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清上车,载着他往b市开。
谢榆:“那个……我的行李……”
“毛巾内裤剃须刀,衣服鞋子古龙水,我那儿都有。”程延清冷冷道。
谢榆诶了一声:“我真不去……”
程延清一个急转弯,吓得谢榆掰住了真皮座椅,大气不敢出:“你要自杀也不要带上我啊!”
“我再说一次,你不去,我就揭发你替魏柯下棋的事实。”程延清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对他重申,“你不要当我是傻子,你他妈当我不知道应氏杯中盘开始就是你下的。我跟魏柯交过手,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扳老虎!”
谢榆挺感动的,但现在程延清说这些也于事无补:“我要是做了职业棋士,肯定会有人跳出来揭这场成年旧事,我哥他……”
程延清不说话了,掏出手机开始编写微博,从副驾驶的位置谢榆可以看到他说道:应氏杯的决赛不是魏柯下……
谢榆劈手抢下了手机:“我去!我去!”
程延清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把他带回了b市,又在第三天将他送去了考点。
“我一年没下了,我也不知道过不过得了……”谢榆被赶鸭子上架,动起了小脑筋。
程延清揽过他的肩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过不了,我就毁掉魏柯,说到做到。”
“多大仇!”谢榆咬唇,“你不是天上地下谁都看不上,只认魏柯的吗?”
“魏柯是谁?”程延清厚颜无耻地问。
谢榆:“……”
程延清在应氏杯后再也没有见过谢榆。自从那天晚上他们在游乐园分别,之后的一礼拜整个棋圈都在腥风血雨中,应氏杯举办方取消了魏柯的比赛成绩,程延清和罗爽被要求重新进行五番棋对决。等程延清从s市夺冠归来,魏柯的手术已经完成,而谢榆也从他身边彻底消失了。
程延清后来经常去看望魏柯。魏柯是一个非常好的对手,但程延清知道他们不会成为朋友。虽然外表一模一样,但程延清能够分辨得出两兄弟的异样,魏柯让他觉得危险又疏远,眉目间是淡淡的敌意。程延清望着他的脸,就会想起那四个月里,那个与他下棋、聊天、吃夜宵、过生日、扳老虎的少年。于是劲敌这个词渐渐退出了他的脑海,他意识到,并不是拥有了劲敌,自己就会变得快乐。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所以这一年里,程延清身边的人都能感觉到他变了很多。即使谢榆不在,他也和大家相处得不错,韩剑直言“老虎哥脱离了中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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