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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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说:盘弧,你可以挨近我。

我撩开了阿玛的纱帐,贴近阿玛,果然觉得凉爽了许多,於是一头钻进了阿玛的被窝。

阿玛说:冻吗?

我扭扭身子说:不,我觉得舒服。

阿玛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则卷著身子,弓背贴著阿玛,阿玛身上带有水果和花草的气息,很快就将我熏得入睡了。

第二天,平和宁静的阳光将我唤醒,伸手触脚到处都是阿玛裸露的肌肤,我才发现,阿玛的全身是光的,同时是滑的,又是凉的。

那凉和滑让我迷恋,我沉醉在阿玛凉而滑的肢体间,她的腋窝、r间或臂弯,到处都能藏下我的脑袋,凡我探手所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r的天堂。阿玛的胯部尤其丰隆饱满,它的侧面是一处高高凸起的弧形山坡,任我张开的小手肆意滑翔,也m不到它的边沿。

我就在阿玛的肢体间玩耍,消磨我初醒的早晨和旺盛的j力。而有太阳的早上,时光是多麼的漫长呀。

太阳照在阿玛的脸上,她静静的睡容上升起一朵红云,那红云淡淡的,停在她的颊边,又似会变,一时红得厉害些,一时淡得几乎看不清,那恩慈的母x之光则始终笼罩著她的面庞。

我如是注视著阿玛,直到她的身躯开始山一般移动,她的肢体懒懒地打开,她醒过来了,她的嘴角带著懒洋洋的笑,这是极美的。

她说:盘弧,你也醒了。说著,她舒了舒长长的臂,拨开裹著的头巾,腋窝下的毛在阳光下闪著润泽的金光,这也是美的。

这一夜她睡得很足,气色很好,这一切让我都很欢喜。

阿玛像从前般陪我嬉戏,拉我的手,亲我的口,揪我耳发。她的膝盖顶著我的屁股,那无可匹敌的大力,将我像浪头一般抛出被外,脑袋高高跃出,她腿弯收缩时,如有巨蟒在被窝里盘旋蠕动,这一切都让我很是欢喜,又深深战栗。

快乐的感觉犹如一把冷森森的刀子,每当我靠近它的临界,我的股眼收缩,肌肤蹦得极紧,像每个毛孔都在开口畅吸凉气,那时,我会一直浑身发抖。

我怕那害了众多女子的,也必将害了阿玛。

我既喜贴近阿玛,又深怀恐惧。

每当夜晚降临,睡在我身边的阿玛就似一只庞大的雌兽,其中既有满树的花果与r蜜,又有幽深的y邪巨洞。

我在黑暗中睡得小心翼翼,竭力与阿玛保持一些距离。就这样过了许多天,我是快乐的,阿玛也是快乐的。

可是,在一个寂静的夜晚,阿玛终於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时我完全睡著了,与阿玛贴得太紧太久了,我的体热烘烤得她全身发软,阿玛半夜喘吁吁地推醒我:盘弧,醒一醒,里头怎麼会有这麼多的……手?

我还有些迷糊,只感觉身上有些异样,全身都在涨而痒。

阿玛便在被窝里m索,她找到了一只,接著又找到了一只,最后共找到了六只手臂,那全是我的。

这些手臂伸缩自如,有的胖乎乎、短短的,像仅多出了个掌蹼,有的细而纤长,盘绕到阿玛整个后股。

而还有一样东西却直接伸在阿玛潮乎乎的腿间。

阿玛错把它当著我第七只手臂,因它伸得很长,涨得又满。

她拿凉滑的手去碰它,我的g咻咻欲动,阿玛便捏得愈紧,使我无处遁逃。

我在阿玛的怀中轻抖,阿玛一面轻m她手中的东西,一面轻声安慰我:盘弧,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嫌弃你,你只是个比较特别的孩子。

说著,她忽然停下,全明白了。在微微的火炭的光亮中依稀看得见她的脸烧得通红,她的手在缓缓退缩,身子在撤离,她转过身去,身背轻轻颤抖。

我叫:阿玛,阿玛!

我的手触到阿玛凉滑的背上,阿玛好像被火烫了一下,尖声叫道:不要碰我!

那声音严厉而且陌生,好似尖锐的冰片,我的心一下被刺伤,以为自己原形毕露,已为阿玛所不喜,只觉浑身轻飘,彷佛半空中一个被遗弃的孤灵。

阿玛却回转身,伸手抚贴我的额:「盘弧,我身子不舒服,你不可碰我。」

她的语声虽轻柔,我却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圣洁冰冷和神圣不可侵犯,我内心怀著一座大山似的沉重负担,与阿玛分床睡,如是有多日。

我姨父带上他最得意的猴卫队赴征了西蛮,据说这些猴子在往年的征战中立过大功,西蛮的坐骑牛兽见了它们十分害怕。

整个g中显得很冷清,每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

只有阿玛,虽然病息奄奄,神色依然庄重从容。那夜之后,她尽量不与我的目光对视,也甚少与我交谈,但g中很乱,她不允许我离开她的寝g,不允许我离开她的视线。

我知道阿玛在用她最后的羽翼护卫我的周全,我的一颗心,却不论何时,都在想与阿玛回到亲密无间的从前,如是的愿望让我每一天都显得很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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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两个阿玛

那是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我听到阿玛在叫:盘弧,盘弧!

似梦似醒之间,我欣喜欲狂。

那个声音有些虚浮,却很清晰:盘弧,来呀,到我这里来!

我泪水夺眶而出,发抖的身子挨近阿玛的床帐。这时,阿玛却惊恐地叫:盘弧,你别过来!

我吃了一惊,立定脚步,说:阿玛,你怎麼啦?

这个晚上很奇怪,像做著怪梦,汗水顺著我的额际在爬,我用衣袖随手拭去。

这时纱帐内一个声音说:盘弧,你怎麼还不来,快来呀。

我很疑惑,阿玛又让我去了?便一手撩开了阿玛的纱帐,阿玛却又大声喊:不要!

我的眼前顿时一黑,大厅内的光全熄灭了。只觉帐内一阵乱动,有一只手将我拽进了被中。

啊,被窝里,到处都是光光的肌肤,到处都是手和脚,到处都是r房。

阿玛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嘻嘻笑:盘弧,你这坏蛋,你在干什麼?你让我浑身痒了。

她捉定我的手,将我整个身子团抱在身上,我感觉阿玛比平时轻软,我的身子好像要化在她的x怀里。

这时我却又听到一个阿玛的声音:盘弧,快跑,那不是我!这声音被压在下面,不是在我耳边,在我耳边的,在黑暗中呵气,说:别听她的!盘弧,来,我们一起玩。

我身上的衣裳顿时少了,露出光洁的身子。我留神听息,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两个声音,那两个声音都气喘吁吁。我又暗中m索,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四只腿,还有两只以上的手。

其中,解开我衣裳的那两只手,很是灵活,既m我的身子,又玩我的g。另外的手,却都软绵绵,没力气动弹。

我用我的夜眼,看向远处的窗外,把窗外的光,引到了帐内。这时我看见了:抱著我的确实是阿玛,却又与平时不一样,她的躯体白得透明,就像软软的水晶,隐隐约约的经脉在她躯体内四处延伸。那两腿中央,光洁无毛,有一张失血的唇,在这张唇的下方,两个后臀相并,另有一道r缝,那缝儿被挤得歪著嘴变了形,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

彷佛能明白,又不全然清楚,但看到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贲张。

那张白得透明的脸在吃吃笑:盘弧,你都看见了,我长得怎样?好看不好看?!

那是阿玛的脸,当然很美,那笑的样子却很陌生。

她忽然又叹气:从来没人来陪我玩,盘弧,我只见过你,来……

牵著我涨大的g部,她既兴奋又好奇。

底下另一个阿玛却喊:伊玛,你不要胡来!

玩著我g部的阿玛说:为什麼?水母把j气都给了你,使我没得成形,连名字也没帮我取,我几年才能出现一次,你还管我麼?

底下的阿玛又叫我:盘弧,你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上方的身子已经开始颠摇,我暴涨的g刺入那白得透明的体内,将那紧闭的唇撑得大开,有细细的血水顺著交接的边沿蜿蜒而下,直流到下方另一个阿玛的腿间。

上面的阿玛说:好疼啊,一点也不好玩!说著,她将我的g拿出,突然塞进下边另一个张开的r唇。

「不要!」

我和下边的阿玛同时惊叫出声。

叫的同时,我又兴奋得要命。我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阿玛!她的体内温暖而湿润,紧紧吸住我的g,我微微一动身子,那飘摇的快感就让我欲仙欲狂!

我阵阵颤抖,全身涨痒,彷佛有翅膀要飞翔。这个被我进入的阿玛,她的脸被压在下面,她看不见我,只有下体一翕r唇湿淋淋地敞开,任我出入。

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动作越来越快,我的g烫得几乎要燃烧。

这火让两个阿玛都同声呻吟。上面的阿玛更加承受不住,她撕著自己x膛,叫:火!火!我热!我热!

她的头扭过来扭过去,向我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无限惊恐。

最后,她又叫了一声:我热!整个身子化作一道潮湿的水汽,消失了,只剩下裸背趴伏的一个阿玛。

阿玛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面容,她宽阔的厚背上两扇肩骨不时耸动,凝脂白玉的肌肤,顺著坡度流下,束成一弯丰腻的腰肢,轻轻扭摆,猛然庞大起来的雪白滚圆屁股涨满我的视线,顶在她身后,我像占领了大片白花花的国土。啊,从这里往前,一直到黑暗中看不见的地方,全靠我的g挑动,包括阿玛的呻唤、她不安的扭动。

从g部往前,全是潮湿的沃土,尽我手指m到的地方,全是脂滑的肌肤,全是阿玛。

我的g还在生长,变chu、变大,它暴怒的前端,一次次被阿玛的湿软吞没,又一次次被激怒,我一千次的冲向阿玛,一千次的被包容,一如她常伸向我头顶的手,宽容而慈厚。

烈马不歇的是我,蜂峦起伏的是阿玛,狂风暴雨的是我,大海翻波的是阿玛。

我小小的身子,驾驭这庞大的雌兽,在这一刻的帐中,天昏地暗,肢体痉挛。

我欲大声喊叫,却被阿玛气喘如吼的声音所惊吓,她像一头被刺醒的大象,那躯体移动一座白山,随著我的猛力一耸,她庞大的屁股开始缓缓移动——她脱离了我,似乎从此就离我而去——就在我忐忑不安中,突然,阿玛像活蛇一般掉过头,眼神妖异,那跃起的蛇头一下吸住了我的唇,蛇身则紧紧将我缠绕。连她吐露的舌头也是潮湿而腥气的,这兽的气味一下将我的火再度撩旺。

我全身如沉入一团烈火中焚炼,迷糊中我的g彷佛在巨蟒的盘动中找到一个冰湿的暗处,笔直挺进,汲取它的黏y,鞭挞它的湿软。

阿玛呀,让我扶摇直上九万里之云霄,让我浸身於千年寂寞之海底。

我的每一只臂膀都在欢欣起舞,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痉挛。

在疯狂的抽动中,我的身躯变化万端,一时是牛马颠狂,一时蝶蜂采蜜,一时是巨龙盘缠,一时是雀鸟啄食,后来我又化身为毛发斑斓的五色犬,匍匐在阿玛挣扎扭叫的身后耸动,我的前肢搭在阿玛的两肩,我热乎乎的长舌在她背部舔开一道道湿迹。

我是一只活活的小兽,阿玛是失却神x的妖异。她的牝口幽深,她的眉间暧昧,庞大的躯体总在不安中翻转,这满身羞白之r的威武的雌x,却依旧逃不掉我的箭s,我的火噬。

最后,阿玛起伏的x脯渐渐平息,身躯瘫软如泥,胯部的y水滴滴如流,仿佛她整个身子已被火烤化成了水,而我却回复了我婴孩之身,跪在阿玛身前。

那时我眼眸明亮,j气充足,邪恶之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六只手臂在我后背齐齐张动。

我爱阿玛,阿玛爱我,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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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受禁化犬

清晨,阿玛交叠的腿间让我有一刹那十分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浓密的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饱满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chu。

阿玛是完全属於我了,她在阳光下也不躲藏,她红润的脸彷佛在诉说著爱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r体,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麼比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人,即便一千种奇花异草,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人入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止的纠缠,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的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著我,潜息交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侍女气喘吁吁跑来向阿玛告知。

「那你便去寻他。」阿玛说这话时,唇角含笑,懒态依依,脸上的红光动人。

「阿玛,我在这里。」我在阿玛的耳后,调皮地低语,又用g的蠕动告诉她确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玛唇角的笑纹扩大,她温热而厚软的一只手来寻我的要害:「你又在胡闹,你是个捣蛋的孩子。」

这时我听到了响动,有j明的大臣推门进来,我顿然化身为拳头般大的白鼠,毛毛的身躯藏向阿玛的下体,阿玛便拿手掌盖住我,静待那大臣的话。

那大臣道:王上的军队越过千尺河,却没寻著敌人。敌人夜里拿火烧猴卫队的帐营,惊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残军则退到了愚公山。

阿玛说:我知道了。

那大臣却盯著阿玛看:殿下今日的气色大好,实乃我远南的洪福。

阿玛听了,脸上的红光更艳,身躯不安地翻转。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麼啦?

阿玛喘息说;我没事,你……下去罢。

等大臣退下,阿玛立即用两g手指捏著浑身湿漉漉的我,举到眼前,喘吁吁地训斥:「盘弧,说!你刚才往哪里乱钻了?!」

我却知道她的双腿已悄然打开,她颊边的红晕正泄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玛的手上吱吱挣动,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竖起一g细细的旗杆。

阿玛蓦然大羞,耳晕面赤,跌落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玛雪白的丰r,用我的触须撩拨阿玛的r头,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耸起的r峰摇下了深沟,就势从阿玛平坦的腹部跑过,窜进她肥湿的腿间,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玛就这样再度咆哮了起来,全无顾忌地,惊了满g的人,上下窜走相问。

如是过了多日,我的行迹总是忽隐忽现,而阿玛的寝g总传出异声,渐渐惹来了g中的闲言碎语。

阿玛什麼都知道,但她浑不在在乎。她依旧纵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为。直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静下来,她幽幽地盯著我,忽然对我说:盘弧,我的孩,你暂且别闹,且听我说,你现已经长大了——这个世间也许再容不下你,必将被你所毁!

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著脸,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悯,又似疼爱,此前,她虽已抛却一切羞耻和顾忌之心,全心爱我,甚至让g中侍仆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与阿玛分开的日子不远了。

阿玛说:「今日的晨光从北边来,必是你母亲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这里。」

说著,阿玛的手轻抚著我的g,大病初愈后疲倦的神态中出现了一种凛然的决绝,她说:我与你母亲之间必有一战,是她控制了这整个世界。是她……曾想毁了你。

苍天之下,爰有众生。大地之下,藏有烈火。火君乘你爹娘行交媾之礼,乘虚而入,你其实是三个人的儿子,你同时有两个父亲。

盘弧,只有你能坏了她的世界。水母给她造的世界。

如今这里已发生了她所不容许的变化,你从我这里获取了力量——水母遗下的大能,你快快逃生去罢!记住,凡天底下的土与火,都属於你!

我说:阿玛,我离了你,又向哪里去呢?哪里都不是我想要去的。

阿玛说:盘弧,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水母的后裔,身上传有她的大能,方能真正解开你体内无尽的火毒,并增添你的力量。你还须不断的修炼,方能完成你自己。你去吧,从这里出发,往东往北,孔离川以他天赋的智慧,建起了一个强大的国家,甚至不畏你母亲的强暴,或许他的国能庇护你,你快去吧,我的孩,我会在南方一直等你回来!

我说:可是阿玛,没有你,我的日子黯淡无光,一天也活不下去。

阿玛柔声抚慰我,说:盘弧,这个世界不仅有我,还会有你所爱的女子,给你更大的快乐。

我泪水溢满眼眶,说:再也不会了,阿玛,你给我的是骨髓里欢乐,是灵魂飘舞的欢乐。你的五指冰凉,你的眼眸深且美,你的肢体庞大白晰,都是我所最爱。

说著,我的手指抚弄她的身,她的身在我指下颤抖,她说:盘弧呀,我的孩,我的夫!

她将身爬近,用气息温热的唇亲我的脸。她的两手捧定我的头,眼儿痴痴凝望,我从她眼眸中看到所有过去的日子,欢乐和缠绵、纵容和嬉闹。她是我最羞涩的母亲、最宽容的妻子,她所拥有的一切美丽,都因这离别的一刻而突然绽放,混合著悲伤与缠绵,她变得前所未有地至美动人。

我含著泪,将她缓推在地,她多彩的华裳无声地铺开一席鲜艳的角落,宛如张开的花瓣,中间是她r体的果实,她的容颜庄美似神,她的蛇腰纤转似妖,她的腿间浓密似兽,她的身躯是庞大的盛宴,静静仰躺如流水之忧伤,x峰耸峙如高山之孤独。

阿玛,我登临她的身躯,战战兢兢,我的身子轻而渺小,但我的身子在迅速膨胀。天狗吞月,幼兽追逐母兽,天地亘古以来力量和欲望,浴满我的全身,我上法天下法地,随著一声低低的吼叫,我的嘴边呲出长长的獠牙,阿玛轻叫了一声,x脯剧烈地起伏喘息,而我的臀高高扬起,我巨大的兽g抵在她腿间。

阿玛呻吟挣扎,头摇来摇去,说,不,盘弧,我要你是我的盘弧!

我虽然是兽的身,声音依然是我:阿玛,我依旧是你的盘弧。

阿玛听到我的声音,身躯放软,两腿稍一松让,我巨兽的g已兵临她多汁的牝口。

阿玛珠泪盈盈,指尖揪紧我的身背:盘弧,你来要了我!狠狠地要!

我的g浸在阿玛湿润的下体,g的头部已微微打滑。这一刻我又忍不住浑身打颤:阿玛,我要肏你,就像肏我的母亲,又像肏我的妻子。

阿玛红润著双颊,微微点头:盘弧,你想要怎样都可以。说著,她仰闭了双眼。

我大吼一声,g部阔开阿玛柔嫩的牝户,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愈往深进,阿玛牝中的腔肌缩得愈紧,里边纷纷乱乱,甘美无限。我悠悠定身,大喊一声:阿玛!

阿玛应声睁开双眼,目迷神乱,我紧盯著她,下边狠狠一使力,阿玛的唇儿大张,我已满g陷入,跋涉艰难,阿玛的下体将我身体的一部分紧揪了去。

我的g紧涨欲爆,如困兽欲挣脱牢笼,从阿玛牝中的泥泞中抽将出来。

失去兽g的阿玛空虚难耐地呻吟,她的眉间紧皱,双颊酡红,目光似要把我一口吞下,神的女儿此时娇艳似火。

我低头一看,阿玛的下体吐焰欲肿,浓密的羞毛往两边分拨,糟杂如草,狼藉中带著饥渴的y乱。而我通红的毛茸茸的兽g,硬耸如杵,咻咻欲动。我将身一沉,g的头部便没入阿玛湿滑的牝口,她受之若甘,手臂把我紧紧盘绕。

我在阿玛的缠绕中强悍地挺动兽身,chu大的g部耸进拔出,弄出阵阵y乱的声响,此时我的g部像一尾快活的鱼儿,从一个洞口哧溜而进,又哧溜而出,畅快得我失去节制,以致阿玛紧紧抓住我的身子,失神中,她指上的巨力一下将我掀翻,我的身子著地一滚,又跃扑而上。

而阿玛张开双臂在等:盘弧!盘弧!

我发出一声低低的兽吼,长长的舌垂落下来,舔她耸颤的丰r,舔她扭动的腰身,舔她闪晃的肚脐以及她坟起的私处和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的舌尖撩动阿玛如狂蟒之舞,她丰美的躯体不住扭动,雪白的肥臀高高摇晃,当我热乎乎的长舌卷到她如痴如狂的屁股,我听到了她的惊吼,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我的吸舔,她的白臀连连闪躲,似乎要整个儿藏起,却又猛然翻凸出来。

她庞大圆滚的臀部撞向我的脸面时,我所有的视线被遮蔽,我的世界只剩有眼前这白花花的庞然大物。我的欲望随之像巨树一般茁壮,昂然chu大的g部舒然挺举,我的前肢搭上她的弯背,后肢挺撑,g部阔然大进,融进阿玛火热的牝内。

阿玛说:盘弧,快,快,快!

我却不等她说话,已前摇后耸,疾进疾出,鼓捣起阿玛牝中一股热骚气息,拖溢横流,满空中漂浮著骚极的腥味。

我喘吁吁说:阿玛,原来你也是兽。

阿玛的面容已因我的抽出扭曲变形,双颊的火红已漫入眼中,她喘声如吼:盘弧,肏我!肏我!肏得我与你一块变形!

我盘紧兽躯,又是一番大进大出。

阿玛嗷嗷大叫,她后肩背处忽扇出一对弹力的羽翅,「豁啦」一声,从我搭前的两肢下,扑弹舒展而开,然后她的身软化如泥,牝中忽然变得又热又嫩,还有紧紧的吸吮,我须猛力拖拽方能抽动g部,我大呼叫:阿玛,你将我的魂儿收去啦。

阿玛忽然扭转头来,那面容如石质庄严,眼神冷酷而美。

我吓了一跳,定住身子。

阿玛的脸肌转瞬回软,她张口大叫:盘弧,快走!她来了!

一声冷冷的笑,在大殿一个角落,那个聪明人走出来:大神的后裔伦乱行y,这天地颠倒,世间那得不乱呢。

他身后,跟著走出一个美貌少年,眼睛像水晶宝石,坚定而烁光。

聪明人说:三菜,按母君的旨意,你取了你兄长的神魂,毁了他的r身罢!

那美貌少年说:乐遵母命!

阿玛将我抱起,羽翅扑扇,已升至半空,她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殿:伊涡的走狗,睁开眼睛看看,这是神的幼女的地盘!——南方的水皆听我命!

水声在殿外漫响,却冲不进大殿,这殿中已被施法禁闭。大水不断撞击殿门,激起惊人的声响,四周都被水声淹没。

阿玛断喝:拟形!拟身!拟器!拟坚!

「哧啦」一响,一道薄薄的冰刃从殿门的缝隙破进,陡然狂长,在聪明和美貌少年身前竖起一层冰界。

聪明人说:伊玛,你真的要抗拒母君的旨意吗?

他身前的冰界被他伸手一触,陡然从他掌心穿进无数冰光,聪明人跃身大叫,冰刃从他肩臂透体而出,他的一只臂膀霎时离体飞出。

美貌少年跃前一步,手中划出一道冰剑,滋滋声响,剑刃挤擦著冰界,声线入耳乱钻。哗啦一声,整个冰界破碎,缓缓跌下碎块,落地凝结,化为一柄水的软身,像游龙一般在空中飞舞,一端跃入阿玛的手中,阿玛以它作鞭,向少年抽去。此时更有一注注细水从殿门c著的冰刃渗进,入殿即化为人形,直身而起。

那少年在绕殿四飞,躲避阿玛的水鞭。

聪明人将手从捂著的断臂处放开,忽发女声,呵斥:伊玛,闹够了没有!

阿玛脸上变色,猛然将我抛下:盘弧,快逃!

我身子即将跌地,急忙化犬生肢,前肢软软一曲,后肢稳稳落地,却无处可逃,四处奔突乱窜。

阿玛舞动长鞭与殿门处冰刃相街,叫声:涨!

殿门「咯嚓」一声,被洪水挤爆。我忙跃向敞开的殿门。聪明人尖声斥道:畜生!你既要作畜生,我便让你作一辈子畜生!

阿玛大叫:不要!

聪明人伸手一指,说:定!

我身背一紧,逃出了大殿。殿外的滔滔大水已被阿玛收回,我扭首一望,看见阿玛泪痕满面地张口大呼,我却已经听不懂她叫些什麼。往前远远逃去。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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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镛:「这篇《地火之子》起因於一次我从梦中醒来,被梦中父亲上天入地寻找自幼走失的儿子那种大爱所感,写下了最初的几百字。

一篇色文竟始因於父爱,连我自己也感觉有趣。

写的过程中,我并无任何设定,完全是由文字滋生文字,直到要给主角找个合适名字的时候,我找到了「盘弧」,於是整个故事的概貌也随之出来了。」

发三儿:「这篇佳作的巧妙构思,看来是妙手偶得。不过文字很有生趣,颇有一些中西合壁的味道。」

秦守:「古镛兄这篇文字j巧,妙趣横生,只是可惜了r韵。正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古镛:「惭愧,惭愧。小弟耍了调皮,在这通篇选用类似圣经体的语气文风,也对细节的描绘有一定制约,最终就出来这样的床戏。」

小悴:「怎会,怎会。取巧「圣经体」,使得文字与众不同,全篇飘逸著史诗一般的神话风气,哪怕有一些幽默,看来却非常有味道。加上古兄的国学功底,用字遣词那都是十分到位。

小弟一年多前就看过该文的开篇,那时仅是开篇。往后时常催问,只盼古兄早地写成。今天在徵文中终於见到,嗯,一边惊喜,一边满足。」

古镛:「谢谢小悴。这个故事大可以纵横延伸开去,往后若有时间,我争取完成这个长篇。」

发三儿:「对了,关於小姨阿玛的设定,似乎……有些过於庞大,有没有考虑读者是否会难以接受?」

古镛:「在情色方面,偶一直对身躯庞大硕美、远异常人的女x有不可告人的想像,终於在这篇里小小实现了一把,就算满足一下自私吧。可惜限於笔力,不能写得更生动更爽。」

秦守:「小弟就敬等后续了,主角还有两个阿姨,还有娘亲和外婆可以开发,古兄是一定要好好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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