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y险的惨剧
我常在想,痛苦,对于一个神经病来说有何意义?羞耻,对于一个行为异常的人又有何用处?是的,这一切都只是用来折磨一个正常心智的人。
新鲜的空气真好,对于一个离开监狱的人来说,离开这就是抛下奴隶的身分,回复成身为一个人的尊严,可是我一点都不这么觉得,离开这,我没有感到一丝快乐…
我是为了复仇才离开这里的,我要她们付出比死更惨痛的代价!我的双手动脉上早已布满了恶心结疤的刀痕,记不清的自杀经历并不足以表示我所受到的痛楚。
整整三年多的时间,我是属于崩溃与清醒边缘的,我的嘴吃不进任何食物,必须人喂食,嘴巴不自觉得会流出唾y,连一般牢房都不让我住,我被关在特殊的病房,接着,又被关在暗无天日牢房不断的被**奸着,原本是考上x大第一志愿的高材生,如今;我的资料被印上永无法磨灭的烙印…j神病患!!
我的家境原本十分富有,父亲是政商名流的经常人物,名下产业、房屋难数,我们家在南部原本住在富丽堂皇的私人别墅,出入都是上流人士,身为独子的我,不但拥有高学历,更是所有家产的唯一继承人,但是;所有的事都发生在母亲死后的三个月,一切切都完全改变了!
起先是父亲续旋,短短的一个月,我就多了一个妖艳绝美的继母,看不出已经34岁的她,一副j明能干的模样,配上她依然标致得脸蛋跟阿娜的身材,连我都不敢正视她的脸。
这个新女主人还带来了两个一男一女的双胞胎拖油瓶,年纪都只有七岁,我并没有怪父亲,也没有使脸色给这群突来的外来人,毕竟求学在外的我对这个新家没有丝毫快乐可言,任何事我也懒得去管,只是由她们对我的眼光中可以看出,她们是多么想将我除之而后快。
一日,这个继母突然热心的打电话要我回家聚餐,不疑有它的我,只好远从台北赶回台南老家的别墅,到家后;父亲并不在家,连平常走动的四名佣人也不在了,阿姨说今天是要庆祝二妹的生日,一家人团圆不需要佣人,所以请她们先回去了,父亲现在正在路上,她拿了一杯纯净的水给我,给我歇歇口准备吃完饭。
奇怪的事,往常这些视我为眼中钉,财产的阻碍者,现在竟然真的像一家人一样,对我嘘寒问暖,让刚丧母不久的我,心中有些许的暖意,也许是还喝了一些甜酒,只觉有种火热怪异的感学似乎一直在燃烧着我,不久晚饭后,身体已经不舒服到快控制不住了,尽管没吃到蛋糕也顾不得礼数,只好道歉立刻回房…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觉得下体异常的坚硬,好象怎么弄它都不会s出来,越来越火热的痛苦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快死了,脑子都是女人的赤裸裸的影像,只觉得快要烧死了一样,惊瞥镜子上的自己,脸红的像关公一样,嘴中不断的滴出唾y,理智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我想那时的表情,应该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狗吧。
突然一阵清脆的叩门声,那阿姨的小女儿捧着一盘小蛋糕,开了门便进来,先是看到我赤裸下身的那一幕惊叫了一声,接着我只记得我的身体自动的飞扑上去,接下来的,只是短暂的零星片断…
当我在醒过来时,全身剧痛,像要拆散了一般,肚子上疼痛难耐,一阵抽痛后又晕过去,连续反复过了许久才悠悠的痛醒…
我马上发现,我并不是在一般的房间,我的脚上多了一副脚镣,床旁站着两个警察,但我的伤让我很快的又昏睡过去,两天之后,我才知道,我竟然涉及一桩凶杀案!
y谋!这一切都是y谋!
透过对警官的笔录,我才知道,那天;我被控意图强暴自己年幼的妹妹,并且在与司机和阿姨的争吵下,失手杀死了50多岁的司机,天啊;这是多么天大的y谋!
司机的身上有多处指纹,都是我的…在警官所播放当时我家所录像的影带中,那时,我的背影竟然在追逐着阿姨的女儿,并与一个模糊的影像追打成一团,不!那一定不是我…之后三人都离开屏幕的视线,再次照到时司机已经浑身是血,蹒跚的脚步,走到客厅时,已倒卧在血泊中。
约过三分后,我的背影跟阿姨与她那宝贝儿子由偏厅中再次进入屏幕的视线,我两手高举,右手多了一把凶刀,阿姨则抓着我的双手,一副像是在争执一般,之后那柄刀便180度的深c入我的左心肺下面,被推到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是多么差劲的y谋!为何警方都看不出来!!
之后,我的印象就不是很深刻,因为这时的我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我只会哭喊着y谋!y谋!都是y谋!
警方也问不出个所以来,不久后,有一个十分端庄的女人,自称是我父亲请的律师,来问了我许多话,我没有什么话好说,因为这一切都是y谋,我没做过还有什好说,最后,我只求可以见见我的父亲,可以早日离开这明亮却冰冷的警局病房。
厄运并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尽管我获得比常人多许多上诉的机会,依然逃不过那贱人的咄咄相逼,她由我的继母,摇身一变成了被害家属。
接下来是冗长的官司,我直觉得我的办方律师,那气质冷艳的女人,似乎一直在逼我认罪,丝毫不像在为我找生机,一次口角后我才赫然发现,我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为我办护的人,父亲的金援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我才察觉到,这一切都是y谋。
我无法得知父亲是否安好,我只知道后来的我被判刑10年,我已经万念俱灰了,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是无辜的,近半年的官司加上可能的牢狱之灾,已经让我身心俱疲,年幼的心中多想就此了却这样污秽的残生,在宣告罪行的那一天,我崩溃了,彻底的绝望让我像疯子一样,在法庭上不住咆啸,呢喃着听不懂的声音…
节二活地狱的死人
我有些许意识以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倒卧在10多人同住的病房间,并且只有我的左脚被铐在坚固的病床上,病症栏中有一行写着:有强烈攻击x…
我变得消极、越来越胡思乱想,甚至有时会突然失心疯的乱骂,忽哭忽笑,甚至r体也变得异常,伤口虽慢慢好了,但r体却火热难念,x口莫名的疼痛,似乎越来越股涨起来,就像那时在家中发生的事一样,我的脑子里时常就像加了强力胶一样糊成整团,到处都是男男女女赤裸的影像,奇怪的是阳具却怎么手y也硬不起来,我的身体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在焦虑、错愕、惊恐与混乱的模糊记忆中不断sj,意识就好象身在恶梦的地狱中醒不来,何真何假?也不知道丧失理智的在众人面前手y多久,被那些正常人当成变态任意殴打、辱骂了几千次,慢慢的,我已经不是很在乎了…
伤口痊愈后没多久,我就准备被送出这栋病所了,将送回另一个监所服刑,尽管我是多么努力的装疯卖傻,医师依旧还是开立了一张出院证明提交监所,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世上竟然没有半个人同情我,我成了公众茶余饭后消遣得主要对象,就算是当着我的面前,依然可以听到许多咒骂、嘻笑与该死的指责…
因为我是富家子弟之后,身后还关系着数亿元的继承权,因此狱方特别指派一名狱卒随护照料我的饮食,其实他g本就是我继母收买来的凶手!
被送往监狱的前一夜,我觉得特别清醒,因为一整天他们都没有给我东西吃,半夜,这名狱卒突然将我摇醒,问我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惊觉得起身抓住他,但被殴打一顿后颓然倒卧在地,我发现空旷得病房内,竟然没有半个病人,只有我跟他!
他确定我已经无力还手的程度后,丢了一份旧报纸在我眼前,xxx董事,因车祸不治死亡,疑家庭纠纷导致…庞大遗产…,时间xx年9月11号…天阿,照片中的人正是我的父亲!…
我双眼泛满了泪水,只能像蠕动的蛔虫趴地上龊身到报纸的前面,日期竟是发生在我出事的后三天,我发了疯的嚎啕大哭,换来是狱卒一阵无情的饱拳,直到我连叫也叫不出声时,他才悻悻的说道。
原来早在我被关以后,狱内就收到一大笔的金钱,以加菜金的名义,人人有份每月都有,只道是我的继母怨恨我强暴她女儿,因此要所有人见到我都要俱以羞辱,并且不准让父亲过世的事有半点泄漏到我的耳中。
事实上,这一切的y谋都已经达成了,狱卒还幸灾乐祸得说道,非但自己被收买,其实那名办方律师也是,我的家产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由我的继母所得,我早因为j神病被判丧失财产继承权,我只能得到微薄到不行的医药费!
更重要的是,我每天所吃的食物中,早已被放入慢x得毒药…这种毒药中,竟然还含有大量的女x赫尔蒙…
狱卒还口沫横飞的嘲笑说,这种药,会让人x欲大发,并且会损伤到智商,但yj就是没办法硬起来,简单说就是药x阉割,可恶毒的地方就在于,如果大量服用就会产生副作用,大量的女x赫尔蒙会让身体渐渐的产生女xx征!
我知道,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贱女人想来已是对我失去耐x与兴趣,加上我就要离开j神病院,既然她目的已经达成,不需再多花时间于我身上,不如让我自我了断,她的目的一步步的达成,这次也不例外…
之后,狱卒缓缓的拿出三罐药品,说了声,这本来是未来半年的药量,但你的伤这么快好了,也等不急全部给你吃完,现在,就当作是送给你在狱中的纪念品,好好享受吧,接着他把三罐药都分别注s在我的x部两个r头上与yj的sj口内,我知道那是最后的诅咒,我被那恶毒女人永远的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中…
嘿嘿…祝你在狱中过的愉快,好好伺候那些肥猪吧!!
狱卒的嘲笑声像诅咒般不断的回荡我残破的大脑中,我完全的崩溃了,不再去记忆任何的事情,因为那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本能的抵抗反应,让我的大脑深处似乎模糊的产生了另一个人格,是的,应该是在那时候,我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原本的自我,父亲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我的亲人,在这种疯狂得地狱中,死亡成了求之不可得的奢求,但每一次当我成功划破自己的手腕跟舌头时,却一再的被救起,我憎恨这些被关在同一间牢房的该死罪犯,他们不该救起我,但变成女x化的r体,让我残败的身体成了他们最佳的x玩具,尽管我是多么的想结束这悲惨的炼狱,可是,它依然没有成功…
大概有一、两年的时间吧,我的大脑是无法完整记忆任何事情,我只记得,另一个我,似乎越来越活耀,这里的男人喜欢叫我母狗、y奴,除了不准我穿衣服外,甚至还喜欢偷偷的叫狱卒拿了x感的女x用品穿在我身上,我记不起来白天中到底做过了什么事,我只依稀有意识,每当深夜中想起悲惨的人生而嚎啕大哭时,我的双手是被捆绑的…
后来,整个牢房内外的人都以习惯身上穿着女装的我,这好象成了他们不外传的娱乐,似乎每天都有人跟我说话或玩弄我的r体,有时是囚犯,大部分时是狱卒,而我也不知自己还是不是在同一间牢房里,反正一切已经无所谓,我只是个被世人遗弃的疯子。
也许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药了,虽然我不希望,但我渐渐可以有一些零星的思考能力,应该是那名那贱人打算任我自生自灭吧,她不再暗中派人来监视我,才会让我恢复意识,不!她一定是为了让我更加痛苦,才会让我醒过来,记忆起被凌虐与被当成x玩具的可怕印象!
很快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因为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心理医师,每个礼拜总是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好象是做j神状况调查,反正我已经对我自己丧失了任何活着的理由了,如果是那贱女人的眼线,那就来吧。
每礼拜都会出现的女人,总是很有耐心的问我相同的问题,并对我做一些奇怪的动作,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做「催眠」。
节三复活与催眠
我的脑子不知过了何时开始,好象慢慢活络起来,每天看着一个女人在我面前摆动着节拍器,不断的尝试着让我意识集中…
我想还是有用的,我逐渐的已经可以连续x思考了,尽管我不去刻意记忆,我依旧能够感受到,理智正努力的想恢复成正常人…不!不要…那是多么痛苦与残忍的回忆!
那种感受…是很奇怪、又很熟悉的感受,而且有着强烈的羞耻感…嗯,我可以感受到,我的羞耻感已经逐渐有反应,慢慢的,就好象跟一个女人的记忆结合在一起,一个x奴隶的女人记忆。
含舔男人yj、被s的全身都是jy,在房内随地大小便、对着恶臭到不行的臭屌称呼爱人…甚至被调教成每个男人的尿桶…不!这绝不是我的记忆!!我宁死也不要!!
可是,死的了吗?
从那开始,我被迫接受了一个x奴隶的人格与身分,我,真正开始过着毫无自尊的狗奴生活。
人在绝境就越容易堕落,没有尊严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太难忍受的事,但越是清醒,我的内心隐隐的那把熊熊怒火,就把我推向更深的堕落幽泉。
最堕落的事,莫过于自愿!
男x的自尊逐渐恢复,让我喘不过去,在牢房里呆一秒钟都觉得像火烤一般,因为每天这副身躯都得不断的为每一个x欲无处发泄壮汉们解决x欲,我决定放弃自己男x的自尊,要完完全全堕落,莫过于自愿!
尽管我尽量不去触碰内心最深层的痛处,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的方式,唤起我最深的痛处,也许是痛苦的刺激,将我还仅存的自我意识逐渐恢复…
我不知道我是否都陷入她的催眠中,我总是努力的反抗着,但奇怪的是,也不知道是否催眠的太多次,我渐渐的看清她那套手法,而且我的大脑好象因为坏死太久,后来我竟然发现,我可以听完她说的话,却没有墬入深层的催眠,可能是我脑子变得单纯了,努力反抗让我的脑子变得异常集中注意,甚至产生能量,对!那是一种很强烈的力量。
我不知道这女人为何这么耐心的一而再的对我做催眠,这种事对一个疯子来说是毫无意义的,虽然我极为不愿与她面对面而座,施行她所谓的“治疗”y谋,但内心的我似乎对于“治疗”,产生了一点点的期待与希望…
每当她的催眠触及到我的脑波时,我便不断的集中我的注意力反抗,表面上看似一样痴呆,其实我的脑子就好象越来越活络,甚至有一次当我集中意志反抗她的指令时,意外的,让我发现我的大脑竟然可以引导她做我想要她做的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异能。
慢慢的,我的大脑可以命令着她,不需要言语,可以让她突然变得躁热不堪,12月的冬日却流的满身大汗,甚至在我逐渐引导下她不自觉得脱去身上的衣物,一次二次,最后每当我们独处在诊疗病房时,她便自然而然的脱去身上所有衣物,终于,在我引导下,她的大脑接受了违反正常的反应,现在,我已经爱上这种滋味了。
炎热的夏天,堆挤在充满汗臭味的公车里,是我每天不愉快早晨的开始,尤其旁边若是坐着,臃肥到爆出油的欧巴桑话,更是令人难过到窒息,但对于一个每天还有更多事要烦恼的重考生,这也没算的上啥好抱怨的。
有时,偶而可以看到一些穿着入时的上班女郎,对于“正在”发育的我,实在是很好的顾“眼”盛品,有时,还可以发现一些超级敢秀的辣妹,更是练习我“弟弟”伸缩x能的好风景。
一如往常,这班车同一时间到达,匆忙中我找到了仅剩不多的位置,一个箭步屁股便塞了上去,嗯,多年的训练造就了我快狠准的能力,也给了我见年“长”
而不识的铁石心肠。
突然间,我发现很多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注视着我的四周,而且男男女女,越来越强烈,我忍不住,顺着目光,不敢让人觉得突兀的转过头,向旁一看。
「啊…」我竟然失声的叫了一声啊,叫声还真难听。
映入眼帘的女人,是的,这是我一辈子没见过的美女,她的美,让一切不真实。
「啊…」我没发觉,我的书包掉在地上,一旁站立的路人咳嗽声也充耳不闻,她,身上穿着滚红边蕾丝的粉色洋装,虽然是夏天,却穿着长袖的粉领衬衫,只有气质高雅的女人才配这样的穿著!肌肤像细致的白雪一般,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直视着车窗外,那,自然的空气中,却充满了魄力的画面。
不知多久,我才发现很多目光,几乎是羡慕的仇视着我,像是在说,我们都舍不得靠过来,不敢坐上去,却给你这小子坏了事般。
我身体好象不是自己的,眼睛也不敢多看,像是废物一般唐突,手脚像抽筋十多天刚好一样,不听使唤,拾了书包,却掉了满地杂物,还把跟阿国借的情色写真给掉出来。
「噗…呵呵…」那女神只轻轻的笑了几声,我知道那是最甜美的声音,静静看着慌乱中的我,似乎对于渺小的我,有一些些感到有趣,斜着眼看着,这时,我才偷偷的注意到,她有着一双勾人般明媚的凤眼儿,修长的睫毛呼吸着一静一动,让人口水都要流光了。
那眼光,似乎有些挑逗,却充满着诡谲的气息。
(如果我能m一下,那呼上呼下的x脯那该有多好…)突然间,有种念头像电一样直击我的后脑杓,我不知道是否出于自己的意识,因为,我连女神的x脯都还没注视到,就已经有了这种强烈的念头,生理的这种反应,似乎告诉我的大脑小脑…正在充血中。
老天也知道,我正在兴奋着!
许久后,我回过神注视到她腮红的双颊,似娇腆一般,不由的痴了,这才发现到我竟然直视着她的双峰许久不能自拔,立刻撇过头时,不住暗自为刚刚的失态不停咒骂着。
看过一次,就会忍不住再看第二次。
接着,我不知为自己找了多少理由,偷偷的,小心的,仔细的看过一遍女神的全部,连她穿着的合身高领鞋都不放过,下体的雷达对这一切满意极了,不过裙子对这身优雅的打扮,稍嫌短了一点点,却充满了另一种x感的韵味。
「好香…」好香的发香味,我喃喃自语的低声说着。我怀疑旁边这些人鼻子都坏了,为何明明美女特有的发香味,他们却都没闻到,还是都被她的美色给吸引住了?哼,庸俗的一群人。
我的目光又移回了那对矫好的双峰,似乎是太热的关系,她微微的拉开了一些衣裳,没有内衣?也许是女神的双峰太过雄伟,应该有38f以上,无意间露出了乎隐乎现的r沟,我的心都差一点跳出来了。
我已经无关唐不唐突,双眼失去控制的注目着无法离开,看着r沟上一滴滴下来的汗水,我简直可以闻的到那汗上甘甜的滋味…
这时候,如果可以把手深入下体,好好的打他一枪那该有多好…
我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勇气与信心,去猥亵这样动人的美女,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多么希望,可以让弟弟痛痛快快的好好发泄一下。
找个洞钻进去,让自己手y一下该有多好!?
涨痛感让我几乎想要虐待自己弟弟,让他的皮在挤压中甚至发泄出来,但我知道自己看十本色情小说都没发泄的功力,它,是不可能这么不济事的,这反到让我忍不住咒骂它。
我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y欲中,只有她的表情,我不敢去幻想奸y女神的画面,只有女神甜美的神情,让我脑中的y欲可以滋意的纵横着。
书包越压越用力,手几乎要处碰到命g了,就差命g没把书皮c穿,只差一步就可以伸手举枪,那致命的香气越来越浓,加深了我幻想力的运作。
突然女神起了身,我知道她要离开了,但我的欲念却还没有转移回来,就在她的双脚与我轻轻的触碰那一剎那,我知道自己的欲念已经到了极限,但想不到的是,这时jy竟然喷了出来!
「啊…啊…」我身体直直的抽蓄着,这是我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sj!
「舒服…好舒服…」我竟然忘了自己是在公车上,我唯一记着的是,我拉开了拉炼,将jy喷洒的到处都是,双手不停的伸缩套弄着命g子,尽管如此,它依旧不停的喷出,那感觉就像停不了一样,直直s了三、四次,我贪婪的享受那后脑杓快烧坏的快感。
「啊!…变态!…他s出来了!啊…」
我不再注意任何事,甚至满车女人的尖叫声、咒骂声与被人楸起来痛殴等等,那已经不重要了,我满意的微笑着,脑中只有发泄、发泄、发泄…还有女神离别时的笑容…
节二蜕变
离开了公车,女人踩着蹒跚的脚步,掩不住兴奋的神情,下了车,以几近撞入公厕的力量,跌撞在湿瘩瘩的洗手台前,可以感受到,一路上,若非她朝着女厕方向,这一路上的好色男子,早就忍不住想伸出他们的魔爪,装成一副英雄的姿态扶住这样的美女,用心呵护、慰问…哼…一群白痴!
还好,这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人,女人身上不住乱颤着,手连深进皮包内拿一只口红的力量都没有,嘴角似乎又流出唾y了…她害怕的是,有人发现,她的身份…是个疯子。
她用尽力量,将伪装成口红的细针筒转开,挽起那为了掩饰的长袖杉,咬开手板上的绷布,使劲将所有的药物,打入结满疤痕的手腕静脉内…
「差一步…只要…只要再差一步…」她的内心兴奋与恨意参杂着,女人很清楚,这是“人”才有的表现,这些她都不需要的…随着药物在吸收中慢慢发生作用,体力逐渐回归到体内,很快的,她像机械般面无表情的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为自己好好的补装,让自己完完全全展现出像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一样。
半年以前,她,每天锻炼自己的大脑与这身纤细的r体,脑波,是她唯一感兴趣的研究,甚至连睡觉都不停止激发脑波,波强甚至连自己脑下垂体都受影响,r体在极度刻意的控制下,竟然转变成纤细又瘦小的身躯,身高足足矮了3吋多,但,这一切却差点毁了她自己…
一定是毒药发作了!!
这样美的“女人”,每天竟然自愿沦为男人们的玩物,而且,唯有这样,每当她头痛欲裂之时,只要脑子不再思考,任由男人糟蹋,或是注s更高纯度的ph毒物(赫尔蒙杆菌毒品),疼痛就会立即停止。
因此,除了要维持她体内女x赫尔蒙的分泌,女人还必须控制一名女医师,为她找寻更多的毒品…
「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我力量,却夺走了我的躯体!!」女人不停的诅咒了上天,这个给予她不幸的名词!
这幅r体是个不折不扣的y货、贱货!!
她不停的咒骂这幅不听使唤的躯体,太过使用脑波,会造成癫间甚至窒息,上天给了她这股力量,却也毁了她的身体!!
过度激动让力量虚了,她看着镜中的那个女人,y欲模糊着,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她只知道,要让那害的她家破人亡的贱妇,比自己现在悲惨数十倍!!
对于眼前的女人…她真的模糊了,就好象爱人一样,一样令人疼惜…
「今天是很特别的日子,梦萝,你这婊子,好好的展现出你的魅力吧,你是世上最美的…」她对着镜子里的美人,做出很独特,挑逗的眼神,双手紧紧用力捏柔着硕大的xr,也分不出是镜中人在抚弄着谁,还是自己正不住的在镜中美女身上游走,手不安分的往下体抚慰,像似两个灵魂像在镜子前后神交。
姣好的r体,硬挺的双峰,深入自己单薄的衣物内爱抚着,一幅令人垂涎的画面…
「啊…啊…」销魂的叫声,充满着磁x,喉囊中没有了喉结,只有甜美的索魂美声。
这并非脑波所能改变,而是科技的结晶,是人类发明了“整容”。
这一身完美的r体,付出的是难以估计的代价,这一切,要用另一个贱妇的鲜血,一一偿还!
这幅维美动人的倩女手慰图,唯一最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下体,一具正逐渐发硬的y物…
节三信任
「您好…我是尚梦依的美容顾问师,跟董事长约好了…」女子很有礼貌的说明来意,并对接待的女侍递了自己的名片。
「是的,请…请稍请…片刻…」女侍红着双颊,快步的入内知应,接着便与同伴低声几几杂杂的讨论着,这名长的比名模还漂亮的女子是谁?她要来干麻?
而接应的那名侍女则对同为女人的自己,竟然会感到脸红,也讶异不止。
「是梦萝小姐吗?您好,我们夫人请您入内,请,让我帮您穿上鞋子…」其中一名女侍半腰身,十分熟练的帮梦萝迅速换上洁白的r毛鞋,看来女主人要求的十分彻底,不但入门两旁有十多位女侍,厅堂也分前中后,看来平常出入人士不少,接着在两名女侍引领下,带领她慢慢走入富丽堂皇的巨楼豪宅中。
「梦萝小姐,请您在此稍坐片刻,我们夫人正在开会,马上就会与您见面,请稍等…」
「好的…姐姐不用客气,小妹自己在这边稍坐即可…」梦萝突然以轻松的口吻对侍女说道,这反倒让女侍对眼前一楞,优雅气息的大美女,竟然说出这般无架式有些小男生无里头的对话,只是人家口口叫自己为姐姐,嘴也跟着一软。
「那…梦萝小姐…如果有任何需要,请随时招呼一声,我们姊妹就在偏厅等着,我们就先告退了…」女侍极其公式般的客套对话,其实她们知道,自己主人有个坏习惯,傲慢的习惯…
这女人有的等呢…
梦萝也没多说,只问了后厅厕浴位置所在,便静静的闭目等待着。
这是一切的开端,却也是衰败的开始。。。。。。
我,是个医生,下刀利落,天生就该是走这条路的人,曾经,手艺超群、业界之冠是我收到最多的匾额,我g本看不起跟我同业那些人,他们不了解,不懂得剖开人的一切!只有我,只有我可以…这双手,就是我一生的荣耀。
可悲的是,监狱却成了我最好的归宿。
不知道由什时开始,我染上了致命的怪病,是一种独一无二,却没药可解的病症,它,导引我走向毁灭!
我曾经有过一段婚姻,在我意气风发的时代,我以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雍有全国属一属二的整容中心,有着温柔体贴的贤淑妻女,我什么也不缺,因为,那是我人生的顶点。
这一切,都是这双手所给予的…
我对这份工作的热爱,超过一切,由针灸、手术、电疗、药疗、水疗等等,超过四十多种手术,无一不是我j通、钻研的对象,在当时,没有一家整容同业,能同时雍有这么多种的治疗技术,而我,也因此打响了美容业第一的名号。
我是天生的第一。
这样的执着与热爱,是由父亲送给我的第一具人体模型开始…
它,造就了我对于人体的狂热,也导致了我毁灭x的一生。
我喜欢在那塑料制的人型玩具上,涂上我自己喜欢的颜色,红的、蓝的好不鲜艳,但,那都不是“人”正常该有的颜色,没想到身为医生的父亲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夸奖我很有创意,接着,在我9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了父亲买的另一件人型…从此,人体模型成了我最爱的玩具…
也许是单亲家庭的关系,对于女x这名词,我感到既好奇又陌生,青春期的那段日子,只有五吋大,日本最新流行的女体模型,是我的最爱,在那个年代里,是十分鲜少与奢侈的玩具,一直到现在,那依旧是我心理最喜爱的东西。
因为父亲是医生,家中最多的书,就是人体解剖的书,慢慢的,我喜欢将我的玩偶们一一改装,不仅止变换装束,慢慢的,学会了使用电融枪、水粘胶、拆解器与雕刻刀等,将那充满塑料焦味的玩偶们,慢慢的,改变着…
我最爱的部份,是将纯洁的女神头,完美的与丑陋的恶魔合体,而将幼女型的可爱玩偶,改造成大波霸,把女娃下体剖开,将可怕的触手融合上等等,对我来说…一切都太有趣了,那时我就对自己说,将来,一定要走这条路…
渐渐的,我不能自拔,应该说是,我的工作太接近了我的欲望…
每当,我为那些存在缺陷的r体与面貌施行手术时,其实都是在跟我的原始欲望交战着,我不断告诉自己,这是真的人,你必须仔细的照顾着,不能让你的欲望得逞…但随着我的手艺越来越好,我就越想彻彻底底的,改造眼前的玩物…
在一次的意外,我终于做了我最想做的事,嘿嘿,那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我还记得,我忍不住跳跃起来,欣赏着被我破坏、重组后的r体…我的每一个细胞都为此兴奋着…
没有难看的耳朵、没有多余鼻子、没有双手,一切只有完美、洁白、洁白!
!
有人说,人都是选择自己认为重要的事念念不忘,自己不在乎的事,则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
我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刑期就像永无止境般的煎熬,亲人,就好像平空消失一样,是的,没有任何正常人,会去接纳这样心理症状的病患吧!
也好,至少在这里,我可以稍微压抑自己,这股无法控制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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