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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觉得你好象最近有什么心事?”

“没有啦!”

“前些日子陈静还曾经问我说,怎么就没听大哥提过他的女朋友?”

“没有提什么?”

“陈静还说大哥长得一表人才,又是搞it专业,象你这样英俊的帅哥一定有很多女孩子。”

“你们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不是啦,关心你嘛。”

我把咖啡端起又放回餐桌上,停顿了一会儿。

“说实话,我过去有女朋友,但后来她去了美国后我们就分手了。”

王丽“哦”了一声之后似乎脸上有些沉思。一抹忧伤掠过。

“那你呢?王丽,你有男朋友吗?”我说。

“跟你一样,也分手了。”

之后我们谁也没再说什么,屋里是一片沉寂。电视里正在播放什么“搞笑行动”。

我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从餐桌边站起来,走过去关掉了电视。

“来吧,我们去上吧。”我一边走进书房一边对王丽说。

王丽抬头朝我看了一眼,嘴角微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便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我打开电脑,拨号,进入msn址。然后就由王丽c作了。

我让她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我另外拉了一个凳子坐在她的身旁。王丽挺了一下x脯,往后理了一下头发,伸出双手放在键盘上。好美的一双手啊!那是一双白晰透明的手,十指纤巧而又柔软,清秀的手背上仿佛闪烁着r白色的光泽。

进入后,被告知已被使用。之后她又用了几个名字,都没有成功。

这时王丽转身朝向我,毕竟我们靠得太近了,我能感到她呼吸的热气,我能看到她那波涛汹涌的x脯,我忽然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大哥,你给起个名字吧。”王丽望着我,她等着我开口。我忽然有点心慌意乱。在我以往与众多女孩的交往中,似乎还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感到如此惶恐不安。

这时也许她敏锐的目光捕捉到我的失态。她是一个可以洞悉一切的女孩。

“喔,喔?”我支吾着。

王丽微微地嘲讽地笑了。我不清楚那是在嘲笑我,还是她自己。我感觉自己被汹涌而来的激情淹没。像一个在水中沉溺的人,无法呼救。只有挣扎。

“名字不成功啊。”王丽低着头,伸手把领口往上拉了拉,遮掩住x前露出的r沟。

“喔。”我把眼睛转向电脑屏幕,我在极力保持头脑的镇静。

“咳,王丽这名字在中国太多了,我看你起一个代号吧!”

“你说用什么代号?”

我思考片刻,说:“现在我们在新加坡,这是个花园式的城市,嗯,就叫做《南洋花》吧。‘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我想起孟浩然的《春哓》,诗人通过听觉、感受来描写百花盛开,万紫千红的灿烂春色,巧妙地抒发了自己惜春、恋春之情,其文笔、构思、境界都别具一格。

“好,听您的,我成一朵花了。”王丽风趣地一笑,便扭过身去敲动键盘,在名字框里,打出了“nanyanghua”。然后进入。这时屏幕上显示:注册成功。

“哇,成功了!”王丽高兴地又转过身来,兴奋和激动使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我的手。也许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接触,而且我们又是这样的贴近,我清晰地看到她x脯的起伏,我更感到她手指的纤嫩和肌肤的细腻。我的手臂有些微微颤抖,我的心跳在加快,我仿佛已感到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心中有一种兴奋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期待。

或许是一种男女异x相吸的本能,或许是期盼太久的压抑。只感到有一股冲动,一阵激情,一种再也难于克制的欲望,使我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当我闭上眼睛头脑一片空白时,王丽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我的意识清醒了,我明白了,这不就是我的愿望吗。我松开她的手,把她抱在我的腿上,她闭着眼,双手环住我的头颈,依偎在我的怀里。就这样我们紧紧地相拥了很久,很久。(5)

(六)

节日的街巷流淌着一种散漫的安静,灰白的墙,黑色的柏油马路,一栋一栋的英式老屋只开着半侧木门,望去只觉庭院深深。

偶尔闻到空气里似有炊烟的味道,淡淡的饭香和着青椒的辛辣以及咖喱的腥涩。这些气味让人觉得踏实和安心。

中午,王丽说要下厨给我做一顿地道的北京菜,于是我们一起到超市采购了一大堆原料。王丽掌勺,我打下手。忙活了大半天,五颜六色,“色香味俱全”

的菜肴摆满了一桌。有鱼香r丝,红烧茄子,西红柿炒**蛋,糖醋排骨,蒜苗r片,油焖豆腐……

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朋友送的regal,并倒满了两个酒杯。

“你又要我喝醉呀?”王丽有点惊讶,问。

“有这么b的菜肴,没酒哪行啊。”我把一杯递给她。

“来,干!”她冲我扮了个鬼脸举起酒杯一声干,一口便是半杯。

“你这种牛饮岂不‘唐突’了这美酒?”我逗她说。

她“咯咯”地笑了,说:“你用词不当,应该叫‘糟蹋’。”

我想她是个清纯的女孩子,没必要去数落她不懂这个词所含的幽默,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诗经》里的一句古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当我正在沉思的时候,她的手指突然被盛热汤的砂锅烫了一下。

我忙问:“怎么样?痛不痛?”

“没事儿,跟你喝酒给烫一下没什么。”她冲我嫣然一笑。我想她多半有点醉了。

饭饱酒足之后,我扶她上沙发上休息,我又给她沏了壶碧螺春,她走过来从背后搂住我咬着我的耳朵坚持说她没醉。

她眼眸清澈,翦瞳倒映,映出我所有心事。她嘴角轻抿,似笑非笑,令我如饮醇酩。没有任何微笑让我如此动心。当我望向她,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覆住了幽幽的眼眸。

我们靠在沙发上,我抱住她,心里的幸福象水波一样层层漫延。

“你不觉得佛教很苦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在我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一番之后,王丽突然问我,说:“我们医院的同事要我跟他们一起去光明山拜佛,可是我不想去。”

毕竟王丽她对佛教的了解不多。我于是给她讲了些佛教的常识,当然,我解释得最多的自然是“色”与“空”了。

“你不要误会了,男人虽然好色但佛教讲的‘色’倒不是‘那个’意思。”我最后说。

“我从电视剧《西游记》中听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那我这样的一个女孩在你眼里是不是‘空’呢?”王丽一脸天真的神情。

我瞬时被她问得哭笑不得。于是,我决定再给她介绍一些佛教的入门知识,我搬出星云大师的话来,告诉她佛教讲的“色”可不是什么美女,色即物质,空指j神,“不异”即是“不离、无差别”。色离于空,色即不成,空亦不显。空色,色空,二不相离,故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她似懂非懂,问我这里面有没有隐瞒着什么“最深奥”的东西,她问得我一愣一愣的。佛法讲究实证,口头禅g本就与佛法相去甚远,好比你穿着比基尼泳衣和男孩子去游泳,他们一下子能够看到的只是你裸露出来的那些诱人的部分,而“最深奥”的部分则不是人人都可窥其堂奥的。我的这番歪理居然把她唬得花容失色继而大笑称是。

突然之间我觉得我们似乎又“近”了一步。男女之间,有些话只要一出口,整个战略格局多半就会改观,犹如一条战争的消息,格林斯潘的一番讲话就会对华尔街的股市引起立竿见影的效果。

这时,她向我伸出手,有点迟疑,又象是在等待着一个答复,象是隔着千重山万重水,又象是穿过千里云万里雾。心,瞬间加快了跳动,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却又不忍让那个回答落空。于是,伸出左手,轻合在那个等待的问号上。

窗外传来细碎的钢琴声,随着时光在幽暗中缓缓淌过,电视仍在闪着,四周愈发的沉静了,忽然感觉手被握紧了,从手那边传过来的体温与呼吸,所有的不确定都变得坚定了起来。她浅浅地望了我一眼,眼神中没有流露出更多的讯息,唯有她的手,用一种不寻常的温度传达着一种热切。

曾有一刻,我以为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温柔的气氛,我快要窒息在这样一种浪漫而又绝望的气息中,内心深处那些暗藏已久的伤感、忧郁、迷茫一下子全部被开启了,似潮水一般涌了出来,淹没了我的思绪,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几乎无法控制,该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我再也无能为力。

她那无意间裸露在外的肌肤让我心跳加快,脸色绯红,周身火热火热。然后身体某个部位作出令我难堪的坚硬。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们的距离越来越接近,音乐的余韵在屋里回荡,天色渐渐朦胧了起来,如水的旋律把我们带入了一种微妙的气氛中,我们都沉默不语,静静享受着这美好时光。那带点淡淡忧伤的钢琴声顿时流满了所有的空间,心情一下子温柔了起来。

我把脸轻轻地贴在王丽的脖颈上,她的上衣是敞口镶有钩丝白花边的,修长而光滑的脖颈下是清浅可爱的肩窝,我将脸颊尽可能的贴在这一抹温滑如玉的肌肤上,贪婪而放肆的呼吸着充溢少女肌肤的香气。“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更加搂紧了她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的身体,嘴向她的唇凑上去,我们的嘴唇瞬间接触到了一起,湿润、丰满、柔软的触觉几乎麻痹了我的大脑。

王丽把脸侧了过去,我的脸趁机紧紧贴在了她一侧的脸颊上,光滑细嫩的皮肤火烫烫的,在颤抖着,心脏被情欲搅动着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热烈的拥抱,使她气喘吁吁,她在我的怀里完全瘫软了。

我的脸转向她的正面,双唇狠狠的压在她的嘴上,我真切的感觉到她丰腴的双唇在颤抖。我双手捧着她整个头,我的嘴唇贪婪的张开,将这期待已久的柔软丰嫩的樱唇吞噬进来,疯狂的吮弄着。王丽那急促的呼吸将一阵阵热气扑在我的脸上。她的牙齿整齐光洁,我的舌尖迷乱的在上边搅动着。

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她的牙齿分开,香热的气息顿时淹没了我的舌尖,我近乎野蛮的把自己挤了进去。王丽的上下牙在我因用力而撮圆的舌肚上紧紧地划过。我立刻感觉到自己正躺卧在她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上,紧张迷乱使她的舌头不知所措的畏缩着,我的舌尖在她津y的缠裹下,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我贪婪的于她纠缠为一体。

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搅动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她湿热的双唇几乎贴到了我的鼻子,牙齿刮擦着我的人中,我的嘴舌完全笼罩在香热、潮湿、粘滑之中。

我的嘴撮住了她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亲呢的摩擦着。我的舌头与她紧密的贴附在一起,在王丽憨憨的呻吟中搅拌着,吸吮着。王丽的呼吸开始变得chu重起来,两只眼睛闭拢着,脸向一侧倾着。饱满的嘴唇里呼出带有她特有的体香,徐徐的喷送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又一次埋在王丽的秀发中,闻她发际传来的阵阵幽香;我吸吮她那雪白圆润的肩膀,更有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亢奋。

我开始从她低开的领口伸手揉抚着她那丰满,挺秀,柔嫩的双r,满足、沉醉、痴迷,一阵晕眩。我又伸手到她的胯下,她不由得双腿一夹。在我的拨弄下,两条柔滑细腻的大腿才缓缓地分开,我的手指穿c在她的y毛丛中,她的y部已经湿淋淋、粘糊糊的一片。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这时,我已经充涨得难于忍受。

“丽,让我进去吧?”

王丽抬起头,没有说话,只是羞涩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快速地拉开裤子拉链,从内裤边上掏出我那早已坚硬挺拔的东西,又扯下王丽的小内裤。接着,我将下体用力一顶,好紧!感觉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r紧紧的箍住。

“噢!”王丽一阵抖动,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停止了c进,问。

“疼。”王丽眉头紧蹙。一脸的痛楚。

我撩开王丽的短裙,低头一看,就在交合处,在我往外轻提下,带出了丝丝的艳红血迹。

“你还是处女?”我愣了好半天,小心地问。

她咬着嘴唇,望着窗外的天空,沉默无语,可是眼里盈满了泪水。

我捧起她的脸,说:“看着我,告诉我,你真的是处女吗?”

终于,她的嘴唇哆嗦起来,轻轻说:“刚才还是,现在不是了。”

然后,捂住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老天!

怎么会这样!

我惊得目瞪口呆!

王丽这时不再吭声,两行清丽的泪水由她那双迷离而妩媚的凤眼中流到了泛着红晕的脸颊上。

一阵怜悯与自责袭上心头,我完全从里面滑出。王丽也随即从我的腿上跨下来,从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向浴室走去。

这时,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水流声。我坐在凳子上望着我那沾满血迹的部位,心中一片茫然。

(七)

平时这屋里总是充满着欢声笑语,现在突然变得格外的沉寂与冷清。

王丽冲完澡之后就回了她的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趴在午后的窗台上吹风,从这里可以望见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上空的飞机,似乎有一些像星星般明明暗暗的在远方亮着。这个季节的白天是有风的,潮湿而含着海水腥味的海风,浅浅的一丝丝渗到皮肤里,微微的打着寒噤,竟有一种热伤风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还家万里梦,为客五更愁。”空气里有一种特殊的焦香,想起来了,今天是农历初一,当地还遗留着初一、十五烧香拜神的习惯。

我回到屋里,一人坐在书房里,想了很多很多。

是不是人熬过了酷冷的寒冬,反倒无法面对春日的明媚了?还是因为对美好的期望过高而无法面对现实的馈赠?

好久以来,离开一些东西已经很远,没有爱也没有恨。爱得乏味,恨得毫无生气。眼睁睁看着岁月一脚一痕的走过去,连想去抓住些什么的徒劳都没有。人们说这叫麻木。也许因为我活在的这个角落,终年如夏,没有丝毫四季交替的感觉。城市制造的楼群让我成年累月的看不见地平线。

我打开电脑,进入msn,键入password,上查看电子邮件。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邮箱里。是她,英子,我在美国的女友。

子昊:

你好吗?近来我很忙,忙着应付几门功课的考试。不过,我真的好想你。

有时,望着天边飘渺的云霞悠然的飘来荡去,如绢如丝般的温柔,怎么也不肯在醉蓝的天空留下一点点生命的痕迹,就如心头那挥不去也留不住的往日情怀,伴随着雪堤上流淌的风,渐行渐远……

想你,总是在思念缠满了寂寞的时候。

子昊,我知道吗,你是我梦的结局,心的港湾,爱的彼岸……

在我们这场爱情的故事里,我真实的,轰轰烈烈的燃烧了一次我自己。当激情的焰火被燃烧的淡紫色的冰雪消融,我还是真的爱你。

永远爱你的英子

看过英子的邮件,使我回忆起和她相处的那些日子。我们吵过,我们爱过,我们有过烦恼,我们有过快乐。毕竟久离情疏,谁能饮吞这长久的寂寞?

于是,我点击回复,给英子回信:

英子,你好

『湍阋谎芟肽钅悖肽钅悖诿扛鲆雇恚牌诖朊摺

梦里有风有雨,在空中,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你,你没有改变,依旧的容颜,变化的是时间,这么漫长,但又这样匆匆……

这个城市总是下雨,这南洋的雨轻狂浪漫,而且总是突如其来而令人猝不及防。我常常惊愕于那天地间漠漠无边的雨幕,如郁结着重重的心事。在这种时刻,人特别容易孤独,心里也是去意徊徨。

很想伸手拥抱你,可是却是那么的空幻,手里是冰冰凉凉的水,那是不是你的泪?

想念你,游走在这异乡的街头,看着人潮汹涌,此时此刻心开始沸腾,仿佛看见你在海的那边眺望,却山水阻隔。我,却只能在这遥远的异乡,把忧郁写满落寞的脸庞。

英子,想念你。风是我捎去的情话;雨是我思念的泪滴;大海是我不变的情怀;山川是我遥望你的身影。

想念你,在每个晨曦,每个日落,一颗执着而跳动的心,总是盛满了我的思念和祝福……

英子,让思念穿越时空,经受岁月的洗礼,化作彩虹,深藏心底;让相隔千山万水的柔情,经受风雨的见证,化为流星,遥寄给你我不变的情思……

永远想你的子昊

给英子写完了信,心里更加感到孤寂,点燃了一支香烟,透过淡蓝色的烟雾,那些寂寞随着指间的敲击一寸寸的蔓延,蔓延……

或许,终将有一天,寂寞会把我谋杀得体无完肤。那时,连回忆便也是空白的了。

想起英子,想起那些激情的岁月,又想起了王丽。不禁又使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安起来。难怪有人说,那燃烧在体内的欲火能烧焦人的意志和心灵的平衡。惟有得到满足,才会觉得天蓝水阔,树绿花艳,否则整个世界都会暗淡无光。

我走出书房,在客厅里望着王丽的屋门站了许久。人最无法忍受这种孤凄和寂寞。或许,惟有那肌肤相亲的感触,才得以相互慰籍,也是唯一能忍受那种无奈孤凄的安慰……

我向王丽的屋门走去,心在“扑通,扑通”的乱跳,我轻轻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进去了。躺在床上的王丽看我进来就把盖在身上的毛巾被拉上盖住了脸。我坐在床上去拉她的手。王丽突然翻身双手攥住了我的一只胳膊。她攥握的力量是那么的重,我甚至都感到隐隐的痛。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毛巾被里,她竟全身光着。一股欲火立即从心中燃起,我唰地一下把他的毛巾被全部撩开了。

太美了!美得令人晕眩。

雪白,圣洁,竟没有一点瑕疵。

玲珑,浮凸,显出优美的曲线。

我不禁怦然心动,立即把她抱起,伸嘴吻向她的双唇。王丽一阵阵的低沉喘息炽热的扑向我的脸颊。不久她开始伸出舌尖舔吸我的嘴唇,并且深深的吸住我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她的吻很热切却很舒缓,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然后我的嘴唇被有着幽香的舌头顶开,她继续往我的口中伸展,而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我们搅动着。我们陶醉着。

我紧紧搂着王丽的脖子。她美丽的明眸时而凝视着我,现出无限的柔情;时而又微闭双眼,透出风情万种。我吸吮着她嫩滑的舌尖,吞咽着她口中的香津玉y,真的好香醇,好甘甜。

她双峰坚挺而硬朗,r头在粉红色的r晕中逐渐变硬。这时压在我手臂和x膛上蠕动着,令我心痒难耐。我不禁低头将脸埋入她的r沟内,呼吸她的气味,一种温暖、香郁和清新的感觉。

我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指在她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我感觉到了她浑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她大腿之间的湿热。

我把王丽放下,迅速地脱掉上衣,把裤子连同底裤一起扯下。我趴到王丽的身上,我俩赤裸的身子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了。

“你太美了。”我的嘴贴近她的耳g,呼吸急促地对她说。

“有你以前的女朋友美吗?”

“她哪能跟你比啊!”

“骗人。”王丽对我妩媚地一笑,然后便把她那对又大又坚挺的r房紧贴在我的脸上。我随即双手把她抱紧,恨不得把她整个吃掉。

“再给我进去吧。”我的嘴放到她的唇边,轻轻地抚吻着说。

“嗯。”王丽羞怯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把王丽平放在床上。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为了不使她感到疼痛,我缓缓地进入。

“还疼吗?”我关切地问她。

王丽摇了摇头,现出欣喜的神情。

于是我开始慢慢地抽动。

这时,意乱情迷的王丽雪白浑圆的双腿用力地缠紧了我的腰部,生涩的迎合着。

当我完成之后,我感觉到王丽浑身一阵悸动。

“舒服吗?”我问她。

她没有作声,依然紧闭双眼,在回味、在享受那甜蜜的一刻。

“我们这样是叫做爱吗?”王丽睁开了眼睛迷离的看着我说。

“不过你们医学上叫x交。”我迟疑了片刻后回答。

“x交是指男女交合的x爱行为。”王丽说。

“那做爱呢?”我说。

“做爱是男女爱情的情爱表达。”王丽带着欣慰的神情。

“那我们这样就叫‘做爱’吧!”我把嘴又伸向她的红唇。

这时,王丽她那白皙而透着红晕的脸上又显现出那种愉悦和满足的柔情。

我们又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激情余韵中的王丽,真的是像一朵花,女人如花,花样年华,年华似水

但一想以花喻人,总让人多少有些伤感。红颜薄命,大凡美丽的东西都不免

显得有些脆弱。

女人如猫倒是一个绝好的比喻。猫是灵x的尤物,女人是落入凡间的j灵。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造就了最完美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天生有种灵气,像猫

一样机警,像猫一样优雅,像猫一样尊贵。

但猫的灵x里又仿佛总是渗透着一种邪邪的东西,这样的邪少了一份狐狸的

狡诈,多了一份洞悉世态的j明。

j明的女人懂得如何j打细算,懂得如何权衡利弊,懂得如何施展魅力,懂

得如何装扮生活。

j明但不世故,似乎只有如猫的女人才能做的如此恰到好处。难怪台湾歌星

“伊能静”要用近乎怪诞的声音大唱《我是猫》。

也许从猫的角度,以猫的方式,我们才能更彻底地宣泄内心的疾苦。

于是,我想起在酒吧里的女人,她们都经常像猫一样眯起眼,显示出一副清

高漠然的神情,其实只是因为繁华俗事太刺眼了而已。

如今的社会,太过张扬的利益诱惑,太过赤裸的你争我夺,太过血腥的尔虞

我诈。眯起眼睛来或许更好,不用看得如此真切,如此绝对。其实这个世上人人

都是弱者,为了生存都不得不争做强者。

无情是痛,痴情是累,多情是罪。这样的红尘俗事还是眯着眼睛的好。凡事

太过较真是对自我的一种伤害。

只是在那冷月如冰的无梦长夜,像猫一样圆睁着双眼,竟能审视出内心的独

白。纵然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旷世情怀,也未免没有像猫一样的孤寂。

不由轻叹了一声:“自古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我从王丽的床上爬起来,做爱后口感到有点渴,于是有了想喝点酒的欲望,

我拿起酒瓶,摇晃了一下,发现酒没了,只好冲了一杯淡茶。也罢,酒香易醉,

茶香易醒。

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挑选了一张李文的《猫》放进cd机里,于是音乐痒痒地

钻入我的耳朵,像是恋人的细语在耳畔低吟,膨胀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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