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徒囚爱 3完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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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牵肠挂肚

在每个见不到爱人的时刻会发作

失了魂、乱了心

再也回不到最初云淡风清的日子……

第七章

「亲爱的老婆,你还好吧?」一杯醉倒的朱千盼眼神涣散,身体因酒j作祟不自主晃动,邵鲁行轻轻拍着艳若桃李的脸颊,她的酒量,超乎意料的浅,光是一杯红酒下肚就可以将她摆平。

「我好……嗝……好得不得了。」她半趴倒在桌上,冲着他醉眼傻笑,明亮眼神少了往日炯炯神采,美人慵懒醉态毕现,别有一番迷人风情。

「你醉了,我亲爱的老婆大人。」他叹息。要不是急x子的nn怕他要花不少时间敉平亲爱老婆积压五年的怨气,私下透露她不为人知心情越糟酒量越浅的秘密,他也不会耍小人手段将她灌醉测试她的心情指数。

一杯即醉,是否代表她的心情很糟?他知道她的不快乐都是他造成的。

「我、我……没、没有醉……」她大声嚷嚷不承认自己醉了。从现在起,她跟邵少是朋友,他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一切都已如她所愿了,她心情很好,不可能醉的。

「这是多少?」他将手掌伸到她面前。

「不要……乱动……我会头……晕。」她生气地抓住他摇晃的手不放,好奇以掌相贴,发现自己的手好小。

「我叫什么名字?」他的手指连动也没动,她该不会连他是谁也醉得搞不清楚了吧!

「你……好像我认识的……不不不……你是我陪我喝酒解闷的……好朋友……不是那……没良心的大坏蛋。」她伸出纤纤手指m着他的脸颊,眼神变得专注,「真像……不过……他比你帅多了。」她打个酒嗝,果然醉到不省人事。

他是帅到不行、没良心的大坏蛋?在她心里,他不受欢迎,她打从心底排斥他,他可以体会得到她的心情。五年前的决定,他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一走了之,想当然耳她一定被说得很难听,再加上他一回来就送给她霸王硬上弓的见面礼,她会对他有好印象才怪。

「他当然比我帅、比我有钱、比我有女人缘。」这几年他无意间对她造成的困扰与伤害,他感到很抱歉。因为她,他才了解女强人不一定有颗坚强的心,只是每个人看到的都是能干的一面,忘了她们也是需要男人呵护的小女人。

「那个人……除了……长得帅外……其他……都不好……不好。」她摇头否定他的话。

少女情怀总是诗,二十岁那年,当她决定嫁给她时,他白马王子般俊朗挺拔的外表,让她芳心乱颤,想到自己有能力成为仰慕对象的左右手,她忍不住幻想夫唱妇随幸福美好的未来,可惜一切在他一声不响离家后化成空,梦醒时分,徒让人笑话一场。

「你对那家伙有偏见?」他明知故问。

「他……嗝……最坏了。」她不雅地打个酒嗝,热烘烘的脸颊说不出的妩媚勾人。

「怎么个坏法?」他好心充当垃圾桶,让她将心里所有的不满统统往他身上倾倒。

「他……最没良心……一出去……就是五年……不、不理会我的感受……每个人……都、都笑我……妄想飞……飞上枝头……要、要不是……我父母亲……连累邵家……我、我……早离开……你知道吗……他变得好坏……竟然想、想……强暴我,他一定……很讨厌……我……才要想……想尽办法……赶我走。」那次她真的被吓到了,前思后想,他可能是想赶她走,才会出此下策。

「傻瓜,他如果想尽办法要你离开,就不会娶你了。」他花了五年的时间,拿邵氏当赌注,量身订作出的完美女人,当她是老佛爷奉承巴结都来不及了,怎会舍得赶她走呢!

「你……不懂……他强、强暴……我……被nn发现……要他……负、负责……他是……不得不……从……娶我……他、他很坏……常常欺侮我……」酒j助兴下,当心里紧闭的那扇窗打开后,她滔滔不绝将藏在心里的话倾吐出来。

「我可以保证他是喜欢你,才会心甘情愿娶你。」要是被抓奸在床就得负起责任,他早妻妾成群了。

「我才不、不……管他……喜不喜欢……我……我决……定不要……他……就算结婚……也不要他。」只要他不要老是缠黏着她,勾动她平静无波的感情世界,她发誓她可以视他为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各过各的生活,不再有情绪波动。

「他很有女人缘,难道你不喜欢他?」不是他自夸,从小到大,他只有被女生倒追的份;就算有心仪的对象,只要一封情书、一束玫瑰,再开着拉风跑车接佳人,没有女孩不心花怒放的。

「想不想听……秘密……我一个人的秘密?」她双眼发亮,一脸神秘。

「我最喜欢听秘密了。」他迅速点头,迫不及待想了解她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七岁那年……我在舞会上被人……x骚扰,他见义勇为……就像白马王子一样出现……把我迷得团团转。」她不该把他偶像化,让自己的满怀期待化成空,不得不接受从云端跌到地狱的残酷事实。

「你对那小子一见钟情?」他搔搔头,很用力地想,脑海里还是挤不出曾经有过的短暂交集。

「我、我……讨厌……对他……一见钟情。」她负气地拍桌。就因为对他怀有憧憬,她才会答应父母亲的请求,心甘情愿付出女人的一生,结果换得的是心碎的下场。

「那日久生情好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最喜欢漂亮能干的女生,我可以保证他已经看上你了。」他不知道她对自己用情之深,而他竟然一再做出伤害她的事。

「他……花心……没责任心……我郑重……发誓……再也不要他了。」她举起颤动的手,表情很认真。

「不不不,你可以揍他踹他扁他欺负他,但请不要不理他。」他紧张地以掌包裹住发誓的小手,万一誓言成真,他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他们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容不得老天爷开玩笑。

「我、我……已经决定……跟他保持长长的距离……他要……再离开……我才不会难过。」她受委屈地将身子依偎在他臂膀上,身体受伤可以痊愈,心流血却是无药可治。她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她才能放开心拥有属于她的人生。

「我发誓他会像橡皮糖一辈子黏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将她轻轻拥进怀里,他许下不曾开口的承诺。她看似平静的外表下荡漾着强烈起伏的爱恨情仇,而这一切皆因他而起,他用尽一生的时间也无法弥补对她造成的伤害。

「五年前……他逃得比谁快……我、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他欺负我时……我不是真心拒绝……」她只是不想再次受伤害,却又拒绝不了他的诱惑,无可自拔沉沦在他的魅力下。

「放心,他再也不会落跑,他已经爱上你了。」听到这里,他放下一颗不时为她石破天惊的话而心惊胆跳的心,只要她不是真心排斥他,他绝对有办法让她再次爱上他。

「他是个……浪荡子……不可能……爱人。」她不相信花心的人也会有爱人的时候。明知他不爱她,偏偏她却放不开,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亲亲热热,她的心很不快乐。

「他不爱我……」朱千盼握着酒杯当麦克风,率x扯开喉咙唱起歌来,五音不全哼唱浮现脑海的歌曲。

「他不爱我……牵手的时候……太冷清……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他不爱我……说话的时候不认真……沉默的时候又太用心……」沉浸在自己哀伤思绪里的朱千盼,藉由歌词的意境发泄内心的郁悒。

邵鲁行瞄了眼包厢透明玻璃门外没人转过头来瞪白眼,他才哭笑不得看她走音唱着词曲悲伤的情歌,谁会想像得到平日沉稳干练的女强人发起酒疯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的眼神,说出他的心……」好想哭,心太苦,她哽咽唱不下去。

「笨蛋,有没有听过『至少还有我』?」他拧了下她泛红鼻头,拒绝陪她陷入情伤的意境里。失恋的歌曲不适合他打算花一辈子时间宠爱的女人。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低沉饱满的声音浑厚中带有温柔的呵护,轻易吸引他人共鸣。

「不要再唱了。」朱千盼捂住耳朵,心痛得听不下去。她糟糕的心情容不下幸福的一字一句。

「你会幸福的,千盼。」她的悲伤滴入他眼中,他眼眶微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它已经走了。」她已经忘掉那是什么滋味。

「只要你肯,一切还来得及。」不怕来不及,就怕没开始,属于他们的爱情还没开始,他不会让幸福溜走。

「陪我唱,好吗?」他藉歌表情意。

「我唱不出来。」她摇头,一次情伤已够,她不要再糟蹋自己,不愿再给自己幻想的空间。

「你可以的。」

「不行,我怕哭。」她讨厌哭泣,那是弱者的表现。在爱情世界里,她已是失败的一方,就算输了她也不愿当弱者。

「我假装没看见。」不容许她退缩,他逼迫她将心里压抑已久的痛苦发泄出来。

「我不哭。」她告诉自己。

「我们不哭。」他亲了下她的眼帘。

「不可以笑我。」她要求保证,眼泪却已不自控汩汩流下。

「相信我。」他以指接住滚烫他心的泪水,这辈子再也没有其他女人能像她这样让他牵肠挂肚。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轻柔缠绵的旋律,飘扬在空气中,浓情蜜意的词境软化女人心。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深情缱绻的歌词,让渴望爱情却又不敢爱的人,心为之一紧。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

为了让她尽情发泄,他陪着她一首又一首哼唱,从流行歌到儿歌,甚至连国歌都搬出来凑兴,两人像疯子般唱得痛快,闷在心里的苦藉由嬉闹一点一滴拔除。

沉醉在她释放情绪的娇颜里,温柔的眸光一直不曾转移,他的心情随着为他受苦的女子而感动不已,无意间,他伤了她的心,他不后悔,不经折磨的爱情,体验不出为爱付出的可贵,他相信,他们会一路走下去,直到生命终点。

因为无意所以遗憾,无意间造成的伤害最让人遗憾。

「亲爱的老婆,我很抱歉对你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将朱千盼送回家后,邵鲁行紧紧握住她的手,为五年前无心铸下的错误而道歉。他不后悔做下决定,当初如果能替她设下几道保护令,让她免于众人嘲弄的眼光,她的日子也不用过得太辛苦。

「好漫长的一段路……」他将脸颊放在她手掌心来回抚动,闭上眼,用心感受她对他的一往情深。

「你走到我身边,而我却不懂得珍惜。」为她的情专,他感动不已,得一痴妻,夫复何求。

「傻瓜,朱千盼是个笨傻瓜。」他附在她耳边疼惜地轻喃,也唯有傻瓜如她,才能感动他被世俗同化的心。

「万一这五年内我爱上了别人,万一你引不起我想主动追求你的欲望,无法预测的万一如果发生,你岂不蹉跎一辈子的青春?」站在女人的立场,他前后矛盾为她的付出感到不值,万一他没有看上她,他们这辈子将会是对貌合神离的夫妻,那岂不糟蹋她的一片深情?

他对婚姻不抱信心,也从没想过能在两人世界里找到真爱的感情,恋上女人的身体容易,爱上她的灵魂,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你花了五年的时间把我盼回来,我该怎么报答你无怨的付出?」深情是一种内心的感动,她感动他的心,他相信这辈子再也没有人能让他揪着一颗心不放了。

「我喜欢追求不一样的人生,你安定的气息有着平静的力量,倦鸟也有归巢时,往后有你的地方将是我的天堂。」曾经,感情不是他人生追逐的目标,是她用深情感动他,他知道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另一段让他感动的爱情。

「如果五年前我们相遇,那会是怎样的风景?短暂的惊艳不足够化为永恒的爱恋,时间能证明一切,你的等待,我看到了一颗单纯的心。」她对感情执着,在习惯游戏人间的他眼中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行为,从一而终,在现代诱惑过多的社会里反而更能显出真感情。

「我对爱情从不曾放下心,你却将那抹浪荡不羁的灵魂紧紧栓住,往后是你带着我跑,还是我追着你走呢?」当一个人想安定下来时,他才会去在意身边的人。

「既然是你的身体让我恋上你的味道,那么就由此开始展开属于我们的爱情故事。」男女之间的追情游戏,他习惯速战速决,要不是她美丽诱人的身子蛊惑了他,一向由生理主宰心理的他,也不会第一次就迫不及待感受她融入他体内的感觉。

「拉近彼此的距离,最快的办法就是将你完完全全变成我的人。」他的唇依偎在她唇角,决定接手主导这场爱情戏。

第八章

「渴……嗯……水,好渴……」不知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已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嚷着要水喝的朱千盼,踢开被单,蠕动不安的身子,沙哑着声带受损的嗓音。

邵鲁行俯身将嘴封住她的,舌尖探入她的檀口里搅动,绵延不绝的湿意从他口中传递给她。

意识混沌的朱千盼下意识含住入侵的异物,她用力吸吮在她小口里活动的柔软物体,渴望解除口渴带来的干涩。

她的急切骚动他的心,注入想要的渴望,他的妻,他想,这辈子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归属的安定感。

在她唇内的物体解决不了极度口渴的需求,带来的是另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异样快感,这美好的感觉似乎在哪里有过……她轻喟出声,意识混沌掀开眼帘,一张放大的面孔吓走残存的酒意,来不及认清对方是谁,她惊慌地用力一推,将乘机占她便宜的男人推开。

「你、你做什么?」醉意瞬间蒸发,她泌出一身汗,该不会是恶梦又再度重演?

「还会渴吗?」他指着嘴巴,下流地舔舐下唇沾染的味道,满意两人的气息开始层层相叠。

「恶心,都是你的口水。」举起手背抹掉残存在嘴角的湿意,一想到方才吸进去的全是他的口水,地既羞且怒。

「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人要,我还不一定施舍呢!」他抓住她嫌弃不断擦拭的手,恶质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唇,偏要烙下属于他的味道。

「我才不稀罕。」一抹冰凉的湿意袭上,亲密中带有堕落的快感,她躲不掉,拒绝接受他带来的影响力,只好拿眼瞪人。

「谁要你的稀罕,闭嘴,满嘴酒味,臭死了。」他将早已准备好的水杯递到她嘴前。

「我自己来。」她将水杯抢过来,仰头就灌。他的态度变了,她说不出哪里怪异。

「喝慢点,你是女生,别像个小孩子似的拿水猛灌,丢脸死了,下次不许再喝酒了。」他放手,好心叮咛,看她差点噎到,他幸灾乐祸笑开。

「不安好心的坏家伙。」她啐道。要不是他害的,她怎会一再出糗?他一定是她的克星,她才会翻不了身。

「我的好心,你拿来糟蹋,我mm看你的良心在不在……」

话未说完,手已不规矩贴住她x口,惹来她惊叫一声,身体蜷住往后缩。

「我辛苦的从车库一路抱你上楼,还嫌我不安好心。」他抱怨地爬上床,整个人故意压在她身上,让她感觉承受重量的辛苦。

「你是男生,照顾女生是你们的责任,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她挣扎欲推开他,却被他抢先一步擒住,她僵住不动,气恼瞪着他。

「我本来就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手不能提、肩不能举的大少爷,谁敢笑话我。」他耍赖,眉开眼笑享受欺负她的滋味。

「我不是逆来顺受的媳妇儿。」她瞪回去。

「我知道这是奢求。」他很大声地叹口气。

「还不滚离我身上!」他不知道他很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吗?就说他不安好心,他还不承认。

「我不要,法律准许我对自己老婆为所欲为。」他将重心往旁移开,双手将她紧紧崁入在怀中,享受拥有她的喜乐。

「我有话想问你,放开我,这样我不能说话。」眼里鼻里都是他的气息,她心口荡漾,小鹿乱撞,心跳加速,他曾经问过她的话,一一印证了。

「你说吧!」他出乎意料的好配合。

「我们不是去吃饭……你故意灌醉我?」她记得浪费她好多时间吃一顿饭,怎么醒来会在家里?莫非……她醉了?

「我纳闷这五年下来,你是怎么谈生意的?」虽说男女有别,但毕竟免不了会遇上喝酒应酬的场面,万一碰上她心情不好,那岂不糟了?

「我真的醉了?」她小心翼翼求证,想不起自己何时醉倒。

「以后没有我在身边,不准碰酒。」怕她有闪失,他霸道地规定。

「我喝了几杯才醉?」她问得急切。

「一杯,老婆大人,你的酒量未免太浅了吧!」他拧了下她红通通小鼻,看她一副迷糊模样,可爱到不行,忍不住亲上一口。

「才一杯啊!」一杯就醉了,那么当时一再告诉自己云淡风清的伪装心情一定糟透了。她从不在心情不好时喝酒,心情越糟越容易醉,一杯即醉倒,她无法欺骗自己不在意他。

「我说了些什么?」她讨厌失控的感觉,酒后吐真言,她担心自己说出深埋心底没人知道的心事。

「又哭又闹,还说了一大堆不为人知的心酸。」他添油加醋夸张地说,满意她又羞又恼的尴尬表情。

「你看找笑话。」她恼羞成怒捶了他一下。

「老婆大人,冤枉啊!我没计较你劈哩咱啦倒了一大桶垃圾在我身上,你可别乱栽赃。」

「我说了什么话?」她不会把心里的秘密都说出来了吧!

「像个唠叨的老太婆,醉言醉语碎碎念了一堆,我记不得了。」他耸肩,佯装忘了。

「全部不记得?」她不相信。

「我记起来了,你好像有提到什么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之类的话。」他不干不脆吊她胃口。

「哪方面的秘密?」她焦急问着。她该不会像个傻子将内心深处的秘密全盘供出了?

「被你折腾了一个晚上,我累死了,什么也想不起来,明天我再想想看。」他顾左右而言他,打个大大呵欠,伸伸懒腰,直起身子开始脱下身上衣物。

「你、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脱衣服?」她赶紧用手遮住眼睛,心里干着急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我习惯裸睡。」

「我不习惯。」怕看到不该看的,她不敢张开眼睛。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公平对待。」他关掉灯,一脚跨上床,不理会她的抗议,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放开我,你承诺要当朋友的。」被他赤裸裸的男人气息包围住,她僵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夫妻也可以是朋友。」他亲吻了下她的香肩。

「你诓我。」原来他所谓的朋友不是她误以为的君子之交。

「下次听话要听清楚。」他不掩饰他的居心叵测。

「老狐狸。」

「不敢当。」他噙着耍坏笑容,盯上她。

「我快窒息了,放开我。」朱千盼用力捶了下他结实的臂膀。

「现成的抱枕,不用可惜。」邵鲁行将大腿c入她双腿间,顶住敏感的部位,一手握住饱满软球,另一手则扣住小蛮腰,舒服地将她整个人紧紧拥入怀中。

「邵鲁行,你、你在做什么?」他过于亲热的抱法,让她脸红心跳。

「亲爱的老婆……」掌下的柔软让他欲望勃发,迫不及待想深深埋入她体内深处。

「你放手……」

「我要你。」略显紊乱的气息逸出,低沉满含欲望的直接道出内心的渴望。

「我不要你。」他赤裸裸的话害她心跳扑通乱了序,她不住扭动身子,用力挣脱他的钳制。

她的无心换来他肾上腺素激增,呼吸乱了调,身体无可避免有了最直接的反应。

「别乱动,我是要你的帮忙……我的身体变硬了,好难受,你忍心看我受折磨吗?」他随口掰,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她似有若无的勾引,已经有了正常的反应。

「你的身体跟牛一样壮,怎么可能生病?」她不相信,被他紧扣在怀中的身体不住的扭动着。

「我的老天……嗯……」他将已有反应的部位紧紧抵住她的臀沟,受不了诱惑的呻吟出声。

「你哪里不舒服?」漆黑的房间,她看不到他的脸,听他的声音好像痛苦不已,而紧紧抵住她的身体似乎有g他说的硬物,她不得不相信他真的生病了,她开始担心。

「我不行了,我要你的帮忙,救救我,老婆大人。」受不了她无心撩起体内燃烧已久的欲火,他频频抽气。

「邵少,忍耐一下,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听他气息不稳的求救声,她心慌急着起床唤人。

平常吵归吵,呕气归呕气,至少他还健康活着,现在听到他的身体不似表面硬朗,她才知道自己对他的在意与关心,已远远超过她自以为可以云淡风清的心。

「不用麻烦了,你可以帮我医治。」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不忘夸张的补上几句呻吟声。

「我不是护理人员,你确定我可以帮你?」她松了口气,她可以帮他,表示还不算严重。

「别紧张,我的病是旧疾,只要照我的指示做就行了。」成功吸引她的注意力后,他在黑暗中无声笑开。

「一年前,我发生过车祸,现在大腿上方常会不自觉凸起,你愿意帮我按摩吗?」他脸不红气不喘,瞎掰的言之有理。

「只要按摩就可以了吗?」她吁了口气,放下担心。

「如果不是肿得很严重的话。」

「太暗了,我看不到。」她转身欲打开床头灯。

「不要,我受伤的部位接近男人的敏感地带,灯一开,我会尴尬。」万一吓坏她,岂不坏了事。

「是这里吗?」柔软无骨的小手m上他的大腿,指下结实肌r的触感跟自己的很不一样。

「再往上些。」

她照着他的指示往上m,像是毛发的东西里有g长长硬硬不住晃动的棍子。

「对,它一肿起来,不处理的话,我无法入眠。」他导引她的手握住勃起的男g,无法言语的快感让他激动的急喘不息。

「你应该去医院彻底检查。」他状似痛苦的喘息声,让她担心陈年旧疾是否恶化。

「它只要受刺激就会出现异常,用你的手轻轻爱抚它,整g套住摩擦,等它吐出屯积在里面的异物时,自然会恢复正常。」他压住欲望,正经地教她取悦自己。

「这样可以吗?」听出他声音里的压抑,朱千盼担心他痛得受不住,特地用双手轻柔圈住,上下不断爱抚套弄,她惊讶发现它越来越chu大,仿佛有生命地跳动着。

「嗯……就是这样。」

邵鲁行低喘地呻吟出声,听得她呼吸急促,心口乱乱转,纳闷自己的身体怎会因他痛苦声音而亢奋?

「我看还是请医生来好了。」激烈喘息声撞击她的耳膜,她脸红心跳,全身燥热,她该不会也生病了?

「继续,你做得很好。」他覆在她忙碌的小手上,教导她如何爱抚他红肿变硬的下体。

「老天,它好大好硬。」她的手指差点套不住,她改变策略,一手做来回摩擦的动作,一手圈住顶端以指按摩揉压。

「我的天……」整g被她彻底包围住,他激动地绷紧身体,欲求不满地低吼出声。

「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它快点好起来?」她已经尽力了,他肿胀的部位却不见好转,她担心病情是不是已经恶化到连按摩也没效?

「是有,不过有些困难,我怕你做不来。」他故作为难,以退为进,引她入瓮。

「不用担心,我会尽力帮忙。」他都已经痛成这样,于情于理,她没有不相助的道理。

「一旦它异常时,只能靠嘴巴吸才有效。」他正经地说,光幻想她吞噬它的画面就让他差点早泄。

「垣样很不卫生耶!」生病的地方还用嘴巴吸,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我知道对你来说很困难,这点痛我还受得了,你不用管我。」他额冒薄汗,咬着牙g,辛苦将话说完。

「没关系,我愿意吸。」无法漠视他独自承受痛苦,朱千盼心软答应。

「你是个好人,谢谢你,亲爱的老婆,待会儿我会用力报答你的。」他受诱惑不得纡解的身体,保证可以让她high上好几回。

「这g太chu了,我恐怕塞不进去。」她用手指套了下他的尺寸,没把握自己做得到他的要求。

「不是要你整g吞下,你可以用舌头舔它吸它或者用牙齿轻轻啃它。」他辛苦地憋住自己受不住诱惑的小兄弟。

「没问题,你忍耐一下,我找酒j消毒。」担心会有病菌传染,她欲下床,却被拦住。

「它对药物过敏。」他随口掰,心切地再度将她的手放在已泌出湿意的红肿顶端。

「如果我吸了舔了还是没效,一定要看医生。」她不放心叮咛。

「我答应你……快点……」受不了她折磨人的慢吞吞,他不住催促。

将长发拨到另一边,朱千盼照着他说的方法,一手握住活泼乱跳的巨物,俯下身子,将顶端含在嘴里吸吮,再用舌尖舔它。

「对,就是这样。」他舒服地闭上眼,享受她的服务。

举一反三的朱千盼口手并用,受不了刺激的巨物,宣泄出丰沛的y体,闪避不及,她被喷满脸。

「成功了。」她发现手中的东西慢慢缩小变软。

「辛苦你了。」邵鲁行抽张面纸,体贴的帮她拭掉脸上jy。

「不辛苦,身体好点了吗?」经过刚刚的事件后,她发现她的身体对他的存在变得很神经质,r房敏感肿胀,私处好像湿湿的,全身仿佛有一把无名火在燃烧,又好像锅中煮开的水,浑身沸腾,似乎哪里不对劲。

第九章

「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燥热,心跳不由自主加快,血流莫名其妙加速,裤底湿湿的?」邵鲁行佯装正经,老练j准地将朱千盼身体发情的症状一一道出。

「你怎么知道?」她确实有这些突发状况。

「这是反作用力影响,我有办法调整你的体质。」他讲得头头是道,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怎么调整?」她从来未曾有过这种感觉,不由得担心自己的身体因刚才的动作而染病。

「首先,我必须将阳刚之气渡到你体内,藉由气血行转活络经脉,这样一来,体内那股燥热自然会消失殆尽。」连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竟然有办法头头是道掰出唬人的术语。

「我要怎么配合?」她担心地问。

「躺好,眼睛闭上,身体放轻松,脑袋里什么也不要想,用心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我才能掌握你的状况。」他在黑暗中咧嘴无声笑开,期待水r交融的心,怦然加快。

让她正视彼此最快的方法就是让她身心都属于他,今夜将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昨日已成非,不管以前带给她多大的伤害,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弥补对她的亏欠。

待她准备好,他演技十足地大大深吸口气,贴在她的唇上,慢慢将气渡入地口中,慢长细远。直到x肺中的气息悉数转到她身上,逮到机会的舌,灵活滑入她口里,勾住她毫无防备的小舌,疯狂挑弄、吸吮,直到两具交缠的身体开始呼吸不稳,他才由激情转为温柔缠绵。

「唔……」她意识不清想起这勾舌的动作分明是他欺侮她时最爱玩的伎俩之一,怎么可能是……她是不是又被骗了?

「放轻松,我亲爱的老婆大人。」他仗着身长体壮优势压住她,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

「嗯……你……起来。」听来像在撒娇的语调。

「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体很空虚,尤其是两腿间更严重?」不理会她毫无说服力的抗议,他j准道出她的身体状况。

「对……」被他吻得茫酥酥,她早已忘了先前的揣测,整个人虚脱躺在床上。

「我会治好你的病。」他将她修长双腿打开,健壮的腰杆置其中,缓慢摆动身子摩擦她腿间敏感部位,被唤醒的阳物,随着主人一上一下的动作,慢慢茁壮。

「邵……好像更严重了。」她燥热的体内那股填不满的空虚,随着他的动作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相信我。」

「我是不是真的病了?」这些症状以前不曾发生过,自从他回来后,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尤其是他不规矩对她毛手毛脚时更为明显,该不会是他传染病给她?

「没错。」

「可以g治吗?」

「可以,不过要痊愈恐怕要长时间追踪治疗。」他蹙眉,将她的症状说得很严重。

「你要怎么医?」

「利用y阳调和,把我身体的一部分塞入你体内彻底按摩,等到你感觉全身抽搐时,自然会感到通体舒畅。」

「塞进我身体?」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她没听过有这种治病方式,犹豫要不要让他治疗。

「要不要我先示范一次给你看?」

「会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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