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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上)

同阿虹来了一场疯狂刺激的非典型做爱后,阿虹的一颗芳心就被我牢牢地捕获了。穿上衣服后,阿虹还依依不舍的靠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x膛,温滑的小手还不断在我x口游走,口中喃喃自语:“昔哥哥,你好坏噢,居然想得出那样的花样,害得人家现在周身酸疼。不过你真是我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中最b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过来似的。”

能得到一个美女这样的赞赏,我当然是沾沾自喜。但也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从阿虹做爱时表现出的反应我就已经猜到这个骚货肯定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了,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感到不舒服。

转念一想,又不是要讨她做老婆,有得干、干得爽就行,管她那么多干吗?

说起来,还得感谢前辈们的不懈努力才将阿虹变成了如今风骚入骨的y娃留给我享用。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于是也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将阿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得她甜蜜而又略带羞涩地直往我怀里钻。

打铁趁热,我趁机问起阿虹的经历,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那么有福气夺走了这个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个襟兄襟弟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开垦,才将阿虹由一个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女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x感尤物。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这样的想法有点变态吧,但谁人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呢?更何况是一个你刚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说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个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来又如何吧?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问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脸可能立马就会给你两耳光。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她:“在你认识的男人中有没有哪个是你最难忘的啊?”

谁知,话一出口,阿虹笑眯眯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y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变得茫然游离,似有薄雾升起,不一会就凝结成两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坏了,我想,这下可捅到马蜂窝了。试想一下就知道,哪个美女天生就会是y娃的,还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害的,这会勾起了她伤心的回忆,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我正感不知所措,阿虹忽然又坚定地说:“罢了,昔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不该瞒你,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吧。”说完这话,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该从何说起吧。

我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让人猜不透,我对阿虹嘛,说句实话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好好对待过,就连仅有的两次做爱那也是强迫加暴力才成功的,唯一算得上的大概就数从廖科的魔掌下英雄救美啦,但那应该也随着随后我对她施行的虐待而报销了呀,难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将她干到高潮不断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一头雾水,想不通,猜不透……

这时阿虹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充满了淡淡哀愁,好象是从远方随风飘来。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少女时,也是充满了玫瑰般的梦想。从初中时代起直到大学我都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那时的我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围着我身边转。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心高气傲,对身边的人都不屑一顾,总幻想有朝一日会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遇上一个像李奥尔多那样英俊的白马王子。

记得有一个男生从初中时就和我同班,读初二时起就拼命追我,连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他也追了过来,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时间啊!

打倒小日本也就不过用了八年时间,被人爱着,宠着的感觉可真甜蜜幸福,没有龌踀邪念,有的只是纯纯的柔情似水。

那时我真有点被感动了,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更事,对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竟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够英俊,够不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而一再的拒绝他……终于,他在等到我大学毕业后伤心欲绝的离我而去……”

说到这儿,阿虹停下了,嘴角带着微笑微微翘起,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夺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对已逝去的遥远的纯真时代的遐想中。一瞬间,仿佛时光倒错,阿虹又回复了纯情少女的模样,安详恬静,教我看得痴了。

就这样呆呆地不知过了多久,阿虹又突然激动气愤地大叫:“本来我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但我还依然是美艳逼人、冰清玉洁的我,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可这一切一切的美梦都在我踏入这家鬼公司之后便给彻底地粉碎了……呜呜……”说到这里阿虹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我也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却是震惊,难道这家表面富丽堂皇的大公司内里却是藏污纳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阿虹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哽咽着继续说:“三年前,我一从大学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应聘报关员,给我面试的是林小姐,当时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见面就夸我长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适合干报关员的工作了。

当时我还很奇怪,虽然我也自认我的相貌和身材还不错,但这又和做报关员有啥关系呢?不是只有迎宾和公关小姐才需要找长得漂亮的吗?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着又对我说报关员的工作非常轻松,主要就是同海关的官员们打好关系,使我们的货物能够轻易过关,而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当然办起事来要容易得多,整个政府部门都是如此,更别说海关这种要害部门了。

当时我好象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疑惑,可接着她又告诉我说如果我做得好的话,每个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还有奖金可以拿。2500元啊!这对于刚踏出校门的我是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啊!我兴奋得不加思索就答应工作。”

阿虹说到这儿脸上似乎有了一种追悔莫及的表情,我在想,唉!大概这又是一个老到掉牙的无知少女因贪财而英勇献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结局无非就是说少女在金钱和贞c的抉择中,最终还是‘无奈而痛苦’的选择了前者而已!

老实说,对这种将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我是万分厌恶的,一个出钱,一个奉献r体,不过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级一点罢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

不过我还是耐着心x听阿虹说下去。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总,当时他显得对我分外关心,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对我嘘寒问暖,让刚踏入社会还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动。

而林小姐也对我显得很亲近,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挂在嘴上,跟我说碰到报关时碰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就找她,她还告诉我说我们的黄总原本也是当官的,在市外经贸当个处长,官虽不大却握有实权,不断有人上门进贡,所以也捞了个风生水起,只是后来铁面朱总上台,严厉打击贪官污吏,一大批蛀虫纷纷落马,黄总担心有朝一日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果断地辞职下海,办起了如今这家南天贸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场中打下的关系,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没几年就赚得盘满钵满。

虽说做的是偏门,但由于黄总本就是官场中人,对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挂在嘴上的‘公仆’们底下那副肮脏嘴脸是再捻熟不过了,没三板斧就将各个掌管要害部门的官员统统斩于马下,至于海关嘛,那更是畅通无阻,所谓报关其实也就是去走过场而已。用黄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下官场一般黑」。

她还说,只要我同海关的官员们搞好关系,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合作,每月的奖金说不定能有上万元。这个数字当时真把我给吓傻了,每月上万元啊,这么多钱该可以办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这样把你自己给卖了?”我忍不住c口,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屑。

阿虹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直视我的眼睛,那目光里好象有一丝痛心、一丝伤悲、一丝气忿,又好象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我说不上来,只觉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剑般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刺得我的心一阵阵发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阿虹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会这样想我,要怨只能怨当初的我实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顾想着有了这每月的一万多块钱我就可以给爸爸治病,给他买好吃的。又被黄天祥和林紫琼这两个禽兽的虚情假意所蒙蔽,竟看不出他们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堕入他们布下的陷阱无法自拔,这两个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给毁了啊……”说着说着阿虹又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竟对黄总和林小姐直呼其名还咬牙切齿一幅要杀人的模样。

我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自己贪财却说成是为了给爸爸治病,而且这和黄总林小姐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道牛不饮水还能强按头???

阿虹并未理会我狐疑的神情,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

“我娘生我时就落下了产内风的病g,从此卧床不起,在我六岁时就痛苦地离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带大,又省吃俭用的供我读完了大学,可多年的劳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种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药物来维持生命,才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和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苍老。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七十年代后出生的都是国家计划生育下的产物,都没有兄弟姐妹的,你说,对每月一万多块钱的收入我能不心动吗?”

阿虹说到这儿又抬起头望向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我只觉得一丝哀怜从心头油然升起,究竟是对是错,一时间竟无从分辨。

“唉……”阿虹又长叹一声,“其实我虽然很想赚大钱好让我爸爸过上好日子,但也从没想过要下贱到用自己的身体去赚取,都是造化弄人啊,偏让我遇上了黄天祥和林紫琼这样的恶魔!”

“你口口声声骂黄总和林小姐是恶魔,究竟她们都对你干了些什么呀?林小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黄总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为何这么恨他们呢?”我急切地追问。

“哼,当初他们确实装得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令我还十分感动,可这一切在我上班后的第三天就全改变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

阿虹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时间并未能将多年前的伤害造成的伤口磨平。

“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我刚一上班,黄总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跟我说让我去海关稽查科找一个姓陈的科长办理一下手续,还说这个陈科长对我们公司很重要,但他比较喜欢同年轻的姑娘开开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并且说只要我办好了这件事,回来就会给我发奖金。我当时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没能听出黄总的弦外之音,只听到有奖金可拿就欢天喜地的去了。”

“等等,等等,”我c话道:“海关稽查科的科长不是廖科吗?”

阿虹白了我一眼说:“海关的这块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的盯着抢,科长就像走马灯似的换,廖科这个老东西也不过个来月前才当上的,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好的,好的,你说,你说。”我不断点头。

“那天,我去到陈科的办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现在廖科的那间办公室,那陈科长得和廖科差不多一个样,都是秃了半个头,挺着个大肚囊,只是却比廖科还更好色,也更胆大包天。

我一进门,他就色眯眯的盯着我从头看到脚,还轻浮的说:‘黄总的眼力可真不错,找的妞都是又靓又嫩,身材又b,真不知他是怎么搞到手的,啧啧!’当时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接下来他更胆大妄为,把门一关上就一把搂住我,臭烘烘的嘴贴上我的唇一阵乱啃,一只魔爪还c进了我的衣服里狠命地蹂虐我的r房,当时我只觉得好象有一股股电流不断从身体流过,又酸又麻,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摆动身体抵抗着。

但这徒劳的挣扎好象更挑起了陈科的兽欲,双手在我周身一阵游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脑袋突然眩晕起来,好象有种莫名的快感,又好象有种奇特的骚动,一时竟呆呆的忘记了抵抗,只有嘴巴好象还在机械的重复着:‘陈科,不要啊……

陈科,不要这样子呀……’”

听着听着,我好象又见到了阿虹在廖科办公室里被凌辱的一幕,身上又渐渐燥热起来。

“当我正被陈科搞得迷迷糊糊、娇喘吁吁时,陈科突然附在我耳边说:‘小骚货,还说不要呢?你看你这下面可全都湿透了耶!’我睁开眼望去,陈科的手上湿淋淋的,指尖还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来,刚好滴在了我的嘴边,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羞红了脸。

这时陈科又把脸埋进了我的怀中,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还含糊不清的说:‘这n子可真水啊,还硬梆梆的,n头还是漂亮的粉红色,看来是还没有被老黄给玩残了,不像上次那个小妞一样,大是够大,可软绵绵的没一点弹x。’听得此言,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从r头上不断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又痒又舒服,使我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原来不知何时,我的衣服被陈科解开了,x罩也被拉下吊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r房,眼见自己这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急又气。

这时,从下体又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陈科的手指钻进了我的内裤中又挖又扣!我能感到他的一截手指头甚至已经钻进了我紧闭的密壶!

‘真紧啊!’恍恍忽忽中我听到陈科这样说,‘看来是还没被人干过多少次吧,快来吧,我等不及了。’说着,陈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

‘啊!’我惊呼一声,脑子好象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那时我的身体可是还从来没给别的男人看过呀,怎么能糊里糊涂地就交给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呢?睁眼看见陈科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好象一只发情的野兽就快要把我生吞活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猛用力一把推开了他,慌慌张张的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第八章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中)

阿虹一口气跑回了公司,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她下半生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呢?还是继续听阿虹自己讲述吧。

“那天,我回到公司后,就撞见了林紫琼这个贱人,可当时我就把她当成亲人一般,我向她哭诉了在陈科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她端了杯水给我,安慰我说‘先喝口水定定神再慢慢说吧,受了什么委屈都说出来,有大姐给你做主呢!’我感动得不得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吞吞吐吐地继续诉说陈科怎么在我身上肆虐。说着说着,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浓浓的睡意使我渐渐合上了双眼,迷糊中仿佛还听见林紫琼说:‘可怜的妹子,别怪我狠心,陈科长要不是把我玩厌了,黄天祥也不会去找你来代替我,谁叫我们要生为女人呢……”她后面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我已经昏睡过去了。”

“当我从沉睡中醒来,我惊讶地发现黄天祥这个魔鬼就一丝不挂地站在我身旁,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下身传来一阵阵刺痛,我忙起身查看,这才发现自己也是身无寸缕,一股r白色的脓y夹杂着鲜红的血正从我的私处缓缓流出,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这个少女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就在我毫无知觉中猝不及防地让一个年龄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给夺去了。想到这儿,我不禁痛哭失声。”

阿虹说到这里又是忍不住悲从中来号啕大哭,我仿佛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只觉得x中既郁闷又悲凉,眼里渐渐罩上了一层薄雾。

我伸手爱怜地轻轻抚m阿虹的头,将她紧紧抱在我怀里,任她汹涌彭湃的泪水打湿我的x膛,似乎这是我能给她的唯一安慰了……

许久阿虹终于哭累了,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当时我哭得死去活来,可黄天祥那个没人x的东西竟还哈哈笑着对我这样说:‘陈科打电话过来给我,说你从他那里跑走了,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居然还有女孩子会为了保全身子而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薪水,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处子。现在大学毕业的女孩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的那可真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我倒差点就走宝了,还好你从陈科那里逃了出来,倒是让我给捡了个大便宜!’那个畜生说完还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我只觉得又羞又气,一阵急火攻心,当时就晕了过去。”

听到这里,我已经隐隐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黄总同那个陈科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或者说是黄总有求于陈科,所以用林紫琼去对他施展美人计,可陈科对林紫琼那已经被人玩残的身体并不感冒,或者是已经玩厌了,所以黄总和林紫琼便用高薪招揽来剑虹这个年轻漂亮却又单纯愚蠢的少女,试图去满足陈科这个手握大权的y棍。

但却没想到阿虹竟会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高薪从陈科那里逃走,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没想到剑虹这么漂亮的女孩现在居然还会是个处女,所以黄总便授意林紫琼利用剑虹对她的信任,在她的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将她迷晕趁机奸污了她。

可接下来呢,难道黄总就不怕剑虹去告发他,还是剑虹从此破罐子破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充满了疑惑,迫切想知道事情的发展。

阿虹又娓娓道来,“那天,我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过来,醒来却只见到林紫琼,黄天祥不知哪去了。我怨毒的看着这个我视之为姐妹但却被她出卖的女人,恨不得杀了她,但这时我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我只好破口大骂。

林紫琼并不以为意,反而轻描淡写的对我说:‘妹子,女人反正是要过这一关的,给谁拿去了还不是一样,想开一点,多干几次后你就会和我一样喜欢被男人干了,说不定到时要是一天没有男人你还会自己去求他们用棍子来c你呢!等到那会你可还得感激我呀!’闻听如此下贱无耻的话,我气得羞愤交加,我大声告诉她我才不会像她那样下贱,我一定要去告他们,一定要令他们坐牢来洗刷我的耻辱。”

阿虹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吞下一口唾y,脸上出现了无比悲忿的神色,似乎三年前那段惨痛的经历如今回想起仍带给她难以磨灭的怨恨。

稍平复了一下,阿虹便又接着说了下去:“正当我说到要去告他们时,黄天祥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手拿着几张照片‘啪’的一声扔在我面前,还说道:‘你想去告我?好啊,我大不了是身败名裂,可你呢?你的这些照片将会在上到处传播,你的亲人,你的同学,你的朋友都将有机会见识到你曲线玲珑的裸体,再加上我j心p制的美女开苞实录,所有你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必将惊叹你的美丽,到时,你可不想出名都难了!哈哈哈……’”

“这个老王八还真是够绝的啊!”我忿忿不平地说,内心里却不由得有点佩服这个老狐狸的手段,这一杀手锏打出来,恐怕剑虹就不得不乖乖就范了。

“当我一看那些照片照的都是我的裸体和y部的大特写之后,我脑袋‘轰’的一声就懵了,电视机里也适时放出了我被奸y的画面,甚至还能听到清晰可闻的干那种事才会发出的‘啪啪’声,眼前一黑,我又再次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却是因为下身传来的阵阵剧痛。睁眼一看,竟是林天祥这个畜生又趴在了我的身上,滚圆的大肚子压得我透不过气来,chu大的yj在我还淌着鲜血的y道里抽c,火烧火燎的,疼得我不住哀求他停下。但这个恶魔毫无怜悯之心,一边干还一边羞辱我,说什么‘处女的y道就是紧啊,干起来可真爽’。

如果说第一次被奸污时我还处于昏迷状态,并没有感到怎样的痛苦和耻辱,那这一次我就真的整个人崩溃了,下体的每一下撞击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的贞洁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无论我再怎样挣扎反抗,都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疼痛、失落、羞愧、还有深深地绝望紧紧揪住了我的心,我木然地任那只禽兽在我身上发泄完他的兽欲……”

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了剑虹的脸上,同她的眼泪汇合在一起。心中有股熊熊的怒火在喷发,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我可怜的剑虹啊!女孩子视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贞c就这样残酷地被一个老得快要进棺材的禽兽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给夺去了!本应是女孩子人生中最美妙的蜕变带给剑虹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回忆!

想起先前我竟将剑虹看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也用残暴的手段得到了她,其所作所为不也同黄天祥一样的可恶吗?此时此刻,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羞愧,真没想到,那个显得高贵大方、不可一世的林紫琼才是真正的荡妇y娃、蛇蝎美人!

剑虹当然不知道我脑中在想些什么,她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当黄天祥在我身体里发泄完他的兽欲后,满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时,我连死的念头都有了,我暗暗发誓,就是死也要将黄天祥和林紫琼这两个恶魔的恶行公之于世,让法律来惩罚他们。

可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令我万分震惊的事。我见到黄天祥的**巴一从我体内退出来,林紫琼马上就猴急地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一副熬了许久迫不及待的模样。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巴上沾着的jy,脸上流露出既满足又贪婪的神情,我被她的疯狂举动震呆了。简直不相信平时显得那样高贵的林紫琼会做出这么下贱的举动。”

***黄天祥可真是艳福齐天啊,刚刚给个美女开了苞,立马就有人给他打扫战场,而且两个还都是倾倒众生的美人儿,我***忌妒得快要发狂了,**巴又开始胀得难受。

还好剑虹没有察觉到我的变化,接着说下去:“黄天祥这时一边享受着,一边还捉住我的头发,逼我看着那y秽的一幕,还对我说:‘给我好好看着,学着点,看怎么样才能把男人伺候舒服喽!’我羞愧无比,大叫道:‘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像她那样沦为你的玩物,我一定要告到你去坐牢不可。’可黄天祥不以为意地说:‘小丫头,别老要死要活的,当初这个贱货不也是同你一样不肯就范,现在还不是让我给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是吧,母狗?’后面这话是对林紫琼说的,说这话时他的手还伸进了紫琼的下腹随意把玩着。

林紫琼眯着眼发出了‘哦……啊……’的呻吟,应道:‘是的是的,奴儿身上的一切都属于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这样无耻的话会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可她还恬不知耻的对我说:‘妹妹你不用这样诧异的看着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我恨恨地答她:‘我宁死也不会同你这个骚货一般。’”

“说的好,有骨气!”我在心里暗暗称赞。

“‘宁死不屈啊!哈哈哈……’黄天祥一阵狂笑。又对我说:‘你死倒不打紧,可怜你那将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喽,不但卧病在床无人照顾,要是让他看见你这副赤身裸体的模样,不知会不会气得生不如死呀?’一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间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么对得起一手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谁会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让他看见我这副惨遭奸y的模样,天啊!我真不敢想象!’”

“是啊,真让人进退两难!该怎么办才好?”我好象切进了剑虹的境遇中,悄悄问自己。黄天祥这个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过了剑虹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点,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布下这个圈套,恐怕剑虹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虽说眼前我所认识的剑虹已经证实了我的判断,但没听她自己说出来,我心中还是暗存了一丝丝希望,大概是我的心还未修炼到坚如顽铁吧?究竟后来剑虹又遭遇了什么不幸呢?我和各位一样迫切地想知道。

第九章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下)

看着眼前的剑虹,整个哭得像个泪人儿,怨恨、哀怨、伤悲全都写在脸上,好象一株遭受狂风暴雨吹打后的花朵,显得是那么地无助,那么地惹人爱怜,使我不禁有想保护她的冲动。

“经过那天的事之后,”剑虹歇了口气又坚定地说:“我彻底想开了,无论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让爸爸再为我伤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没享过什么清福,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过得快乐,我决不能让他知道他女儿的不幸,我要让他的余生都过得快快乐乐!”

“就这样你就完全屈服啦?”我不无惋惜地问,还有一点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样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我还能变回从前纯洁的我吗?”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这样……”这样什么,我终究没能讲出口来。

“其实后来我也想开了,男人对女人不过就是想和她上床而已,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觉没什么了,甚至就像林紫琼说的那样一天没了男人倒真的有点受不了。”

看着剑虹脸上那副看破红尘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不知怎的,我的心竟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可接下来剑虹说的话又让我的痛又加深了几分。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礼物一样送给那些他认为对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权的官员们。什么公安局局长呀,什么海关关长呀,上至部长下至科员,三年来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记不清了。你知道吗?你别看那些人平时都扮得正气凛然的,可上得床来,个个都像***哈巴狗一样,要说床上工夫嘛,那还没你一半厉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剑虹失去理智疯狂的模样,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我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那天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廖科想要强暴你时,你还要拼命反抗呢?”

“那个廖科啊,其实他也不过是刚刚升上来的,上任还不到一个月呢。在海关混了三年了,有几个还不知我的艳名啊?连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海关的随军妓女一样。不同的是妓女是有钱就可以上,而我呢?却是要够得上级别才行。廖科以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关员,虽对我垂诞欲滴却又无可奈何。所以一当上科长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

在他之前的几个科长虽然也都和他一样好色,但都还算斯文,搞得我也还算舒服。但这个廖科简直就是变态狂,而且色胆包天,才刚上任,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见面他就想把我给干了,那次还将我的n子捏得青紫发痛,不过给我借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实在是长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对他可是厌恶至极,要不是上次刚好有把柄给他捉住了,我才不会再自己送上门去。”

原来是这样啊!我忽地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明知剑虹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但听她这样一说,还是禁不住想: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当初就不该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你,任你给廖科那变态佬屌个够好了。当然,想归想,我可没敢说出来。不过,一想起剑虹当日给廖科虐待的刺激场面,我的**巴就又是憋得难受。

“对了。”剑虹像突然想起什么惶急地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廖科这个人我听说为人很y险毒辣,而且是非常记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寻机报复你的,你还记得我们在厕所中无意中听到的话吗?他不是说让你等着瞧吗?我看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说这话时,剑虹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真挚的情感绝不是能装出来的,听得我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将先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下大大咧咧地说:“怕他个鸟,这老不死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不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拽着嘛。你看他今天还不是乖乖地把货给我放出来了。这些当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色新闻了,就连人家美国总统克林顿不过就搞了个莱温斯基也惹得一身骚,何况这是在咱中国,一顶男女作风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给压死喽。”

唉!年轻的我狂妄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日后我将为我今日的轻狂付出怎样惨痛地代价,当然,这是后话了,现在还是继续听剑虹讲下去吧。

“说的也是,只是你还是得小心点好。你才来公司不久,了解的不多,你绝对想不到这公司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黄天祥的为人到底有多可怕。

这么多年经营下来,靠着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他可说是所向披靡,他的势力早就渗透到了国家各个机关,党政军、公检法,上至各部门的一把手,下至普通干部很多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连黑帮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称兄道弟的。

这些背景组成了一张庞大的关系,谁要是敢开罪他,那一定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剑虹说这话时,脸上是一副十分惊惧的表情,我却有点不以为然,“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吧?要说凭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攻无不克我是毫不怀疑的,毕竟不贪财的清官或许还有,但不爱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还没见过,除了泰国的人妖。

但这可是在天子脚下的皇城呀,黄天祥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不是比赖娼腥还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公司的四大金钗啊?”

“四大金钗?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第一次听说这事,我显得很诧异。

“你见过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时,我给你介绍的说是在外面跑业务的小王小张她们。”

“哦!你说的是王雨玟、张鸣凤、刘美迪和肖如梦她们四个吧?那天你给我介绍时我只觉得公司美女如云,看得我眼花缭乱,也没怎么看清她们,印象中好象长得也很漂亮。不过我那次见过她们一面后,好象就再没见过她们来上班啊,究竟她们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这个大色鬼看到美女就也掉了魂啊?看来你和黄天祥都是同种货色。”

剑虹娇嗲道。

“当然了,男人要不好色那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四个人你可千万别打她们的馊主意,要是让黄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这是为什么呀?”一听说有美女是我不能碰的,就好象拿把刀从我心头刮去一块r一样,心痛得不得了。

“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她们是黄天祥花重金并且亲手调教出来的,专门去对付最重要又最难搞定的高官。黄天祥把她们看成心肝宝贝,而且她们也确实了得,据说就连一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将军也被她们迷得团团转呢!”

“这么厉害啊!难道她们还有本事能让行将就木的老家伙重振雄风?”听剑虹将她们说得这么神秘,搞得我心里越来越痒痒。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试一下咯,不过我看你是没这个机会的。”剑虹说得酸溜溜的,好象有点吃醋。明明是叫我不要去招惹她们的,这会倒变成像是在激我了。

看一个美女为你吃醋倒也是件赏心悦事,使我做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我决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试试看她们到底有多厉害,看有没有我的虹儿这么风骚迷人。”说着我还将手又c进了剑虹的衣服里轻揉那对丰满的r房,小巧的r头在我的抚m下又渐渐坚硬壮大起来。

剑虹忍不住扑哧一笑,推开了我的手,娇嗔到:“死相,你这个咸湿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死在你这样的美女手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我又对剑虹动手动脚,但这时满脑子想的却是四大金钗。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别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来了……喔……

噢……你可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去打四大金钗的主意啊……啊……”剑虹一边躲闪我的手,一边仍不忘嘱咐我,脸上却乐开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听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过来我家陪我,顺便说说公司的秘密给我听,好不好?”男人一旦欲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给她也会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我也不例外。

“你这混蛋,说得倒好听,是不是想骗我今晚去你家好让你再欺负我啊?”

剑虹一眼就把我给看穿了笑吟吟地反问我,我还没来得及答,她转瞬就又变得愁云满布,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说:“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还得去见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象一盆冷水浇头泼下,沸腾的欲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剑虹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见那个什么狗屁王副局是干什么。仿佛突然间从童话里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眼睁睁地看着柔弱的少女被当做礼物般送来送去,用她圣洁的身体来达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却无能为力。

剑虹周转于各式各样的男人中,在他们的y威下扭动娇躯婉转哀鸣就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我突然惊觉到自己的弱小,巨大的悲哀一下占据了我的心,鼻子一酸,两滴浊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急促地脚步声……

第十章机缘巧合再下一城

听到脚步声,我和剑虹连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原来是安琪和小玲回来了。

第一次出去办事的安琪显得十分兴奋,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路还大呼小叫:“昔哥,你在哪啊?”

我迎上前去,问她:“事情办妥了吗?”

“嗯!很顺利耶,货已经提出来了,放到中兴仓库去了。”安琪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我一阵好笑,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让她办了一点小事就高兴得像中大了奖一样。

要是平时,我是一定会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却没了那心思。因为我看见随后进来的小玲神情有点异样,一看见我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往会客室里去了。就这一瞥间,我发现小玲的头发有些许凌乱,眼睛似乎还有一点红肿,样子就好象……好象是同剑虹那天从廖科办公室出来时一模一样。这个念头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不祥的预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关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我紧张地问。

“没有啊!玲姐带我去到海关后便去找了廖科,然后廖科就拿了放行条跟我说叫我去楼下的办公大厅办手续,办完后我就又去了堆货场提货,很顺利啊。”

“那曼玲有没有跟你一起去。”

“没有,她在廖科办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货后才回去找她,刚好在楼梯遇见了,就一起将货送去仓库的。”

“那你回去找她时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安琪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么啊?”

唉!算了,问这个单纯得有点傻里傻气的小妹妹,问了也是白问。我挥挥手说:“没什么了,这事办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应了一声就走了,我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这老y棍给玩了,真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这么胆大妄为,一个没吃到嘴马上又瞄上了另一个,虽说曼玲长得没有剑虹那般妖艳,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阵风情,早在我的猎艳计划之中,怎么我那么倒霉,总让廖科这老不死的拔了头筹,不过还好廖科这老家伙没看上安琪这个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了。因为据我多日来的了解,公司里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还是个雏儿,其他人不说也罢。我可得早日把她给收进囊中,脑瓜一转,一条妙计浮上心头……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点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荡荡的,连剑虹也不知何时走了,只有会客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进会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长沙发上,我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

“怎么啦?曼玲,谁欺负你啦?来,说给昔哥听,昔哥给你出气!”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对曼玲说。

这一问,曼玲倒“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扑上来一把抱住我,说了句“昔哥,廖科他……”就没了下文,只知埋头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个温玉满怀,倒把我搞了个手忙脚乱,更何况我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美女垂泪那更是受不了,这一来,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话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搂紧她,用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曼玲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到快断气了才停下来。情绪稍稍平复,曼玲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我x前被她的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白衬衫,一抹红霞悄然飞上了脸庞,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昔哥,弄脏了你的衣服。”

这个时候竟还能这样彬彬有礼,真是个可人儿。梨花带雨、泪中含羞,这样的女儿家娇态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的。对曼玲的爱怜悄悄滋生着,对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觉加深了几分。我拍了拍x膛对她说:“没事的,昔哥的x膛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你想什么时候来停靠就什么时候来。”

说这话后来想起连我都觉得十分r麻,但当时却是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话产生的杀伤力,只见曼玲美丽的丹凤眼一眨,又是两滴晶莹的泪珠滴了下来,很自然地又靠在了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窝,羞答答地说:“昔哥哥,你对我真好。”

这次的拥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拥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一g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偎过来,心目中也就有了点把我当成她最亲近的人的味道。

我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曼玲娇俏的小脸蛋,光滑如镜的脸蛋上一片红霞映红了我的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里还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从那目光里我读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我就俯下头去吻干了那泪珠,那泪珠含在嘴里咸咸的,使我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我又往下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顺从地微微张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触便缠绕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y被我贪婪地缀吸着,直渗入心田。

许久,我才放开了曼玲,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乱。“告诉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昔哥给你出气!”虽然我知道此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强烈的好奇。

曼玲已经将我当成了她的保护神,闻言一股脑地哭诉起来:“那个老东西真是变态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他支走了安琪后,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抱住我乱m。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老黄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个比一个正点,跑了一个这又给我送来一个。’我当时给他吓坏了,也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虽说以前有听剑虹说过这个廖科很好色,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胡作非为,第一次见面就敢动手动脚。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

“你来公司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到廖科?”我稍感意外地问。

“是第一次见他。我在公司是做文书工作的,平时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却不知我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老y棍。

当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是不能说给曼玲听的,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于是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那廖科后来又对你做什么啦?”

“后来那变态佬大力的挤捏我的x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过来,我猛烈的挣扎着还大声地呼救。但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挣得脱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裤子……呜呜……”说到这儿,曼玲又低声抽泣起来。

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懊悔又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他是不是把你强奸了啊?”这句话脱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觉地在曼玲饱满的r房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并没察觉到我的动作,闻言竟“扑哧”一笑,泪中含笑的模样像极了淘气的小孩子,倒把我弄糊涂了:女人真是善变,刚刚还哭得涕泪横流转眼就笑开了花,居然被人强奸了还笑得出来?

曼玲这时笑够了,喘着气说:“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话儿却不争气,我看见他用手狠命地搓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急得他不住骂娘,他是这样说的:‘他nn个熊,上次给那乌g王八蛋一吓,害得老子现在怎么搞都起不来了,c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学起廖科说话来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头颅也想不到廖科骂的人竟会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时冲动竟间接地救下了她,想象着廖科那想吃葡萄却吃不到口的窘样,我不禁得意万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声来。

哈!老家伙都阳痿了还想c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

“昔哥哥,你怎么也笑得那么开心呀?”曼玲的叫声将我从幻想中唤醒过来。

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连忙掩饰道:“噢,没什么,我听说你没被廖科那变态佬给侮辱了,替你开心呀!”

当然了,这也是老实话,听说这可爱的花朵还没被摧残我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

“后来,你怎么逃走的啊?”我又问。

“后来呀。后来我看见廖科忙着搓那话儿,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给他那儿来了一下,只听得他‘啊’的惨叫一声弯下了腰,我就开门逃了出来喽。”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干得好,真绝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阵狂笑,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啊!

“可我现在想起心里还是吓得蹦蹦跳呢!那变态佬下手特重,弄得我x前现在还疼痛难忍。”曼玲一下子又回复了小女生惹人爱怜的模样。

看着曼玲那楚楚动人的神态,好象正期待呵护的小花,激起我做为男人天生想要保护弱女子的本x。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将曼玲紧紧地拥入怀中,两眼充满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温柔地对她说:“小傻瓜,不用怕了,在昔哥哥怀里,现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让昔哥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我怀里钻,喉咙里发出了若有若无地“嗯”的一声。

我兴奋得差点就要高呼万岁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调戏剑虹和曼玲这两位mm,我哪有这么容易就赢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我还以为让那个老不死的抢先喝了头羹汤,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刚从狼口脱险,情绪处于极度波动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虽说脑子里也有闪过一丝这样趁火打劫会不会太卑鄙了的念头,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欲火给淹没了……

脑里争斗正烈,但下手却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将曼玲的上身给剥了个j光,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小酥r从紧缚它的纯棉橘红x罩中弹跳出来。没有剑虹的那般硕大,但轮廓却更美,呈诱人的圆锥形,绕着顶端的r晕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小巧的r头害羞的g缩在r晕里,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轻轻地攀上那对山峰,细细把玩,嘴里故意大声咒骂:“这个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这么重,都伤成这样啦,还疼不疼啊?玲玲。”

“嗯,还很疼呢!”曼玲紧闭着双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其实她并没有怎么伤,只不过r房上有一点点红肿而已,比起那天剑虹的惨样更是不值一提。我之所以故意那样说,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爱抚而已。

是不是觉得我够卑鄙的,没办法,为了抱得美人归,耍点y谋那是必须的,这就叫做善意的谎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怕羞的r头也渐渐凸起,渐渐僵硬……

我抽出一只手悄悄转移阵地,m进了曼玲的裙子里隔着内裤用指甲轻轻的抠弄。

“啊……好痒……哦……昔哥哥……快别弄了……好痒啊……”曼玲扭动得更加剧烈,发出了似讨饶又似快乐的呻吟。

我强压住一把将她内裤脱下的念头,生怕惹起她反感功亏一篑,只是继续卖力地在她下面挖着、扣着……

“噢……”曼玲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全身一下子变得僵硬,有一股热流从此下面喷出,穿破薄薄的内裤打湿了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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