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海莲昏迷了三天三夜,这三天加上之前,她几乎久未进食,再这样下去,她没被病魔打倒,也会被活活饿死。
大夫着急,金明月更着急。
「少爷,少nn喝不下任何药汤,连粥也都喝不下去,怎么办?」
小丫环捧着碗,冒了一身冷汗。
照顾病人已经很累了,照顾像少nn这样固执不合作的,更累。
可是她更畏惧的是眼前这个不动声色的主子,以往他们这些下人就对他很畏惧了,今天她又距离主子这么近……
金明月目不转睛的瞪着床上越来越憔悴、越来越苍白的人儿,他的黑眸闪烁着无法猜测的光芒。
忽然,他像是领悟了什么似的,猛然站起身走向海莲,一把拉起她,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
「把药汁给我端来,命人去熬一大锅人参粥,越稠越好,快去!」
「是!」小丫环连忙把药汁交给他,然后冲出门去完成主子的吩咐。
金明月伸手捏住海莲的下巴,想把药汁灌入她口中,却只是从嘴角流下,他气极了,也急了。
「侍海莲!你是故意的吗?你想死吗?谁准你死的?我不准!你休想用死来威胁我!」他用力的摇晃她,她的回答却是虚弱的呻吟。「不准!你休想用死来摆脱我!」
仰首灌了一大口苦涩的药汁,他以口覆住她的口,强迫她全部接受,一点一滴都不准遗漏。
昏迷中的她彷佛知道他不愿意就这样放手,她伸出双手无力的、盲目的推拒着,口中喃喃的道:「不要……放开我,让我走……我爹我娘在等我……不要拉着我……不要……」
金明月突然紧紧拥着她,好紧、好紧,仿佛下一瞬她就会消失在他的面前。
「不!我不放!你这辈子跟我纠缠定了!」他痛苦的在她耳畔宣示着。
他不会放开她的,绝对不会!
也许是因为金明月的坚持及固执,也许是他用口喂她吃药喝粥有了效果,海莲已经好多了,伤口也在愈合中,烧也退了。
她会活下去了。
金明月坐在床边,一如之前那些日子所坐的位置,照顾她成了他每天唯一的事情。
府里上上下下都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十年没见的元配夫人很在乎,因为大家从没见过他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的样子。
他是爱她的,而这一份爱怕他自己都不知情,却掩饰不了,这也令文悦在这个家中是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
站在门外,文悦嫉妒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正体贴的为另一个女人擦汗、上药,那样深情款款、柔情万千,她的手指紧握窗棂,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她的心更痛。
跟在他身边十年多,甚至于比侍海莲更早认识他,可就从没在他身上感受到热情。
对,是热情。
男人对女人的渴望及热情,不只是生理上的,还有内心深处的。
虽然她出身风尘,他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他这样一个出色、令人心动的威武男子,她是全心全意的。
可是自从侍海莲出现,就全都不一样了……
天啊!她快疯了!十年前侍海莲成了他有名无实的妻子,抢了属于她的金少nn位置,十年后,她又来抢了他的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要想办法将侍海莲处理掉,谁要阻挡她的幸福,她文悦都不会放过的。
再看了屋内两人一眼,文悦恨恨地拂袖离去。
海莲雪白的肌肤上只剩下比较大片的瘀青,其他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曾短暂的醒来过,每次醒来一看到金明月,就用凶狠的目光瞪着,然后又闭上眼昏了过去。
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可真是恨他啊!手中的布巾擦拭到她的x口时,金明月屏息扯掉她的肚兜,露出诱人的玉女峰。
只见她一身雪白光滑肌肤,吹弹可破,一对丰挺酥x,小r尖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宛如春天初绽的花蕊。
他细心温柔的替她擦拭,只是她那小小的r头因为湿了遇上空气而紧绷,迅速激凸了两个小点。
金明月忍不住伸出大手覆住酥r,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揉捏、抓搓着。
她是有些微反应的,可是因为她刚刚服下的药中渗了昏睡成分,他明白她会一觉到天亮。
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他的身子也已紧绷不已,需要获得纡解,尤其见到她天真无邪的睡容以及白皙无瑕的酥x……
他很讶异她什么也没有做便可以迅速挑起他的情欲。
金明月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美丽红嫩的花蕊一口含住,另一手也邪肆的轻挑搓揉着另一边,他的舌也在她那粉红的小点轻舔吸吮着。
他像个偷吃的小男孩一样在她的身上吸吮着、舔弄着,像对她充满了永不满足的渴望。
那可爱的小r尖沾染了他的唾沫,看起来晶莹剔透,她全身雪白的肌肤也因为激情而泛起樱红色,看起来好迷人。
他的手指缓缓来到她的双腿之间,轻巧的褪去她的亵裤,露出了柔细的草原,手指开始玩弄着她娇嫩的花瓣。
他伸出一指深深探入湿润的小x之中,海莲的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逸出了一声喘息。
他以为她醒了,所以不敢动,随后才发现那只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依然睡得十分香甜。
这全拜那令人好睡的药汁所赐,不过,他还是要小心点,不可以把她吵醒,否则她一定会生气的。
他把她的双腿轻轻分开,灼热的目光将她美丽的花瓣小x尽收眼底,他伸出手指技巧x的抚弄着湿润的小花,挑逗出更多的爱y。
「真美!」他沙哑的声音泄漏出心中翻腾的情感。
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将脸深深埋在她大开的腿间,火热的舌不断的挑逗,舔吮着那颤抖不已的花瓣,将她小x内的甜甜爱y全都吞下。
有手指在小x里进出,令海莲的身子越来越火热,仿佛要融化,她却以为是在作春梦,睁开迷蒙的眼,她看着埋在双腿之间舔舐的男人。
天啊!一定是梦!她怎么会作这种y荡的梦?竟然梦见金明月在她身上落下似雨般的吻,梦见他在她双腿间做出那样羞人的事……
可是……她不想醒,这梦让她好舒服、好舒服……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呻吟。
这一声令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了一下,抬起头迎上她一双迷蒙美眸。
她的小脸红通通的,看起来好不可爱。
她醒了吗?金明月愣了一下,但是他随即想:一不做、二不休吧!他已经欲火焚身了,没办法停下来了。
「我……」
以为自己在作梦,海莲伸手拉下他的头,撒娇似的埋入他的x膛,轻声的说:「爱我!求求你!」
他是在作梦吗?不然怎么会看到一向恨他恨得要死的女人红着脸、娇羞万分的要他爱她?
金明月自然是欣喜若狂,也很乐意,他的唇贴上她温热的唇,热烈的吸吮着她小小的丁香舌。
他决定先占有她,趁她还未完全清醒前。
于是,他将她身子摆正,抬起她的双脚,然后握住自己chu大的坚挺……
「啊……」
用力的一挺,他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紧窒的小x中。
海莲忍不住吐出一连串激情的娇吟。
「啊……好舒服……啊……」
她的双脚在他的肩上摇晃着,他的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宛如y兽般前后抽动,在小x中一进一出着。
海莲随着他时而凶猛、时而温柔的冲撞节奏摆动身躯,双手也在他强壮的x膛抚m着,口中忘情的发出甜美的娇吟。
晈洁的月光自窗外洒进,柔和银光落在她美丽、妖媚的身上及动情的面容,令金明月内心对她的爱恋增加了好多、好多。
「明月……明月……啊……不……别不要我……我可以改……只要……只要……」海莲边承受他的抽送边断断续续的说。
「只要怎样?」
「只要……啊!」她话未说完,身子猛然一颤,接着就昏了过去。
她怎么可以在这紧要关头昏过去?金明月傻眼了,却停不下来,因为他也要泄了。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手也只能抱着昏迷的身子来个最后冲刺……
在他发出如野兽般胜利的低吼时,他把自己滚烫的种子全s入她的花心之内……
激情过后,他趴在她的身上,整个人像是跑了一大圈似地喘吁吁,他缓缓的翻身,爱恋的看着因为太过刺激而昏过去的小女人。
太可爱了!他温柔的替她再擦拭一次身子,尤其是被他如野兽般侵袭过的花x,更是仔细的擦拭、抹药。
看着她嘴角微勾起一抹幸福的笑,看样子他是有让她满足了才是。
金明月心中的男x自尊得到了满足,他躺在床上,大手充满占有欲的环抱住她。
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他的脑海中一直忖想着她没说完的话。
她说她可以改,要他别不要她,只要……只要怎样?
想着、想着,他也沉沉睡着了。
接下来好几晚,金明月都趁海莲吃了药汁沉沉睡去后好好的玩弄、占有她甜美的身子。
海莲则是每天一早醒来腰酸背痛,身上也常有着疑似吻痕的记号,她却只能怀疑,总不好大肆张扬。
她是觉得某人十分可疑,而那人当然是金明月。
海莲早就醒了,不过她装睡,因为她想知道她的相公每天晚上趁她吃了药昏睡后,到底在做什么。
时间也该到了。
果然,门开了,高大的身影悄悄走进,海莲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接下来便感到略带冰冷的唇……
吻……他吻着她?!她猛然睁开眼,用力的推开他。
「金明月!你在做什么……啊!」
她发出一声大叫,然后双手捂住眼睛。「你……你干嘛脱光光?」
原本金明月还愣了一下,但是见她那副花容失色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所以也不遮掩了。
「你醒了更好!」
「你别过来!你……啊!」她捂住脸的双手被他一把拉开,目光一个不小心,还是看到了他双腿间的巨物。「你……你暴露狂啊?」
「我不是,我只是个想和我妻子一起上床睡觉的丈夫而已。」话说完,他又想低头吻她。
「休想!我说过,不许你再碰我!否则我会杀……」
「杀了我吗?」他捉住她的小手,按住了肚子上的疤痕。
「这……」
「你别忘了,你已经杀过我了。」他轻声的说,逼她想退缩的手只能贴在那令人怵目惊心的伤疤上。
「伤口已经结痂了,却会留下无法消除的疤痕。」
「疤痕?」
「对!你真的是恨我恨到入骨,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你的记号了。」
她的脸一红,不过仍然冷冷的对他说:「可是我不后悔捅你那一下。」
本以为他会生气,因为之前他对她就常常发脾气,尽管他们两人见面、相处的时间那么少,可是在那少少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是在吵架。
不过,今天他似乎反常了,因为他居然一副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样子,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像在哄小女孩。
「好!女杀人魔,我相信你不会后悔捅了我那一下,可也让我躺在床上痛个半死,不过我相信你也受到惩罚了。」
她被人捉到牢里,挨了几天打,躺在床上的时间比他还久。
她现在看起来好太多了,又会和他逗嘴了,所以他的心情可是好得不得了。
「你……」
她才开口,他已经霸道的吻上了她,大手也把她按压在大床上,令她动弹不得。
她想挣开,可是他的吻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狂妄,几乎是想掠夺她的呼吸。
不行了!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海莲抡起小拳头用力的捶打他,这才让他离开。
「你想谋杀我吗?」被人用吻杀死,她该是史上第一人吧!
他的神情如同无辜的小男孩似的,这样的他令人无法抵抗,海莲很讶异自己对他的恨意有减少的趋向。
不,不可以,他是个可恨又无情的男人,现在这样对她,一定有什么诡计,休想她上当。
「你穿上衣服,我……我没办法和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说话。」她僵硬着身子,目光始终落在不危险的地方。她可不想再看到他双腿间邪恶的东西。
「不,我现在不想和你谈,我想……」
他又要扑向她,但是被她用双脚抵着,形成了很好笑的情况,可是她也管不了了,能挡他一时就挡他一时吧!
「放我走!」
他的神情一沉,黑眸变深了不少。
「不!」
「你别玩把戏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之前我的确是很恨你,因为你……你用强迫我的手段对付我,一点也不把我当成女人看待,所以我杀你,可是我被关在牢里,你也派人修理了我,我也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所以我想……」
「你想怎样?」他的声音变得紧绷。
她想他生气了,不过她仍然说出了内心话,「我想我们互不相欠了,你把休书……啊!」
他突然捉住她的肩,脸色y郁如恶夜中的魔鬼,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个举动更加惹火了他。
「你以后再提休书,再提离开我的事,你信不信我会活活掐死你,你信不信?!」
她脸色一阵惨白,无法言语。
「我是你丈夫……」
「但这十年来你连回家看我一眼也没有……」
他低吼,「这不代表我就不是你的相公!」
「你是吗?」
这三个字在两人之间炸开,他狠狠抓着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
「你是吗?」
「我……」
「天底下有哪个丈夫会把妻子丢在老家,一丢就是十年。对,每个月你都会送回家用,你也没忘了送我这个黄脸婆一些补偿及慰劳礼,可是一个女人她要的不是这种物质的,她需要被爱、被关怀。当初我为了报答你爹对爹爹和我的救命之恩,牺牲了十年的青春,我受够了你的冷落了,我不想再被任何人羞辱了,我要找回当初的侍海莲,请你别再逼我做金家少nn,我承受不起!」
她终于说完了,这十年来想跟他说的话很多,但目前她只能想到这些。
他松开了她的手,脸上除了有些惨白,她看不出他内心在想些什么。如果他要打她呢?他看起来似乎像是会打她,那她要反抗、打回去吗?还是……
「你现在说承受不起,不会太晚了吗?」他已经穿回衣服,望着床上瑟缩的人儿,他冷冰冰的说:「今晚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你就给我扮演好金家少***角色。」
「金明月!」她气极败坏的叫他,他却连转头也没有。
打开门后他停住脚步,然后用一种邪恶的口吻对她说:「你知道这些天你昏迷时,我都好好品尝了你甜美的身子,所以叫我不要碰你,太迟了,你欠金家的太多太多了。」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也仿佛关上了海莲奔向自由的大门。
对,没错,她欠金家太多了。
缓缓躺回床上,她目光落向四周,这才发现屋子里的摆设压g儿和老家的新房一样。
为什么他要布置一间一模一样的新房?他不是很痛恨当年被逼婚的事吗?
困惑及不解当中,海莲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夜她无法睡得安稳,因为她梦了金明月一夜……
第八章
金明月避了海莲好几天了,却也想了她好几天。
侍海莲,一个他自以为恨了十年的女人啊!他喝了一口酒。
但是,自从他接下了爹爹交给他的担子后,自从他那从小到大只会主宰人的爹爹一个人躲到庙里去逍遥自在后,就没人管他了,他的叛逆之心也自然而然的消失。
十年了,他也懂事不少,所以他知道自己对海莲那样的冷落是不对的,是残忍的。
如果同她口口声声说的一样,她只是为了报恩,那她也是个受害者,她跟他一样是无能为力的。
他的心中突然兴起了一股希望。也许……也许他们可以重新来过?
对!他重重放下酒杯,俊美的脸上泛起希望的光彩,她恨他是因为他对她一向不好,一个从未在她面前有过好表现的人,如何期待她会温柔、善意的面对?
只不过,他在她面前做了那么多恶劣的事情,现在想改头换面,又该怎么做才好?
想着、想着,他只好一杯接着一杯黄汤下肚,喝得八分醉了。
突然,一双纤纤素手环住了他的颈项,害他一惊,一个用力一扯。
「啊!」
文悦一下子趴在地上,痛得眼泪直流。
「小悦?」
「明月,你做什么啊?好痛呢!」她微噘着嘴站起身。
金明月这才看到她一身近似透明的衣裳,窈窕曼妙的身子变得更加诱人。
外表的文雅高贵是文悦刻意伪装出来的,因为她知道金明月喜欢这种女人,但是她再怎样学,也掩饰不了骨子里的风骚多情。
像侍海莲那一副高高在上、冷艳冰霜的样子,她是怎样也学不来的,可偏偏明月就是对她像是蜜蜂见到花般黏得很紧。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决定来勾引他,只要可以勾引出一次他对她的热情,那她相信,依照明月那样专情及负责的x子,绝对不会因为侍海莲的关系而威胁到她在金家的地位。
「夜深了,怎不快去睡?不是身子不好吗?」他平静的说,口吻是关心的,却不是文悦此刻想听到的。
她又像条蛇一样环住了他的颈项,整个人又香又软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声的说:「明月,你这些天都为了海莲姐费尽心思,我看你都瘦了一大圈,人家会心疼的。」
他微微勾起嘴角,没有回应。是啊!那只小野猫的确是花了他很多心思,他真的不知道要怎要讨好她,才会让她开心点,让她对他友善一点。
他没有拒绝便表示默许啰!文悦欣喜的再次吻着他的脸颊,喃喃的说:「明月,咱们好久没有……」
「没有什么?」
她小脸一红,「做那件事了。」
他哈哈大笑,捏住她的下巴,「你这小荡妇也想要了?」
文悦羞得点点头。她可从没这样大胆的开口过,今晚的是第一次,因为侍海莲对她的威胁太大了。
「明月,如果……」
「如果我说我很累,不想要呢?」他说的是真话,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目前他的身子只渴望一个女人,那就是侍海莲。
文悦脸色略微一变,很快的又恢复楚楚动人、风情万种的模样,娇嗲的说:「明月,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他挑了挑眉,「你今天怎么了?」
她才管不了这么多,轻轻把他拉到太师椅上,让他舒服的坐下来,而她开始在他的脸上落下一连串诱惑的吻。
他没有兴致,加上酒j的效用令他懒洋洋,一点都不想动。
「小悦……」他想叫她回去。
她却扯开他的长袍,露出j壮的x膛,粉嫩的小脸一下子便贴在他的x口,小手跟着握住了他巨大的坚挺。
一种甜美的刺激自下腹直冲上来,她的小手握住他的巨大,开始套弄搓动着。
金明月知道自己可以放纵的好好享受,但他不要,潜意识里他只想要海莲。
如果海莲也可以这样子对他,不知会是怎样销魂的滋味?他这样想,恍恍惚惚之间,跪在双腿间的文悦居然变成了他心中思念的女人。
海莲?!只见她害羞的抚弄着他未苏醒的小兄弟,然后乖巧的吻着他的前端,像是舔冰糖葫芦的舔着他。
像是中了蛊似的,其他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致,加上酒j的作用,金明月竟错把文悦看成了海莲,马上就勃起了。
文悦十分欣喜,以为是她引起了他的兴趣,所以更加用心的想讨好他,更加努力吸吮的伺候他。
金明月仰头享受着,沉醉在她高超的口舌逗弄下,再加上她的一双小手对坚挺的套弄,他忍不住发出沉重喘息。
为什么海莲会如此厉害?这个小妖女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可现在……该死的!他好舒服。
金明月伸手按住文悦的后脑勺,然后把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刺入她的喉咙,差点令她无法呼吸。
可是,她还是喜欢,她喜欢他胯下的巨兽所有的坚挺和火热,她喜欢它所散发出来的力量。
早已被她的小口吸吮得飘飘欲仙、全身麻酥酥的男人突然按住她的头,然后无法自己的在她的小口中抽送起来。
文悦的小口让他的坚挺塞满,所以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被他每一次都抵在喉头,令她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她很难受,可是为了讨好他,她也承受下来了。
就这样,任由他在口中抽送了十多分钟,终于也心满意足的在她的小口中泄了。
文悦擦了擦嘴,然后抱着他,娇嗲的说:「明月,人家这样子伺候你,你还满意吗?」
他点点头,j力发泄后,体内酒j令他整个人飘飘然,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文悦动手褪下全身衣服,企图用美丽玉体来勾引他,可是她站了好半天,都快着凉了,他却闭上眼,一副想大睡一场的样子。
不可以!她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这大好时机可以和他在一起,她绝对要把握,否则他一清醒,一定马上又飞到侍海莲的身边。
自从侍海莲被人从地牢里救回来,明月便一刻也不离她身边,还用他的势力与金钱摆平了县太爷,否则侍海莲绝对被依谋杀亲夫这等大罪关进牢里。
他对他口中的弃妇未免太偏心了,而这样的偏心在大家眼中却是代表他对侍海莲是在乎的,是关心的,是……舍不得的。
这令失宠了十年的文悦充满嫉妒。
外人看她是金家的二nn,但是没有人知道明月已经十年没碰她了,而且那二***称谓也只是方便大家叫。
事实上,依金家的家规,要纳任何小妾全得经过金家少nn同意,连明月自己说好也没用,所以她一直无法名正言顺的进金家大门。
「明月……」她扑上去抱住他,一副撒娇模样,小手也在他的x口绕圈圈。
他抱着她,口中低喊着,「海莲,我爱你!」之后整个人软下来压在文悦身上。
他已经醉倒了!文悦的脸色变得铁青,硬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海莲。」他喃喃的说。
听清楚后,文悦用力推开他,然而他已经呼呼大睡,所以没有看到身边女人已经气得发抖了。
他居然在抱着她的时候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文悦迅速穿上衣裳。
实在是令人无法忍受!她已经无法忍耐了!
打开房门,文悦冲了出去,她要去找海莲谈判……
文悦冲进海莲房里。
这本是明月的房间,连她也只有他召唤时才可以进来,侍海莲凭什么可以住进来?
「侍海莲,你给我起来!」
海莲醒了过来,她对一个美丽却衣衫不整的女子在半夜冲进来对她大呼小叫只有疑惑。
她警戒的注视着文悦。「你是谁?」
文悦走到床前大声的说:「我是你丈夫这十年来的女人,也可以说是他的妻子,照顾他的一切,甚至陪他上床!而你,除了十年前跟他拜过天地外,就什么都不是!我不跟你争金少***位置,因为明月说他爱我、宠我,这就是女人最需要、也是最大的幸福,所以我忍耐了十年,只当个小妾……不!连小妾的名分也没有,只因没得到你的同意!可是也真好笑,我和明月情投意合,凭什么要你这个弃妇来同意?!」
文悦的声音清晰、明确又大声的回荡在房里,房门边则挤了被吵闹声引来的丫头们。
海莲如果有什么不清楚或是刚睡醒而没回来的理智,在听了文悦进来所说的一大堆话之后,她也清醒了。
聪明的她明白了,眼前这个美丽动人又哭得泪涟涟的大美人在指控她。她本不想和她计较,只不过她口口声声说的「弃妇」两字令她听了好刺耳。
弃妇?!可恶!十年来她最不能承受的便是这两个字。
海莲冷泠的说:「如果你是这种态度对待我的话,我怎么可能同意你进金家大门?」
「你……」
「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是金明月明媒正娶、金老爷认同的儿媳妇,我的相公想纳小妾,你以为他不用经过我同意吗?姑娘。」
「你不知道这金园上上下下都喊我二nn吗?这是明月同意的,他是一家之主,不用你同意!」文悦心虚的说着,但她不会被这个冰冷的女人所打倒。
海莲美丽的嘴角微微往上扬,口气平稳,她的神情优雅,看起来仿佛金家少nn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职。
「那你又为何三更半夜来向我讨名分?如果我在你眼中只是个弃妇,而你则已是人人认同的二nn,你这一来岂不是很矛盾?」
「你……」
「如果你真的想要有个名分,不该来找我讨,去金明月身上花功夫吧!我累了,原谅我请你出去了。」
「侍海莲!你明明知道明月虽然不喜欢你,但他又不能不在乎你,除非他不继承金家的一切!你太卑鄙了,利用金老爷当你的靠山,所以你就可以强迫明月和你绑在—起……」
「姑娘,请你出去!」海莲已经忍无可忍了,她厉声说道。
「该走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该老死在老家,永远别来和我抢男人!」
海莲美眸一冷。「如果我一定要抢呢?」
文悦倒抽了一口气。她太小看这个人人眼中的弃妇了,她原以为她会被她的态度吓得直发抖,哪知她却如皇后一样,相较之下她的行为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似的,太气人了!
海莲下了床,面容十分严肃、认真的走到文悦面前,抬头看着气得面红耳赤的美人儿。
人如果长得美,连生起气来也是十分赏心悦目。难怪她可以吸引金明月的注意,只不过她找错人了,要讨回男人,怎么会来找她呢?海莲心想。她可是被冰冻了十年的糟糠之妻。
原本海莲会同情文悦的,如果文悦是好言好语,甚至于用苦r计,她就会把金家少***位置让出来,但她却抬出了金老爷,说是她纠缠着金明月不放,这令她不服输的x子又冒出头。
海莲抬起头,一脸平静却又充满威胁的面对她,「如果我一定要抢呢?」
文悦愣了一下。她居然有着和明月一模一样的危险的神情,只不过一个是公豹子,而她是母豹子,但全是令人感到充满杀气、难以接近。
「那我……」
「你如果一定要听我的话,好,那我就说!我一定会抢,你满意了吧?」海莲静静的说,语气中充满了不妥协。
「你以为我……我会抢输你吗?」她怎么开始结巴了?!太丢脸了!文悦知道自己被对方的气势吓到了。
海莲露出美丽笑容,一副胜利者的样子说:「那可不一定。」
「好!如果谁可以让明月说出『我爱你』三个字,那另一方就马上离开,一辈子都不可以回来!」
「好!」海莲也答得爽快。
在这样一个深夜里,文悦下了战帖,而海莲也接下了。
当文悦气呼呼离开后,屋内只剩下海莲一人,她才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呆呆注视着窗外的晈洁明月。
她接下了一个怎样的挑战啊?
让金明月亲口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她是不是被打到脑袋,给打傻了?
他怎么可能会说出那三个字?如果他说了,光是用想像的,她也觉得很好笑。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竟有一点点、一丝丝的期待……
风吹得好凉、好舒服,不知不觉间,海莲趴在窗台上沉沉睡去……
第九章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影悄悄走到海莲身边,黝黑的目光落在她熟睡的容颜上。
还是那样的天真无邪,那样的令人怦然心动……金明月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酒醉清醒之后,他便再也睡不着了,脚步也不知不觉晃到了这里,他明白他是想见她的。
突然,风一吹,只见她娇弱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纠结了起来,大手小心翼翼且温柔的抱起她。
她只是嘤咛了一声,小脸埋入他的颈项,看起来像个需要人疼爱的小女孩,牵动了他平静的心湖。
「不要……我想睡……」她喃喃的说,却尚未清醒,但她这样娇憨的一面,真是太可爱了。
「我只是想抱你去床上睡,在窗边睡可是会着凉的。」他用着好温柔、好温柔的口吻对她说。
「嗯!」她乖乖的点头,看起来真是可爱。
放她躺好后,他为她盖上被子,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坐在床边,用大手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
就在此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缓缓睁开,静静的注视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深深凝视着她那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到她眼底的冷淡,这令他有些难以接受。她不想见到他,为什么?她有这么讨厌他吗?
「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我不可以在这里?」他因为心里的不舒服,也就没有多好口气了。
她听了便挣扎的想起身,却又被他压回床上。「你要去哪?」
「既然这是你的房间,那我离开总可以吧?」她冷冷的神情看起来很是伤人。
他将她按回床上,力道重得她的肩膀仿佛要碎掉般。
「侍海莲,我真的恨死你了!」
未待她开口,他已经狠狠吻住了她,仿佛是要惩罚她,那样的猛烈、那样的狂野,连咬破了她的唇、弄痛了她,也没有察觉。
他的唇似狂风暴雨般落在她的身上,大手也大力的扯着她的衣服,令她雪白的肌肤、曼妙的身材一点点暴露在面前。
「不!不要,你说过不会再碰我的……」
他咬牙切齿的说:「谁会说这种混话?!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不可以拒绝我!」
「金明月……啊!」
这个男人……他居然连说也没说一声就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真的把她当成泄欲工具吗?!
「你走开!走开!」怎么会有人这样子霸道、专制?
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气死了,明明她也喜欢他,为什么不承认?却一直要和他作对,这个可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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