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还剩下……2天
在鞠离开后,显嗣先消磨了短暂的片刻,接着便起身离开房间。他沿着楼梯往下走,目标是佐伯的个人房。
傍晚时,在佐伯房间中进行搜索的显嗣,发现了一本册子。册子的外皮与父亲房里那种书背上有编号的本子完全相同——也就是说,这是弓三郎的日记本。
册子从外观看起来已经相当老旧,上面的编号,正好是弓三郎房间里所欠缺的那一册。
显嗣蛮不在乎的翻开日记本——但里面的内容却使得他整个人当场怔住。
日记本接近中央的部分,被挖成了一个小小的空洞。就在这个空洞当中——放了一把钥匙。
g据显嗣记忆中残留的印象,他可以相当肯定,这把钥匙——一定就是当年母亲一面微笑一面握在手上的那把钥匙。
但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佐伯的房间里?
这本册子被如此慎重的藏在抽屉底下,除了是佐伯自己所藏的以外,显嗣想不出任何其他的可能x。
佐伯应该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找这把钥匙才特地回国的。可是他却隐瞒了钥匙在自己手上的事实,甚至完全不动声色。
这是为什么?
傍晚时,佐伯和鞠的争执——不,或许应该说是佐伯单方面承受责骂比较贴切吧。关于这件事,也必须找个机会和佐伯当面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这个缘故,所以才特地选这个时间到佐伯房里。
可是——。
‘嗯——……啊……。’
从佐伯房间中传出一阵女孩子的喘息声,显嗣忍不住咬咬牙。
‘搞什么鬼啊——你还不快继续!我不是说过舌头还要再伸进去一点吗!’
轻佻又带着傲慢的口气。显嗣马上察觉到,这声音正是刚刚才在自己身下不断娇吟媚动扭腰的那位少女所发出的。
‘你好好的给我全都舔干净。啊——……嗯……对……就是这样。你敬爱的主人s出的jy,好不好吃啊?’
‘……唔……。’
回应她的是一阵苦闷的呻吟声,很明显这声音是由佐伯发出的。
显嗣以颤抖的手把门推开一道细缝。
鞠——正大张着双腿坐在佐伯的房间里。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此时正跪在鞠的脚跟前,毕恭毕敬在她双腿间不断舔舐的——不是别人,竟然正是佐伯本人。
‘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要用吸的……笨蛋!快点!’
‘是——……。’
佐伯谦卑的点头,再度将脸贴到鞠的秘x上。此时鞠嘴角流露出微微的笑容。
‘……嗯……对——……就是那里……啊……很好——……再来——……。’
显嗣双脚下意识地移动,逐渐朝后方退去。等到离佐伯房门口已经有一段距离后,显嗣转身便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他的脚步越走越快,以跑百米的速度上楼梯。在冲进自己房间后,显嗣便立即反手把门锁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一幕究竟是?
佐伯他竟然——。
竟然会像个奴隶一样,任凭身为下女的鞠随意使唤。
只因为是鞠所下的命令,他就以自己的舌头仔细舔舐鞠的下体——……
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佐伯吗?
是那个受到显嗣母亲极度信赖,无时无刻随侍在侧,重视礼仪、处事严格、忠心耿耿——的管家佐伯吗?
在母亲死去,显嗣离开这个家后,到现在不过五年的光y,这段期间在佐伯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显嗣少爷!)
鞠天真无邪的声音此时在脑际响起。
(要把少爷的名字写在上面!不是那里!要写在这里!)
(不可以看里面啦!)
现在重新再仔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鞠态度显得相当强硬——而且还带着一股莫名的傲慢。
就像是在对佐伯下命令的时候一样。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她叫显嗣签名的那张纸上,写着‘遗书’二字。
佐伯和鞠——……会不会在暗中正策划着什么y谋呢?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何被杀害的对象并非显嗣,而是琴美?
显嗣感到自己仿若陷入了一片迷雾中。
莫非琴美当时刚好目击到两个人在协商杀害显嗣的场面,所以才会因此被杀人灭口——如果这个假设是正确的,那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说得通了。
显嗣整个人躺在躺椅上不停的进行推敲思考,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佐伯的呼喊,令显嗣倏然惊醒。
琴美死了吗——?显嗣山中顿时闪过这个想法,然后才回过神想起,琴美几天前就已经死了。
‘显嗣少爷!’
‘听到了——……进来吧。’
想以最快速度入房禀告主人消息的佐伯,忧心如焚的在门外呼喊,那种急切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一种无奈,显嗣先甩了几下头让脑袋清醒,接着便立刻请他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很抱歉此时打扰您的休息。’
‘这些客套话可以省了。’
打断佐伯的致歉,显嗣再度皱起眉头。
又来了——这简直跟前几天的状况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时钟的指针所指示的时刻。
现在g本就还没天亮,仍然可算是深夜。照这种情况看来,显嗣在朦胧中只睡了几小时。
‘到底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又有人——……。’
‘又出事了?’
显嗣眉头深锁的盯着佐伯看。佐伯脸上还带着沈痛的扭曲神情,头垂的低低的说道:‘是的,又有人遇害了……。刚刚屋中传出一阵很大的声响,小的感到不妥,所以就马上出去巡房,结果……。’
‘这次是谁死了?’
是小夜吗,还是茜——……。
‘被杀害的人是鞠。’
意外的答覆,让看着眼前佐伯的显嗣心里一片茫然。
这次的死者,的确是鞠没错。
当显嗣赶到现场时,鞠的尸体尚残留着些许余温。从她侧腹的地方,突出一只园艺用的大剪子——看起来应该是凶手在剪用来放在琴美遗体四周的山茶花时用到的,凶手很可能一直把剪子留在自己身边。
在鞠的尸体旁,还遗留了一张纸条。
显嗣毫不犹豫地捡起这张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几个字。
“下一个就是你。”
就是你——……凶手指的‘你’到底是指谁呢?
鞠仍睁开的眼眸中早已失去了神采——显嗣以自己的手,轻轻为她盖上双眼。
‘你说你当时听到声响对吧?’
‘是的——……。’
听到显嗣低沈的询问声,佐伯的回答中带着一股悲痛。
‘那是一种像用力关门时所发出的声音——……或许是凶手从房间逃走时发出的。’
‘这样啊……。’
鞠死了。
仅仅几个小时前,才因为被显嗣填满体内而发出亢奋的叫喊,接着又马上命令佐伯将脸贴在秘部上强迫他服侍的少女——。
那就是说,杀害琴美的人并不是鞠了。
这样的话,鞠和佐伯计划共谋杀害显嗣,而发现计划的琴美遭到灭口的假设就完全被推翻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正的凶手又会是谁呢?
‘……呀啊——!’
背后传来一声急切的惊声呐喊,显嗣立刻回头望去,只见小夜正站在房门口旁。
‘小夜——……不要看!’
‘不……不要……又死了?又有人死了?’
完全没听到显嗣的呼喊,小夜缓慢的将双手放到嘴边,整个人脸色苍白的颤抖。
‘我……接下来就是我……下一个……就是我了……——不要……不要……不要啊!’
‘小夜!’
显嗣马上跑到发出凄厉尖叫声的小夜身旁,抱住了仍不断惊叫的小夜,努力尝试去安抚她。
‘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放过我……不要杀我——!’
‘小夜,冷静下来!’
‘不要……不要啊!我会被杀……我也会被杀掉的!’
‘小夜!’
显嗣发出尖锐的喝叱声,同时紧紧的抱住小夜,接着回头看向佐伯。
‘和琴美的遗体一样——把尸体处理好后,就将这间房间给锁上,然后把钥匙交给我。记得不要让茜看到了。’
‘是的——……小的马上照办。’
‘小夜……跟我走。’
小夜仍在显嗣的臂弯中不停哭泣。显嗣扶住她的身子,一步步将她带出走廊,苦涩的顺手把门带上。
‘显嗣少爷…………?’
一阵怯懦的少女颤声吸引着显嗣回头,就在不远处,茜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到怔忡的茜,显嗣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向她说明才好。
‘难道……又出事了?’
茜已经从眼前的状况推测到事件大概,她的脸色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茜,你先回到自己房间去。记得把门锁上——直到我和佐伯回来之前千万不要出来。’
‘……是……。’
听到显嗣的指示,她似乎已经藉此推测出死者是谁了。茜拚命忍住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轻轻的点头。
小夜仍在显嗣臂膀中轻声啜泣。此时只剩佐伯还没回到屋中。
跟着茜走到她的房门口,确定她已经将门锁上后,显嗣又连忙带着小夜走回她的房间。
他将小夜轻轻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显嗣……少爷……。’
‘你不要怕。我在这里。’
‘我……我会被杀掉的——……。’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一定会被杀的。下一个就是我了……!’
好不容易才停止啜泣的小夜又再度开始哭嚎起来。
‘小夜……。’
显嗣隔着被褥,轻轻拍着小夜的身子,同时用他最温柔的语气向她说话。
‘你不用怕。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别担心了,快点睡吧。’
但小夜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显嗣的话,她完全听不进去。
看来,现在无论再向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显嗣于是坐到小夜的床边轻轻拍着她的手腕,并轻柔的抚m着她的秀发。慢慢的,小夜的泪水止住了,哭累的她总算在沈沈睡意中缓缓闭上双眼。
确定小夜已经睡着后,显嗣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显嗣的房门前,佐伯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
‘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全都按少爷的指示完成了。’
显嗣颌首,打开自己的房门,示意佐伯也一同进入。
‘鞠的房间呢?’
‘房门已经上锁了。房间的钥匙在这里。’
‘这就先交给我保菅。’
显嗣伸手,佐伯恭敬的将钥匙递出。
‘……显嗣少爷……。’
‘嗯?什么事?!’
‘可以请您离开这楝屋子吗?’
毅然坚决的态度,让显嗣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佐伯。
忠实的老仆,此时态度严肃的与显嗣正眼相对。
‘显嗣少爷您也应该都看在眼里了。犯人似乎还有继续做案的打算。就不定——他的下个目标就是显嗣少爷。’
‘凶手的目标也不见得一定就是我。如果是冲着我来的,那他就没有道理要先杀这些女仆。’
‘或许对方g本就是个杀人狂。如果掉以轻心的话很可能会送命的。小的认为——还是请少爷离开这楝房子移往其他安全的场所,然后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警察比较妥当。’
‘佐伯。’
显嗣摇着头。
‘发现鞠被杀害的时候,你正在做什么?’
‘显嗣少爷——!’
‘回答我。’
无视于佐伯不悦的语气,显嗣以锐利的目光看着他质问。佐伯欲言又止的半张着嘴,但最后还是作罢而别开了脸。
‘当时我在和茜说话。’
‘……茜?’
‘是的。她这几天的情绪看来似乎不是很稳定,感觉上她这阵子似乎在烦恼着什么。’
‘所以你当时是在茜的房间里吧?’
‘不是的,当时小的是以房间里装设的内线与她通话。虽然看不到人,但这样子依旧可以交谈。’
这就是指——……当鞠遭到杀害时,茜和佐伯两人都拥有不在场证明。如此一来剩下的嫌疑者就只有小夜了,但当她发现鞠被杀时那种惊惶失措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演出来的。
‘……你先下去吧。等到明早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情。’
‘显嗣少爷。求您照小的意思去做吧。请您离开这楝屋子——。’
‘别再说了。我不是叫你下去吗!’
佐伯的表情僵硬扭曲,隔了很久才勉强把头低下去,接着便转身离开房间。显嗣用内线通知茜今晚可以直接休息后,又重新坐到躺椅上,手里把玩着刚刚佐伯交给他鞠的房间钥匙。
照这种情形看来——其中一定有人在说谎。
是佐伯?还是小夜?——……反正一定不会是茜的。显嗣心中如此坚信。
其实,也没有必要特意去为自己建立这方面的自信心。
因为再怎么想,也无法令人觉得茜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女孩子。
琴美,以及鞠。
被显嗣叫到房里的女孩子,都在当天晚上就遭到了杀害。小夜虽然没有被杀,但却坚信下一个被害者一定就是自己。从小夜三番两次刁难茜的样子看来,她或许打从心里便认为茜是凶手——但从这些女孩子暗中较劲争夺显嗣的情形看来,反而是小夜的犯案动机比较强烈。她玩弄过茜,还为了逼迫茜放弃跟显嗣在一起,不惜以激烈的手段去责虐她。
难道,会是佐伯干的?
或者——其实有一个能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悄悄在屋中四处徘徊的外来者?
就在百思不解的谜团中,天际逐渐泛起鱼肚白。
面对显嗣的探访,玲仍是用她一贯不变的笑容迎接着。
‘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只能说她真是不幸。’
‘你昨晚也回家去了吗?’
‘是的。就像平时那样,时间一到我就自己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的工作到目前进行的如何?’
‘我预定再过几天才向您做正式的报告。您想要现在知道吗?!’
‘没关系,就随你的意思吧。’
显嗣心中仍在踌躇着。但是——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交给佐伯去办的。而小夜当然也不可能,另外,就连显嗣值得信任的茜,也没有能充分证明她不是凶手的证据。
还是得把这件事交给玲去办吗?
对方只是个受雇者,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她手上不知道是否妥当——不过虽然其中掺杂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但就因为她和自己只有业务上的关系而已,所以或许反而是最适当的人选。
‘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最后显嗣还是决定把事情交给玲去办。
‘请说,是什么事情?’
‘我要你把这个——……。’
玲低头看着显嗣从身上掏出的物品。
那是前一天显嗣从佐伯房间里找到的钥匙。
‘这个……就是您一直在找的那把钥匙吗?’
‘对,就是这一把。请你拿这把钥匙去打开银行金库的保险箱,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我。’
听完了银行的名称和所在地点后,玲便爽快的点头答应。
‘我了解了。那么我现在就马上出发。我想大概傍晚时就会回来了。’
‘拜托你了——。’
玲微笑着对显嗣点头,将钥匙放进自己的提包后便走出了书斋。显嗣等到玲走了以后,发出一声沈重的叹息。
已经出现了第二名牺牲者——这时其实就不应该再继续拘泥于保险箱的事情上了。
但是,偏偏显嗣已经找出钥匙。原本一开始,自己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把钥匙,而且眼前也没有多余时间可以等到事后再去确认保险箱当中的物品了。
话说回来——玲也真是名大胆的女子。听到雇主的仆佣遭到杀害的消息,却还可以面不改色的在这楝屋子中出入自如,冷静执行属于份内的工作。现在又出现了第二位死者,她也没有因此就乱了方寸。换成一般的女秘书,这时大概早就逃得不见踪影了。从这点来看,这女的的确具有过人胆识。
以一位秘书的角度而言,她可说是臻于理想了。等到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显嗣打算邀请她到美国担任自己的专职秘书。
但是——……在这之前,还必须先把眼前的事件全部解决才行。
或许自己应该如同佐伯所主张的,将整件事都交给警察去办才对。但现在时间已经极为紧迫,明天就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
或许就是因为没有通报警察的关系,才间接造成了鞠的死亡——。如果当初就让警察介入这件事的话,或许鞠就不会白白牺牲了。
‘啊——……显嗣……少爷……。’
显嗣沿着整间房子四处走动,观察是否有任何异常情形。当走到餐厅时,他看到小夜消沈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小夜看着显嗣的脸,露出一副需要别人帮助的表情。
‘你先冷静下来。’
听到显嗣的话,小夜很安分的点头,不过仍以怯懦的目光看着显嗣。显嗣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他走进餐厅,朝小夜的方向走过去。
‘没关系。你不要怕。’
‘抱我。’
原本显嗣正打算安慰她,没想到小夜就这么唐突的说出这句话。
‘求求你,显嗣少爷——抱我。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小夜,你——。’
‘我一定会被杀的,一定的。在我死前,请您至少再抱我一次吧——。’
‘你先冷静下来,小夜——。’
‘看着我。’
小夜凝视着显嗣,她这时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被某种东西附身,她主动掀起自己的裙子,在显嗣面前拨开秘x。她就维持着那种怪异的神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裂缝深处。
‘我这里已经完全湿了——只是一心希望能够让您触m,她自己就湿了。您看……。’
张开大腿,小夜用自己的手指撑开花瓣。布满浓烈橘桃色的秘r受到阳光的照s,湿答答的蜜水散发阵阵光芒。
‘看这里……都已经湿了哦。整个都变得好敏感——……嗯……啊——……显嗣少爷……m我的这里……还有舔我的……这里……用您的巨大分身,在我里面搅弄……。’
显嗣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这时小夜开始游移着自己的指头。小夜的女x部位的确如同她所说的,早已泛滥成一大片。又细又白的纤指在稠滑的黏y中来回搅动,同时还巧妙地掐捏着那珍珠色的花蕾。
‘啊……嗯……——。’
‘小夜——……’
‘啊……好舒服——……好厉害……我整个人都酥了……好b……我有感觉了……。’
小夜浑身发出诡异的妖娆气息,不断对显嗣投注热情的视线。
‘看着我……显嗣少爷——……看……这个地方——……我的这里,一直哀求着显嗣少爷快点进来填满……。’
从鼻子里呼着充满热气的浊烈吐息,小夜手指更加频繁的来回律动。
咕啾……咕啾,随着手指不断在里面搅动,密稠的黏y发出y荡的咕啾声响。
小夜的腰部开始抽颤。她维持原来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直接用自己的私处在椅面上前后来回摩擦,同时还配合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抽c手指。
‘嗯嗯……嗯……啊……好热——……显嗣……少爷……看……我正在自慰……看啊……。’
‘小夜——……。’
‘啊啊啊啊——……来嘛……我要……显嗣少爷……快给我——……快c进我里面。’
不断吐露y荡喘息的小夜,呓语般的哀求着显嗣与她进行交合,并且更进一步沈溺于自慰的愉悦快感中。咕啾……咕啾,带着湿气的胶滑浊音在餐厅四处此起彼落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还要。显嗣少爷……快点c进来……这里……c进这里……求求您……显嗣少爷……c进来——。’
小夜似乎已经直不起身,整个人沿着椅子边缘滚落到地板上。她撑起自己的膝盖,再度用力张开大腿,配合着更加激烈的手指舞步,腰不断狂乱的来回摇摆。
其中两只手指,已经深深刺入了rx的最深处。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啊……好啊……好舒服……我这里好舒服……这里……这边最有感觉……啊……我还要——……。’
小夜间断吐着紊乱的气息,手指在蜜x中猛烈的来回抽c。
‘啊……出来了……要出来了……感觉好舒服……显嗣少爷……太b了……嗯——……看着我……跟我做!要出来了……要出来——……出来……出来了!’
小夜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出来……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乱的绝叫后,小夜的身体抽搐颤动,全身不断弹跳痉挛。最后,失去了全身力气的小夜就这样‘啪’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但是,虽然已经到达高潮,小夜的手指却仍然不停的在r壁中持续搅弄。
‘还要……还要啊……显嗣少爷……给我——……快点给我。’
显嗣再也无法承受,终于别开了脸。他一刻也不停的以最快速度奔出餐厅。
面临死亡的恐怖——……使得小夜的j神失去了平衡。虽然这或许只是暂时x的,但那凄凉的模样仍悲惨得令人不敢正视。
更何况——自己是无法对小夜的要求做出任何回应的。
彷彿逃亡般的离开餐厅后,显嗣往二楼走去。他敲了敲茜的房门。
‘是我。’
听到显嗣的声音,门轻轻的打开了。
‘请进……。’
随着茜的邀请声,显嗣走进了茜的房间。
‘昨晚——……当事件发生时,你是不是正和佐伯在讲内线电话?’
‘是的。……佐伯先生从以前就很照顾我,……只要有空他就会当我的谈话对象。昨晚他打电话过来,问我心中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茜的样子显得相当憔悴。她脸上挂着忧虑的表情,用几乎无法辨识的细微嗓音回答着显嗣的问题。
‘可不可以再请得详细一点?对了,你最后一次看到鞠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在鞠被杀害前没多久的那段时间。’
‘被杀害前没多久?这话怎么说?’
‘她那时跑过来找我,说小夜跟她转告说我有事情要找她——。’
‘你那时有事情要找她吗?’
‘没有——……。我并没打算找任何人。那时我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后来我们因此而起了一点口角。当时鞠还骂我说没事那么晚找她干嘛。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内线电话就挂掉了,所以再后来我又重新打了一次内线——才一接通,佐伯先生就突然跟我说他听到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就说要出去调查一下,叫我待在房间不要出去。’
显嗣一面听着茜的描述一面点头。佐伯说他在讲电话时听到奇怪的声音,这点和茜的证词是不谋而合。
难道——会是小夜故意用茜的名义把鞠叫出房间,然后自己趁着这段时间中躲到鞠的房间去,接着把她给杀了。事情会是这样的吗?
刚刚小夜那异常的疯狂神情又再度浮现于显嗣脑海。
小夜——该不会有什么j神方面的疾病吧?想成为显嗣的妻子这件事本身,或许对小夜而言是一种对上流阶级的报复手段。显嗣无意担任全御集团的总裁,这件事小夜并不知情。光是自己chu糙的指尖被原本隶属于相同社会阶层的显嗣看到,就可以让她变得如此歇斯底里——或许正代表她心中那种迫切的渴望吧。
因为想脱离下人身份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所以小夜才会做出傻事——
‘其他还有任何比较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显嗣一面对着茜问话。一面望向她昨晚所使用过的那只内线电话。
‘没有……就只有这些了。等到我发现时,事情就已经变成那样了——……。’
茜的语气充满着动摇。仔细一看,显嗣才发现茜低下头,拚命忍耐那不断淌出的泪水。
又是那种莫名的强烈冲动,使得显嗣朝茜走过去,用双手轻轻的抱住她。
‘别担心。我会在身边保护你——。j
显嗣面对小夜时的那种情感,只是出于单纯的怜悯。是对被过去的地位、金钱,以及种种繁华回忆束缚住的可悲少女所产生的同情——。
但是在面对茜的时候,却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情。
那种感情,让自己觉得想要帮助她、想要守护她、想要爱怜她——……
‘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你就和我一起回美国吧。’
‘咦——……。’
茜惊讶的屏住呼吸。
‘跟我一起走吧。我不想让你再度离开我。’
显嗣将手放在茜的脸颊上,轻轻抬起她的面孔,贴近了双唇——。
‘不可以——!’
随着一声悲痛的哀鸣,茜用力的将显嗣推开。显嗣愣然看着眼前的茜。
‘这是为什么?’
昨天当自己因为冲动而抱住茜的时候,显嗣真切的感觉到茜的心跳声。显嗣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确信,茜其实也是爱着自己的。
‘你……你应该也爱着我的,不是吗?’
‘我很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虽然我称呼你为哥哥,可是我心中从来就没有真正把你当作哥哥来看待……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五年后再度见面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简直就高兴得快要晕倒了。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既然这样的话——……。’
‘可是……可是我们是不行的!’
茜的语气中满是呜咽的震颤,她看着显嗣悲伤的摇头。
‘……你看一下这个。’
茜说着便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老旧的日记,翻开其中的一页拿给显嗣。显嗣看着茜,不知她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
‘……这是我妈妈所写的日记。就在这一行下面……你看。’
眼眶中的泪水仍不断在打转,茜以悲伤的瞳眸望着显嗣。
仍感到一头雾水的显嗣只能按照茜所说的,逐句看着她所翻开那页上的文字。
就在这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文字,让显嗣全身血y为之冻结。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我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是好。这孩子……茜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女儿,这件事实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写得相当潦草的女x字迹。虽然显嗣对茜的母亲——叔母的字并没有任何印象,但可以肯定叔母在写下这段文字时,内心必定挣扎万分,所以才会留下这样的字迹。
没想到,茜竟然是西园寺弓三郎的女儿。
这也就是说——……。
‘……这样你懂了吧?’
茜以淌满泪水的脸朝着抬起头的显嗣微笑。
‘所以,我们是不行的——……。’
思考在一瞬间完全停止。
怎么会这样——……我们两个竟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虽然茜一向称呼自己为哥哥,但是自己应该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照顾的啊。
从来没想过,茜竟然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过度的震惊舆混乱,使显嗣连走路都变得摇摇摆摆,g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茜的房间。他就像个遥控机器人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下意识打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啊——……显嗣先生。’
充满理x的灿烂微笑正在显嗣面前绽开。
‘您来得正好。我才刚刚回来——……。’
看到才刚脱下外套,头发上还沾着些许雪花的玲,显嗣突然一口气扑了上去。
‘显嗣先生……?呀啊!’
玲整个人被压倒在桌上。显嗣压住正抓着桌沿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的玲,把她整件裙子掀开来,露出整个臀部,接着便脱下了她的内裤。
‘啊……——!’
玲的蜜x完整的呈现在显嗣眼前。当显嗣看到带着些许褐色r瓣以及呈现鲜艳粉色的内壁黏膜时,理x当场崩溃。
之前才看到小夜痴狂的y乱模样,接着又从茜那里得知如此具冲击x的事实。
这几件事加起来,不只是小夜,连显嗣的j神状况也开始变得不大正常。
‘呜……!’
显嗣狂暴的分身毫无预警的强行贯入仍然干燥的秘x,玲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显嗣……先生……——呜……。’
但是,玲并没有想从显嗣身下逃走的意思。她在痛苦的喘息中,主动的将显嗣的手带领到自己x部上。
‘mm我……。’
随着玲的呼喊,显嗣抓住她那对丰盈的r房。在一阵猛烈的揉捏中,玲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自行解开x罩纽扣,继续引导显嗣的手往内侧抚m。
哈啊……显嗣感受得到自己chu重的呼吸声正在鼓膜中反覆震动。
‘唔……嗯……呼……哈啊……。’
被显嗣自背后c入体内的玲,呼吸又再度显得急促。她一面抓住桌缘稳住自己的身子,一面配合着显嗣的抽送动作开始摆荡腰部。
刚被c入时还呈干燥状态的秘x,在显嗣对x部的狂猛爱抚,与自己主动摇摆腰肢的过程中,一步步被逐渐渗出的爱y给湿润。
慢慢的,玲的体内秘处开始发热,原本呈紧绷的r壁也逐渐松开,开始主动吸入显嗣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y靡抽合着。
‘啊——……。’
在深入又强烈的冲刺及摆动臀部的肢体抽颤中,玲整个背部不断弓起。
‘显嗣……先生……——啊……。’
她整个人趴在桌上,桌面贴着自己的r尖不断摩擦,这种chu糙的狂野刺激使得玲发出苦闷的哼声。
‘嗯……啊——……。’
玲更加用力的来回摆颤着腰部,自两人结合的部位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拍打声。
‘啊……啊——……好……厉害……呼……——啊啊!’
无法自己的抽搐颤抖,玲再度发出高亢的兴奋尖叫。
‘不可以……那里是——……呼啊!’
玲的背整个弓了起来。发出不成句的喘息声。
‘啊啊……不……不可以——……那里……我会……有感……觉——……。’
玲的内壁中有几个凹凸不平的地方。每当显嗣的分身摩擦到这些地方时,玲马上就发出敏感的尖锐娇吟。
‘噫啊!’
食髓知味的显嗣调整腰部动作,开始集中攻击这几个地带,玲也产生了明显的激烈反应。
‘显嗣先生……不行……我已经——……我要……我要泄了……。’
‘玲……。’
‘啊……要泄了……啊……继续……啊……不行……已经……已经不行了!’
玲发出一声尖锐的高喊,整个人紧紧抱住了显嗣。
‘泄了……要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断摩擦中加上火热的气息,被爱y沾满的r壁开始强烈抽缩着,整个绞住了显嗣的分身。
‘唔……!’
显嗣发出呻吟声,随着玲的r壁痉挛而跟着产生抽搐,一口气攀上高峰。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书斋中只听得到两股不断喘息的浓浊呼吸。
‘……对不起……。’
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恢复正常呼吸的玲像是吐气般的呼出这句话来。而呼吸尚未恢复正常的显嗣,在听到这句话后纳闷的睁开双眼看着玲。
‘为什么你要对我道歉?’
‘因为我没有完全配合显嗣先生的需要。——……显嗣先生的技巧实在太高明了,使我忍不住沈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起身撩拨着凌乱的青丝,眼睛中闪着一股捉狭的神采。
‘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道歉的理由逗得显嗣开始发笑,他看着玲摇摇头。
‘……你真的是个很奇特的女人,真的。’
‘这是因为我是您的秘书。’
玲简单明了的回答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进行整理,她先将散落在四处的衣服重新穿上。接着把显嗣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向显嗣。
‘嗯——……谢谢你。’
‘不用客气。’
玲摇着头笑了一笑,马上便以最俐落的动作帮显嗣重新整装。
‘你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的。’
‘哦。这是因为我是您个人秘书的缘故。’
玲微笑的说着,同时将最后一件上衣递给显嗣。
‘为自己的雇主进行服务是理所当然的。这也算是我份内工作的一部分。——……啊,对了,我还来不及向您报告呢。您早上交代的东西我已经帮您带来了。’
此时她已经完全恢复秘书应有的一贯态度。
‘嗯——辛苦你了。’
显嗣也以正经八百的模样朝她轻轻点头。
玲对职务的贯彻,除了显嗣主动要求的事情外绝不做任何多余的事。她本身没有任何的野心,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不管是受显嗣的委托出去帮忙办事,或是被显嗣强求的x爱,对玲而言,这两者间是没有任何差异的。这些都只是她的职责而已,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意义了。能够把工作j神实践到这种程度的,恐怕这世界上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但她的这种特色,对现在的显嗣来说正是再适合不过了。
‘可以拿给我看看吗?’
‘就是这个。’玲取出一张大型的信封套。
显嗣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的看着。
也不知道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了——显嗣整个人怔住,惊讶得无法动弹。
第五章还剩……最后1天
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引起显嗣的注意。得到显嗣允诺后,佐伯打开门,站在门前礼貌的向显嗣鞠躬。
‘显嗣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和昨天完全相同的时刻。虽然琴美已死,鞠也在今天被杀了,但是佐伯似乎不打算因此改变固有的习惯。
‘请问少爷已经决定好对象了吗?’
‘不用了。’看着佐伯,显嗣只是不断摇头。
‘今晚就算了。’
‘咦——?’
‘我不需要这些服侍了。不只是今晚而已——以后都不需要了。’
‘……显嗣少爷。’
‘这是我所做的决定。’
佐伯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显嗣马上严肃的打断佐伯接下来想说的话。看着显嗣的目光,佐伯缓缓的闭上眼,低下了头。
‘小的了解了。’
‘顺便把那辆推车上的东西也一并处理掉,全部都要。’
‘……是。’
‘那么,你今晚可以去休息了。’
‘非常的感谢少爷。那么——少爷晚安。’
‘嗯。’
再度的郑重行礼后,佐伯便从房间离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听着渐渐自走廊远去的脚步声,显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今天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看着信封里的东西,显嗣又再度叹了一口气。将信封放回抽屉里,显嗣整个人躺到了床上。
这天夜晚依旧难以成眠——……就这样,最后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显嗣自房间透过内线通知对方到大厅中等待,而对方什么话也不说就答应了。穿上衣服,把‘那样东西’给准备好以后,显嗣就离开房间,朝大厅方向走去。
‘坐吧。虽然现在是早上,不过我们还是先喝杯酒好了。’
请对方坐到了沙发上后,显嗣便从餐具柜里取出酒及杯子,俐落的倒了两杯酒。当对方拿起其中一杯时,显嗣也跟着拿起另一杯酒,在手上轻轻的晃动把玩着。两人不发一语的干杯。
‘——……你心中大概也知道我这次想找你谈什么吧。’
品味着醇厚美酒润过喉咙时的触感,显嗣向对方开口。
‘昨天一整夜,我反置思考好几次。所得到的结论都一样。’
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显嗣。没有畏惧,也没有愤怒,平静的有若一波秋水。不过,对方会有这样的反应——或许是已经有所觉悟的关系吧。
‘为什么……你要杀害那两个人呢?——……佐伯。’
听到主人叫着自己的名字,老仆只是淡淡的微笑。
‘我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显嗣少爷的安全。’
‘把事情说清楚。’
‘在这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为什么您会认为事情是我做的?显嗣少爷是g据什么事实而发觉真相的?’仍旧是那种平静的语气。显嗣推断出真凶的事实,似乎反令佐伯更加喜悦。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其实,一开始时你就已经告诉我自己是凶手了。’再度尝了一口酒,显嗣又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因为太过震惊而忽略了一件事。为什么你会一开始就知道琴美是死在浴室里的?当时你并没说过你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响或是任何的尖叫声。’
佐伯轻轻点头,以眼神示意显嗣继续往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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