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仓鼠精安言看来,原主之所以和母亲的关系闹得这么僵,有大半的原因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在最初他和安洛闹矛盾的时候,安母不是没关心过他,询问过他原因,但原主却死活不肯说,还因为安母的追问闹了一通脾气。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原主,主要还是安洛故意对他说,只有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小屁孩才会去向大人告状。
原主性子简单,最吃激将法,被这么一激,当然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也正因为原主的死不开口,安母从一开始就连了解真相的机会都没有,到后来就更没有机会了。
所以从始至终,安母都是被蒙在鼓里,左右为难的那一个。
她既要想办法缓和与原主之间的关系,又要顾及新加入这个家庭的安洛的感受,还要养家糊口,照顾两个孩子,日子别提过得多辛苦了。
你可以说她不够睿智,没能及时发现儿子所受的委屈,以及安洛的真面目,但你却不能说她是不爱原主,不关心他的。
在这种情况下,安言对安母确实有点责怪不起来。
而他虽然用了这具身体,但也毕竟不是安母的儿子,所以对安母,他也确实有点亲近不起来。
总之就是感觉挺尴尬的。
那边安母见儿子睁开了眼睛,却不说话,心里又着急,又难过:“对不起言言,都是妈妈没照顾好你,都是妈妈不好。”
见安母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安言就算再尴尬,也不好继续沉默,只是他刚要开口,就听站在安母身后的安洛内疚地道:“都是我不好,我之前就应该阻止你的,都是我的错……”
安言往安洛那里扫了一眼,他对安母确实是有点怪不起来,但他对这个安洛,却是十成十的厌恶。
安洛双亲去世的时候,他已经十八岁成年了。
在那种情况下,安母本可以不把他接过来,但出于亲情,也出于同情,安母还是这样做了,甚至还把对方当自己的儿子看待。
安母的做法本就已经很厚道了,但安洛非但不知足,反而故意挑拨安母和原主之间的关系,甚至心生歹念,企图谋杀原主,彻底鸠占鹊巢。
这样的行为着实太让人觉得恶心了。
“安洛,”安言慢慢从病床上坐起来,“你之前给我那瓶药剂的时候,不是说这种药剂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吗?为什么我喝了之后会直接晕倒!”
安洛本以为安言醒来,一定会直接和安母吵起来,毕竟这对母子俩最近每次见面,都会为读书的事大吵特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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