我从床上起来,拿出烟来抽,走到玻璃窗前,看着那飘洒的雨慢慢地喷云吐
雾。大雨已经变小了。只听到淅沥的残余雨声。
我抽完了一支烟,看到王丽还蜷缩在床上。那洁白的床单,洁白的枕头,以
及王丽那一丝不挂的洁白身躯,我的心头突然感到有一种苍凉和凄然。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用手去抚拨遮在她脸上的头发。王丽的眼睛红红的,
满眼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急忙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去擦拭她脸上流淌
的泪水。
王丽的双手突然把我的手紧紧握住,潸然泪下地说:“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什么也没做错,你是个优秀的女孩。”我说。
我轻轻地搂着她,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她本能地去拒
绝,可是慢慢地,她被我的抚m和亲吻融化了,她的舌尖终于顽强地探进了我的
唇内。
王丽闭上眼喃喃自语:“我什么也不要,我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你——
我全心全意只想爱的男人。”然后,她又抬起头。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王丽用手背抹着脸颊上的泪。
“我没说不要你,好了,不要哭了,哦。快起来,我们该走了。”我一边擦
着她脸上的泪,一边柔情地对她说。
“我还没洗澡呢。”王丽不再哭了,紧紧地咬着她那鲜艳的嘴唇。
“那就快去洗吧,”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抚m了几下。
“我要你帮我洗。”王丽显得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儿。
“好吧。”我笑了,王丽也嘴角一翘,露出羞怯而满足的笑容。我把她从床
上横抱起来,走进浴室。王丽温情脉脉地将头紧靠在我的肩上。
我把她立放在浴缸中,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然后一只手拿着喷头将温热
的水流洒在王丽的身上,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摩擦。
水,白花花地喷洒在她那白嫩的肌肤上,仿如无数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在
她的身上弹动着,顺着她的脸颊,颈项流经晃动的r房,掠过丰满的x部,再沿
着平坦的小腹流下胯间。只见整齐茂密、乌黑闪亮的y毛在水流的冲刷下,柔软
无力地覆盖在浅浅紫色的y唇上,上下画着一道让人心醉神迷的裂线。
王丽有些不知所措地一会儿将双臂捂在x前,一会儿又把手放在臀部的两
侧。她的身材的确十分x感,该凸的地方,凸得动人心魄,该凹的地方,凹得美
丽诱人。硕大、圆润、高耸的r房,挺立向前,没有丝毫的松弛和耷下;平坦、
光滑,白嫩的小腹,柔软结实,没有一点的赘r和皱褶。
我把热水在她的身上淋了一阵之后,我拿起香皂在她的胴体四处涂抹,然后
双手缓缓揉搓。双手抚m着那坚挺的双r,令人陶醉;雪白的酥x涂满肥皂泡,
却倍增诱惑,特别是那两颗r头,经过一阵轻搓,开始硬胀挺立。
跟着王丽稍微分开双腿,我一手拨开y唇,一手又拿着香皂细意朝y户的周
遭涂抹,然后轻搓慢捻。黑茸茸y毛上的皂沫如白云般缭绕在黑色的森林之间。
我感到有些心跳。
然后我又细心地清洗她的y蒂,亦许是受到揉m的刺激,王丽半阖着双眼轻
声哼叫起来。这一哼,直似微弱的电流通过我的心扉。我胯间的yj立即迅速充
血勃起。
清洗完y户,我便弯腰摩擦她修长的玉腿,渐而是浑圆的盛臀,又直起身轻
搔她的腋窝,她全身每寸肌肤都被我抚弄了一遍,我也被刺激得g头不住弹跳!
当我再次把王丽的y唇分开,把一股股的热水往那迷人的小x喷洒时,丹田升起
阵阵欲火。
太诱惑了!无论是视觉、触觉、嗅觉或感觉,世上简直没有别的玩意比女人
沐浴更诱惑,比抚m戏耍柔嫩的女人肌肤还奢侈!
这时,王丽那双又白又嫩的手伸进两腿之间,不断地搓揉。她两条修长而白
皙的玉腿时而突然紧紧地并拢着,把她的手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时而又大大地
张开,雪白的胴体扭动弯曲,好像她要看清楚自己那平日隐在两腿之间的秘处,
身体向前屁股高挺,r房朝下悬挂,更显得肥大。她上身紧紧地僵直着,她的鼻
孔在不断地开合,口中时而发出令人销魂的轻呤。
王丽眼瞳迷蒙,脸色酡红,身体微微地颤抖,“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她低沉地呢喃着,声音是那么幽怨,像叶底莺啼,如空谷雁鸣。
我重新把水龙头打开,彩色的泡沫被水冲走了,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尊犹如
白玉雕琢的女神,尤其是那嫣红鲜嫩的小x和沾满晶莹水珠的乌亮y毛。我用浴
巾把她身上的水迹拭去,然后又抱回到床上。
我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我下身的yj抖动得跃跃欲试,特别想c进她那柔嫩
的小x里去。她的身体柔软、没有生气、一动也不动,她含泪的眼睛一直无可奈
何地大睁着,好象被什么迷住了似的。而我似乎感觉异常强壮,似乎体内注入了
超自然的力量。永远也用之不竭。
我托起她来,搂住她,她的身子柔软无力,瘫在我的身上,这情欲的重量沉
甸甸地压在我铜一般的肢体上,如果我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我就会被压垮。王丽
的身子抽搐着要离开我的怀抱。
“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吗?”王丽神情忧郁。
“我什么都喜欢。”我不加思索地回答。
我伸手去m她的r房,她迅速地躲闪了一下。
顿时我心头燃起冰冷的怒火,于是我象钢铁一样的手臂钳住了她。
她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兴奋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期待。
我那强壮的力量是她无法抗拒的。她软下来,软瘫瘫的,昏昏然地大口喘息
着。浴后的女人太美了,太让人销魂了,我不愿放弃这种无比美妙的享受。
王丽仿佛不曾有过刚才那样的反抗,她呻吟着,扭动腰身,头发乱舞。我6
9式的趴在她的私处,掰开她的y唇,用手指挑弄着,舌头吮吸着,下身在她的
x口蹭着,我那chu壮的yj在她的眼前乱晃。
上边和下边一阵阵快感使王丽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有紧紧地抱住我的臀,等
待我玩够了,c人她那温热鲜嫩的小x里,然后sj,她便自己也快乐地到达高
潮。随之快乐的余韵犹存,身体不时地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的余味。
“喔,太好了。”我的脸似乎扭曲着说。
“那接下来以后呢?”她问。
她静静地躺着,神情象个孩子,黑黑的眼睛看着我。她此刻显得很茫然。
“我不会忘记你的。”我看着她说。
可她仿佛没听到。她躺着看我,就象看一个她永远也不懂的什么东西,不希
望理解,只是委屈。
我吻她,吻她的眼睛,为的是不让她再看我。我不愿看她那幽怨而渴求的眼
神。
她只是沉默地躺着,就象一个孩子,屈服了但仍无法理解,只是感到迷惘。
“咱们下去喝点咖啡,吃点东西好吗?”我问。
迷蒙的雨雾渐渐散去,一缕光亮弥漫在窗边。王丽闭上眼睛,似乎还沉陷在
忧郁的幻境中,然后又睁开眼睛望着窗外的世界。
“好吧。”她打起j神,简单地回答。说完她又走到窗前。雨后的天空格外
清湛,从云彩里s出的阳光笼罩着街道与绿树。耸入云端的摩天大楼呈现出玫瑰
色,象鲜艳的花朵在天际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么可爱又那么遥远。
王丽恋恋不舍地又再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来拨弄自己的头发。我开始穿衣
服,我知道她在看我,这弄得我手忙脚乱的,很不自在。
在新加坡,咖啡店比比皆是,有传统的,有现代的,有老式的,也有新潮
的。芽笼地区属于老的城区,咖啡店也大都是些旧式的排屋,墙上有大片的脱漆
痕迹。厅里都摆着桌子,木头桌子已擦出了白木茬。我和王丽坐在靠门的旁边,
挨着大街。可以看到人影稀少的红灯区,时常有打扮妖艳的妓女从街上穿过。
咖啡来了,热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还有两盘咖喱饭。黄灿灿的咖喱汁淋
在大团米饭的上面,十分张扬地展显着它的色和味。
我们吃完了东西之后,我送王丽回家。
虽是白天,高速公路出乎意外的空敞。我车速大增,大都会的七彩光影急速
远去,代之而起的是静寂的大楼和黑黝黝的树丛在车窗上浮现又消失。
也许王丽还留恋着x爱之后的倦怠,似乎心情有些消沉。
低吟似的cd放出的旋律似让王丽神情更为忧伤。
为了打破车内有些沉闷的空气,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m着王丽的手,王
丽立刻回应地靠了过来。
“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我问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全部都喜欢。”王丽还是直视远方不动。
“一定有特别喜欢的吧!”
“很难一句话说清楚。”
“说说看!”
“你俊秀、儒雅,大度,沉稳,从容,慷慨,而且有才气、有能力……”王
丽还要说下去。
“行了!行了!”我打断了她的话,“其实我是个流氓。”我接着说。
“对,你就是个流氓!”王丽的口气很坚决,很自信,然后她继续说:“不
过你是个善意的流氓,一个温柔的流氓,一个可爱的流氓!”。
“哈哈……”我笑了,王丽也笑了。今天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
“你也是个流氓。”我逗她说道。
“啊!”王丽一脸的诧异。
“你是一个美丽的流氓。”我说。
接着王丽在我的膝盖上一阵捶打。
我把王丽送回家,告诉她我今晚要加班,不能按时回来。王丽猝然显得忧郁
而沮丧。
在我回公司的路上,望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突然心中感到阵阵地不安。我
似乎听到波涛拍击着看不见的海岸,悠长、缓慢、y郁的浪头带着命运的节奏单
调地冲涮着沙滩,那是永恒的波涛。那无尽的缓慢的、忧郁的浪头攫住了我,我
又看见了什么呢?r体、长发、r房、臀部和无穷尽的迷人的快乐,那令人销魂
的难以忘怀的y道或者“小x”。
傍晚六点半,我准时开车到了陈静工作的医院门口。陈静欢快地从里面跑了
出来,带着一股逼人的青春气息。她满面春光,神采奕奕。动作敏捷地打开车
门,体态轻盈地坐在汽车的前座上。
夜色中的东海岸海鲜中心更显出它独特的美丽。一排沿岸明晃晃的街灯笼罩
着熙来攘往的人群,一家接着一家的海鲜餐馆座无虚席。一片的露天餐桌绵延不
绝;各式各样的族群到此同聚一堂,有着西装、窄裙的上班族,有穿拖鞋、短
裤、汗衫的普通市民,也有穿着入时的年轻情侣或学生们;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
就是:相互吆喝、敬酒、劝食,显现着岛国人特有的饮食文化与活力。
海面上停泊着无数的远洋货轮,船上的灯火恰似繁星撒在夜空中,将东海岸
的夜景点缀得如星空般闪耀动人。我拥着陈静站在防波堤上,享受着从海上吹来
的晚风,她的发丝随风飘舞,使得泛着微醺晕红的脸颊少了秀发庇护,若隐若现
的,好不迷人。
在小红楼前有街头艺人在表演。只见一个身穿鲜艳服装的日本女孩,手持一
个很小的道具,放入口中,轻轻一吹,便飞出一连串的彩色泡沫,她不停地吹,
那彩泡沫便不断地向外涌出,顿时,漫天的彩泡沫在五光十色的灯光照耀下,带
着绚丽斑斓的光彩,在空中缓缓地飘舞,五彩缤纷,令人眩目,好不j彩!
“哇,太美了!”陈静拍着手,跳跃着,“我小时候对彩泡沫的喜爱至今仍
回味无穷,那时我会专门去制造彩泡沫。”
“是嘛!难怪你这么聪明。”陈静的激动也感染了我。
“现在人长大了,对希望泡沫的破灭会失落和伤感,不过,人又少不了对未
来寄以无穷的希望,虽然那些彩泡沫般的希望也许最终还是破灭。”
“但毕竟我们快乐过!”我说。
“是啊,快乐时光,绚丽多彩的日子,美好的事物,都是短暂的瞬间。但人
生就是由这一个个美妙瞬间组成,一个个彩泡沫那眩目的光彩让人活得j彩!”
听着陈静对着这漫天飞舞的彩泡沫所发出的感慨,望着她那充满灵气的笑
脸,我静默无语。但心灵深处却涌动着孤独、悲哀和伤感。
(二十四)
日子递嬗的脚步踉跄而行,以往的潇洒、坦然、从容及放荡不羁的岁月竟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眼前,但陡然间便觉得在无数次的亮丽之后竟无可奈何地枯萎凋零了……。毕竟我不是个流氓。我时常感到一种孤立感,或是堕落感。
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这样下去会被社会摒弃,会坠入无可挽回的境地,心里面虽然嘀咕着不能这样,但事实上我已熟稔这堕落的感觉,身心都沈醉在堕落的舒畅里。
星期天的下午,陈静和王丽去了乌节路,说那里正在新加坡一年一度的大热卖,百分之五十的大减价。我没去,我托词说有工作要做。
昨夜我第一次失眠了。半夜里,王丽又跑到我的床上,情绪亢奋得以为这世上一无所惧,但是到达顶峰的瞬间,也正是猛然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惶惑之时。为了贪享快乐,以为正徜徉在x爱花园里时,突然发现眼前还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惊然。
窗外有艳好的阳光。斑驳光影轻巧地越过窗棂,投s在屋内的榉木地板上,成了一地错落的缠绵吻痕,暧昧的浮动着。我慵懒的躺卧在沙发上,木然地瞪着天花板。
英子的身影总是浮现在脑际而萦绕不息,她发来电子邮件说,她就要毕业了,要我利用年假赴美国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因为她毕业后马上就要去一家公司实习。
我忽然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我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情绪波动的时候,可在这时候,惶惑的感觉几乎让我窒息。我抽第二g香烟的时候,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从客厅踱到书房,又从书房走回客厅,然后走进卧室,在卧室的阳台门口逗留了许久,我又回到客厅里。我似乎在寻找什么,迷失的灵魂?人有灵魂吗?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怪异的冷笑,我走到酒柜旁边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战。也许我只是不习惯孤独一人的日子。
我把左手放在xo那细长的瓶颈上,有一丝凉意透过我的指尖渗入我的心扉。我用右手拿起一个水晶玻璃杯,把杯子轻轻放在面前,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把那只光滑的酒瓶提起来,木头瓶塞拔出来的时候,我听见砰的一声轻响──那响声带着微弱的回音,在空荡荡的室内环绕了很久。
我端起倒了酒的杯子,在手上轻轻摇晃。酒杯里的y体看上去就好像燃烧的火焰,我几乎能听见丝丝的烧灼声。我把酒杯放在鼻子下面,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欲望被烤焦的味道。
我在沙发上坐下,把酒杯放在茶几上。阳台上风吹动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起,清脆、飘渺、悠远。不知不觉中昏昏然地睡着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mayispeaktomrlinplease?”一个女人的声音,发音纯正甜润,语调温柔x感,而且还透着一种成熟、高傲和自然,丝毫不矫揉造作。我陡然怔了,她不是陈静,也不是王丽,更不是本地什么女友。
“speaking.”我茫然地回答。
“喔,您就是啊,请等会,刘总给您讲话。”她说起了中文,极熟悉的北京腔调。刘总?我的脑际在急速地搜索,哪来的刘总?
原来是英子的爸爸,刘伯伯,他是北京一家国家外贸公司的老总,他带领一个考察团从澳大利亚考察回来,路经新加坡转机,在新加坡停留两天。住在莱佛士酒店,要我到酒店去看他。
我急忙整理一番,上穿王丽前几天给我买的红色体恤,下穿陈静送给我的白色休闲长裤和轻便休闲皮鞋。我在茶几上给他们留下一张字条,说我有朋友从国内来,我去酒店看望他们,便迅速开车赶往城里的莱佛士酒店。
黄昏的瞑色降落了,天边的夕阳穿过大厦与大厦之间的缝隙,零星稀疏地照s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大街上是熙来攘往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各种汽车,在整个城市里,似乎一切都沾染着喧嚣和浮躁。使人沈闷而不安。
我把车停在莱佛士酒店的门前。莱佛士酒店是英国风格的近代建筑。楼层不高,却富丽堂皇,风格典雅。我刚要上楼,一阵音乐像风似的飘荡下来。我仰起头看穹顶,是一些多面体的水晶,正在不规则的灯光下折s出淡淡的光辉。同时感到一股股清凉的气味。夹杂着花香和酒香。
我找到刘伯伯的房间,按了门铃,但开门的是一位衣着端庄,眉清目秀的小姐。
“您是林先生吧,请进,请进。”她是那样的热情,温和而且彬彬有礼。
我进去坐在沙发上。我上下打量她,她身材高挑、丰韵。一身典雅的西服裙装,一副彬彬有礼的仪态。她一双白净的小手正在包里掏着什么。我惊异地看到她的脸上除了有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嘴巴之外,还有一个圆润的闪着亮光的额头。在她身上和脸上我感到了奇异的梦幻一般的光彩。
“刘总让我在这等你,他们已经去了餐厅。”她可能看出我的疑惑和张皇失措,便忙解释说并职业x的伸出双手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看了一眼那张印刷j美名片:外事处处长,锺如萍。
我在想也许是职业的习惯,刘伯伯出来还带着自己下属的部门经理,一位才学不凡的女士。
“喔,锺处长。”我从沙发上稍稍欠身说道。
“就叫我锺如萍吧,给刘总打工。”她仍然站立着,她的举止使我感到她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优雅的气度和丰裕的内涵。
“怎么样,我们也下去吧。”锺如萍微笑地对我说。她那种善解人意的思想、睿智的言语和丰厚的内涵,这些内在的气质美,博得我对她的热爱和敬佩。
“好啊!”于是我跟着锺如萍向酒店的餐厅走去。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那是一种飘忽不定的,难于名状的幽香。我仿佛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她那婷婷的倩影在一片溢彩流光的苍穹中蓦然闪现,无来由地就隔着寥远的空间,遥遥地魅惑着我,向我生命中最舍不得,也藏得最深的那一页,投下一抹玫瑰色的光辉。
我们推门而入一厅雅座,我抬头往上张望,屋顶是尖形的穹窿。地上铺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竟像置身在海里的水草上。灯光并不均匀地铺展,有些地方淡淡地浮现y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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