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皇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于公,其实是个很有魄力的人,抓人是快准狠,审问也自有一套方法,可是,于私呢?
于私,他是烟儿爱慕的人。
两年了,他以为她忘了,没想到,她是没有对他提起。
是怕……他给他穿小鞋吧。
“公主……”其实看着眼前的少女,满头的青丝披在身后,偶尔调皮的一两捋被风吹拂地挠他的指间。
给她披完披风的手,像是被人定在原地,迟迟不肯松开。
看着她的嘴唇因回温而变成正常的颜色,一颗心也放回了胸腔里,开始正常的跳动。
“啊?”少女此刻歪着头看着他,一双眼里写满疑惑。
“诺,给你。”
未待他回应,又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他,凑的近了才发现这是一个食盒。
朱红色,上面刻着无数匹金色的马,像是人新刻上去的,坑坑洼洼,每一个大小不一。
他接过,打开看了看,颇感震惊,里面装着一盘清蒸鲤鱼,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道菜。
鱼不算完整,甚至还有些稀烂,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
因为一双手都捧着食盒,斗篷也因他松手失去支撑滑落在地,他想给他重新披上,却被吴嬷嬷打断了。
“公主,怎么穿这么点,冻坏了皇后娘娘要心疼的掉眼泪的。”吴嬷嬷边说边来扶她,芜烟顺着吴嬷嬷的手慢慢站起来,半个身子还是靠在柱子上。
“公主,老奴替您更衣。”
芜烟点了点头,恢复了见别人时的面无表情。
吴嬷嬷穿好衣服就自行告退了,只剩下芜烟和其实两两相望。
“其实,舒浩挺好的。”
其实武功虽然胜过公主府的任何一个侍卫,但来的次数多了,还是会有被发现的时候。
所以其实夜探公主府的消息,她的新任侍卫长就告诉了她。
只是他武艺比不过他,把人跟丢了,不知道他最后具体去了哪里,呆了多久。
芜烟每次一遇见和其实有关的事,就变得格外紧张,会胡思乱想。
他夜探公主府却不来找她,不就是为了舒浩吗?
她送她的袍子他都要赠给他,不是在乎是什么?
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在乎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在之间有奸情!
芜烟越想越气,再看他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样子,连回她的话都不曾,就呆呆地看着她。
“公主呢?”
“我挺好。”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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