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先是怔住,随后鼻子一酸,她似乎找到了一个临时避风港,她刚准备紧紧抱住费言以表示感激,就被人拽住了衣领。
小芳回头,是那个不爱说话的留着长发的男人,此时他正神情淡漠地盯着自己,“松手。”
她被这冰冷的声音吓到,几乎是无意识地缩回了手。
费言笑了笑,“去洗洗脸吧。”
小芳“嗯”了一声后就连忙去厨房了,脚步虽跛却是欢快。
阴路安从出房间开始就冷着一张脸了,他上前两步,费言下意识后退,直到被他逼到角落里。
馆长把人逼在一个角落里,直到无路可退,他靠得很近,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呼吸打在他的额头上。
费言的眼尾还有点红,可能刚刚小姑娘的遭遇打动了他。阴路安单手按在他脑袋旁边,稍稍俯身,两人鼻尖总是若有若无的擦到。
费言心里那头老鹿,又开始乱撞了。
他故作镇定,却被红成一片的耳朵和脖子出卖了,“怎……怎么了?”
阴路安皱着眉,一开口气流全都拂过对方的脸,“你觉得她可怜?”
“嗯……”费言想了会儿也能理解,他们几个鬼差活了一千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什么样的可怜的人没遇到过。
他们的感情早已麻木,一个说不上特别不幸的小姑娘,在他们面前真的算不了什么。
费言这么想着,但注意力却始终集中不了,他四周充斥的全是阴路安的味道,他的目光也被对方润泽柔软的唇吸引。
那张嘴开开合合,费言完全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他脑子里只不断重复着——昨天夜里花轿上的那个吻。
阴路安说了不少话。
“你知道了吗?”他才意识到费言在发呆,再次开口问。
费言一句话都没听见,但心想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含糊道:“知道了。”
他在心里狂喊,我都说听到了,能不能把手拿开?
你离得这么近,我心里那头老鹿,这会儿可能已经撞死了。
阴路安明显看出眼前人在分神,颇为无奈,“知道的话,以后就不许对着她笑。”
费言:“?”不许对着谁笑?馆长大人这是什么要求?而且……为什么他从里面听到了一丝委屈。
他很想知道刚刚阴路安说了什么,以至于话题就突然转到了这上头。但他又假装听到了之前那些话,这会儿不好意思问,问了不就打自己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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