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著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著你呢。」凌雅琴说著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麼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著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著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著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g本看不出来,於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麼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著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x特徵。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著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於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著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麼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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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著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著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麼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著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於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著,只见一位披著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著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说著四名僧人抬著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j强,但抬著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著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著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工又j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著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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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著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麼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麼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著,「今晚告诉你,好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s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麼扮作男装呢?」想到她r体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著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著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著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麼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当著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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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x命,为了将他逐出门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著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著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著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麼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这麼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麼给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x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著一丝难言的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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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著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麼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著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麼近,彷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麼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著,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著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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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著两条雪臂,手里拿著一方洁白的毛巾,轻轻抹著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著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阳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阳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y,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於情於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鉴》已有六年,阳gy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y阳两套x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gy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x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x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y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x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r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著《房心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r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r长成一对丰满的圆r,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r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处x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x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慢。
接著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x奇准,只一晃眼,七g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g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g,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著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x,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y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著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著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chu,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g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著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y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著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r,又带著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於接好最后一g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y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著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著一切。梵雪芍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於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於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彷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著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著法诀,默默念诵著《金刚经》…
…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y阜,那里什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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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x道,说道:「娘把你的阳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著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y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g头,接著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著那条属於的阳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著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g血红的r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著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mm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yj一直积郁体内,处於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於他一直未能y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著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x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麼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著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著,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於伸出玉掌,握住那g暴跳的阳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rb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x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c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chu喘著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x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r。肥嫩的r球圆滚滚挑在x前,顶端印著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x部并不突出,此时束x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r。
对於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r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著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r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xr,但那只雪r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r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rr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r头在x前左摇右摆,怎麼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r也弹了起来,满满撑著x襟,彷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rr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g震颤的阳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grb一跳一跳,顺著光滑的r球滑入r沟,在香嫩滑腻的rr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麼可以?」梵雪芍红著脸撑起身子,这样的r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著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rr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x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r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g火热的阳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r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x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竟然袒x露r不由羞得耳g都红透了。她垂著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x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r上使劲磨擦著,来缓解rb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於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著,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r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r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r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rr相映成趣。红嫩的r头硬硬翘在r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彷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r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r尖到rg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r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rr彷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r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r晕,贴著r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r应手跳出,带著新雪般媚艳的r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x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r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r沟。那两只r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著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r球,将儿子那g妖异的兽g包在粉腻的rr间。
坚挺的rb带著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r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r似乎融为一体,将rb紧密地包裹在内。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r,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著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著r房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x前,紧紧抱著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r。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r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r。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g血红的rb,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r沟不住进出。rbg部并未与少女的y阜连为一体,而是从y阜内伸出,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c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rr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著什麼。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r,一边小心观察著rb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c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著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ys得满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r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r沟。不但r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r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著血丝的白浊y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著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r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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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著廊下的鹦鹉。她穿著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著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著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著啄著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著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著漂亮的小脸认真看著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著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g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g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著问道:「那麼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著,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著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x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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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麼?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於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著茶,焦急等著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r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著实待我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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