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抖动着指着陈锋:“就在刚才,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就那么一下…一下…”文白的声音忽然就小了下去,因为陈锋又用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走过来了,文白下意识地又开始退后,这回退得比之前还要迅速,一步就撞到了墙上。
陈锋又伸手把文白抵在了墙上,两眼盯着她,手指在她肩窝上戳戳戳戳地,好半天也只是笑,一个字都不说。
文白壮着胆子反推了陈锋一把,陈锋笑眯眯地闪过,换了另外一边,继续戳戳戳戳。
文白:“你你你你干嘛?我告诉你这是公共场合!”
陈锋摊手:“我知道这是公共场合。”
文白:“你知道还耍流氓?”
“哦,原来这个情况就叫做耍流氓了。”陈锋天真、纯真、认真地盯着文白说,两眼简直像婴儿一样纯洁无暇,“我还以为,这样才是耍流氓呢。”她又低头把文白吻住了,和刚才不同,这一回文白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
陈锋的舌头也如她的人一样,纤细、修长,轻轻松松地就伸了进去,她以外科医生特有的精准卷着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文白的口腔内侧,每一下都像是被巧妙计算过一样,恰到好处地勾起了文白的*。
文白的脸上渐渐地红了,一面在心里懊恼自己的没出息,一面却不由自主地被陈锋带着,陷入了无限遐思——这么灵巧修长的舌头,假如伸入的不是嘴巴,而是…打住!这一向是她文大少干的活,攻这个字,天生就是为她文白而设的,她…唔…
陈锋发现文白在神游,咧着嘴一笑,舌尖一挑,缠住文白的舌头舔了一圈,整个吻的风格忽然就变激烈了,文白瞬间被吻得缺氧,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
护士非常有默契地出去,顺手还把办公室的门带住了。
小小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四个人,陈锋忙着和文白壁咚,而欧景年则坐在检查床上,忙着安抚独孤桀骜——独孤桀骜坚持要打断自己的右臂来补偿欧景年,吓得欧景年赶紧用她没打石膏的手紧紧扯住她,同时用异常强硬的口吻命令说:“独孤,坐好,听我说!”
独孤桀骜乖乖地坐下,两眼一转不转地望着欧景年,静候她再开尊口。
欧景年等独孤桀骜坐好以后,就又开始茫然了,她不属于非常急智的类型,口齿也算不上伶俐,而且这会儿她手臂还受着伤,真心有点心力交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教育熊孩子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等了足足1分钟,欧景年也没有开口继续说下去,两个人非常有默契地大眼瞪着大眼,欧景年本来就比独孤桀骜高,又坐在检查床上,从她现在的角度看下来,正正好好地可以完全俯视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的眼圈还是红红的,不是欧景年常常能看见的那种楚楚可怜、欲拒还迎的红,而是一种隐忍而倔强的、不欲人知的红色,她固执地仰着头,抿着唇,整张脸呈现出一种无论是与她的真实年纪,还是与她的面部年纪都统统不符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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