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凤翻开她的y户,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著,眼中闪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r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r房和圆滚滚的小腹沾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著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彷佛三只圆硕的雪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y叫。越来越多的y水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c弄著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g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r,将那粒娇嫩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著玉户一阵怒涨,yj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阳具c得翻开,红嫩的肛r含著白色的b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y,黄黄的,彷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著。艳凤拔出阳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著里面甘甜的汁y。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浆舔舐乾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y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於抬起头来,她娇喘著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g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yy、yj。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著一只chu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地上打个转。接著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著yj的y水被染成白色,犹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rx一阵轻松,但r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著温热的体温远远s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美r玩具,讪笑道:「好y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麼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彷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著y水yj,等yy流尽,她的下体也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r象融化的香雪般滴著黏y,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y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jy餵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j,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r,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y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x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短,又chu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著,洒下滴滴鲜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m半晌,拎著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上,一条扔在她r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觅著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著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r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r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y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餵你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著扭动起来。艳凤左手三g手指c入梵雪芍体内,撑开rx,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r,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著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yyyj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r撞在盆壁上,几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著,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rx内蠕动著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著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著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蜜x,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著雪白的臀沟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著rx,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过r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那,她尖叫著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y,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麼?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j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r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y。每次艳凤抚m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rx和g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g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rx,接著扳起她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著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y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r壁吸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蒙,彷佛灵魂也随著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著一条chu长的血蚕,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著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女撅著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r。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著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举著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玉人j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著,裸露出雪玉般的xr,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rx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著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著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c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麼坐著,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的阳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不动声色,坚硬的g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rb这麼chu,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c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著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c……」
慕容龙笑著退出rb,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著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小嘴,轻轻含住g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彷佛一汪蜜泉,唇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rbc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rb,用头的软r包裹著g头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rb,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喷s。等rb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b身,小心地吐出阳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jy。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露餵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将口中的jy味道冲淡。喝完后,她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s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s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y的rb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著朝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阳具研磨著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著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r紧绷绷并在x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g头。
chu长的rb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阳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r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r被挤得分开,中间c著一g妖异的阳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rb铁铸般坚硬,彷佛一g又chu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占有了她r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著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rb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s,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r球,将賸余的胭脂涂在r尖上,那对r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著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c在肛内的rb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著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包裹著阳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rb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r顺著一个方向滑过,彷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c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x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x前。那两粒殷红的r头随著他的心跳,一颤一颤,彷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rb,c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著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r尖,呼吸著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麼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著又担起心来,「冲儿那麼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rb,「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著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麼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著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著圆臀,让那g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rb,深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著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rb的chu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著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rb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c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麼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麼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g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著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著,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著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麼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著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著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yy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x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麼也想不通夭夭怎麼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彷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夥伴们都跟著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著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g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乾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g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r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rr中还刺著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g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著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著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著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著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著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著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著床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麼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y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麼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於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g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m了m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麼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著夭夭的脉门,脸上带著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g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著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著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著女儿,柔声指点著她怎麼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著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著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球随著g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嫩的小rb软软垂在一边,随著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彷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g颈已经张开,等待著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麼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麼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麼乾净——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g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r洞。透过里面淋漓的体y,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rx内,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g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x,轻轻碰触著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内很湿,浸满体y,红嫩的r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著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嫩x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r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著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乾乾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g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x内。
夭夭委屈地望著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著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rx上那g白嫩的小rb。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rb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著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rb直直立起,彷佛一g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著,不甘心就这麼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j的包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g头,用三g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g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著腹球一震,彷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g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著血丝的体y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r。
晴雪两手按著夭夭的腿g,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rb,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处女膜g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著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rx,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rx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g小rb也在rx上喷s起来,淡白的jy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著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著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m著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著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rb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著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麼漂亮嘛。」静颜说著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著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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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著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著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著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麼?」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麼样。来,把n子露出来,让大爷mm。」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n子一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r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著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麼不进馆里?还用当野**?」
「不信你们mm!」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著n子让那十只chu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麼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贱屄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著那婊子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chu布女装被扯到肋下,x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r光,两只又圆又大的n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r。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n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裸著双r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r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rr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r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著未褪的青肿。
r头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r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著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个月身孕。
「肏你妈,挺著大肚子还出来卖屄,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y笑道:「这婊子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著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著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著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乾脆就在街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著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著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chu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麼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麼不去菊芳院?就算怀著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麼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g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著下体,两手扶著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著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r房沉甸甸坠在身下,r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y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著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著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m过去却像是m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屄,他那麼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y户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x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rx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r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rx就像被烧焦一般,乾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r。y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y处还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斜著贯入rx。
奇怪的是y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y从rx淌出,从伤痕累累的y户淌到y阜上,彷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y被毁坏殆尽,连y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x器的模样,可她的rx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麼来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麼烂屄!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x,还名器!」
「大爷c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y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chu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y户内,湿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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