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显现,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嗯!是挺甜的。我
不禁看得有些春心荡漾。
不过人们说上无美女,谁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使我又想到了陈静,想到
她那迷人的身材和白晃晃的y阜。神秘得是那样的令人向往。
夜更深了,远处似乎传来教堂的钟声,我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顿
感到睡意袭来,身体有些疲惫。于是我关掉了电脑,走出书房。经过客厅时我望
了一下陈静和王丽的房间,门掩着,隐约听到轻微的打鼾声。
我俯卧在床上,抚m着床单,脑海中朦胧浮现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圣地。当
月光如水,人总会被一丝丝从虚无中悄然渗出的感觉静静地浸透,静静地淹没。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欲望,神秘的饥渴。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但当
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如
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也许,人生有些错,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
大的错!”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yj,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
跟陈静那天握我的一样。就是陈静!朦胧中我仿佛看到她赤裸裸地站在我床前,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身材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团
雪,x前一对玲珑娇小的玉r又圆又挺,r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r头到r晕
全是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真是美极了!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
丝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象刚刚刮过,干净,洁白,光亮,衬托着
她那丰满的y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我是那样的兴奋和激动,yj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大。陈静握着它贴在她的脸
颊上,吻在她的红唇间。
她显得那样的陶醉,那样的欣喜,那样的心醉神迷。
我也按捺不住惊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吻她的脸颊,我吻
她的香颈,我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陈静被我搂抱得气喘吁吁,娇嗯不已。我已等不及了,我只想着去体验那块
令我魂牵梦萦的光溜溜的圣地。于是我一只手m向她的小腹,滑过肚脐直伸下
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湿淋淋的一片。手的触m迅速传入我的大脑触觉神
经,心中不禁一颤。
“哎!怎么是你?我……”当我刚惊叫起来,就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盖在嘴
上。
“小声点啊!”她的声音细微低沉。
我从睡梦中完全清醒,睁开眼睛,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陈静而是王丽。
“你以为是谁?是我啊。不是我还会是谁?”王丽红着脸说,同时把手从我
的嘴唇上移开。
“喔,是你呀,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梦到谁了?快说。”王丽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吻着我的脸颊,我的鼻子,
我的嘴唇。
“只是感觉有个人在m我,谁知道是谁呀!哎!你不怕陈静发现啊?”
“只要我们小声点,不要吵醒她,就没事儿。”
“你那么有把握?”
“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王丽把声音压得很低。
“你怎么今天突然跑过来了?”我又问她。
“我天天都想跑过来。”王丽撒娇着继续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
看到你就想做那个。”
“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是啊,你还有一种味道,我一闻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么味道?不就是臭烟味儿呗!”
“不是烟味儿,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说不清。”
王丽边说边紧紧地搂住了我,又是一阵热烈的接吻之后,她索x趴在我的身
上,显得那样的温柔、多情和妩媚。她那硕大而丰满的r房压在我的x上,顶端
那可爱的r头也硬起来了。y水淌在我的腹部,湿糊糊的。
“今天安全吗?”我突然想到家里已经没有安全套,便问。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我才来找你的。可能就要来月经了,所以现在特别
想。”王丽说完便伸手抓住我的yj拨弄起来。我被王丽弄得欲火升起,下身坚
硬。
我翻身朝向王丽,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r,吸吮她那粉红的
r头,抚m她那肥美高凸的y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r房就更有弹x,也更
涨大了,王丽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地说:“别再m了,快
给我吧!”王丽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嗯……”
我挺着坚硬的yj,慢慢地靠近了王丽的y阜。在月光下,朦胧的看到,那
两片丰隆的y唇掩映着红嫩的y蒂,y道中充满玉色的yy。我用g头在她的y
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王丽一手拨开自己的y毛,分开自己的y唇,
一手扶着我的yj,对准她的y道,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
力一挺,“嗤”的一声,在y水的润滑下,我一下子全g尽没了。
“啊!”王丽轻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g头在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
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有点痛呀!”王丽轻声的说。
“可能是好几天没做了,慢慢就好了,把腿再分开点。”王丽依言慢慢挪动
玉腿,屁股也随之上举,我又往里挺进,g头一下子顶到了深处。我没有立即抽
动。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痛了!”王丽迷离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抽送着,王丽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王丽娇羞地说。
于是我便发挥我的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王丽的y道生的很浅,而且
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g点。她y道尤其狭窄,紧紧
地套着我的yj,柔软的y壁r把我摩擦得麻酥酥的,有很好的快感。
“嗯……好舒服……子昊……真b!你的这个真够大。不过我还真是一下子
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还有点爱心,赶快停了
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我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我不骗你,我从来没
有想到做爱有这么舒服。”
王丽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躯,全身白里透红。摇摆,挺举,
扭动。
这样,我的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动起来,弄得王丽浑身颤抖,欲仙欲
死,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啊……我爱你……好……很好……子昊……快了……啊……好舒服……我
爱你……”
“好……啊……好b……”王丽轻轻的含糊不清的叫着。不大一会儿,她就
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一股股的yj涌出,喷在我的g头上,她一下子就
软了。y道里的y水汹涌而出,我们两人的y毛都湿了,并顺着她的大腿、屁股
流到床上,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的yjc在她的y道里,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
不由的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我越c越深、越c越快,顿时“噗嗤、噗嗤”的声
音响成一片。
“哎!你轻点!别吵醒了陈静。”王丽双手按住我正在上下活动的臀部,娇
喘吁吁地说。
我停住了抽动,yj深深的留在她的y道中。王丽提到的“陈静”两个字似
乎又引起了我心中的又一股激情。那种悠然神往,一心想奔过去的欲望使我神魂
颠倒,一片迷惘。
我睡眼迷离地望着压在我身下的王丽,迷乱中仿佛她又变成了陈静。我开始
有些飘飘摇摇的感觉,渐渐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我的血
y沸腾了,身体又烫热起来,眼前便有些朦胧,在朦胧中,我在呼唤着我的“女
神”,“静……”我兴奋地,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她的名字,下体一耸一耸的又
开始抽动。
“唔……”我仿佛听到陈静的呻吟。她在我的抽c中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
人的j致的小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抽c。于是,我驾驭着不羁的欲望之舟,
纵情着自己的感官,践踏着承诺,在疯狂中欣慰自己的灵魂。
“哦……”我的心在呻吟着。
“哦……”女神也是浪叫着。
仿佛有一股锐不可挡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阵高过一阵的猛c狂抽。我的r体
撞击着她的r体,她的r体撞击着床垫,床垫撞击着床架,床架撞击着墙壁。
“啪啪啪……”r与r之间的撞击声;“吱吱吱……”床铺的摇晃声;“咣
咣咣……”墙壁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仿佛是天摇地动。
“你疯了!”王丽双臂紧紧把我抱住,双腿迅速地缠在我的腿上,目光惊诧
地望着我叫着。
我已经无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极度的挺举,将yj深深的c到最深
处,将一股一股热烫的jy,一波波地s进她的y道中,那灼热的jy强有力地
喷s在她的y道壁上,每s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
我从王丽的身上爬下来,瘫软地仰卧在床的另一边,双腿叉开平放着,嘴里
大口大口地喘着chu气。
生与死?死与爱?坦率与真诚?一时竟然难以回答。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
得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漫无边际的冰水里,奔波在风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风雨
后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后的虚脱。我真的是累了!
仿佛一个十分遥远的声音在我的心头响起,那是郭沫若的诗:
宁在这缥渺银辉之中,
就好象那坠落的星辰
曳着带幻灭的美光,
向着“无穷”长殒!
(十七)
日历一页一页地翻去,在这个城市里,总是缺少冬天的感觉。即使是刮风下
雨的日子,气候也是暖暖的,闻不到丝毫冬天的气息。
毕竟是在北方长大的人。我的许多记忆中的冬天,是在漫天飞雪中度过的,
那银白的世界曾经隐藏过我美丽的梦。尽管太阳出来时,雪融化了,梦融化了,
然而留下了梦迹,依然在诱惑着我。说天真也好,说浪漫也好,反正后来有很长
的时间,在纯净的梦境中,有过一段快乐的生活。
如今可好,没有了冬季,没有了雪,自然也就没有了梦。思绪,情感,记
忆,全都是实实在在的,连一点浪漫的缕丝都没有了。
近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学会了发呆,痴痴的仰望着天空,天空很宽,很大,
也很蓝,那令人心醉的海水的颜色,在那纯粹的蓝色里,我总是在寻找陈静的影
子,捕捉她的轮廓。我发现我爱上陈静了。一种真正的爱。
真正的爱是说不清楚的,说清楚的就不是爱。只是一种语言技巧。于是,经
过许许多多次在恍恍惚惚中的挣扎,我不得不承认我似乎正在走上了那条俗不可
耐的不归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想见她。脑海里常常响起那一首老歌:“你知
道我在等你吗?”
走在十字路口,徘徊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模糊了双眼,人的一生好短
暂。愿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过分,永远也满足不了自己膨
胀的心理。我高兴自己有着这样那样美好的愿望;人如果失去了这样那样五彩斑
斓的愿望,那么生活会是多么的空虚;可我又悔恨自己贪婪的心在膨胀,总
是要去满足着自己这样那样的愿望。
有一天我知道陈静休息在家,下午我借故很早就回家了。我开门进去看到陈
静正在客厅里熨衣服。她穿着一件我上班穿的白色长袖衬衫。显得很大,几乎到
了她的膝盖。袖子挽了起来,透过白色的衬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里面只穿了一条
小三角裤,没有戴r罩。隐隐约约显露出她那迷人的形体曲线。
“回来这么早啊,大哥。”陈静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对我说。
“嗯。”我应了一声,心里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便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你看,我穿你的衬衫了,不在意吧。”陈静把x脯挺得很高,仿佛力图要
把那宽大的衬衫撑起来似的俏皮地说道。
“当然不在意了,而且我发现你穿上我的衬衫显得挺好看的。”我说。
“是吗?夏天我回家的时候就经常穿我哥的衬衫。觉得挺舒服挺凉快的。尤
其是熨衣服这活儿,真热啊,又不可以开电扇,电扇一吹很难把衣服压平了。”
陈静的脸红扑扑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熨会儿。”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你们男人就有这般好处,热起来可以把衣服全脱
了。我们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热也得穿点儿遮着。”陈静边熨边说。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说完我看到陈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是啊,在你这儿,我可以不穿,因为你是柳下慧,但别的地方可以吗?我
想王丽可能给你说过,我们以前那个房东,那简直是个老色狂。有一次我值夜班
白天在屋里睡觉,我关着门忘了上锁,嘿,他竟溜到我的床上m我。我狠狠给了
他一巴掌。我本来想报警的,但后来一想,谁能相信咱呢,我们是从中国来的,
还这么年轻,而那个房东还是什么名校出来的学者呢。”
“是啊,社会上总有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说。
“还有更讨厌的呢。”
“还有什么?”
“我们的内裤和r罩经常洗完了就不见了,我能想象他拿我们的内裤去做什
么,有时候,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我们哪还敢再穿啊?”
陈静熨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手里拿着刚熨好的上衣向我走了过来,他将嘴唇
凑到我的耳边说道,“你偷过我们的内裤吗?”陈静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的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她那诱人的体香。
“哈哈……”我一下子乐了,然后我逗她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可以
偷吗?”。
“偷吧!但是你得给我买新的。”
“好啊!乌节路marks&spencer商店,有最高档最时髦的女x
内衣。要不要现在去买?”
“你还没偷,买什么?”
“先买后偷嘛!”我说完,陈静笑得前仰后合。白色衬衫的下面两个扣子没
有扣上,她那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显现春光一片。
乌节路是新加坡的商业购物中心,楼群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
我们把车停在狮城大厦的停车场。沿着扶手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楼。
“wow!see,chinagirl!”当我们上行时,在下行的电
梯上一帮流氓模样的当地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有的皮肤棕黑,有的皮肤发
白,个个向陈静盯着,眼睛s出邪恶的目光。他们边叫边挥动着手臂向陈静作些
猥亵的动作。
“讨厌!”陈静冲他们喊了一句。
“不要理他们,快走!”我手拉着陈静的手快步跑上了上一层楼。
marks&spencer商店,优雅敞亮。各种各样的内衣,内裤,r
罩,g-string,琳琅满目,目不暇接。陈静径直走向黛安芬专售柜台。
女孩子逛商店从来不吝啬时间,而我向来最烦逛街,更无颜在这女x用品商店出
现。于是我告诉陈静让她慢慢看,慢慢选。我去外面抽烟,决定好了,打电话给
我,我来买单。
“试衣间里小心点,别让人家偷拍。”临走前我开玩笑的说道。
“会吗?”陈静一脸的惊奇。
没有接到陈静的电话,我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她的踪影。我又打她的手
机,光响而没有接听。我着急了,便在各楼层到处寻找。后来我想即使出什么事
儿也不会在这人群众多的商店里,于是我向停车场奔去。
刚进入停车场的大门,就听到陈静的喊声:“还给我手链。”
只见陈静被包围在四个流氓中,就是我们在扶手电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其
中一个是个头高大的白人,两个皮肤棕黑的马来人,还有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当
地华人。他们有的抚m陈静的头发,有的m着陈静的屁股,那个黄毛的华人拉着
陈静的胳膊,“只是交个朋友嘛!跟我们一起去玩,我就还给你。”
“stop!”我大喊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hey!chinaman,itsnotyourbusin
ess。”那个白人向我喊道。
我本来已经就怒气冲天,一听到他说“chinaman”,我知道这是
过去西方人骂中国人为中国佬的口语,我更是火冒三丈,心情激忿。
“shit!youareasshole!”我喊道。
我将所有的斯文抛于脑后。毕竟我过去在北京学过些拳术,什么四击、八法、十二型;五弓六合十三势
还能来点。于是我跨步而上,首先一拳挥过去,狠狠地打在丫白人的脸颊上,只
见他猝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四脚朝天跌坐在地上,他用手一抹他的嘴巴,满
口是血。
两个马来人一看他们的同伙挨了打,便一起从左右两边向我袭来。我五弓合
一,内劲顿生,双掌合拢x前,然后以迅捷威猛之势,分别向两侧猛烈一推,两
个马来人懵懂中向后踉跄倒地。
这时那个黄毛突然从我的背后把我抱住,丫白人乘机又从地上迅速爬起向我
冲来,我腰劲挺起,膀劲前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将小黄毛从身后抡起,
随即扭身旋转,将黄毛狠狠撞击在丫白人的身上,两股冲力相撞,只听“噢噢”
的两声惨叫,丫白毛跟黄毛滚翻在地,接着我对他们一阵拳揍,腿踢。最后抓住
黄毛的胳膊拧在背后,这时其他三人已经抱头鼠窜。
“大哥饶命。”黄毛向我求饶。
“快把东西拿出来!”我喝道。
“混蛋!”陈静从黄毛手里夺过手链,并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滚!”我在黄毛的屁股上狠狠地一脚,之后他跄踉而逃。
“哇!大哥,你还有这么两下子啊!”陈静显得格外惊喜。
“我从小在军队大院里长大,总会受点熏染吧?”
“什么?你们家是军人?”陈静一脸的诧异。
“对呀。”
“我妈也曾是军人。”陈静紧接着说。
“真的?那我们又有共同之处了。”我一阵惊喜,正要再问下去,我发现陈
静的神色突然变得忧郁。我马上收住了话题,我是从来不喜欢问别人的家事的。
于是,我安静地按捏着微微有些疼痛的胳膊。
“你没事儿吧?”陈静看了我一眼,关切地问。
“没事儿,哎,你内衣买了吗?”
“没买,你刚走,这帮流氓就缠上我了。”
“那我们现在再买去吧。”
“以后再说吧,我们回家吧。王丽该下班了。”
华灯初放,夜幕降临。在回家的路上,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中涌动。我望着
坐在旁边的陈静,她也显得比以往少有的安静。汽车里飘荡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
曲,悠扬、柔美,似无尽的缠绵。
我相信这世间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相遇的奇迹。也许只有千帆过尽,一颗
骄傲的心厌倦了辗转红尘的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之后,才会去珍视一种叫做缘分
的东西。
到了家,屋里漆黑一片。家里没有王丽。陈静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信的提醒
声,她立即查阅手机里的信息。
“王丽早发短信了,说替同事值夜班,今晚不回来了。”陈静告诉我说。
“哦。”我心里一阵暗喜。
我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我发现衬衣的袖口被撕破了,领口的几个扣
子也脱落了。我换上一件无领体恤,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又从冰箱中取出
两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陈静。
“你饿吗?”我向正从屋里走出来的陈静问道。
“前x都快贴上后背了。”陈静边说边用手上下抚摩着腹部。
“那我叫pizza外送,ok?”
“好啊!不过我付钱。”
“干嘛你付钱?”
“感谢您‘英雄救美’啊!”陈静说着顺势坐在我的身边。
“哈,你真是大言不惭,你美吗?”
“我难道不美吗?”陈静把脸朝向我,一种狡黠的目光,但透着无限的温
柔。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火辣辣的气息和她的心跳。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别,”陈静喃喃着,“别这样。”
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
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
的少女。
“别这样,”陈静被我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是好朋
友,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我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一种工作,就像我们护士去完成一项备皮的在职任务。”
“……”
“你真迷人,”我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她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在我的发烫的脸颊上m着。我的下
颏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干干净净。我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我知道她最喜欢
干净的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我们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这是
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她的手突然从我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我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她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这一回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她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我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我支吾地说道。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她叹了一口气。
“静……静……,”我叫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很美,静,真的,你……”
“别说了,”她温柔地注视着我。
我感到一阵的紧张和惶乱。
“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我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陈静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我的脸颊上m着。她
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我爱你,陈静,真的爱你,相信我。”
陈静仍是含着泪点头。
“但是,”她说,“我不能够。你不能够背叛。”
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好陌生。
她把衣服整理好,把那一袭乌黑闪亮的长发整理好。
“我要安静一会儿”她说,“请给我一杯水。”
我起身给她倒水。我的心砰砰的跳得很快,我觉得我有一种尴尬,有一种惶
乱。我的勇气在忽然之间消失殆尽。当我听到“背叛”一词的时候,我感到自己
在对方的眼中成了一个可耻的坏蛋,一个专事勾引女人的好色之徒。
“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爱你。”我说,我不仅仅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
己听。我要心安理得,必须心安理得。
陈静伸出一只手来,我以为她又要m我的脸。我看着她,我把脸颊凑过去。
但是陈静却是伸手在空中摇了摇,表示对一切解释的拒绝。
我的内心涌出一种无可名状的滋味,些许的忧伤,些许的悲哀。
“不!你要给我个理由。”
“你的女朋友也很美,她在美国波士顿。”陈静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
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我感到震惊,我从来没有给她说过。看来这就是她的解释了。
“对,没错!但我们分手了。”
“但王丽告诉我说你们就要结婚了。”陈静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
“王丽怎么可以这样瞎说?”
“难道说王丽是骗我的?”陈静的眼里放s出一种激动的光彩。
我点点头。
“真的!”陈静以极度的冲力扑在我的怀里。滚烫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我
们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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