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狐狸的尖叫
北伊州大学的“x派对”
回到美国后,阿东对维也纳浪漫之旅的记忆全部就聚焦在那个女妖式的“妓女实习生”身上。他搞不清自己究竟在那儿呆了多久,以及有没有去过维也纳歌剧院的金色大厅听过音乐会,因为他觉得自己完全被搞糊涂了。
周山岭倒是真的从柏克莱赶到芝加哥为阿东接风洗尘,但当阿东颠三倒四地讲述维也纳的之艳遇时,周山岭笑歪了腰,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口吻。阿东就急得诅咒发誓,说自己绝对没有说半句谎言——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相信,可世界上不少事情就那么不可思议地发生了啊。
周山岭最后就说,“行了,行了。我相信你就是。”
但语气里显然安慰多于信任。阿东真是有理说不清,他甚至提出一个荒唐的验证法,声称自己不是处男了——正是那个“妓女实习生”搞得他“破了身”。这样的话当然也只能当作笑话说说而已,谁去验证你啊——连医生也难以证明你啊。
“为什么女孩子就能通过医院验证是否处女,为什么男的就不行呢?这样的话,岂不减去了那些不贞男人胡所非为的心理压力,却也增添了那些有贞男人的心理焦虑。因为反正说不清啊。”
这个问题像维也纳之旅一样,很长一段时间萦绕在阿东的脑海里。有时阿东甚至想,自己是否真正去过维也纳,跟一个人做了爱,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跟一个人做了爱,却又不能证明自己这么做过。后来,阿东就想,算了。也没有必要弄清这类问题。退一步说,弄清了又有什么意思呢?美国对阿东来说,本来就是一个疯子社会。在这样的社会里生活了几年后,你就不能用习惯思维去看问题。
美国人的口号是:“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也没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这个口号按阿东的解释就是:如果你愿意相信,没有发生的事也真正发生了;反之,如果你不愿意相信,真正发生了的事也没有发生。
真正荒唐的不是事情的不合理,而是你总是想不到。那些天,美国社会上一连串事让阿东深深地感到,“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秩序可言,也没有什么理由可言,可它恰恰又秩序井然,而且都在依法办事。”
比方:一位联邦调查局的成员挪用公款二千元去赌博,结果被解雇。但他却联邦调查局上告法庭,理由是,他“对赌博控制不了”,该当伤残处理,而伤残者是受联邦法律保护的。
法庭竟然支持他,判他获胜而复工!
另一个例子是,某学校一名职员,上班老是迟到,被校方开除。他竟然状告以前的雇主,理由是他是“长期迟到征候群”的受害者,法庭也支持他。
更可笑的事件则是:在麻州,一个窃贼从停车场偷走一辆车,在逃去时撞车身亡。他的家属控告停车场,现由是,他们的“防盗设备不全”,导致车毁人亡。结果这个家属也从停车场得到了一笔可观的赔偿金。
正是在这样一种没有是非、没有标准、“怎么着都行”的自由社会里,阿东凌乱的思绪渐渐得到一整合,他认为自己去了维也纳,并在那里与一个没有留下名字的“妓女实习生”有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次x生活。慢慢地,阿东变得坚定、从容,他继续读书,读研究生,读博士,打工,再打工。积极参加当地人举行的各类“个x活动”。他也开始看黄色录相,并与真正的妓女进行“实战演习”。
阿东突然发现,生活原来是这么简单,这么真实而轻松!
有一次,阿东在一位当地朋友家参加晚会,到了更阑兴尽的时候,竟然发现其中一位朋友的太太,搂着另一男子狂吻,而她的丈夫有旁边熟视无睹。
事实上,这对夫妇非常恩爱,结婚十多年了没有闹过离婚。
后来从别人那里得知,那天主持晚会的朋友,原来是北伊州大学“x派对协会”的主持人,而狂吻别人的女子及其丈夫,都是该会的会员。
怪不得那天晚上,阿东总感觉到那里的人“有点怪怪的”,如果不是互相介绍了,他真分不清谁与谁是夫妻。
因为当晚有事,阿东离开得早,不知道接下来他们就在搞“x派对”活动了。
而据说,这种“x派对”活动在美国已属司空见惯,所有大城市都有机构主持其事。
有x心理学家频频在报上发表文章,认为“交换配偶”可以作为一种心理治疗,有助于稳定家庭,使夫妻关系常日常新。
尽管阿东已慢慢习惯了美国光怪陆离的社会——“怎么着都行”,但碰上交换夫妻这样的“x派对”活动,他的思想还是有些“转不弯”来,觉得有些“别扭”。
不久,芝加哥大学东亚系从中国大陆请来一名专事女x研究的专家来讲学,阿东听了他的一次讲座。
这位学者说,最近读到高尔基的一篇回忆文章,说有一回,高尔基跟几个文坛朋友在一起谈女人,托尔斯泰突然说,“等我一只脚踏进坟墓时,再说出关于女人的真话,说完立即跳到棺材里,砰的一声盖上。来捉我吧。”紧接着,这位学者又举了另一个例子:一个德国人想编一本名家谈婚姻的书,向肖伯纳约稿,肖伯纳回信说,“凡人在其太太未死时,没有能老实说出他对婚姻的意见的。”
这个学者在分析这两个事例时指出:一个要在自己临终前说,一个要在太太去世后说,可见说出的都不是什么好话了。
不过,其间又有区别。
自己临终前说,说出的多半是得罪一切女x的冒天下大不韪的话。
太太去世后,说出的必定是不利于太太的非礼的话。
有趣的是,托尔斯泰年轻时极为放荡,一个放荡的男人不能让天下女子知道他对女人的真实想法;肖伯纳一生恪守规矩,一个规矩的丈夫不能让太太知道他对婚姻的真实看法。
最后,这个中国学者向听众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一个男人要对女x保持有美好的感想,他的生活是否应该在放荡与规矩之间——既不能太放荡,也不该太规矩呢?
更为重要的是,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这两者调节起来的吗?听到这里,阿东脑海里突然一亮:“x派对”就是这种“中庸之道”的最好办法啊。他觉得自己不但理解了北伊州大学的“x派对”活动,而且感到自己已经参与了这类活动。他认为维也纳的艳遇就是一次变相的“x派对”,只不过“派对的人”只有他和那个“妓女实习生”——两个人都既不放荡,也不太规矩,并且彼此都保持了美好的回忆。
“生活,抖落了身上的一层鳞甲,你会感觉特别轻松。”有一次,阿东到加州大学去看望老朋友周山岭时,感慨万千地说:“我们原来也可以这样子生活!”
第二章狐狸的尖叫
屈乡楠文件夹
一种全新的生活在我面前展开。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这项挑战,但我愿意尽力一试。
这是一个特殊群体,他们自称为“遮阳部落”,倒是很符合他们的x格特征。
这些天,我们白天四处玩。晚上就到钟国军家中搞“x派对”,日子过得特别丰富多彩。
由于我没有女人,每次都有一个人“放空档”。奇怪的是,这几天,我倒是没放过一回“空档”,跟谢双依、桂妞、温尼都有着激动人心的收获。
我敢说,我跟妻子做爱时,从来没有如此感觉,如此的兴奋!
是否,跟妻子在一起时,义务的东西将人x的东西压抑住了呢?而“x派对”活动,g本不用考虑这一切。
真是轻松极了。
说真的,最初我也是内疚万分,但现在慢慢好像也习惯了。
我与他们很快混得厮熟。
他们对我也无话不谈。
今天上午,阿东给我看一份当地华人报纸,上面有一则消息,讲的是深圳爱滋病的情况。我将它抄在这里,也许日后用得着——本报讯深圳自一九九二年发现首宗爱滋病病毒感染者以来,迄今已发现爱滋病人数十宗,其中多人已经死亡。据官方公布的统计数字,深圳累计发现的hiv病毒感染者有二百多人,但该市的医疗卫生界人士认为,目前检出的感染者仅是冰山一角,估计没有被发现的爱滋病患者多达数千人,他们混杂在各类人群之中,成为爱滋病主要传播源。
阿东给我看这则消息时,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在他看来,“x派对”至少可以杜绝这种可怕的病患。
我对阿东略带传奇色彩的经历很感兴趣。他告诉我的这一切对我了解他们这个群体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也许将来的某天,我可以将他们隐秘的生活写出来?
阿东不是给了我鼓励的暗示吗?
第三章爱情杀手
租赁家庭:机场上的红玫瑰
温尼去上海虹桥机场去接阿东的时候,是带着已经读初二的儿子贝贝去的。
那一天是寒假中的第一个星期天,阳光很好。
这也是温尼离婚后第一次去上海。
上海有她的记忆,有她的痛。
温尼真的不愿意去上海,她害怕陷入那些旧岁时光的忧伤回忆。
可表妹桂妞说,“你无论如何得帮我这个忙。”
因为“这个忙”一般的人还真帮不了——这个三十多岁的怪怪的男人在美国读了博士,现在又在香港某证券所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居然没有结婚,而回国探亲还要来“租赁一个妻子和一个孩子!”
换言之就是“租赁一个家!”
娃妞没有对这个男人的情况说得更多,只是说他头上有一块光疤,个子高高的,叫什么“阿东”来着。
桂妞请温尼去机场接他时,只要在x前别一支小小的红玫瑰就行了。
“阿东会主动向你走来的!”这是桂妞反复交待过的。
这种神秘的接头方式真像白色恐怖时期的“地下工作者”。温尼觉得有些刺激,就勉强答应了。
由于路上堵车,温尼到达虹桥机场时,飞机早已着陆了。她拉着贝贝急急地跑到出站口,然而,那里几乎没什么人了。问了一个值班服务员,回答说,“香港来的飞机提前半个小时到达,所有的旅客早就出了机场。”
温尼一听,暗暗叫苦。她没想到飞机还有提前到达的。她原想,即使迟到一点,因为出站要办各种手续,等她到时,也不至于人去楼空。现在好了,人都出去了。哪里有什么头上有块光疤的“阿东”?要是没接到人,白跑一趟,那可就真是惨了。从浙江湖洲到上海,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啊。路途虽不远,可心路远啊。
温尼不停地注视着机场四周的人流,并将别在衣领上的小小玫瑰干脆c到头发上。这样更加显目,却也有些滑稽。
贝贝不停地说,“妈妈,怎么没见着叔叔呀?”
温尼心里急,就没好气地对孩子说,“你嚷什么,妈妈不正在找叔叔吗?”
“你好,温尼;你好,贝贝!”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突然响起。
温尼回头一看,正是头上有光疤的高个子阿东。
阿东将温尼头上的红玫瑰拿到鼻孔下嗅了嗅,然后又很自然地将温尼和贝贝拥抱在一起,脸上露出那种很家庭化的男人的微笑。
旁边有人“咔嚓”接连拍了几张照片。温尼发现了,正要制止那人。阿东说,“没事。是我要他帮我照的。我付了钱的。”
在出租车上,阿东告诉温尼,打从他出国十多年来,这是他第二次回老家看望年老的父母,也是他在香港工作以来的第一次回国。父母总是担心他是否成亲,有没有孩子。他总是告诉他们,有了,一切都有了——老婆、孩子、家庭等,样样不缺。
阿东说,他不想让两个老人家担心。可上次回国,父母亲就不停地责备他,为什么不将老婆孩子带回去,让他们看看。然后还发气地说,下次回来,如果还是一个人,就不要回去看他们。说得阿东惭愧不已。
“你为什么不结婚啊?”温尼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自己结了婚,不也离了吗?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结婚!但是她又想,以阿东这样的条件,真是要找什么样的女子不可以呢?当阿东很优雅地拥抱她时,一股强烈的柔情从她心底泛了出来,她偷偷地、长长地吸了几口阿东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男人香水气的独特气味,这气味刺激她的柔情更加灿烂。她原以为再也不会有心动的感觉了。可是,如今,一见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何为就这么快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呢?她甚至“可耻”地想:他要是跟我做爱我也愿意。
“天啦,我都想了些什么啊!”温尼的脸“唰”地红了。阿东却敏感抓住了这一瞬间,他将温尼的手握进了自己的掌心。贝贝坐在出租车前座,按温尼的说法是“坐到了最重要的位子”。贝贝很高兴,他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叔叔”也很有好感,阿东给他买了一整套“追兵出击”的电子玩具,让他兴奋不已。
温尼小声地对阿东说,“贝贝总是叫你叔叔,你的父母不会感到意外吗?”
阿东也小声作答,“没事。如果他们问起,我就说在香港有不少父亲就被孩子叫‘叔叔’的。”他稍稍用力握了握温尼的手,又说,“刚在我们在机场上的照片都是很有用的。”
温尼明白阿东的良心苦用。可她还是不明白阿东为什么不结婚。当然,她不会蠢里蠢气地直接问他的,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当阿东用力握她的手时,她也用力回握着他。
温尼感觉阿东的手很有r感,很暖和,也很有力度。她的心再次荡起了春水。
第三章爱情杀手
“结婚,就是要出乎意外!”
阿东的父母见阿东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高兴坏了。他们忙上忙下,拉着贝贝问这问那,还拿出好多他们平时都舍得吃的东西来。
可贝贝对山里人的话听不懂,还得要阿东在一旁作翻译。
阿东便利用这个机会,过滤了他们的语言,也过滤了阿东父母对温尼与贝贝的怀疑。
温尼倒是显得贤慧,她不停地帮着“婆婆”做这做那,真是“说得少,做得多。”
阿婆就说儿子阿东有福气,“娶了个好婆姨”。
说得阿东和温尼惭愧不已。
当天晚上,最严峻的挑战终于来了。按照阿公阿婆的安排,阿东、温尼“夫妻”睡一个房,贝贝睡另一个房。
小孩子毕竟不懂事,加之一天的长途旅行,已经累了,因此,吃了晚饭,就早早地睡了。
反正在家里,他也是一个人睡。
阿东和温尼陪着阿公阿婆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两位老人家觉得一个孩子太少了,他们劝温尼还年轻,赶紧再生几个。
温尼便朝阿东眨了眨眼。
终于进了一个房间。阿东对温尼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只想应付一下老人家,没想到睡觉这个具体的难题。”
温尼也只是有些尴尬地说,“我也没想到。桂妞要我帮你这个忙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想,事在人为呗。”
阿东是何等聪明的人,当温尼说“我也没想到”时,话里似乎透出了她“不该来”的信息,因为“太冒昧”了;但当她最后说“事在人为”时,他又放心了。g据他与无数女人打交道积累的经验,这句话的意思是,只有把握时机,“假戏也可以真做。”
重要的是“分寸”。这是男女交往中许多人面临的最大难题。
这个难题对阿东来说,并不难。
房间气氛有些古怪。这是事情进展的开始,是正常的“开始的艰难”。
阿东说他很喜欢贝贝。这句话让温尼理解成:他很喜欢我。
温尼的理解无疑是正确的。阿东的确喜欢她,当他在机场看见她时,他就在心里说,这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只是她的魅力压抑得像那朵红红的玫瑰一样——要是放松地长,一朵红红的玫瑰其实也就是一个红红的玫瑰园。
温尼的确压抑太久。这种压抑被阿东温情地一抱,像是触到了某一个开关,她的风情自然地流了出来:我原本就是一个生x温柔、向往浪漫的纯女人啊。只是她的初恋遭遇到爱情杀手,而她的婚姻更是将她的女人味彻底磨掉了。
女人的最大不幸莫过于初恋和婚姻的双重失败。
离婚,对身心疲惫的温尼而言,她并不期望能回归到最初的激情;但她想,也许至少可以回归成一个有欲望、有向往的“小女子”。
“今天你一定累了,咱们睡吧。”阿东对温尼轻声说,“这样吧,你睡床上,我就睡在地板上。”
温尼本来想说,“哪怎么行?”因为天气太冷,睡地板上无疑是要得病的;但是,她将这句话压了下去,因为,她不能表现得过份“热情”,否则,“人家不会觉得我太轻浮吗?”
因此,她轻轻说了一声“谢谢”,就上了床。
当然是和衣而睡。
但在拉灯前,温尼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实在太冷的话,就到床上来吧。我相信你是个君子。”阿东的心里一热。这年头很少有人还讲这种“君子”或“小人”之类的“幼稚”的话。
有一团火在阿东的心底里慢慢地升腾起来。他躺在冷冷的地板上,蕾仙的裸舞在这个时候竟然重新从脑海里翻放出来,那么逼真和生动。
情窦初开和第一次手y都与这个裸舞联在了一起,与裸舞联在一起的还有那绵绵的像薄雾一样弥漫在他心中的忧伤。
这忧伤直到“维也纳之旅”才算彻底清理掉。
床上的温尼传出了轻微的鼾声。这种女人味十足的鼾声将阿东心底里的火挑拨得更加透热、更加明亮。
阿东想,人,真是奇怪。他有过多少女人啊。与女人做爱,只是排泄激情的一个渠道而已,他并不期望与女人一进入房间就有“因为‘爱’而想去‘做’的冲动”。
但温尼让他有了这种感觉。这是一种很好的感觉,很美丽的感觉。
阿东并不相信温尼真的睡着了。作为试探,也作为对诱惑的考验,他轻轻翻了个身,嘀咕一句道,“呀,这地板真是冷。”
“快上来吧。”果真,温尼说话了,而且是那种善解人意的柔情的话,“这床上一个人也睡不热呢。”
阿东应声而起,一把将温尼搂在怀里。
激情如潮。
温尼已经很久没有x生活了。这一下被阿东的火一点,身子一下子软得像要融化似的,她紧紧地粘在阿东火热的身体上,令阿东有了从未有过的冲动。
温尼轻轻地叫了一声。但她自己立即用手封住嘴巴——因为她担心隔壁的阿公阿婆会听到。但她的手被阿东揭开了。
阿东将chu鲁而又文雅的吻填补去。
紧接着,一阵泥湿的声音便像蜥蜴爬墙一样在房间响起。
折腾了好长时间,阿东才淋漓尽致地喷出他的j华。
温尼来了三次高潮,她兴奋而幸福极了。
“有这种生活,我真愿意去死。”温尼在心里这么说,同时觉得以前的日子真是白活了,也白白地浪费了她最好的年华。
阿东习惯x地要去洗澡,可突然想起,老家没有这种方便。
看来,x生活也要在高雅场所做,那样的话,更能将“兽x”和“文明”完美地结合到一起。
温尼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浑身无力,但她还是感激地用手轻轻触m阿东那强壮的身体。
“人与人真是不同啊!”温尼又在心里发出这样的感叹。
那天晚上,他们又一股作气地进行了第二次第三次。到第四次时,阿东实在没有弹药了,可他又不愿从温尼那磁场般的白嫩的身体上下来。
温尼则完全成了一团温热的r团,任凭阿东折腾,她连叫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觉得这一夜比她结婚十一年与前夫全部的x生活加在一起所用的激情还要多。
“这头蛮牛”。温尼已经欢喜地这么叫阿东了。
阿东的肩膀上写满了温尼因为激动而咬出的深深浅浅的牙痕。
那是一道道爱的张显。早晨起来时,阿东用十分平静的口气对温尼说,“此刻你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温尼脱口而出的竟是:“我想跟你结婚。”
阿东笑了,说,“这也正是我要说的话。”
两个最不想结婚的人“闪电般”结了婚。
返回香港前,桂妞从北京打来电话,问阿东:温尼表现得怎么样?
阿东说,出乎意外的好。
桂妞难得听阿东这么评价一个人的,连忙问:“你们假戏真做啦?”
阿东说,“这不更好吗?”
这时,温尼接过阿东的手提,对桂妞说,“阿妹,这回你给了我一笔好生意——让我赚回了一个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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