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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

她甩开抓住她的手,转身跑掉。

……

王姝去追可蓝,沈玉珍却着急地拉着她,说她要再动胎气,孩子可能保不住。可王姝知道现在不能丢下可蓝再外面乱跑不管,左思右想,只想到了一个稍微可靠的人来帮忙。

送走人,沈玉珍回头便听到宋司怡给向予城打电话。

“向予城,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不懂事的小丫头,被欺负了也不吭声出气独自忍耐的。这件事我不知道的时候就算过了。但现在,我前前后后已经弄得很清楚,只要丫头点头,你就等着接法院通告吧!”

“司怡,你不要太过分份!”沈玉珍真的生气了。

宋司怡回道,“我哪里过分!于情于理,我这样做都无可厚非。”

“可是那是阿琴的儿子,不是一般人啊!小城是爱可蓝的,不是玩玩而已,他在阿琴的坟墓前发过誓的,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要真让可蓝告小城,他们就永远都没可能在一起了!”

“如果真的爱,那他就应该给她一个交代。可蓝不是当年的阿琴,我们也不是当年没权没势的毛头小孩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要好的朋友被权势伤害无力反击。这一次,我还是坚持,我绝不会像当年你们一样,也劝可蓝忍气吞声,等着男人心软来疼爱。

当年,要不是你们劝阿琴忍一时风平浪静,阿琴也不会傻得最终被逼得走投无路。你们也就只会让她一忍再忍,一等再等。结果,忍来了什么?是那个男人另娶其他全是女人当老婆。等来了什么?等到的是被迟家派出的红卫兵逼杀到九死一生,才勉强逃到了海外。当时,要不是我偷听到红卫兵的话,提前跑去通知阿琴逃走,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有向予城这个臭小子了。

她给他连儿子都生了,五岁大了,那个男人连一眼都没来瞧过,这就是你们劝她的委曲求全!我宋司怡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委曲求全,最恨的就是委曲求全。今天这事儿,绝对没有求全。”

两个几十年的好友,互瞪到目裂眼红,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最终,分道扬镳。

宋司怡并没有挂掉电话,那一方,向予城听得清清楚楚,紧握的指缝间渗出一滴滴血红的液体,倒映着一张紧绷到扭曲的俊脸,极力压抑得发尖都在颤抖。

而旁边刚好来报告小二消息的小四黑,极少看到大哥如此,又怒又疼,又无法发泄。他垂下了眼睫,为最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对大哥感到极为抱歉的同时,也同时对惹到大哥如此伤心压抑的人,动了杀心。

小四离开后,就开始利用各种方式,打探消息。最后,甚至不惜威胁小五,将向予城办公室里的监视录像偷出来看,才终于将关键人物锁定在了钟佳文的身上。

……

“ok,搞定。”

林进蓬着一头灰,双手沾满了泥污,从阳台上爬进屋。

可蓝忙从厨房里出来,“好了吗?快洗洗,我买了洗手液,还有……润手膏,那个石灰一定很扎手吧!”

林进笑笑,没有戴眼镜的细长眸子,透出温暖的光,“没事儿,戴着手套呢!我查了整个屋子,除了厨房的热水器通风口,还有空调线的那个外接口子。另外,客厅的纱窗也坏了,平常开着可能比较危险。待会儿,我去叫人来量量,一会儿就能装个新的,保证以后看不到半只老鼠。”

“谢谢你,林进。”

“朋友说什么谢,别客气了。你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我,就行了。”

“好。”

林进一听也不客气,就开始板着指头点起菜来,可蓝很认真地记下来,要去超市,也没拒绝让林进跟着去当搬运工。

那天从医院跑回来,被林进撞上。可蓝知道是王姝故意叫他来,怕她想不开出什么事儿。林进并没有询问出了什么事,体贴地为她掩饰,说是来帮她堵老鼠洞,顺便也帮朋友探听一下王姝的情况。

朋友的朋友,帮助朋友的朋友,不管还存着什么心思,但至少现在这样的关系进退有度,可蓝不觉得难受。她只想多找点事,让自己忙起来,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想那些人那些事。

所以,隔天她就消假回去上班。

王姝将帝尚的专栏顶了过去,似乎那个人也很上道,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

不管老编怎么问,她主动请缨,将工作内容转到了林进的采访上。老编似乎悄悄给帝尚打了电话,大概是受到指示,便同意了她的申请。

她在心底冷笑,也许只要生活在碧城,就不可能完全摆脱他的影响吧!

现在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对于公司里的气氛流言,她两耳不闻没有感觉了,特权就特权吧,人家巴望了一辈子都巴不上的她都得到了,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这个干香菇炒里脊肉可香得很,你还挺有见识的嘛!”

“小鬼,你当我们男人都是家务白痴吗?想当年在英国,我也是打工助学一流人物。等会儿,让哥哥给你露两手。”

斯文哥哥撸起袖子,扯下一个超市袋子,开始有模有样地挤在阿姨大妈间,挑选干香菇,还一边挑一边给她传授从自己老妈那里雪来的敲门儿。

林进人真的很好,她奇怪,为什么当初先认识他,就没先喜欢上他呢?

是不是女孩子都有英雄主义情节,对于在最困难时向自己施以援手,救自己走出困境的人特别容易动情?!

可蓝皱起眉,怎么又想那些事了。萧可蓝,你有点儿骨气好不好,那种人,不要也罢!就当被狗咬了,她再也不要委曲求全了。

女人立即挑了两三个香菇,请教斯文哥哥,两人有说有笑,就像许多结伴逛超市的情侣夫妻。

这一幕,落在了三个货架后的一双眼里,宛如针扎。

多少天了,这是第一次看到她笑。

却是因为别的男人。

真的很讽刺,这个男人仍是曾经让他们俩剧烈争吵闹大矛盾的第一个“第三者”。

她又瘦了,以前可爱的婴儿肥小下巴,都没有了。

他看得出,她眼底还有阴影,夜里……大概谁的不太好,会做噩梦。

梦里,她叫着谁?

是不是……林进?!

藏在货架后的男人,手里紧紧攥着架子上的塑料袋,五指不断收紧,用力捏,用力掐,恨不能搅碎揉烂了——那个敢于把手搭在女人肩头的可恶男人。

而在超市理货员的眼里,这个高高大大,穿着一身名牌白衬衣黑长裤的男人,着实让人担忧,害怕。

在大妈理货员和小妹理货员交头接耳,内心挣扎了好半响之后,终于不忍见他们刚刚上架的鸡蛋仔们,被男人的五爪蹂躏到爆,上前拯救之。

“先生,你到底买不买东西啊?这鸡蛋跟你有仇嘛,不买别一直抓着不放啊!你瞧瞧,都快被你揉坏了,叫我们怎么卖给别的顾客啊!”

“长的这帅,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这么没公德心啊!”

这边一嚷嚷,就吸引了周遭的眼光,男人立即缩进货架后,从皮夹抽出几张百元大钞塞给理货员,叫她们闭嘴。

两个女人极有默契地对望一眼,没再大叫。

老的却说,“小伙子,喜欢人家就过去追呀!在这藏头缩尾的有啥意思。”

年轻的说,“就是。凭你这人模人样的还怕追不到女人,除非……”

投来一个“丫不会真的问题”的同期眼光,啧啧啧地直摇头。

男人额头冒出青疙瘩,狠狠地瞪了两女人一眼,将那两袋被抓过的草鸡蛋取了下来,四下张望寻找退路。

走远的理货员回头看到这一幕时,颇有些意趣地说,“刚才那人的好像是新上市的海龟蛋吧!”

“是呀,稀奇着哩!都不知道是什么厂家,居然把龟蛋做成卤蛋来卖。听他们送货员私下都叫那——王八蛋。哈哈哈!”

那方,可蓝见大家都在往吵囔处看,也转头去看。

林进即道,“没什么好看的。走,去买点牛奶,你这脸色得多补充点儿蛋白质,才能恢复鸡蛋白了。”

“那不如直接吃鸡蛋更快咯!我记得那个货架好像有红星皮蛋,我好久没吃过青椒拌皮蛋了。”

说着,就要往那边走过去。

货架后的男人一听,立即又缩回头,左右张望撤退路线。

林进就把手上的袋子塞给了可蓝,“哎,等等。凉拌皮蛋我最拿手,我知道有种皮蛋你肯定没吃过,我去选。你先把这个拿去打价吧!”

当林进几大步冲过去时,就只看到货架尾端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一闪而过,他又追上去,四下张望却全是陌生的人。

不由得唇角一勾,心说,我看你还能躲多久。

正文7133。放弃你,除非我死

回程的路上,林进一边跟可蓝调侃说笑,一边关注着身后远远跟着的那辆黑色轿车。故意不时地逗笑了小女人时,回头挑衅地投去一眼。

黑色轿车上,为了能看得更清楚,车窗被摇下了半掌宽的缝隙,贪看的眼眸每每接上林进的得意眼神,恨不能飞出两把冷刀子,将人给千刀万剐了。

驾车的小虎只觉得脊直发亮,大老板冷静得出奇,他只觉这不是什么好事儿。他很佩服前面故意跟萧小姐亲昵的男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真是不怕死。总之,眼下这情况实在不怎么安妥啊!

正琢磨着,小虎手机的震动短消息就过来了,他紧张地兮兮地掏出一看,果然是黑四少发来的。

前方林进和可蓝已经走进了小区大门。

向予城看得满头青管抽搐,一只手握在了车门把上,五指不断收紧泛白。

进大门后,林进突然叫道,“啊,差点儿忘了,我得去五金店给你找做纱窗的师傅。”

“不急吧,咱们先吃了饭,下午我跟你一起去。”可蓝也想了解一下,增加生活常识,免得以后再麻烦别人。

林进矛盾,他倒巴不得如此,还能跟她多待一会儿。趁着她眼下情感脆弱,慢慢铺垫打好基础,以后更容易攻占芳心,“我怕时间来不及,做纱窗还是要一大会儿,争取今晚就让你睡个舒服觉。”

可蓝很感动。

林进将东西送到她手里,笑道,“这样,你去做饭,我来弄好窗子。咱们一颗红星,分两步走。”

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眼下内部还挺安妥的,先把外敌给处理了。

可蓝乖乖说了声“好”,就往里走去,林进立即转身跑出了小区大门儿,他这阵激动的样子倒给守门的一眼,大爷好奇地张望了一眼,便落下了个破绽。以至于可蓝突然想起没有酱油,折转去买时,被热心的大爷告知“开黑色轿车的男朋友”来了,因为之前向予城也在门口听过几次,那样豪华的车和出色的男人,让人印象极为深刻。

豪华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老位置,车门一开,林进就到了。

两个男人,同样高个儿,气质却迥异,但都属人中龙凤,颇为引人注目。

林进先发制人道,“你还有脸跟来,真是让人佩服混黑道的人果然是天生厚脸皮,做了那么禽兽不如的事,还装得一副道貌岸装。”

向予城双眸一眯,迸出危险的光芒,“林进,你别以为可以趁虚而入。蓝蓝她就算现在跟我闹脾气,那也是因为她在意我。”

“在意你!呵呵,向大少还真是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难怪可蓝对你这种人犹豫矛盾那么多,这次刚好,她应该已经没什么犹豫的了。”林进的目光在向予城身上溜过一圈儿,满是轻蔑嘲笑。

“你胡说。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喜欢的是我。”

口气是多么理直气壮,可是这样的反驳,却更显示了男人心底的不安和没把握。

林进轻轻一笑,那眼光极亮,仿佛已经照出男人内心的狼狈不堪。

“既然这么笃定,那你还怕什么,一路跟踪偷窥干嘛!我没想到,堂堂前欧亚黑道大佬,居然跟个猥琐狂没两样儿。”

“林进,你别以为现在可以站在她身边就有资格教训我!”

“向予城,我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警告你,别以为她喜欢你你就可以凭此嚣张为所欲为。她可以放下周立民,也一样可以放下你。事实上,在我们大家眼里,你也不比周立民干净。做出那种龌龊的事还敢理直气壮跑来说”喜欢“,你这种喜欢跟黄蜂的尾刺没什么区别。除了让心爱的人痛苦,有什么意义!”

黄蜂的尾刺,剧毒无比。

向予城瞬间青筋爆突,伸手一把揪住了林进的衣领,口气凶狠低吼,“你懂什么,你根本就是个外人,没有资格对我和她的事置喙。”

林进不挣不动,镜片后冷光一闪而过,凉凉地笑道,“的确,去现在还算是个外人。不过真不好意思,现在只有我这个外人可以让她笑,让她安心,让她信赖,让她毫无戒心地依靠,你、行、么?”

这一字一句,正正打中了男人心底最隐晦的不安,瞬间掀起眼底隐忍已久的根戾色。

“你……”

揪着衣领的大掌豁然一收,将略显瘦小的男子拉近,另一只拳头已经举过了头顶。

林进的笑容依然不变,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住手,向予城,你给我放下——”

随着一声尖叫,大门口的小小人影丢下了两手的东西,像头愤怒的犀牛一般直直冲了上来,抓着向予城的手,就将他推离林进,力气不大,动作却十分凶悍,根绝。

在那看好戏的得意眼神中,男人只觉得自己已经一败涂地。

可蓝又急又气。推开了男人,回头就张开手臂护着身后的林进,宛如胡护鸡仔的母鸡一般,对他愤怒吼叫,“向予城,你凭什么对林进动手!就因为他跟我在一起,你就判定他有罪吗?!你不觉得你太霸道,太无耻吗?你可以跟那么多名名媛千金玩亲昵搞暧昧,我正正常常地交个朋友,也要你管吗?

你算我什么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的朋友。就凭你有权有势,有黑道背景,就可以凭你自己的喜好对人动手动脚吗?!好啊,你不服是吧,你要打是吧,我让你打让你出气,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骂到后面,她又冲上前,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挥,他的手臂生生地僵在半空中,凭她怎么用力也扳不下来。

“萧、可、蓝,你发什么疯!”他气得大吼,她竟然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要他打她?!

“我发什么疯,你问我发什么疯?!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发什么疯,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那一次还不够,你还没有消气。好,你说,你还想怎样?咱们一次清算干净,我让你满意,让你舒服,能不能拜托你别再来纠缠我,别再让我看到你!”

她甩开了他的手,两行泪水落下来,苍白憔悴的小脸上,尽是掩不住的痛苦难过。

他眼眸剧烈收缩再收缩,四周指指点点的目光,林进嘲讽的嘴脸,都不在其内,只要小女人的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将他的自信和尊严击得粉碎。

五指紧握曲张,呼吸沉重得仿佛垂死的挣扎。

他突然上前一步,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钳起她的下巴,四目交接,再激烈的爱与恨,都抹不去他笃定的信念。

“蓝蓝,办不到。要我放弃你,除非我死!”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极轻极轻,而每一个字咬得又沉又重,只有他和她两人听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颈,激起一片战粟。

在她要挣扎之前,他霍然放手,退后一步,深深地看她一眼,立即转身上了车里,用力拉上车门,喝声吩咐离开。

当车子走得很远,终于消失不见时,她才被林进唤回神。

“可蓝……”

“你说,他到底要干什么?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啊?”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小女人,被他手一触,瞬间软弱无力地往地下倒去,他急忙将人抱进怀里,泪水打湿了衬衣。

他无法回答,也不想回答。

这泪水是为那个男人而流,这痛是为那个男人而生。

就算在他伤你如此之深,你还想着要让他“满意”么?

……

隔日出门前,可蓝四处翻找,将那罐防狼喷雾带在了身上。

虽然之前林进劝她暂时在屋里休息,会帮她想办法摆脱那个男人的纠缠,可是她不想待在屋里,面对空寂的房间,更容易胡思乱想。

早早到了公司,她就帮着文员小妹和清洁工,一起打扫办公室,忙得一身大汗。

洗手间里搓抹布时,单纯的文员小妹的八卦细胞又开始活跃了。

“可蓝姐,你最近看着两天的新闻了么?之前听说京上有政策下来帮迟家挽回颓势,那个在美国治手回来的主席重张大局,情况似乎好转了一点。

但是突然就炒出迟家的子公司居然倒卖国家文物古董的新闻。说是有人把全部证据都递交到了京上的最高法院……这眼瞅着刚刚有点儿起色的股票刷啦啦地跌停板,说是再不要几天,驰恒集团关门破产了。那个挖到迟家倒卖文物的黑手,不知道是不是……”

可蓝只是尴尬笑笑,随口糊弄了过去。

心想,那个男人其实是为了给母亲报仇,才会如此针对迟家吧!难怪之前她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就一副“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的嘴脸,跟她使气。只会说,让她别管别理,这不关她的事。

他什么都不说,她鼓起勇气问他一次又一次,他还是不说。

她努力想走近他的世界的举动,在他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一切最好按着他的想法进行,就不会有事。

到现在,他母亲的事都是断断续续地从别人的嘴里,得到完善。

他总说他已经不是黑社会了。却总喜欢拿一副命令人、不容人拒绝的姿态,来面对她。就算她已经尽力为没有跟他去美国而回父母家的事做出弥补,妥协,退让,包容,他还是不满意。

就算她一次次主动示好,讨好他,顺从他的意愿搬走,保持距离,他还会跟那些女人纠缠不清。

她早已经放下自尊,跟他表明心意,他的绯闻依然不断。

而只要她有一点反抗逃离的意识,他就像固执的封建帝王一样,一副只可我负天下人的姿态蹦出来霸道宣言。

她累了。

不需要谁来告诉她,她也知道,这条鸿沟跨不过去了,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问题太大,其实并不适合在一起。

真的不适合吧,所以总是吵架,说和好了都是敷衍,心里还是疙瘩,虚伪地假装下去,大家都很累啊,为什么他还不放手?

这不是黑道思维是什么,他不要,也不准别人碰,整个就一古代封建帝王,无耻混蛋加三级!

打开电脑,准备把资料拷进u盘里时,她看到了一个文件包,名称有点奇怪,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东西便打开来看看,那是一个pdj格式的文件,隐约得大概是林进当初给她拷的旧报纸资料。

点开时,似乎文件挺大,等了十几秒才读取完成。

随着鼠标滑动,她的眉头越皱越紧,那一个个耸动的大标题,一张张或清晰或模糊的图片,一段段纯八卦纯狗仔的描述,不敢置信,却已经恍然大悟。一口气又堵在胸口吐不出,哽得发疼,分不清挤在心里的是愤怒恼恨,屈辱不甘,还是荒唐可笑,滑稽无聊。

原来,这就是林进当初想用来说服她,让她再认真思考选择的资料,还曾提醒过她一次,让她去看看。

那时候她的心已经向着那个男人,男人的形象还挺高大美好,她完全没有想过要去看这什么资料,或者说,她其实潜意识里在逃避。

没有一百八十七号女人,也已经网罗了太多太多缤纷绮丽,莫说做为女人的她看着这些针对绯闻情妇们的专题介绍图片,忍不住惊艳赞叹,作为男人哪一个见之不心襟动摇的呢?

他能轻易得到这么多没人儿的青睐,何必非捏着她一个即谈不上有多美,身材也一般,学识见地更是平平普通的小女人不放呢?!

他的那个世界多么精彩华丽,处处飘香,野花遍地,林木森茂啊,哪会在意她这朵不起眼儿的小花。

向予城,你只是不甘心,对不对?难道非要我跪在你面前让你心情爽透了,你才肯放手吗?

“可蓝,你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这么快就跑来上班啊?”

王姝一看那个空隔子里的脑袋,便走了过来。她问了一句,那脑袋的主人盯着电脑屏幕一动不动,充耳不闻。心里纳闷,她绕过来一看,低叫一声。

“这重要吗?反正,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用力一按鼠标,把恶心的画面关掉,可是脑子里却印下了太多,高大俊帅的男人揽着一个个风韵独具的美人儿,环肥燕瘦,闭月羞花,出现在各种金碧辉煌的场合。

“可蓝,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弄成这样?”

“我不想再提这个人。姝,你让我好好工作吧!”

面对好友乞求的眼光,王姝抿了抿唇,压下了心头的急躁,回了座位,但左思右想后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之前她打了电话去骂向予城,对方一声不吭听完她的叫骂后,却只告诉她,让她好好帮他看着可蓝,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下班后早早回家,不要在外乱晃。

她觉得莫名其妙,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终于,还是点开了qq。

没人酥闭关中:“蓝蓝,你是不是为了迟家的事,又去找向大少了?

弹回的是系统消息,请勿打扰。

没人酥闭关中:如果不是,那是为了钟佳文辞职的事,因为向大少给老编施压,所以你去找他理论?

还是请勿打扰。

王姝顿了顿,又打出: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钟佳文嘛?虽然她表面上是没直接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可是当初在背地里没有少戳别人脊梁骨。我觉得她就是个特阴险的小人。我知道其实是她在迟和周之间撺掇,才让两个人勾搭上。

而且,我还听说她为了让她的一个同乡姐妹进公司,才在迟丽欣面前煽风点火,让迟逼迫周立民把你赶出公司,这样她就好渔翁得利了。所以我还怀疑当初古镇那件事,也少不了她在背后跳腾。大少把她赶离公司,估计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吧!

过了很久,qq的头像上才出现了“书写中……”几个字。

蓝妹妹蹲坑中:古镇?什么意思?钟佳文她做了什么?

王姝想要拉可蓝到外面细说时,可蓝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号码,是个陌生号,犹豫着接不接。

向予城这几天也没打过电话,打了她使肯定不会接的。而这一通……

响了很久,王姝那方听到有些急了,连打了几条消息,张望过来,又想走过来。

电话断掉后,很快发来一条短消息:救命!文。

可蓝的手一抖,立即拨了回去,电话很快接通,便传来了一声大叫,“可蓝,救救我,向予城又派了人来,想要……啊——”

可蓝蹭地站起来,急问,“你在哪?快告诉我。”提起包包,就冲出了办公室。

王姝一看就急了,赶紧追了上去。

……

在此之前,黑畅和曾帅窝在帝尚大厦的监视保全办公室里,一天一夜没怎么合眼,就等着曾帅突破向予城办公室的防火墙,偷到那里的保全资料。

终于,在嘀的一声响后,屏幕上显示了“成功”二字。

曾帅满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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