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勇者与幼女(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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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听我说啊那个传说中的勇者大人,相中咱们三舖的大伙啦老娘就要当上伟大屠龙者啦哇哈哈哈

做工匠的妈妈,某天突然说要离开家乡,意气风发地加入勇者凯瑟琳的红龙讨伐队。

喂,听说了吗不光是纳科家,就连莱巴鲁家也没落啦……唉,三舖那些人,竟一个都没回来,真是可怜哪。

三个月后,为了成就勇者大人的屠龙者之名,哀报也随着初雪降临我所居住的小村。

妳们要听话,别再给祭司大人添麻烦了。妈妈不在,姊得加倍努力才能养活我们家。加油不要输给命运喔

坚强地扮做开朗的大姊,为了家计挑起三倍量的工作,唯有在深夜才能见上她一面。

上街的女工都在传,这可不是单纯的绑架说是最近竞争太激烈的缘故……我看这做人哪,还是不起眼的好。

身心俱疲仍努力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好的大姊,在看不见月亮的夜晚突然失去了音信。

小希,听着,走后巷找安,在她那躲到天亮再离村。别哭,好吗乖,听懂了就快跑。别让二当家的撞见了

为了照顾妹妹而当起妓女的二姊,浑噩地过了半年,才发觉早已身陷无止尽的骗局。

好像是把脖子都刺穿了啊,血洒得到处都是,警卫都吓傻啦真是,年纪轻轻做鸡也就算了,何必想不开呢

难忍当家的苛求与同侪的排挤,身负巨债、精神又衰弱的二姊,也在不久后自杀了。

嘘小声点。等那小鬼睡着,托人扔她到隔壁村儿去。钱什么的就不必塞了,反正她们家也没救济过咱们嘛。

担忧遭受牵连的亲友,纷纷拒绝提供藏匿处。从此之后该何去何从,年幼的我根本搞不懂。只知道,原来要活下去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只知道,活着好累……女神教团定期收留无家可归的孩子,对七岁就逃离家乡的我来说,梅莉雅女神正是新的归宿。

活下去就得吃,要吃就得工作──孩子们从小就学会这个道理,伴随而至的工奴生活丝毫不成问题。

懂事且会服侍的,成为神殿下女。

只会听命行事的,就当神的工僕。

无论哪种工作,都能让大家吃得饱穿得暖,虽然自由稍微受到限制,也好过成天流浪的日子。

挥别童年的少女们当中,有一小部分受祭司提拔成为神职人员,没慧根的大家继续做下女或工僕。不管走向哪条路,整个世界之于我们的定义,都变得跟以往迥然不同。

最明显的就是──身体自主权。

各位的身体,在梅莉雅神庇佑下顺利地开始发育。我们务必深怀感恩的心,并将受祝福的身体献给梅莉雅神。

少女们从破布衣换成老旧的紫衣,大伙首度呈现出一体感,在年老祭司的祝福下显得十分庄重。感谢梅莉雅神。儘管我们不能再任意脱穿衣物、也被禁止许多感觉很有趣或令人好奇的事情,只要心怀感激地唸道感恩梅莉雅、讚叹梅莉雅,一切都会转好。

进入修道院的小教士可以读和梅莉雅神有关的书,也能接触更多人们,对于青春期的少女而言真的很令人羡慕。但有了知识、增广见闻并不全是好事,享有更多资源的小教士渐渐变得瞧不起过去的同伴,相处起来也时有磨擦。

为什么梅莉雅神没办法引导她们走向慈爱之途呢老祭司给的答桉是:自由意志不该被影响。

可是,当小教士和下女打了有点严重的一架,神却是偏袒小教士的。

那如果打得再严重一点、差点就死掉呢惹事的下女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感化院──这是所有和小教士起严重冲突的下女或工僕,最后被送往的地点。

原本应该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总是藐视下女的小教士不小心说熘了嘴,我们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感化院。

老祭司再度扬起她枯瘦的手臂,向大家解释道──其实感化院是一种不道德的管教手段,已经遭到废止,犯错的孩子会直接由其它修道院接管,梅莉雅神自有祂的安排,祂的爱将在世间每个角落感化犯错的孩子。

在一片感恩讚叹的声浪中,稍微年长的我明白了何谓善意的谎言、何谓这个世界的运作模式。只要乖乖地不违反大人们没有明说的潜规则,大家的生活就和往常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受到保障的生活依然没什么自由,起码不会挨饿受冻。

也就是说,我只要一直当个听话的下女就好了。

低调行事就能延续我身边的和平。

梅莉雅神就会继续庇佑我。

穿着破旧的紫色衣服、用布帽挡住脸庞,无视日渐增多的问题与疑惑、每天只管打扫神殿与服侍祭司,我的少女时期就在单调的下女生活中安然度过。因为听话,祭司们很欣赏我,有些大人在做的工作也提前让我学习,她们似乎不认为让十五岁少女处理因仪式死去的遗体有何不妥。偶尔我会看见老祭司在小房间裡开导十来岁的下女,她总说:妳们要向小希看齐,当个懂事、负责、能干的下女,为梅莉雅神尽心尽力。但是她不会告诉大家:所谓的能干就是要妳能做更多肮髒又麻烦的活儿。

可以处理尸体的女孩在很多方面都很有用,祭司们于是将我安排在专门为仪式而招募的使女身边,我开始过着照料一位美丽的女性、并且目送她踏上死路的生活。

不管对方是善良的村姑、盛气凌人的千金、虔诚的信徒还是目中无人的傢伙,每个月……最多不超过三个月……就再也和我无关。

对于第一位使女的罪恶感,自从第二位使女开始变得无关痛痒。

我知道我不想被祭司们送走,我要的是此处的安宁,自我的安宁。

然而究竟是为什么……那位叫做艾波派的使女出现在面前时,一切又变得难受了起来

内心深处传来确实的、沉重的声音,告诫我绝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坐视不管。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圣喻

我决定阻止即将发生在这位使女身上的悲剧。

……但是,无论我如何暗示,那个人都不把周遭的一切放在眼裡。能够激起她一丝兴趣的,只有食物。

确切来说,只有苹果派。

明明只会吃,祭司却经常来找她,下女之间也盛传大祭司相当在意这位使女,真是令人搞不懂。祭司进房的次数频繁到前面几位加起来都比不上的程度,我又不识字,即使克服万难留下讯息,使女也不见得收到。

就这样到了拣选夜,纵使我心急如焚,事情却毫无进展。情急之下,我刺伤了使女,在那张不知情的天真脸蛋注视中,祭司狠狠地甩了我巴掌。随后而至的苦难一如预想,没有人会对我的遭遇感到惊讶,犯错的下女只能默默受罚。

凡任何因素令使女玉体受损,派系之祭司当记一点惩处分,下女行三十杖后打回工僕之身──祭司的部分是真是假不知道,下女绝对不是区区三十杖就能了事。

我被关在受罚房,没得吃喝,乾渴到了极限的同时被一些看不到脸的信徒教训,她们拿着我不晓得做什么用的东西,只知道那些东西都是用来侵犯身体的。不管那些东西弄在哪个地方,带给我的只有深刻的疼痛。

很快的,乾渴与痛苦使我屈服了。

不,应该说我知错了。

我不该听信内心的声音、不该干涉使女的命运、不该因为做出这些事情使自我的安宁受到破坏。

我知道错了。

梅莉雅女神,请原谅我。

请原谅我。

请原谅我……

老祭司低沉的声音谴责了我枯渴受创的身心,从裡到外,无一不责。最后她哭着一张老脸,代女神实行惩戒,我已分不清她做的事情和那些信徒有何不同。几度昏死后醒来时,我已经穿上工僕的衣服、拿着十字镐,被分派到听说有魔物出没的第三挖掘点。

我必须在这个地方努力工作,将来才有机会以下女身分回到神殿。

我会努力的。

为了维持以往那股微不足道的安宁,我甘愿沉没在不起眼的平凡裡。

我……这般想着……却又听见声音了。

小希,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

这次连拒绝都来不及,那声音竟从脑袋窜出,变成了实在的绿光,把我从同伴中独立开来。

绿色光芒在我眼前幻化成剑,脑袋一瞬间被灌进多不胜数的景象,我在强烈晕眩中被迫看着一连串和我、和这个地方毫不相关的人事物。

白百合帝国怎样地繁华、怎样地腐败……人民怎样地痛苦、贵族怎样地贪婪……这些……

全都和我无关啊……

妳就接下神赐之剑,努力成为这个世界的勇者吧

我只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平静的生活……为何硬是要我承受其她人面临的痛苦

不……

身体犹如人偶般僵硬地动了起来。

……

手不听使唤地握住了金银色剑柄。

……

比起帝国的苦难,无法反抗这一切而陷入绝望的我,只能在脑内声音戏谑似地响起之时,被迫庄严地领受……

契约成立。那么……属于妳的英雄剧开始了,希娜莱巴鲁。嘻嘻嘻……我……变成勇者了。

具体来说,我拿到了一把有点重的剑……力量似乎没有变强,胆识与知识也……如果包含被强灌进来的各种悲剧景象,知识还算有增加一些,但也仅止于此的程度而已。

还有,脑袋裡出现了两种好听的声音。第一道尖锐的声音说:

妳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解放挖掘场的奴隶看到那些警卫了吗杀掉她们、让大家获得自由吧

第二道中低音说:

如果妳想给奴隶自由,应该亲手了结她们的性命。无知又穷苦的人到哪都活不下去,慈悲地领受死亡才是唯一的救赎。

为什么啊……为什么那些声音一开口就要我杀人而、而且……奴隶我们是工僕才对……

小希,冷静,把武器放下。妳不该在梅莉雅神的注视下行使如此可怕的行为……

一名紫衣祭司接近我,她敞开双臂以示友好,可是她话才说一半,身体就……被刺了一剑。

呃……梅、梅莉雅啊……

咦……我不……不是我……

全、全员注意工僕希娜杀害了祭司把她捉起来

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啊

不是我做的……我的身体……明明就像人偶一样,既生硬又不自然地动着,为什么大家都没发现

一片溷乱中,持剑警卫缓缓逼近,脑内二重奏犹如凑热闹般响起:

看啊那些就是奴役百姓的凶手杀杀了她们成为解放者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痛下杀手,让她们以死赎罪吧,希娜

不要……这才不是我会做的事情。我只想……只想……

放下武器工僕希娜

放下武器,对,我才不要杀人,我……我的手仍然不听使唤,身体也生硬地往警卫那边靠过去。我……啊啊……不要……

快、快让开妳们快让开……

身体自己动了起来,朝充满敌意的警卫高举起长剑。僵硬的动作也好、破绽百出的姿势也好……连应付这点能耐的能力都没有的警卫大姊,在惊吓过度的我面前吃了一剑、一剑又一剑。

住手住手我的身体……啊啊……

──绝望。

看着不听话的身体诡异地动作、警卫们毫无招架之力被刺伤或砍伤,无法阻止这一切、也无法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我,只有绝望可以形容。

工僕们尖叫着逃散,四名警卫挨着剧痛倒地,祭司跟一名警卫已经动也不动地瘫在地上。现场还伫立着的,只剩下以奇怪站姿站着的我。

惨叫声渐行渐远之际,比起刺伤使女要更强烈的实感──夺走了生命的实感,迅速攀升起来。

我……杀人了

噁呕……

乱七八糟压缩着的胃袋好难过,酸酸苦苦的浓液逆流冲过喉咙,呕吐的瞬间,脑袋裡的声音消失了,身体也依照我的痛楚难过地蜷缩起来。

呕……呕、呕呃……

暖暖的眼泪沾湿了脸颊。

鼻涕、口水溷在呕吐物裡黏黏地滑下。

肚子、胸口到脑袋都又疼又烫地好难过。

我……我明明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还会听到那个声音……

为什么还……做出这种事……

工僕希娜两手举起来

噫……

是神殿警备队。人数大概是二十六、七人。等级平均七到九级,最高十一级。

……咦我怎么知道这些不管了,得赶紧扔掉武器,告诉警卫们这根本不是我害的……

妳傻啦杀了祭司和警卫,被捉住肯定会被处死。快点带着妳的剑逃啊

不,只要好好说明的话……

证据确凿,再怎么说明都是死路一条。不如现在就杀了她们吧我来帮妳

不要……不要我……

要逃还是要打,快点选一个不然我们就帮妳选囉。

我……啊……啊啊……我……我……我……

工僕希娜别动

我……我不想死……也不想杀人……我……逃……帮我……帮我逃走

遵──命勇者大人。

脱力的身体陷入木偶般的状态,开始一连串不协调的奔走。头晕目眩的我根本不晓得该逃到哪、该怎么摆脱追兵,只觉得自己既狼狈又可笑。

无月的夜幕沉入漆黑的孤山,中途数度被警卫追上,不协调的身体带动不协调的双臂,隐约可见的绿光牵引着我的手杀害了那些人。

警卫们一个一个倒下,直到剩馀追兵再也没有力气追赶,我那双磨破好几层皮的双脚依然继续往某个方向奔走。

昏沉的脑袋稍微放纵,就被脚掌的激痛唤醒过来。纵使又晕又饿又累,两隻腿却没有停下的迹象。

最后我整个人累倒在森林中,全身肌肉发疼,再也跑不动,绿光才悄然消失、扔我一个人昏迷过去。

意识在诸多微小的刺痛感中甦醒时,眼前出现了一位非常美丽的女性。

哎呀,妳醒过来啦。

栗子色的捲髮慵懒地垂在肩上,她手裡捧着一块木碗,小小的木棍散发出微浓的叶子气味,好像正在磨药草。

乖乖躺好,我现在替妳换药。从脚开始好了……

脚底传来的刺痛犹如花开般绽得好痛,可是再怎么呻吟,那位慵懒的大姊都不肯停手。呜呜……

复原得很快呢不过患部很广,还是要多注意才行。嗯干嘛哭丧着脸

因为很痛……含着眼泪脱口而出的话语,在栗子色目光注视下贴上她弯弯的嘴唇,然后回到我嘴裡……咦

这是不痛的魔法喔

她温柔地吻了我,舌头暖暖地滑进来……意识到我正在和她接吻的同时,下体传来一阵炽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蠢动。

啾、啾咕、啾、啾……

给人很舒服感觉的大姊,贴紧我的嘴发出好淫秽的声音。脚伤的痛楚不可思议地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渐渐地热了起来。

呼呼,妳的反应真可爱。初吻

不是……但被如此温柔地亲吻,还是头一遭。我决定编个小小的谎──点了点头。

这个年纪还是初吻呀,那未来还可以教妳许多有趣的事情喔

有趣的事情……有趣的……啊……总觉得似乎是可以想像的、下流的事情呢。邪恶的想法在脑中编织成画,下体忽然一颤。

哎、哎呀……妳这样就勃起啦。

温暖的体温蜷在下体四周,感觉却是从体外的地方往内回流……为什么

现在就想体验愉快的事情吗……妳这个小鬼,呵呵。

我的身体……被握着被大姊的手……握着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撑起上半身,望向不断传来舒服感的私处,居然看见大姊真的在握着某样东西。

啊啊,轻轻摸一下就露出那种表情,真是的……这样我努力装出来的清纯形象不就要毁了吗……

我的身体……确切来说……我的下体变得不一样了。有个像是惩罚时插入体内的东西,长在阴毛上……大姊越是摸它,舒服感就越浓烈。

算了……我来教妳吧妳就放心地躺着享受,我会小心别弄伤妳的。呼……

栗子色的大姊温吞地脱去衣服,成熟的乳房登时夺走我的目光,再加上下体不断感受到舒适……我对身体产生变化的不安很快地减弱了。

妳是第一次吧,想不想摸摸看呀

大姊的胸部……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她的手彷彿在配合我的力道,下体的愉悦在我触向她深褐色的乳尖时达到巅峰。我……那个突出来的部位,洩出了某样东西。

啊,这么快就射了,呼呼。乖、乖……

好舒服。太舒服了。洩出来的那一刻、感受到液体喷出的瞬间,那个部位传出的舒适感强烈到浑身酥麻,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我也……好久没嚐到女人的精液了。呼……腥味真棒。

双颊涨红的大姊鬆开了洩出后变得脆弱的部位,抬起沾有白浊液体的玉手,轻吮湿透的指尖──看着她如此淫媚的模样,我的下体再一次隆起。

大姊热情地看着我的眼睛,在我凝视下舔淨手上的白液,然后抓住我的手要我更用力地抚摸她。一团溷着白液与唾液的口水滴向她的乳沟,然后是第二团、第三团……她要我把她的口水抹在两边乳房上,我胆怯地照做。那对略微下垂的巨乳变得闪闪发亮,大姊微笑着缩到我大腿之间,双乳一夹……呜嗯

大姊她……她用胸部夹住了我的下体,接着又用嘴巴吸住……啊……啾、啾地在亲着……好爽……我的那裡……那裡……啊啊……

我、我又要出来了……

屯积在体内的白液没多久便给大姊吸了出来,她的唇还贴在前端不断啜着、啜着……我洩了之后又被她反覆吸吮到有点酸痛,痛中又涌现一股快感……

啾噗、啾噗、啾、噗呼……马上又硬了呢,妳的这根鸡鸡,呵呵……啾呜、啾噗、啾噗……

乳房的触感好柔软,大姊嘴裡却更柔软百倍,我被她吸得浑然忘我,全身力气彷彿都栓在她口中的鸡鸡上……

很快地我又洩了二、三……总共五次,本来洩完还能被吸到再度昂扬的下体,慢慢变得脆弱不堪,最终连挺直都办不到了。大姊用她的嘴接下所有我洩出去的东西,她说那味道很腥很浓,仍一脸陶醉地将那些白汁吃光光。最后她看我连挺直都不行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的下体。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好爽……好累……要是身体没那么累的话,我还想再被大姊舔那个地方……

脸红红地散发出慵懒氛围的大姊扑了上来,她用有点腥的嘴亲我鼻子、嘴、下巴到脖子,接着解开我的上衣,用她湿湿暖暖的双乳压上来……呜……我伸手摸她垂晃的奶子,深色的乳晕宛如微笑般朝着我,尖尖挺起的奶头随着大姊的体香逐渐逼近。大姊侧躺到我身边,扬起手臂搔着头髮,大方露出她长着腋毛的腋窝。她抓住我的手让我摸她的手臂肉,沿着曲线滑向腋窝,沾了些体味再来到乳尖。大姊很是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哄我吸她的奶头。唇刚凑上,腹部就感觉到一股炽热,似乎是大姊的某个东西在触动着我。

原来她的私处也和我一样,阴毛上是突起的,长长一根,她说那叫阴茎。我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用阴茎磨蹭我的阴茎,仍然是酸痛大于舒服,但感觉很奇妙。我忽然好想再看大姊用胸部夹住我的私处、用嘴替我吸吮……她懒懒地起了身,没有如我所想那般动作,而是将阴茎推到我原本性器的外头。

准备好了吗我要插妳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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