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照棺,血泊映月,气数尽,残灯灭,指尖一点隔生死,银针三千定阴魂。
作者有话要说:
小酒酒终于咽气啦,喜大普奔,在不咽气就太惨了。
小黄诗,还有一首词和曲子乃是蠢牙原创,浅显粗糙博君一笑。
下面是完成版:
罗衫轻解,玉柱独赏。双股酥软寻幽径,枯草待露揉红娇。猛经风雨销魂颤,两身欲死温柔腰。汗珠点点,丝声颤颤。屡屡□□深浅尝,处处生香更癫狂。痴心男儿多酣战,风流郎君媚骨散。
一宵冬瑟许空诺,半抔黄土掩浮生。何人可怜未亡魂,此生不见眼中人。一点执着,死生折磨,过过过。
小郎君骑着黄牛在田埂下,只有头顶的云跟随着他,他要去寻他的心爱的姑娘啊,他要去寻他的心爱的姑娘啊,他走过高山,询问飞来大雁,雁不说话,他走过大海,询问漫野的山花,花不回答,吹来耳畔的风告诉他,是你杀死了他,是你杀死了他。
感谢大家阅读拙作!
第10章百二棺河
十一年后,秋。
西丘城内有一条酒宵街,十分凄凉,卖得都是些棺材寿衣哭丧棒,不办丧事谁会去那儿溜达呢?第十一家店铺叫做百二棺河,这名字气派又响亮,却只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账房和一个跛了脚伙计。
这家的老板是个极其神秘的人物,周遭的邻居常常会猜测他是个什么大来头,可到底是害怕他的,总不敢真的靠近。
而我,就住在这家棺材铺里。
因为这家的老板苏十三,是我的父亲,我叫他老爹。
我姓苏,叫晏和,是老爹从乱葬岗里捡回来的弃婴,听周爷爷说,我是一个大家族的后人,可惜这家人已经被屠了满门,只留下了一位小少爷,这小少爷,也就是我阿娘,整日躺在棺材里不起来,需得我去地窖陪着他。
我也曾好奇,为何我的阿娘是个男人,可见了他如此绝色的容貌也就很快接受了,貌美的人,是我一生都会宽容的。
老爹从来不去地窖看望阿娘,那里只有周爷爷和烂柯叔叔在打理,我常听邻居们说闲话,说我老爹他十分厌恶这家棺材铺的小少爷,名叫屠酒的那个,曾经在院子里大吵大闹撕破脸皮,烂柯叔叔也常说我老爹恨我阿娘入骨,在他死后就再也没去过地窖看他。
我想也是,我从未见过我老爹好好待阿娘,他是最好的大夫,我阿娘明明没有死,他只是睡着了,为何不肯救他醒过来?
可惜了我阿娘如此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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